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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賓:「覺醒運動」在摧毀美國

—當政治干預到生活 說明社會出了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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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賓:在許多方面,這確實是起了決定作用,我在《不要燒掉這本書》中提到過,在過去的幾年中,我還經歷過幾次清醒過程。有那麼幾個時刻,我覺得左派有些不對勁。我把所有這些聯繫在一塊,然後我和拉里坐下來討論,我仍然自認為是個左派。你可以回頭看看我當時的視頻,現在還在YouTube上,我談論左派如何修復自由主義的問題。

「『覺醒主義』已經感染了整個體系,它正在摧毀一切。」魯賓說。

「覺醒主義」帶來了身份政治(identity politics)和取消文化(cancel culture)的傳播。魯賓表示:「政治無處不在,對我來說,這是一個信號,表明這個體系有一些非常不健康的東西。」

在本期節目中,我採訪了脫口秀主持人、《不要燒掉這本書》(Don’t Burn This Book)的作者戴夫·魯賓(Dave Rubin)。本周,他將在「隱居」(disappears off the grid)之前,宣布他的下一本新書。

魯賓表示,「(「隱居」是,)沒有電話,沒有iPad,沒有電腦,沒有電視,沒有新聞,沒有時事。這是很瘋狂的事情,我當時只是想,我能做到嗎?」

這裡是《美國思想領袖》節目,我是楊傑凱(Jan Jekielek)。

楊傑凱:戴夫·魯賓(Dave Rubin),很高興你能再次做客《美國思想領袖》節目。

戴夫·魯賓:楊,能和你及所有這些熱愛自由的人在一起,感覺真好。在這裡,我們又一次言談甚歡,他們(左派)還未能讓我們銷聲匿跡。

現代社會傳統的自由主義行不通

楊傑凱:今天早些時候,你談到了正派的自由主義者(decent liberals)被現實劫持的現象,你在幾年前,可能是四五年前已經歷過了,如今這種現象已經快速惡化。

魯賓:很有意思的是,因為你知道,我住在曾經偉大過的加利福尼亞州,我們希望能罷免(加州州長)加文·紐森(Gavin Newsom)這個傢伙,從而讓加州再次變得偉大。這聽起來像是一個川普(「讓美國再次偉大」)的小小重複,但我只是希望加州能比現在更好。

在過去一年半里,伴隨著(加州)強制封鎖令和口罩令,這些決定往往是完全任意的、荒謬的,在某些情況下,是由非民選官員做出的,往往是由完全虛偽的人做出的——加文·紐森去了(米其林三星餐廳)French Laundry(違反了他自己頒布的不許室內用餐的防疫指南),那實際上是加州乃至全美國最昂貴的餐廳之一。

那個叫希拉·庫爾(Sheila Kuehl)的女人,當他們(加州政府)上次決定是否關閉餐館和戶外飲食時,她在三比二投票表決中,投下了決定性的一票,然後當晚她就出去吃飯了。你看到所有這些言行不一的地方。

這讓我意識到,當我來到像今天這樣場合時,我們談論的東西是正確的觀念:簡簡單單的自由、不干擾民眾的生活。我之所以把加州和你提到的問題放在一起,是因為那些善良的自由主義者被現實所劫持。

當我去參加這些開放(加)州(封鎖、口罩禁令)的集會時,我會遇到一些善良的自由主義者。他們不是共和黨人,可能是民主黨人,但他們通常不關心政治。他們是企業主、餐館老闆等等之類的人,突然之間,(因為封鎖令)他們不能工作了,不能把食物擺放在餐桌上了。

然後,他們突然反應過來,「哇,現在我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了。」這就是我多年來一直在談論的事情,左派出了問題。在現代社會,傳統意義上的自由主義是行不通的。然後他們就開始明白過來。(註:自由主義大體分兩種,一種是古典自由主義,一種是新自由主義,信神的、偏右的保守派,可以說是古典自由主義,不信神的左派可以歸為新自由主義。)

一旦你明白過來,你就無法視而不見。所以問題就變成,他們會不會真的去投票給拉里·埃爾德(Larry Elder,保守派脫口秀主持人)或凱特琳·詹納(Caitlyn Jenner,1976年夏季奧林匹克運動會男子十項全能冠軍,如今作為跨性別女性已經出櫃)這樣的人,或者只要不是加文·紐森那樣的人。我們將拭目以待。

「覺醒」運動污染全美非常危險

楊傑凱:讓我們回到四五年前,當時你就……,我不知道該稱之為什麼。

楊傑凱:我本來想用這個詞,但現在每個詞似乎都變得意義豐富,與實際意思大為不同。

魯賓:從「覺醒」(woke)到清醒(awake)。

楊傑凱:等等,那麼你曾經是覺醒主義者嗎?

