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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嘉凌:紐約「日落公園」第八大道有股中共氣味的暗流
2024-03-19

美國「聯邦調查局」搜查了紐約市長亞當斯的重要幕僚鄭祺蓉的住所,處理此案的是紐約東區聯邦檢察官辦公室,該辦公室主要處理涉及中共在美國活動的案件,如「中國透過紐約僑領在美國設立秘密警察站」就是其中一個案子,巧到不能再巧的是,被逮捕起訴者之一的「美國長樂公會」會長、「美國福建同鄉會」會長盧建旺,在2019年帶著(紐約市)布魯克林區政府代表團到中國福建參訪,而參訪代表團中兩位重要代表人之一就是鄭祺蓉。

蔡嘉凌:紐約市移民政策血淋淋例子 值得台灣借鏡
2024-03-12

自1981年起,紐約市成為全美唯一提供任何沒有住所的人合法庇護權的城市。換句話說,不論你來自美國哪個城市或州,甚至是來自他國,如果你沒有地方住,紐約市必須及時為你提供庇護處所和食物,而且要符合某些法院設定的標準。然而,當這種良善的人道精神遇到美墨邊境大開,不滿放任移民政策又疲於處理的德州(Texas)不斷送來大量的非法移民,問題就來了。

蔡嘉凌:從福特萬格勒到梅西
2024-02-16

早在1935年,福特萬格勒就被利用作了一個大宣傳。在一場音樂會開始前,他突然被告知希特勒和整個納粹黨人都會出席,並被命令要行納粹禮歡迎希特勒。不願意行納粹禮的福特萬格勒接受樂團經理的建議,手握指揮棒來躲過,但他躲不了希特勒走到舞台前伸出來的手,於是他與希特勒握了手,當然也被納粹安排好的攝影師捕捉了那個握手的時刻,然後宣傳部部長戈培爾就到處散播這張照片,讓不清楚實際情況的外人(尤其是外國人)以為福特萬格勒支持了新政權(始於1933年)。

蔡嘉凌:撂倒王志安與倫敦小粉紅的都是言論自由
2024-01-31

中國媒體人王志安在《賀瓏夜夜秀》歧視了身障人士陳俊翰律師後,竟檢討起台灣的言論自由,認為台灣社會雖然是言論自由的社會,但是距離暢所欲言的言論社會還有一點距離。很多政治雷區,使得有價值衝突的時候很難暢所欲言。好自我中心的邏輯!在《賀瓏夜夜秀》暢所欲言後,製作團隊也沒審查剪掉王志安的...

蔡嘉凌:幻滅是成長的開始 要對年輕世代有信心
2024-01-21

當去年10月7日哈瑪斯偷襲以色列引發戰爭後,許多美國人非常訝異為什麼那麼多年輕人支持哈瑪斯。兩個月後,哈佛大學美國政治研究中心(Harvard CAPS)與市調諮詢公司哈里斯(Harris Insights and Analytics)公布了一份民調,在有關以哈戰爭的相關議題,1...

蔡嘉凌:海峽論壇和雙城論壇都是培養親中勢力的統戰平台
2023-07-07

多恐怖的事實真相哪!沒有「黑箱」,美中兩國政府公開支持地方政府交流,促進兩國地方在貿易、投資、能源開發、環境保護、教育人文等領域務實合作,結果,「中美省州長論壇」竟是中國對美國地方進行統戰的平台,背後布滿綿密糾結的暗黑勢力,若沒有調查研究,抽絲剝繭,哪裡能從表面看得出來!

蔡嘉凌:為什麼統派永遠看不見中國人民的求救信?(圖)
2023-01-14

法輪功學員孫毅被以「擾亂社會秩序」罪名判處勞教2年半,他利用獄中包裝飾品工作的過程,偷偷把求救信放進去,一共約送出了二十封。(圖片擷取自《求救信》紀錄片)日前,偶然讀到一則新聞(下單中國監獄生產血汗手套 Milwaukee Tool等美商恐遭訴訟-新聞- Rti中央廣播電台),讓...

蔡嘉凌:在中國有真正自由之前台灣不可能無憂無慮
2022-12-04

即使心有恐懼,甚至感到憤怒,集體的默然,在當權者的眼裡,就是「接受」,甚至定義為「認可」,必定會踩油門繼續往前沖,因此,沉默也是種給極權政府(也是任何政府)添柴火、加機油的一種方式。 也許,有人會不以為然,不認為因恐懼而靜默是接受極權政府,而是為求生存的本能,讓人不得不向暴政低頭。這的確是事實,然而,這樣向暴政低頭的選擇,也是選擇放棄自由,放棄生而為人的尊嚴和權利啊。

蔡嘉凌:中國如何俘虜了美國好萊塢的內幕和全球危機
2022-02-15

如此渴求中國市場,除了中國市場變大到無法忽視(票房收入常接近10億美元),更是因為美國的電視節目和DVD市場的急速萎縮,比如:2008年,迪士尼的DVD銷售量降了33%,製片廠的營業收入少了一半以上。不過也因此,好萊塢的自我審查變得越來越嚴重,甚至是被迫的必須。不論是劇本或是已完成的影片,只要涉及敏感的中國歷史或政治議題,或者讓中國看起來不夠現代文明、不像個泱泱大國,一些對話或場景就會刪除。

蔡嘉凌:歡迎來看看 邀請姚明+方芳
2022-01-24

參觀結束,「紅十字國際委員會」的參觀代表在報告裡讚揚「泰雷津猶太人集中區」,說營區裡的人比其他「波希米亞和摩拉維亞保護國」(即營區外)的百姓過得更好!「泰雷津猶太人集中區」就是當年納粹用來欺瞞國際社會的模範營。然,這個集中營,共囚禁過14萬4千名猶太人,其中有1萬5千名是兒童,有8萬8千人被運往「奧斯威辛集中營」,最後倖存的孩子不到200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