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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酷吏他要突破40女人大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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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中的許多「酷吏」不僅靠著淫威壘砌著向上攀爬的台階,而且,還不時地在私下裡將他們色迷迷的眼睛掃視在異性同胞的身上,為了洩慾,他們不惜以官相誘,以刑相逼,耍盡陰謀、使盡暗算……

文革批鬥場景(網絡圖片)

文革」中的許多「酷吏」不僅靠著淫威壘砌著向上攀爬的台階,而且,還不時地在私下裡將他們色迷迷的眼睛掃視在異性同胞的身上,為了洩慾,他們不惜以官相誘,以刑相逼,耍盡陰謀、使盡暗算……

西王莊,是個中等村子,最大的優勢不言而喻:離縣城近。西王莊,住進了縣裡派下來的「工作隊」。

「工作隊」隊長姓耿,我們且隱其真名,就叫耿XX吧。耿XX「文革」前只是個銀行營業員,由於「造反」有功,已成為縣革委政治部宣傳組組長,真是春風得意,雄心勃勃。他時時想像著描繪著自己未來的光明前途。

來到西王莊,他憑藉手中的權力,首先改組了大隊領導班子。拿掉視為「軟散」的班子,換上一個雷厲風行的班子,這個班子,起碼是最「忠於」他的。這個內涵,是不可外傳的,只能心領神會。

耿XX住著三間落成沒幾年的磚瓦房,院子很大,顯得有些空曠、荒涼。

這幾年的闖蕩,他也摸透了政界升遷的秘密。經驗教訓都有。要想出人頭地,必須先出名。而出名的最佳途徑是「爆冷門」。「冷門」選准了,又「爆」得恰到好處,真真假假幹上一場,就會名揚四海,就會名成功就。

「耿隊長,吃飯了吧?」

一聲輕柔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沉思。他開開門,進來一位眉清目秀的姑娘。

「啊,是小曹呀!」進來的是曹XX,生得不高不矮、不胖不瘦,黑紅的臉盤上,長著一對不大不小的眼睛,眼珠一轉,蠻有神哩。半尺長的小辮在腦後甩來甩去,滿利索精神。

耿隊長住的三間瓦房,就是曹XX三叔幾年前蓋的,一直沒住人。所以耿隊長對小曹是很熟悉了。

在西王莊,曹XX也是崇拜耿隊長的青年之一。在曹XX眼裡,耿XX簡直是神氣。你看人家講起話來,一套一套的,連個稿都不拿,報上、書上都能解得開。人家不光是黨員幹部,還是個大組長呢!全縣大組長有幾個?況且人家又是個正的,真有兩把刷子。耿XX說話和氣,很注意培養年輕人,尤其對女青年,更是重視,村上整風骨幹一半以上全是閨女家,成立宣傳隊那天,人家耿隊長把全村的閨女都找來了,一個一個地挑,見了閨女們嘻嘻哈哈地,沒一點架子。曹XX知道,有啥為難事,耿隊長準會熱心幫忙的。

「小曹,找我有事嗎?」耿隊長客氣地問道。曹XX臉一紅,說:「沒啥大事。」

昨天晚上,村宣傳隊活動完已經很晚了,曹XX回到家,娘還沒睡,在等她商量婚姻大事呢!……

「隊長,他……他家老催俺……」

「催啥?」耿XX知道曹XX已經有了婆家,風傳快要典禮了。

「催俺……催俺……」

「呵,催你結婚是不是?」耿隊長大大方方將問題挑明了。

「他要再催掩,俺就把那三塊布料退給他,掩正想跟他吹哩!」

耿XX聽後,腦子裡立刻閃出個光彩的題目來,退彩禮!

對耿XX來說,曹XX提供給他的這件小事太重要了,幾千年的舊觀念,何時才能與之徹底決裂?這「退彩禮」不就是「決裂」的具體化嗎?他高興起來,欣喜地說:「小曹,你想退彩禮,真是太好了!這可是反潮流精神,咱們西王莊要干出件大事了!」

曹XX從沒見耿隊長這麼高興過,不解地笑了笑,返身回家了。

耿XX從縣裡叫來最「硬」的筆桿子,以曹XX的名義,寫了篇《同舊的傳統觀念徹底決裂》的文章,讓曹XX看過後,立即派人送往報社。

耿XX事先囑咐過曹XX,將來有人問文章是不是你寫的,你就說是你「口述」,別人記錄整理的。千萬記住!

