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尾酒會上，老張手拿一杯白酒，在人群中周旋，遇見一個其丑無比的中年女人，身上擦了濃郁的香水，頭髮油膩膩地纏在一起，大概是很多天沒有洗了。
她看到老張，一把把他拉住，說：「喂，你來評評理！」
「評什麼理？」老頭問道。
醜女人一邊照鏡子塗唇膏，一邊說：「男人的臉皮厚，還是女人的臉皮厚？」
老張給她突然這麼一問，也糊塗了，回答不出。
「照我說啊，男人是最不要臉的了，」醜女人尖聲道：「他們撒謊，眼睛眨也不眨一下，騙老婆說什麼應酬客人，其實都是自己愛上夜總會鬼混，你說我講的對不對？」
「不是每一個都是那樣的。」老張說。
「天下烏鴉一般黑，不是才有鬼！」她嘶叫：「他們自己出來玩就行，但自己的老婆看人家一眼，馬上就吵著要離婚！」
老張給她講中了，心中有愧，小聲地回答：「是，是自私了一點！」
「什麼自私，簡直就是無恥。」她高聲呼叫：「我們女人也需要，這是男女平等的時候了。但是，可惜的是，我們女人馬上便感到內疚。到底，我們女人的臉皮是薄了一點，不像你們，若無其事！」
老張一直想脫身，說：「我可沒有惹到你呀，怎麼盡找我晦氣？」
「那你說一句，到底是男人臉皮厚，還是女人臉皮厚？」她簡直控制不了自己。
「女人厚一點吧。」老張實在忍不住。
「什麼？」醜女人咆哮：「你有什麼理由證明？」
老張懶洋洋地：「至少，我們還長得出鬍子，你就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