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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東密會兩性情感美女作家 侯家恩怨未結

關於私生子傳聞

「父親只有一個,母親只有一個」

謝東被拘留的期間,外界關於他的輿論並未消停,有人在帖吧上聊寄懷舊情緒,圈中人也回憶起他種種可愛可敬之事。最猛當數王朔,在博客上以一篇《問猴哥》引起軒然大波,文中怒斥侯耀華不理惹上麻煩的「弟弟」,指謝東是相聲大師侯寶林私生子。當事人均沒回應。而坊間也開始流傳相關段子,例如說侯耀華給北京電視台的人打招呼,要「照顧我弟弟」等等。這次見到謝東本人,記者當然也不能免俗,就從王朔的博客問起。謝東很正面地回答:「父親只有一個,母親只有一個,生我養我的父母是誰,我自己心裡非常清楚,我父母也不會隱瞞我。我很感謝王朔,我和他之間沒有任何利益上的衝突,他這樣寫,我想出發點只有一個就是幫我,幫我轉移媒體的注意力(記者批註:似乎起到的作用是更加引起媒體關注了)。巧合的是,當天侯耀華也接受了媒體採訪,表示一切說法以謝東的為準,「我們的確很想幫他,但是王朔這麼一寫,我們就幫不上了。吸毒確實是不對的。」看得出來,謝東與王朔關係不錯,謝東還饒有興致地跟記者談起對其新書《我的千歲寒》的評價:「他達到了登峰造極的程度。」

由謝東提供的他今年春節期間在義大利演出拍攝的照片,當時的他一臉陽光燦爛 侯耀文去世後,很多親友和藝人前往他的別墅和醫院奔喪,謝東並沒出現。(資料圖)

傳聞揭秘

馬增慧與侯寶林外地演出時懷上謝東?

謝東是侯寶林私生子一事在北京演藝圈和曲藝界早已不是秘密了,記者曾看過一篇介紹謝東母親馬增慧的文章,作者披露侯寶林與馬增慧一家早在上世紀50年代就非常熟悉了,侯寶林初到北京發展時就住在馬家,之後侯寶林與馬增慧又同在中國廣播饒舌團一起工作。一位曲藝界人士稱馬增慧是在60年代與侯寶林一起到外地演出時懷上謝東的。

據謝東的一位圈中朋友向記者透露,現在馬增慧老兩口都健在,謝東與他名義上的父親謝老先生感情一直很深,他還曾寫過一首歌叫《孩子他爸》來表達他與謝老先生的「父子情」。謝東還有一個姐姐名叫謝藝,是馬增慧與謝老先生所生,謝東和謝藝的關係也一直不錯,謝藝還當過謝東的經紀人,這些家庭情感方面的原因使謝東暫時不會公開承認自己是侯寶林的「私生子」。

關於女友

與美女作家關係非比尋常

採訪當天謝東一併回應關於女友的傳聞,如網上流傳的他與女友的照片,其實是他與演員劉琳的劇照。他也承認自己與歌手戴嬈談過戀愛,但是否如圈中人爆料是戴嬈發現謝東與另外一位廣東歌手好上,選擇分手。謝東並沒深談,不過他說他後來的女友現在是華語歌壇碩果僅存的天后級人物,「你們去猜,去挖,但是我不能說,因為這樣涉及到其他人的隱私。」

可就在日前,本報記者卻撞見謝東與一位神秘美女親密進餐。追訪之下,發現這位美女竟是一位人氣很高的兩性情感作家,她和謝東的關係非比尋常。

上周末一天晚上,一位圈內朋友突然給記者打來電話,說在亞運村一家火鍋店看到謝東。記者驅車趕到,走進店裡就看見大廳里一個偏僻角落有一男一女正在用餐。那位男士戴著一頂白色棒球帽,穿著一件黑色的T恤,身材略顯肥胖,記者一下子認出他就是謝東,坐在他對面的那位女士30歲出頭,留著披肩長發,穿著一件鮮艷的紅色低胸上衣,五官小巧玲瓏,氣質文雅。也許怕別人認出自己,謝東總是低著頭,但話語不斷,談興很濃;而那位美女更多的時候是靜靜傾聽,偶爾說幾句話,臉上不時露出體貼安慰的表情,像在寬慰謝東。

當晚10點左右,兩人十指交扣地走出餐廳。 兩天後,美女到北京電視台當嘉賓。

當晚10點左右,謝東親自結了帳,然後和那位神秘女士手牽手地走出餐廳,兩人一邊走一邊繼續俯耳交談。謝東與那位神秘女士一起上了輛計程車。他們先來到崇文區一處高級公寓門前,那位女士單獨下了車,與謝東揮手告別,之後計程車一路把謝東送回了海淀區某個小區,這個小區就是謝東出事前的住所——七星園小區。據保全講,謝東出事後仍回這住,但比出事前繁忙得多,每天早早出門,晚上九十點鐘才回。記者曾在謝東從拘留所剛出來時兩次於深夜12點左右來過他家,發現他的公寓一直黑著燈,現在想來可能是謝東為怕記者打擾而故意熄燈。

神秘女郎竟是一位情感作家

當晚與謝東親密進餐的神秘女郎究竟是何許人?為何謝東要單獨約會她呢?為了搞清那位神秘女郎的身份,過了兩天記者又來到那一晚神秘女郎入住的公寓了解情況。下午2點左右,那位神秘女郎又出現了,身著一件紅色低胸連衣裙,開車來到了北京電視台的一處錄音棚,記者尾隨進去,發現這裡正在錄製一檔名為《誰在說》的兩性情感欄目,那位神秘女郎作為現場嘉賓被邀出席,經主持人介紹才知她名叫YOYOO,是一位知名的兩性情感專欄作家。YOYOO口才不錯,在節目中侃侃而談,觀點也很新穎。