幾天之後,X報在頭版頭條位置,通欄大標題刊登了J縣西王莊貧農女社員曹XX的來信,內容是她如何衝破孔孟之道的精神枷鎖,頂著各種諷刺、挖苦,退了彩禮……

真是雷厲風行。兩天之後,團地委、地區婦聯發出聯合通知,號召全區的共青團員、青年、婦女向曹XX學習,爭做同步口譯統觀念徹底決裂的革命派。

曹XX的名字立即引起極大震動!有人說:「嘿,別看西王莊鹽鹼地里不長苗,衛星放得可不低呀!」

耿XX如願以償,「爆」了個冷門。

曹XX一下子成了大紅人,紅得發紫。三天兩頭,她被請去做報告,地委、縣委的大門,過去連見也沒見過,現在經常出出進進的,公社那個「小衙門」更是如走平地。

那天,曹XX又坐上「小蛤蟆」車外出了,她伸手一摸,嘿,這車座比自家衣裳包袱還喧呼呢!突然,一個陰影又襲上心頭:我這不是弄虛做假騙人嗎?我算啥與舊觀念決裂的闖將?可是,又一個聲音又在耳邊響起,那是耿隊長親切的話語:「這不叫騙人,這是一種特殊的革命形式。以前我抓的幾個典型都是這麼成名的。其實,全國各地的各種典型全是這麼一夜之間就紅起來的!」

她很興奮,自己身邊全是書記、主任、部長……人家全是大幹部,這麼熱情接待自己,夸講自己;每每做過報告,台下便響起暴風雨般的掌聲,怎麼能說是騙人呢?

不,這全是「真」的。

她心安理得,感到十分滿足,一個種地的閨女,能有今天,全是沾耿隊長的光呀!

耿隊長,那可是天底下最好的人了!

現在,曹XX全身的每根神經都似乎膨脹起來,充滿了「革命」的朝氣,她牢記各級領導的囑咐,琢磨著別的「闖將」們的先進經驗,她決心繼續「前進」,拿出新的成績向耿隊長匯報。

耿隊長對她的「培養」的速度也在加快。這天,曹XX要舉行入團宣誓了。

大隊辦公室四壁牆上,貼滿了花花綠綠的大批判文章。耿隊長親自出席到會。

耿隊長坐在中間,四周是又說又笑的男女青年。誰知他坐下剛喝了兩口水,便捂著肚子哼了幾聲,青年們知道,耿隊長愛肚子疼的老毛病又犯了。

曹XX一見就急了,說:「唉,耿隊長沒日沒夜為咱們,都累出病了,這可咋辦?」一夥年輕人也搓手捏拳,無計可施。曹XX突然想起耿隊長曾對她說過,戰爭年代,在戰場上,一個女護士為革命的勝利,給受傷的首長脫褲子洗傷口……想到這兒,曹XX讓另一位閨女過來,兩個人一起給耿隊長揉起肚子來。

兩雙熱乎乎又軟又細的小手,在耿隊長肚子上揉搓起來,不重不輕、不快不慢,耿隊長起先還一個勁地哼哼,揉了一會兒便不哼了。只有他心裡明白,兩個大閨女摸得他渾身痒痒的,麻麻的,簡直要醉了。

「好了,就這樣吧,比剛才強多了。」還是耿隊長說了話,兩個姑娘才從耿隊長懷裡把手取出來。

在這莊嚴神聖的入團宣誓之前,誰也沒有去過多的考慮這個情節還有什麼弦外之意。

宣誓結束了,大家剛把拳頭放下來,只見耿隊長臉一黑,嚴肅地說:「團員同志們,今天是你們入團的頭一天,是黨考驗你們在階級鬥爭的風口浪尖上敢不敢衝鋒陷陣的關鍵時刻。現在把混入黨內的壞蛋朱XX和張XX擬出來,狠鬥猛批,批倒批臭!」

