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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多人都在反對以色列支持哈馬斯,問題出在哪?

為了政冶正確不顧一切的引進難民,並期望白左聖母婊能將其同化。最終的結果只能是全社會共同承受苦果。我知道很多朋友都對未來的世界充滿悲觀。認為這個世界已經不可救藥。但我覺得還是應該有一定的樂觀精神和理想主義的。雖然文明偶爾會誤入歧途,但終將會實現自我修正和不斷前進。最後要說的是,願戰爭早日結束,讓文明的歸於文明,野蠻的歸於野蠻!

每當一些重大事件發生的時候,人們總喜歡說是來到歷史的十字路口。但真實的卻是,有的人站在大路口,而有些人則仿佛是站在圍棋盤裡,走幾步就是一個十字路口。

2023年11月4日至5日,大批哈馬斯的支持者雲集在美國首都華盛頓,舉行大規模反以集會。外媒稱,參與集會的人數最多時超過了1萬人,成為多年以來同類集會的美國之最。遊行的人群高喊反猶口號並用髒話辱罵拜登。有人甚至給富蘭克林雕像戴上象徵巴勒斯坦的阿拉伯頭巾。與此同時,在加拿大和歐洲等國家也爆發了反對以色列支持哈馬斯的遊行。僅在倫敦就發生了超過10萬人的大規模集會。一些警察遭到毆打。參與者甚至打出了1S1S等國際公認的恐怖組織的旗幟和標語。不由讓人驚呼,戰後幾十年時間創建的現代文明,正在肉眼可見的淪陷!悄然無息之間,世界已經發生了改變。共識已經被撕破,野蠻正在日益強大!

隨著以哈戰爭的持續進行,不僅各地的反猶太仇恨犯罪激增,網際網路上的反猶浪潮也呈指數級攀升。尤其是在Telegram、TT和X平台上,充斥著大量反猶太主義的聲音。有些口號就像當年二戰期間一樣沒有絲毫人性。而從猶太公寓樓遭到大衛星塗鴉,到猶太商店收到的炸彈威脅。讓很多生活在歐洲的猶太人感受到一種極致的恐怖。而上一次他們產生這種感覺後不久,歐洲的猶太人社區超過三分之二的人口被納粹屠殺了。

一切似乎都在印證馬斯克的那句話:文明如果強大,會給野蠻留生存空間;但野蠻如果強大,是不會給文明留下生存機會的。想必會有人問,如何才能區別文明和野蠻呢?至少來說,文明有規則和道德底線;而野蠻不講規則,一切全憑野獸的本能行事,為了實現目的更是不會顧及任何底線。

那麼問題來了,為什麼明明是以色列遭到哈馬斯的恐怖襲擊,作為受害者的以色列為何反而變成了眾矢之的?僅10月7日當天就有至少1,400名以色列人和外國公民遇害。至今仍有一百多名以色列平民和外國人被哈馬斯劫為人質。為什麼大量的同情卻都送給了實施恐怖襲擊的哈馬斯?或許可以從上一篇文章發出後,一個人給我的留言說起。

在「關於真實的以哈戰爭,再這麼想就錯了!」一文中,我從四個方面嘗試解讀了以哈戰爭中的「底層」問題。毫無意外的遭到了「精神哈馬斯」們的圍攻。今天之所以把這位請上來作為例子,是因為它說的話有一定代表性。它第一句話說:「你研究過以色列如今的當權者在想什麼嗎?」我肯定沒研究過,也沒必要去研究。因為根據行為推測「動機」,進而揣測他人心路,是某些特殊歷史時期的非物質遺產。我才疏學淺,繼承不了這麼高深的學問。而它第二句:「巴勒斯坦平民也是應該生活在臭水溝里的蛆蟲?」就證明了在他的認知中,巴勒斯坦平民的生活就是在臭水溝里的蛆蟲。這裡面就很值得討論了。首先,它說的巴勒斯坦平民到底是所有巴勒斯坦人,還是哈馬斯控制下的加沙平民?這其實是經常被故意混淆的概念。如果連基本定義都搞錯了,那是不可能得出正確結論的。這也是為什麼我從戰爭一開始,就明確的將哈馬斯恐怖分子和普通巴勒斯坦人區分開。

基於這個前提,應該討論:

是誰讓加薩走廊的巴勒斯坦平民變成臭水溝里的蛆蟲?

是誰搶走了本應屬於巴勒斯坦平民的國際援助,拆掉了給他們輸送水的管道?

