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賓:在許多方面,這確實是起了決定作用,我在《不要燒掉這本書》中提到過,在過去的幾年中,我還經歷過幾次清醒過程。有那麼幾個時刻,我覺得左派有些不對勁。我把所有這些聯繫在一塊,然後我和拉里坐下來討論,我仍然自認為是個左派。你可以回頭看看我當時的視頻,現在還在YouTube上,我談論左派如何修復自由主義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