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7月23日,中國民主黨全國委員會主席王軍濤博士在為加拿大委員會黨員上黨課時,詳細分析了拜登退選對美國大選的影響,美國大選的特點,對接下來哈里斯與川普的選戰做了前瞻。
王軍濤:拜登退選其實是必然的。在拜登沒有進行那場辯論之前,我就聽資深民主黨人士講過,說即使拜登獲得了民主黨的提名,民主黨也會開一個超級會議,準備勸他退選。但是這個會議召開前,民主黨並沒有馬上勸退他,因為如果拜登不主動退出的話,民主黨會發生分裂。超級會議由民主黨的州長、參議員、眾議員、各個委員會的主席,也就是民主黨內選舉產生的大佬們共同組織的一個會議,開會來勸退拜登。這樣做可以實現平穩的交接,拜登可以自己指定一個接替者。
美國建制派政治的頑疾
對我來說,我不是美國公民,我希望美國能夠渡過這個難關。但我也確實同意川普的看法,在建制派中間有些死結是無法解開的。我最初的感受美國對待中國問題。我昨天還跟一個記者說,我一開始就知道中國共產黨很壞。但習近平上台之前,美國人和加拿大人還在稱讚中國的發展奇蹟,對共產黨表示欣賞。但他們沒想過這一奇蹟背後有多少人遭受苦難,比如強拆、強征,更不用說嚴重的腐敗問題。
但西方不管這些,尤其是華爾街就管賺它的錢。直到習近平和共產黨惹到西方頭上,西方才開始意識中國共產黨確實很壞,習近平很壞,才開始覺醒。然而,我們一開始就指出共產黨的罪惡,卻在西方社會中被邊緣化。
1989年我們來到美國時,只要我們說來自天安門廣場,美國從白宮到國會的所有政要都會見你,他們會來蹭你的熱度,因為你是媒體的焦點。但此後,即便是所有八九民運人士的會議,也不會有美國政要前來參加,他們認為這對他們的實際利益沒有什麼幫助。
相反,那些烏合之眾只要能給美國帶來一點生意,無論是到哪個鎮、哪個縣、哪個州,都會受到高規格的接待。美國是這樣的國家——如果我無法解決你的問題,那麼就會選擇忽視你;即便你說的都是事實,所有精英、媒體、國會議員、聽政會、智庫都不會討論你說的問題。
因此,當建制派將美國搞到這種地步時,我可以理解,那些目前受苦的老百姓雖然有言論自由的制度,但他們的話無人理會,也沒人傳播他們的言論。所以這些人非常憤怒,希望選出一個像川普這樣的領導人——他雖然不能解決選民的困境,但能夠把這些建制派打得落花流水,讓人特別解氣。這就是美國當前的現實情況。我覺得這是好事。
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美國每隔幾十年都會出現這樣的總統,橫衝直撞、代表民意,把建制派打得滿地找牙。美國人便開始改進位度,解決美國面臨的問題。
美國確實有很多人都在受苦。川普之所以頻頻提到芬太尼,是因為在美國的一些州,當年輕人失去工作時,就開始依賴毒品。有人告訴我,吸毒後仿佛進入了另一個世界,想要什麼就有什麼。吸食芬太尼的人用這種方式麻痹自己。川普對這些人非常同情,因此幾次與中國的談判中,以及在和拜登的辯論中,提到過芬太尼的問題。
要理解美國的政治,需要看美國政治家和制度是否能回應老百姓的需求。如果他們不能回應,老百姓會選出一個能夠對此進行報復的人,倒逼政客必須解決問題。
這比共產黨要好多了。共產黨面對解決不了的問題時,不止是對問題本身漠不關心,還會抓捕提出問題的人,也不允許通過選票選出一個能夠解決人民問題的人。同時,共產黨還進行洗腦教育,老百姓被獨裁者賣了,還得替他數錢、興高采烈地數錢。被洗腦的人還覺得自己生活在一個偉大的國家,和一個偉大領導人的領導之下。
總體來說,第一,美國的選舉接下來將上演更多精彩大戲。第二,這些大戲為美國人民提供了一個機會,在政黨輪替的過程中解決自身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