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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發記實】「唉」!女兒降生 我對著這個孩子叫了一聲「天緣」彼岸(七)

—彼岸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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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降生了。生完她之後,護士把她抱到我身邊,我對著這個孩子叫了一聲「天緣」(母親給孩子起的小名,因為這個孩子是意外)這個孩子居然「唉」了一聲,而且聲音很大,我想這個孩子也是有來頭的。

圖:作者馬海燕2002年冬天在長春淨月潭公園

從勞教所回家同事請我吃飯

2001年的大年初五,我從勞教所出來的第5天,同事劉義請我到他家吃飯,我知道他們是好意,沒有拒絕於是就去了。當時有我工廠里的王師傅,還有幾位即是同事又是朋友,之前我都和他們說過大法的美好。他們都知道我剛從勞教所出來,他們在飯桌上一句關於勞教所裡面的事都沒問。我知道他們是怕我難過或是難堪,在普通人眼裡被關進勞教所不是什麼好事。

劉義家做了一桌子的好吃的,我就只管吃,看著他們說說笑笑的。

飯快吃完了的時候,有個同事勸我說,馬丫啊別練功了,別和共產黨對著幹,在裡面關一年多不合適。

當時有個同事我們都管他叫侯哥。

侯哥說:「當初半個樺甸市的山都是我爺爺的。但是共產黨來了,什麼都沒了,不僅沒收了財產還迫害我爺爺,把我爺爺趕到了深山老林里」

「馬丫啊,胳膊擰不過大腿。咱回來了就好好的,願意練就在家練,別去上訪了」

我只是笑了笑。

吃完飯,他們開始打麻將。我也沒和他們一起玩,就準備回家。

王師傅把我叫到另一個房間。

「馬丫啊,咱出來就好好的,要練就在家練,別出去了。」王師傅再次叮囑我

「好好的在哪裡遭了一年的罪。」

「在你關進去的時候,士清還找人,看看你能不能把你弄出來。」

「你看你也不小了,你也知道士清和小義都喜歡你。」

「士清是一直在等你。」

「小義雖然也喜歡你,但是他已經和小燕子交往了。」

「師傅你就別操心了,我知道該怎麼做。」我說

「小燕子是我發小又是我朋友,我不會做出傷害她的事,你放心。」

「至於士清以後再說吧,我現在還沒想找朋友。」

但是我知道,我工廠的師傅和我的同事還是非常關心我的。

開始談戀愛交男朋友

從勞教所回來後的第三年,我接受了同事士清的追求開始談戀愛。當時也沒什麼太多的想法,就想我這年紀該結婚了,很自然就準備交能結婚的男朋友。

在追求我的幾個人中,我選擇了士清,這也有我母親的原因,母親說士清老實,我想就找個老實的吧。

在和士清沒確定男女朋友之前,有個發小追求我。

我這個發小名叫林林,當時在汽車廠工作,條件算比較好。我的父母和他的父母都是菜農,1999年菜地被政府徵收了,他們就也不種菜了。

我們兩家都住在馬路邊。他父親會電焊,開了一個簡單的五金修理的小店。我父親在路邊開了個修補自行車和配鑰匙的地攤,因為都是在自己的家裡,沒有什麼大錢,就是掙點買菜錢。

我的父親和他的父親都是屬於很老實的人,家離的也比較近,200多米。他們倆沒事的時候就站在馬路邊嘮嗑,有什麼困難也互相的幫忙。

林林的母親齊姨在99年前也修大法,也去北京和我們一起上訪,但中途回家了。後來打壓越來越嚴重,就不學了,但是她和她的家人都知道大法好。

林林總是找我弟弟玩,所以我們兩個也算是髮小非常熟。

從勞教所出來後,在家呆了幾個月。曾經的同事曉東在一個十幾個人的小工廠做工,他知道我從勞教所出來後沒工作,他的工廠正好招工,於是我去應聘被錄取,後來就開始在那個小工廠上班。