耿隊長話音剛落,幾個剛入團的青年蹭地一聲,竄出辦公室,不一會兒,便將朱XX和張XX揪來了。

朱XX和張XX二人都是原村黨支部的委員,此時此刻,「階級鬥爭」的弦已經被耿隊長擰得緊繃繃的,一夥熱血青年的血沸騰了!曹XX見耿隊長一使眼色,撲上去就在兩個「壞蛋」身上擰起來,緊接著,拳頭像雨點般落下來。

兩個「壞蛋」被無緣無故收拾了一頓,已是鼻青臉腫。不知誰喊了一聲:「用電燈烤!」

「好,好主意!」耿隊長一邊誇讚著。

出主意的人馬上將二百度的燈泡拉過來,放到緊挨兩個「壞蛋」頭皮的地方。

曹XX只覺得一股「醋」意襲上心頭,埋怨自己太笨,怎麼就想不起這整人的法兒呢?她急中生智,舉起拳頭,喊了句「革命」口號:「打倒朱XX!」

一聲喊,眾人應,辦公室被口號聲震得嗡嗡直響。「打倒張XX!」口號聲一浪高過一浪。

兩個「壞蛋」已被烤得眼花繚亂,小飛蟲助紂為虐,直往眼裡、耳雜里、鼻孔里亂鑽,還不許動彈,一動就是不老實,就得挨揍。批判結束後,耿隊長對兩個「壞蛋」說:「你倆要是有膽量,就到縣裡去告我。我在縣革委可是大紅人。弄不好給你倆頭上發頂帽子,這輩子就徹底交代了!哈哈!」

耿隊長樂了。曹XX經受了新的「革命」洗禮。

耿隊長果真「爆」出了「冷門」。

西王莊出名了。一個出名的地方,必然會推出一位「出名人物」,而這個「名人」反過來能將這個地方的名氣揚的更高更遠。西王莊出名,因為有了「革命闖將」曹XX。

耿隊長成了慧眼識寶的珠寶商。

這時,耿隊長正躺在西王莊他的臨時「公館」的床上,美滋滋地吸菸呢!

他清楚,這「公館」雖無門衛,但絕對安靜,無論誰找他,進院就得先喊:「耿隊長在嗎?」這是規矩,誰敢私圖「禁地」?

他張開嘴,吐出個煙圈,又吐出一個,他在心裡默數著:一個,五個……十個……二十……四十……煙霧將他團團裹住,他真有點飄飄欲仙了。

要知道,四十個,可不是煙圈,是被他玩弄過的女人。

啊,再憋一把勁,就能突破四十大關了!

他是當年「聯合兵團」的政委,後來又掌了實權,宣傳組管學習,頭一個不就是個學習「毛選」積極分子嗎?她找他要像章,他收藏的像章多著呢。他給了她像章,滿足了她,她反過來也滿足了他的情慾。

後來是誰呢?記得好像是在招待所開什麼座談會。大夥正熱烈發言,他將她叫到另一間小屋,說有個事要說說。進得門,他趁關門之機將門閂插上了。她不敢喊叫,隔壁就在開會,傳揚出去自己的家不就完了嗎?丈夫、孩子……就站在門後邊,他玩弄了她。

他常下鄉跑,結識不少姑娘,誰不想飛出農村,去謀個掙錢不出力的活呢!不少姑娘求他,他量人而行,有的幫,有的不幫,那就看能否滿足他的需要了。

現在,西王莊這個小「闖將」,不已經是自己囊中之物了嗎?

「耿隊長,大晌午也不歇會兒?」說著話,曹XX已經推門進來了。看得出她來這「禁地」比過去隨便得多。

「共產黨員,就得拼命為黨多拉幾年套。」耿隊長說著,坐了起來。

耿隊長這句話,到勾起曹XX的心事,好幾天了,她想說沒好意思開口,剛入了團又想攀高枝呢!現在,她順著耿隊長的話,將心事託了出來。「還是當個黨員好。耿隊長,你看俺夠不夠入黨條件?」

