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外交部發言人趙立堅。
反抗「清零」暴政的「白紙運動」在中國蔓延。路透社記者提問中共是否結束「清零」以及何時結束，中共外交部發言人趙立堅尷尬「卡殼」七十多秒。
11月28日的中共外交部例行記者會上，路透社記者提問：「鑑於人們在廣泛表達（對清零政策的）失望和憤怒，中國（中共）是否在考慮結束它？如果是的話，何時結束？」
主持記者會的發言人趙立堅聽完問題後，開始低頭「翻查文件」，半分鐘後才抬起頭，但依然沒有回答問題，而是假裝沒聽清，讓記者重複一下問題，然後他繼續低頭「翻文件」。
在記者首次提問75秒鈡之後，趙立堅才停止「翻文件」，開始回答問題。他首先說，記者談到的情況「與事實不符」，然後就開始重複中共官方立場，包括堅持「動態清零」和進行「有關調整」，抗疫有了「黨的領導」和「人民的支持」就「一定會成功」云云。
相關視頻（連結）傳到海外社交平台上，引來網友嘲諷。有人笑他，「沒有稿子真就連話都不會說了。」也有人表示，「他無恥無賴，故意拖延耍弄記者而已。」還有人譏諷，「說不準這是他『無聲的抗議』，不能說也不敢說。」
趙立堅回答問題之後，有記者追問抗議活動中有人提及要求習近平下台一事。趙立堅迴避稱，「剛才已回答相關問題，也不了解有關情況。」
針對BBC記者勞倫斯（Edward Lawrenc）27日採訪上海抗議時被抓一事，趙立堅指控「BBC有關聲明與事實不符」，並稱當時是因為BBC記者「未表明記者身份」、「拒不配合」，才被公安「帶離現場」。
上述問答內容，都沒有出現在中共外交部官網發表的28日例行記者會文字稿中。
在外交部官網刊出的29日記者會文稿中，記錄了趙立堅當天就BBC記者被抓一事的回應。
趙立堅29日的回答比28日更進一步，直接指控BBC「歪曲事實」，「大肆炒作BBC記者在工作中被警方所謂『逮捕毆打』，把髒水潑向中方」云云。
但事實上，BBC記者勞倫斯被中共警察按倒在地的視頻早已傳遍網絡。據BBC報導，該媒體最初得到的中共官方解釋是，拘捕勞倫斯是為避免他在人群中「感染病毒」。
趙立堅在29日的記者會上還倒打一耙，用大篇幅指控英國政府如何「抓捕抗議者」、「打壓記者」和「歪曲報導中國」等等。與28日回答相關問題相比，趙立堅這次顯然是「有備而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