也就是這個夏天,林林開始追求我,沒事就找我和他的朋友在路邊吃燒烤什麼的。

林林長的不好看,帥氣就更談不上,但是給人的感覺像古代文弱書生,往哪一站安安靜靜的,不討人嫌。大概有172,小眼睛,厚嘴唇。他非常愛乾淨,是個非常善良、正直的人。

「我和林林交朋友了。」有一天和我同學小燕子講。

小燕子用詫異的眼睛看著我。

「你咋想的,他哪好啊,長的那麼丑,長的還矮。」

「我看士清都比他強。」小燕子一臉鄙夷。

我說他人好。其實我對找男朋友,沒什麼挑剔的,只要人好、善良。我對生活中物質條件也不看重。

但後來發生了一件事我改變了主意。可能也是我們沒有緣分。

我們10月1日放3天長假,他沒來看我也沒來找我出去玩,連個電話也沒有。我們平時都上班,下了班都晚上了,我有時還加班,所以見面的時候一般都在休息日。放這麼長的假,看不到他的影,我想這一定是出什麼事。

我主動去了他家,他在家洗衣服。他對我不冷不熱的,也沒說幾句話我說我回家了。我想這段感情該結束了。我也給他機會了,主動去找他。

過了大概一個月吧,這期間我們都沒有再聯繫過。他晚上打來電話,感覺他喝酒了。當時都說了什麼我只記的一點,其它的都忘記了。

「我媽找算命的人看了咱們的八字。」在電話中他說。

「說咱倆八字不合,我當時聽了我媽的話就沒找你。」

「哪咱倆就算了吧。」我說

「別,我是真喜歡你。」

「你不知道咱們這片差不多大的男孩有多少人喜歡你。」

「小輝、楊志成、馬瑞的同學。」

「是嗎,我還真不知道。」

「我現在後悔了,我不信我媽的。」

我知道林林當時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氣才給我打的這通電話。但我還是沒答應他。

我想也可能她媽看了八字,也許是看我還堅持修煉法輪功,被勞教過。我想我修煉和勞教不是錯,我沒必要為了這些事妥協。

後來他的父親親自到我家和我說這件事。

有一天他的父親來到我家,我父親和林林的父親坐在炕沿上,我坐在地上的凳子上。

他父親當著我們的面說。大概意思就是想和我們家結親家。等我和林林結婚以後,想住樓房就住樓房,想住平房就住平房,等有了孩子我們都不用管等等。如果將來去韓國也是可以的。(因為他姐姐嫁到韓國開了個小工廠)。他父親的這一番話說的非常誠懇,我能看出來都是真心話,因為我們兩家都非常的熟悉。

我還是拒絕了,其中還有一份年少的任性,我天生麗質,不缺追求的人。這也許還有上天的排,我們沒這緣份吧。

準備結婚,委主任不給開證明

在我和小林林分手後,士清通過我們之間的朋友知道了,於是他開始慢慢找理由和藉口接近我,我能看出來他是想追求我。

我母親也看出了士清的意思,於是和我說:「你認識士清也這麼多年了,士清也算是個老實人,長的也好,如果和他結了婚不能給你氣受。」

在聽了母親的建議後,我開始和他交往。

我們交往了8個月,雙方父母就見面商量結婚事宜,結婚的日子定完了,辦結婚酒席的酒店定好了,押金也交了,就準備結婚了。

因為我家和他家離的近,屬於一個派出所管轄。所以他們委主任知道我煉法輪功被勞教的事情。

結婚前,士清的母親去找委主任開結婚介紹信。士清的委主任吳雅琴就和士清的母親說:「找個什麼媳婦不行,非得找個煉法輪功的,還被勞教了。別要她了,我幫你在找個好的。」

「如果非要開介紹信,先讓馬海燕給我寫個不修煉的保證。如果不寫就不開介紹信。」

士清他們的委主任在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以後,是積極的參與者。這個小區有10幾棟樓有很多人練法輪功。她對他們小區的學員都進行過監視、騷擾和迫害。

士清的母親因為委主任不給開介紹信,心裡上火,還把腳歪了,她把委主任這番話講給了士清。士清也把這話和我講了,我說我不會寫的,你看著辦吧。

結婚前我還在上班。在我上班的時候,士清的母親和他舅媽來到我家。

當時我媽在炕上給我做婚被。

「你就讓馬海燕寫個保證,你看日子都定了,酒席也定了。」士清的母親說

「憑什麼要寫保證書?」母親說

「法律也沒規定煉法輪功不讓結婚呢?」母親說

「沒有保證書就不給開介紹信,就不能辦結婚證。」士清母親說

「保證書就不寫,這婚能結就結,不結就拉到。」母親說

士清的母親和舅媽看說服不了我母親就憤憤的走了。我母親和士清母親因為不寫保證書鬧的不歡而散。

我下班後母親和我講這件事,我也同意母親的說法,最終我也沒給委主任沒寫保證書。

於是我在沒有結婚證的情況下舉辦了婚禮。

結婚前我什麼都沒要,什麼房子彩禮都沒要。我想我家房子好幾套,要他家的房子幹什麼。他家不是很富裕,做為煉功人,更不能強人所難。我是看著這個人才嫁給他的,也不是看他的家庭條件。