是誰在對埃及通過地道運送到加沙的商品收取20%的關稅?

是誰把加沙人的大學變成培養恐怖分子的訓練基地,把他們的醫院和幼兒園變成防彈工事,把他們和他們的女人孩子變成肉盾?

是誰強行剝奪了加沙人的選擇權和獨立思考?當他們想要轉移到加沙南部,又是誰用炸彈和機槍熱情的把他們挽留下來?同時還要威逼那些已經在南加沙的人返回北部送死?

至於它說的第三句話,我敢肯定的是,這廝壓根就沒有完整的看過一本關於社會達爾文主義的書籍。在社會達爾文主義中有一個重要觀點是:窮人被認為是「不適應環境」因而不應當被援助。但事實上,至少在戰爭之前加薩走廊的供水和供電絕大部分來自於以色列。就連貨幣也是使用的以色列謝克爾。以色列還對該地區的人提供醫療救助。就連哈尼亞的親妹妹和岳母生病都是選擇到以色列進行治療。就更不用說,以色列還在戰前對加薩走廊的巴勒斯坦人開放了勞工市場。而此次遭遇襲擊並造成260人死亡的音樂節,就是一場為巴勒斯坦人籌募善款提供援助的活動。請問,有這樣的社會達爾文主義嗎?還是那句話,我從不認為以色列什麼都好,做的什麼都對,但總是要尊重起碼的事實。而很多人對於事實到底是什麼其實並不關心,他們僅僅是為了維護自己的認知。

既然前面那個人提到了日本,那就順便講講為什麼經常會說「原子彈下無冤魂」。下面這張圖是當年美國在用原子彈轟炸長崎之前,用飛機拋撒的6300萬張傳單。傳單中不僅說明了此次轟炸的規模,還列出了可能轟炸的城市。包括長崎在內,還有小倉、新潟、京都等。勸告民眾提前離開這些城市。

美軍在長崎上空投下原子彈是8月9日。而此前的8月6日已經在廣島投下了第一顆原子彈。照理說,當時的日本政府在目睹了廣島的慘狀後,完全有時間疏散長崎市民。但日本政府卻哄騙長崎市民說,廣島被毀滅是因為被一顆隕石擊中。而當時的日本天皇制定的一億玉碎計劃,是想讓日本的一億人民和美軍同歸於盡。日本人不但不抗拒這個瘋狂計劃,反而覺得這是無上的高榮,是為天皇盡忠的方式。在軍國主義思想和日本政府宣傳的影響下,日本人陷入了集體偏執和瘋狂。即便有一些頭腦清醒的人也難免被裹挾。

同樣的一幕再次上演。在以色列開始反攻並對哈馬斯實施清剿的時候,已經儘可能的警告加沙居民離開交戰區。其中包括向加沙投放疏散警告的120萬份小冊子、600萬份傳單以及撥打1萬多通電話和發送400萬條簡訊。只要頭腦不那麼發熱的人,應該不難看出以色列此次必滅哈馬斯的決心。必須承認一個事實,在以色列的大規模空襲之下,那些被哈馬斯強行挽留下來作為肉盾的加沙平民不可能毫髮無傷。這恰恰就是戰爭的殘酷性和我一直反對戰爭的原因。古往今來沒有任何一場戰爭能做到不傷及無辜。那種把戰爭理想化、浪漫化的鼓動宣傳才是最缺乏常識和沒有人性的。

重申一句:在崇拜死亡的群體和珍惜生命的群體之間,我毫無疑問會選擇後者。

前面說到人會不自覺的維護自己的認知,進而忽略事實。掌握了這個規律以後,野蠻就開始不遺餘力的為公眾編織出虛假的認知。現在有足夠多的證據表明,在哈馬斯對以色列發動襲擊之前已經至少做了兩三年的準備。部分工作甚至早在十年前就已經開始。不僅包括大量武器彈藥的儲備,人員的訓練,還有長達近500公里的地下線絡。但這些還只是肉眼可見的。比這更危險,持續效果更嚴重的,是全球恐怖主義者在文明世界基礎下開挖的「認知坑道」。整個西方世界雖然看起來光鮮亮麗,但就像一座地基已經被白蟻啃噬得千瘡百孔的大廈,遇到稍微大一點的風暴就可能倒塌。全球恐怖主義者和白左,通過社交媒體和操控輿論把「預製思想」植入年輕人的大腦。讓他們仇恨自己的國家,反對國家的盟友。根據哈佛/哈里斯的一項最新網絡民調顯示,在18-24歲的美國年輕人中,有51%的人認為哈馬斯對以色列的恐怖襲擊是正當的。他們根本無視被斬首的嬰兒,被強姦的婦女,以及被焚燒後依然緊緊抱在一起的父母和孩子。美國眾議員邁克·加拉格爾說:「我以為我已經掌握了(這個時代)道德淪陷的程度,我以為我已經看到了底線。但是我沒有。」