後來記者在名為「神仙妹妹YOYOO」的博客中找到她在謝東出事後寫的一篇《謝東的負面消息以及他眼中的娛樂圈》的文章,這篇文章證明她和謝東很早以前就認識,兩人關係非同一般。

謝東吸毒事件前後都住在七星園小區。

謝東在義大利的照片,身邊都是外國美女。(謝東提供)

關於吸毒

「好比用春藥騙姑娘上床,其實是自己不行」

去年世界盃期間,謝東首次吸毒,當時他和一群朋友在玩,飲料中放了毒品,他喝了,覺得很興奮,感覺不錯,事後就在回味。他給自己找的吸毒「理由」是,聽說吸那玩意兒能減肥。謝東對記者說:「唱 《笑臉》 時的我,帥不敢說,但是瘦啊,體形多好。現在我整整胖了30斤,有時站在鏡子前就特煩自己。」說到體形,謝東突然站起身掀開衣服,露出自己的大肚腩。「當然減肥完全是個藉口,因為跑步也能減肥。」

談到圈中很多人吸毒的現象,謝東說:「我還沒到靠吸毒來找靈感的地步。如果靠吸毒來找靈感,我等於自己貶低自己,我等於告訴別人我不行。這就像是說你泡妞,你非要給人家下春藥才能搞定,等於你告訴她我用正常手段不能泡你一樣。我說吸毒減肥,排遣空虛,這都是藉口。錯了就是錯了。」從拘留所出來,謝東回家第一件事就是給父母下跪,請求原諒。謝東覺得他這個年紀應該盡孝,但沒有做到。謝東母親、單弦表演藝術家馬增慧在兒子拘留期間表現出一個母親所有的慈愛,還通過徒弟對媒體稱,兒子吸毒是被陷害的,最有可能的就是和他同時被抓的女友。對此,謝東說:「母親的心思我能理解,她也是疼愛我這個兒子,但事實上跟我女友無關,是我帶壞她的。我還希望這件事不要影響我們感情,我也對她父母做過檢討和保證。」謝東說,在家吸毒其實很危險,因為很可能沒有量上的自控力,萬一出事都無人知道。「好在,在我出事前,警察來了。」

確實很多人一直對這次事件心存疑惑,倘若在家吸毒,警察怎會知道?如果是鄰居,應該早有所察覺,要舉報也早舉報了。謝東說我知道誰是舉報人,但我不能說,總之這個事情過去了。好在我的毒癮不深,這一年斷斷續續地吸,身體狀況還可以。緝毒警察告訴我,從我的生理狀態、頭腦反應、思維狀況等各方面看,我是比較輕的患者。如果嚴重的話,我就被直接送進戒毒所了,甚至還有量刑。

關於圈子

「我現在是笑貧又笑娼,人情冷暖不是一天兩天了」

《笑臉》對謝東來說意義非凡,他從這首歌上獲取了巨大的名利滿足感,至今他還要唱著這首歌去商演,雖從當年最高價6萬元降到現在的1萬多元,「和其他行業相比,平均一個月出去一次就夠了。中國太大了,餓不死瞎家雀。當紅歌手都是在省會級別的城市活動,我是去那種下了飛機還要再坐七八個小時汽車的地方。」

與此同時,在這首歌之後,他也感受到巨大的挫敗感,再也找不到好歌了,「我不得不承認我無能,很多人也這樣看我。」搞電影、寫劇本、讀電影學院文學系,謝東試圖尋找另外的出口,卻總是碰壁。非典期間寫的電影劇本《本色》都聯繫好電影廠投資了,卻因為女演員不到位,加上劇本本身缺乏票房號召力,最終還是夭折。謝東說:「吸毒前,我迷茫;現在出來了,我更加迷茫。」問起他對娛樂圈的看法,謝東說現在的他已經沒有資格去評價別人。記者說:「還好吧,這個圈子很現實的,常聽說它是笑貧不笑娼。」謝東苦笑,「我現在是笑貧又笑娼。」吸毒事件後,圈中朋友有鼓勵的,也有惟恐避之不及的,謝東說不能怪別人,自己信譽度已經很低了,誰會相信曾經吸過毒的人。「人情冷暖,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很多年了。」

關於未來

演唱禁毒歌曲,計劃出自傳體小說

從拘留所出來的謝東,準備用唱歌的特長來支持禁毒活動,已經有朋友幫他寫了禁毒歌曲,6月26日他參加禁毒主題的晚會。記者很直接地問他,「作為一個男人,年紀已經不小了,未來是否還能抓住機會?」謝東說:「我真沒想好,我還是個病人,需要時間來調整自己。」事實上,他已打算寫書,名字就是非典期間他創作的劇本名—— 《本色》。謝東還很客氣地說希望記者能看看他寫的片段,從讀者角度提點意見。採訪結束後的第二天凌晨,記者收到書稿,其中包括了他在電影學院的畢業論文(當年還鬧出「假文憑」一事,謝東承認,說自己本來目的就是為了學習)、劇本 《本色》、小說 《本色》 片段,以及一些討論娛樂媒體、超女和追憶鄧麗君的散文。

阿波羅網責任編輯:柳亦安

來源:南都周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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