結婚時,我婆婆拿出2萬塊。我用這些錢拍結婚照、買衣服、買戒指、買床、床上用品,就沒有多少錢了。

我婆婆還要我出酒席錢,我說我沒有多少錢了,出不了。我能感覺到我婆婆非常不喜歡我。

婚後不久,士清和我講了一件事。他曾經做過一個夢。夢到我和他都在古代,在一個非常高的大山上,他一直在追逐我,從山上追到了山下,追著追著就追到了現代,結果我被警察抓走了,他的夢就醒了。

「你媽是不是不喜歡我,是不是不同意咱們結婚?」我問

「不是,我爸看你挺好的,覺的你是好人家的孩子。」士清繞開了我的問題說

我想如果士清沒做那個夢,是不是就不會頂著他母親的壓力和我結婚了。是那個夢堅定了他要和我一起生活。這也許是久遠年代就安排好的。

結婚大概3個月後,士清的委主任讓我去趟他們辦公室。於是我就去了,在辦公室沒見到委主任,只有一個人我也不認識。

「你好,我找吳雅琴。」

「吳雅琴不在。」

「你是來拿結婚介紹信的吧?」

「是的。」我說

「吳雅琴把介紹信給我了,你拿走吧。」就這樣我拿到了結婚介紹信。

我們去辦結婚證的時候,劉義和小燕子也一起去辦的,他們倆也是辦婚宴沒辦證,我們辦完結婚證,四個在一起吃了頓飯,為此簡單的慶祝了一下。

我結婚以後讓就讓我公公看《轉法輪》。我給他講我母親因為學法什麼病都好了,還講其他學員祛病健身的事情。我公公同意先看看《轉法輪》。

我公公在我先生13歲的時候,就下肢半癱瘓,只能拄雙拐,什麼活都幹不了。

公公《轉法輪》還沒看完一遍,就開始拉肚子,婆婆就給換洗,到最後線褲都沒有的換了,我又買了幾條線褲給他留著換洗。

公公雖然拉肚子,但身體不虛脫,吃飯也不耽誤。

公公雙腿癱瘓以後,7、8天才大便一次。我想這是師父給他淨化身體。我告訴我公公別擔心,這是消業。

但是我們的委主任沒事就去我家,還讓我婆婆監視我。這個委主任還問我在沒在、在家都什麼。

公公害怕,後來就不再看《轉法輪》,但他是知道大法好。

母親串門再次被警察抓走

因為我家開交流會,我、母親又都被勞教,所以我家就上了派出所、分局、市局的黑名單。在我離開中國前,只要和大法有關的日子,街道主任、派出所、甚至分局的警察,都會來到我家進行騷擾恐嚇。還有多次莫名的被抄家。

2002年3月6日,學員張靈閣來電話。母親和張靈閣是在勞教所認識,他們年紀相仿,所以相處的比較好,出了勞教所就成了朋友。

「老郝,我想你了,你來我家坐會把,咱倆好長時間沒見了。」

「我身上被傳染了疥瘡還沒好,不願意出門。」在電話里,張靈閣也不敢多說什麼。

於是母親上午就騎著自行車去了張靈閣家。當時張靈閣一家三口,還有她妹妹張靈雲和她的小兒子也在。

到了下午,九台路派出警察突然去張靈閣家騷擾。

他們知道警察來了,就把一個房間的門鎖上,母親和張靈雲在房間裡發正念。警察跳腳從門上的玻璃往裡看,看到他們在發正念,惡狠狠的把門踹開。

說母親他們在一起是會功,開始抄家。把她家翻個底朝上,在她家搜到了很多大法書籍和許多真相資料。

然後就把我母親、張靈閣,張靈雲,張靈閣18歲的兒子直接抓到大廣拘留所關押。

母親一想到勞教所迫害學員的場面就不寒而慄,再也不想經歷了。母親到了拘留所就開始絕食,抵制被迫害。

按中共法律,母親他們拘留15天就應該被再次勞教。但是張靈閣的兩個妹夫都是警局的,而且還是有職位在身。

當時張靈閣的兒子18歲,靈雲的孩子才5歲。他兩個妹夫就找他的上司,說孩子太小不能再失去母親,張靈閣的兒子還未成年等等。他的領導找人,才把張靈閣的妹妹、孩子和我母親都放回了家。我家當時拿了8000塊錢,母親才免於被再次勞教。