「是啊,年輕人是得積極向黨組織靠攏。」耿隊長心裡一下子樂開了花。「小闖將」啊,你離開我,就一事無成。

「那個靠攏法?」

「先寫申請呀!」

「俺不會寫。」曹XX害羞起來。

「我幫你寫。」耿XX說,「小曹,你呀事事都離不開我。」

耿隊長拿出稿紙,攤在桌子上。他讓曹XX坐下來,說:「我說你寫,這才算自己寫的。」

曹XX坐下來,拿起鋼筆,在稿紙上寫下頭一行:入黨申請書。

突然,她的手被身後的耿隊長猛地撲住了。她一時不知所措。

他的心咚咚直跳。這手又軟又綿,多誘人呀!但理智告訴他,欲速則不達。他很快平靜下來,笑著說:「小曹,我摸你這手,你天生是個坐辦公室的料,在農村是屈材,屈了你這雙手!好好干吧,等有機會,我介紹你出去當工人!」

曹XX也平靜下來:「真的?」

「我啥時騙過人?」耿隊長沉下臉說。

討論曹XX入黨,耿隊長費了不少心思。他怕黨員不舉手,一個一個做「工作」。村里通過後,公社黨委又有人不同意,耿隊長請來上級「頭頭」打招呼,又親自出馬,公社黨委開了四次會才定下來。

曹XX入黨了。沒幾天,又被任命為村革委會主任。真是一步一層天,比坐飛機還升得快。這天,耿隊長到曹XX家吃派飯。曹XX的娘是個農家婦女,對閨女這一陣子的所做所為,心裡直犯嘀咕,可又說不出什麼。但一想到閨女有出息,將來還能出去上班,就從心裡感激起耿隊長了。

她支起鏊子,抱來麥秸燒火烤餅。在當時的農村,吃餅,炒雞蛋也算好飯了。

「閨女,你陪耿隊長屋裡喝水吧!我一個人忙就行。」屋裡,只剩下耿隊長和曹主任。突然,耿隊長的肚子又疼開了。他克制著,不敢大聲哼出聲。曹主任已見到不止一回了。她說:「是涼著了吧?喝口熱水就會好的。」

「不,不用,你,你給我揉揉就行!」耿隊長說道。「行!」曹XX說著,撩起耿隊長的衣襟,在他肚子上輕輕地揉起來。不知什麼時候,耿隊長的褲帶已經鬆開了。他哼哼著:「小曹,這一揉好多了,真舒服,哎,下邊,下邊還疼,往下點揉!」

她的手稍微向下滑動了一下。「對,哎,再往下,病根在下邊,再往下點……」

她的手又往下揉去。突然,她的手像被蜇了一下,「刷」地抽了出來,臉騰地紅了,心怦怦慌跳著。

他畢竟是情場老手,在曹XX手拿出來的當兒,他一雙強有力的臂膀將曹主任緊緊抱住。沒等曹主任反應過來,他的手已從她的衣襟下伸了進去,嘻笑著說:「禮尚往來,讓俺也幫你揉揉肚呀!」

「不,別,耿隊長,俺娘……」

「不怕,她正烙餅呢!」耿隊長說著,那只有力的手已經敏捷地伸到隱秘處去了。

「不,不,不要這樣,不要……」被慾火燒烤的耿隊長已經完全從精神上制服了這位「女闖將」。他知道,她不敢呼叫的。

「我要把一切幸福帶給你……」耿隊長說著,已將她按倒在坑沿上。他強制她初嘗人生禁果。

事畢,他整好衣服說:「小曹,你是一個有良心的女孩,你的一切都是我給你的,將來的一切也全由我去安排。今天的事你宣揚出去也不怕,我最多丟了官寫份檢查了事,你呢?一個閨女家,一輩子就完了!」

耿隊長一席話,將曹XX一下子擊垮了!如同一隻羔羊,任人去宰割!

老娘已經做好飯,笑盈盈地端進了屋。屋裡早雨住風平。老太太說:「耿隊長,餓壞了吧!農村沒啥好吃的,湊合點吧?」

耿隊長大嚼大吃起來。曹XX第一次覺得,娘做的飯一點滋味也沒有。

責任編輯: 李廣松  來源:《瘋狂歲月——文革酷刑實錄》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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