正是因為社交媒體和數字工具的普及應用,讓人們不知不覺受到宗教極端思想的影響。雖然歐美國家的人們看似生活在一個信息開放的社會中。但算法會為人們塑造出一種「經過加工」的事實,進而使人從中得到自認為正確的結論。而這種加工有時候甚至連虛構都用不著,只要有意識的屏蔽掉一部分信息,同時放大一部分信息足矣。例如,當前的一些社交媒體和網絡搜索中有意忽略以色列遭到的恐怖襲擊,更多顯示以色列空襲加薩走廊的內容,自然而然會為哈馬斯贏得更多同情分。而一些大V不遺餘力的鼓吹,也造成了公眾的盲從。隨著技術的發展,在可以預見的未來,AI生成的足以亂真的畫面會帶來更多經過「深加工的事實」。人們將越來越難以看到事實背後的真相。信任,正在成為這個時代最大的稀缺品。文明,被野蠻利用文明的規則實施了一次成功的「偷塔」!

從現實意義上說,誰掌握了算法的控制權,誰就掌握了公眾的認知。誰控制了年輕人的思想,誰就控制了一個國家和民族的未來。而越是極端化的思想,越是能煽動情緒的畫面,就越能贏得更多的關注和支持。反而是那些嚴謹客觀的觀點被扣上各種帽子,變成受攻擊的對象。就像是當年長崎市民手裡拿著美軍投下的傳單。其中不乏頭腦清醒的人。他們知道未來的某一天可能會被炸死。但如果他們提出真實的觀點,下一刻馬上就會被身邊的人圍毆致死。哪怕那些圍毆的人中有同情自己的人,也一樣會下死手。因為他們都害怕被別人看出來對天皇不夠忠誠,對美國人不夠仇恨。

當今世界也面臨同樣的情形。其實大多數人並不會接受宗教極端分子的叫囂。但有些人是因為恐懼,有些人則是基於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理而不願站出來發聲。這就更加助長了他們的瘋狂。這個世界上持續不斷產生悲劇的根源,不是來自於邪惡的囂張,而是來自正義的默不作聲。恰如魯迅所說:一個人的沉默,叫「思考」,一群人的沉默,叫「冷漠」,所有人的沉默,叫「黑暗」。

我覺得對於這個時代的人來說,最重要的其實並不是要掌握多少先進的知識,而是要培養「同類意識」。即便是雞鴨豬狗都會物傷其類,而有些人卻從來沒有過同類意識。反而對同類相食無比熱衷。他們不懂,對於一個人的判定應該是根據他生而為人的自然屬性,而非財富、社會地位以及信仰。他們因為聽慣了假話,所以不相信任何真實存在,也不相信文明世界。他們患有不同程度的信息自閉症,對於「預製思想」甘之若飴,淪為工具卻毫不自知。

每當一些重大事件發生的時候,人們總喜歡說是來到歷史的十字路口。但真實的卻是,有的人站在大路口,而有些人則仿佛是站在圍棋盤裡,走幾步就是一個十字路口。這種人,沒有幾個南牆是撞不回來的!

縱觀人類歷史就會發現,文明並不是一種必然。野蠻才是人類與生俱來的。野蠻無需教化成本,而文明需要。只有當文明掌握了足夠的力量,才會對野蠻形成震懾。並且只有在野蠻承認文明的規則之後,才有資格融入文明。而文明,也必須要學會新的與野蠻的相處之道。像那種為了政冶正確不顧一切的引進難民,並期望白左聖母婊能將其同化。最終的結果只能是全社會共同承受苦果。我知道很多朋友都對未來的世界充滿悲觀。認為這個世界已經不可救藥。但我覺得還是應該有一定的樂觀精神和理想主義的。雖然文明偶爾會誤入歧途,但終將會實現自我修正和不斷前進。最後要說的是,願戰爭早日結束,讓文明的歸於文明,野蠻的歸於野蠻!

責任編輯: 李廣松  來源:第五十六區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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