他們出了拘留所後,九台路派出所的警察和委上來了好幾個人,感覺想把他們搶走。

張靈閣妹夫離我母親他們近,一看這架式,馬上就把母親他們拉上了汽車,開著車趕緊跑。

母親因為絕食,回到家身體非常虛弱,但是精神非常的好。剛吃了點飯,張靈閣來就來電話了。

「老郝,快出去躲躲吧。」

「我妹夫說,他們要把咱們幾個送洗腦班,因為咱們什麼都沒寫。」

「在我家又搜到了那麼多東西,九台路派出所想邀功,把咱們當大案來處理,但沒想到咱們都沒被勞教,還放回家,他們不甘心。快出去躲躲吧,免得再被他們抓走,我也要去親戚家躲躲。」

母親想到勞教所里慘無人道的迫害,就趕緊又躲到了親戚家。

第二天早上,吃完早飯我們的片警冷玉發就帶著幾個警察來到我家找母親。進屋就搜東西,所有地方都翻個遍,沒搜到什麼。

問母親去哪了。父親說母親去親戚家了。然後就氣急敗壞的走了,走時說明天我還來,要是郝敏不回來,我就天天來。

第2天他又帶著幾個人來了,手指著我父親說,郝敏再不回來我就上報市局就是通緝犯。

「我家老郝什麼都沒幹,就串個門,就被你們抓進去關了17天,17天沒吃飯,她去親戚家養身體去了。」父親說

「等她身體好了再回來,你憑什麼通緝我們。」

「我們是通過市局的人放出來的,也是你們法律允許才出來的。」

警察也沒再說什麼就走了。

他們一連來了好幾天。母親在親戚家躲了一個多月。最後這件這件事情就不了了之了。

警察突然抄家

在我懷我兒子3個多月的時候,我去母親家。因為是夏天,天氣有點熱,中午的時候我躺在炕上休息,母親在院子刷自行車車胎。

「燕啊,你看看大法書。」

「一會再看。」我說

「因為懷孕不願意動就趴在炕上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剛睡著,就聽到有人問,郝敏在家呢。」

「家裡還有誰呀?」

剛聽到說話,片警就進屋了。

我馬上從炕上坐起來,一看是片警,嚇得睡意馬上就沒了。

「馬海燕也在,還練功不?」

「我也不說話。」

「我們就是順路來看看你們。」

警察隨意看了看就走了。

2004年正月,兒子子善降生了。在他一周歲的時候,我就去上班了。孩子就讓母親看著。

他在1歲半的時候,母親做縫紉機活,他要睡覺就在縫紉機旁邊鬧,不知道怎麼弄的食指伸到縫紉機的機頭裡,食指的指甲整個被掀開只連著一點肉,鮮血直流,孩子痛的哇哇大哭,母親也嚇壞了。也沒看指甲蓋的位置就直接按上,父親拿來創可貼就貼上。孩子一直哭母親就一直抱著,最後孩子哭累了就睡著了。

我下班回到家,看著孩子的手指頭也是心痛。想這孩子醒了的多痛。沒想到這孩子一宿也沒哭,白天該怎麼玩就怎麼玩。一點也沒因為手指頭痛而哭鬧。

意外懷孕被迫搬家

當我兒子1歲多的時候,我意外懷孕了,當時是真不想要這個孩子,因為我的同學同事都沒有兩個孩子的。我的第一個孩子是個男孩,也滿足了中國人喜歡兒子的傳統,所以從來也沒想過再生個孩子。

當時我還在上班,要做講真相的事,學法、練功,哪有時間再去侍弄一個小孩,真是很苦惱。

但是修煉人不能殺生,也不能墮胎。我想三個月後就開始顯懷了,就開始為這個孩子考慮。因為中共那時還有計劃生育政策,網上也有大法弟子因為懷孕被強制墮胎的事,當我決定要這個孩子的時候,我就非常害怕這樣的事發生。我要保護這個生命。

我們的委主任對大法一直有敵意,時不時的還監視我。如果我要繼續住在這小區,她一定會知道。因為我不可能天天躲房間裡。平時家裡先生的同學,先生哥哥的同學經常來串門,和我公公下下象棋喝點酒什麼的。我懷孕的消息這個小區的人早晚會知道。一旦委主任知道了,她一定能做出強制讓我墮胎的事。我絕不能讓委主任他們傷害這個小生命,不能讓他們知道我懷孕。

在我懷孕3個月的時候決定搬家,我被迫搬到了我父母的出租房裡。

我懷孕的事情當時沒敢告訴婆婆公公,我擔心他們知道了和別人講。這個孩子降生了我才告訴他們。

我對他們說我要搬到我媽家去住。他們也沒問為什麼,就這樣我搬走了。

我搬走後,委主任吳雅琴還問我搬哪去了,我婆婆說搬到她媽附近了。

吳雅琴還說:「搬家就搬遠點,最好永遠也別回來」

我父母住的是平房,占地面積有200平方米。地上有兩排平房,共有8套獨立的房間,都不大。我父母房間和租的房子中間隔了一道牆,這樣租戶走一個門,我父母走一個門方便。我就住出租的院子,父母的租客都非常的好,他們也做不出因為我懷孕而舉報我的事情。

在懷孕期間白天也不敢四處亂走,怕碰到我們的委主任和我婆家委主任。除了學法,練功就做是家務,看我兒子。白天買菜什麼的就讓母親給我帶回來。

2006年5月,女兒降生了。生完她之後,護士把她抱到我身邊,我對著這個孩子叫了一聲「天緣」(母親給孩子起的小名,因為這個孩子是意外)這個孩子居然「唉」了一聲,而且聲音很大,我想這個孩子也是有來頭的。

這個孩子真是沒幹擾到我修煉講真相。在月子裡的時候這個孩子晚上一宿不吃奶,一宿不尿尿。白天除了吃就睡,也不哭不鬧。我在整個月子裡除了學法就練功,什麼都不耽誤,而且休息的還非常好。知道的人都說月科的孩子一宿不吃奶不尿尿的真沒聽說過。

孩子出生後,我就不用再害怕委主任什麼的了。因為孩子已經出生了,她也不能把我和孩子怎麼樣了。我也不用躲著了,開始了正常的生活。

我在做月子的時候,白天就把子善送到我婆婆哪讓她幫忙看著,因為母親一邊照顧我還要做家務什麼的,忙不過來。

孩子在他奶奶看著的時候就感冒了,然後得了肺炎然後發展到大葉肺炎。我婆婆就帶著孩子去打吊瓶,當時孩子沒打過針一直在掙扎。我婆婆也管不了他的手不讓他動,就給我母親打電話讓她去醫院看看。

母親一跨進病房,孩子馬上就看了母親,哭的更委屈了。指著手背上的針,意思是他們給我打針,那時孩子還不太會講話。

「孩子不打針了,我們回家吧。」母親對我婆婆說,就拿掉了孩子手上的針頭。

「這一瓶藥90多塊錢哪,沒打進去多少藥,打完了再走吧。」

「孩子得了大葉肺炎,不打針怎麼能好呢?」婆婆說

「不打針了,沒事,我們回家就好了。」母親說

就這樣母親把我兒子帶回了家,也不讓我婆婆看了。孩子到家後,孩子的手背都腫的跟小饅頭似的,看著我都心疼。回到家我和母親給孩子發正念,三天後孩子就好了,一片藥也沒吃。

沒過幾天,和我兒子一起打吊瓶的鄰居問我公公

「你大孫子的肺炎好了嗎?」

「好了」。

「吃什麼藥好的,我家孩子沒好利索呢?」

「誰知道她姥姥咋整的,我們也不知道。」我公公說。其實我公公是知道因為修煉大法才好的,但是他不敢和外人說。

大法講,一人煉功,全家受益。孩子雖然小,沒有主動學法,但也在師父的時時看護著之下。這就是「佛光普照,禮義圓明」。

責任編輯: 時方  來源:阿波羅網來稿首發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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