魯賓:你看,我曾絕對是一個左派,我曾是進步主義者(progressive),我曾支持伯尼(Bernie Sanders)的主張,我曾為「青年土耳其人網絡」(Young Turks Network,由土耳其裔美國人堅克·烏伊古爾所創立的左派進步主義政治評論節目)工作。你可以找到我支持伯尼·桑德斯的視頻。

那時候,「覺醒」(Woke)運動還沒有發展壯大,身份政治也是如此,我說的是5年前。現在我們完全明白了「覺醒」運動是什麼玩意兒,它痴迷於種族和我們所有不可改變的特徵,實際上污染了所有的一切,在很多方面「覺醒」運動都是非常危險和反美國的。

(5年前我的)這種(清醒)只是一個開始,我(仍然)會說我是一個進步主義者,因為我相信進步主義的經濟政策,我相信進步主義外交政策等等之類東西。

最開始的時候,「覺醒主義」非常痴迷於種族之類的話題,我不知道自己是否曾經完全「覺醒」過,但我肯定曾是一個左派。然後,當我開始說,「嘿,左派,不要把每個人都稱為種族主義者,不要指責人們的動機,讓我們試著和而不同,讓我們對他們表示友好,看看會發生什麼。」

我從左派那裡得到的東西,全部都是仇恨。令人驚奇的是,我從右派得到的都是幫助,(右派會說)「嘿,我們都在這裡,你想和我們聊聊嗎?」然後,我很快意識到,這些人並不像我一直被引導相信的那樣糟糕。

當政治干預到生活說明社會出了問題

楊傑凱:我不禁回想起來,在過去的幾年裡,我確信你可能說過無數次了。今天早些時候,我還在和人聊過這個話題,就是你決定讓拉里·埃爾德留在你的節目中的那一刻,有趣的是你(在你的書中)提到了他。在(美國是否存在)系統性的種族主義問題上,他向你提出挑戰。這是否是一個轉折點時刻?

魯賓:在許多方面,這確實是起了決定作用,我在《不要燒掉這本書》中提到過,在過去的幾年中,我還經歷過幾次清醒過程。有那麼幾個時刻,我覺得左派有些不對勁。我把所有這些聯繫在一塊,然後我和拉里坐下來討論,我仍然自認為是個左派。你可以回頭看看我當時的視頻,現在還在YouTube上,我談論左派如何修復自由主義的問題。

我們必須停止如此不自由的行為,這與我所知道的自由主義,即(1960年時古典的)「甘迺迪式自由主義」(JFK liberalism)毫無關係。我們怎麼了?

我和拉里一起坐下來討論,拉里是真正嘗試過了而且是真的——我本來想說他是一個保守派——從一個真正「小自由主義者」(small-L-libertarian,認同自由主義理念,但不一定是民主黨的支持者)變成保守派(的過程),拉里在某些方面是個自由主義者,但肯定不是一個左派,可以這樣說。

我和他坐下來討論,我對待他的方式,與對待其他嘉賓的方式完全相同,我一貫這樣做,與你做的一樣,以滿懷敬意和開放的心態,希望討論會變得有趣。

大多數人已經看過這個視頻,因為這個視頻被病毒式傳播了很多次。但實際上我對拉里說,「好吧,請告訴我什麼是系統性的種族主義。」我認為,左派的通常做法是,發表一些慷慨陳詞,然後人們只根據這一番說辭,便信以為真。

拉里的做法則相反,他開始列舉一系列統計數據:警察暴力、平權行動、黑人家庭等等之類,他講的話我真的聽進去了,這是一個難忘時刻。

我還沒有準備好參加這場戰鬥,因為我沒有掌握事實,但他有。隨後,我開始了自己的旅程,我走上了那條路,看看那條路會通往何方。

我從這個想法開始,「我和拉里·埃爾德談過了。好吧,可能我應該和那個叫本·夏皮羅(Ben Shapiro,保守派脫口秀主持人)的傢伙談談,可能我應該和丹尼斯·普拉格(Dennis Prager,保守派脫口秀主持人)和格倫·貝克(Glenn Beck,保守派脫口秀主持人)談談。」然後在我意識到這一點之前,我說:「這些人並沒有那麼糟糕,他們知道自己在思考什麼,為什麼這麼思考。」

他們嚴肅地思考生活,我與他們可能政見不同,但他們樂於見到這種差異。這就是為什麼那一刻變得如此重要,它讓很多人清醒過來,因為這些人都看過我的直播。

楊傑凱:你認為,為什麼那些與你類似的主持人,或者那些處於主持人位置上的人,不願意像你那樣傾聽別人?

魯賓:有些人願意這樣做。不幸的是,政治氛圍已經變得如此緊張好鬥,如今政治已無處不在,感染了一切。

你打開一個喜劇節目,裡面是政治。你打開ESPN(娛樂體育節目電視網),裡面還是政治。政治無處不在,對我來說,這是一個跡象,表明這個體系有一些非常不健康的東西。

在一個好的政治體系里,你沒有必要經常談論政治,因為政治對你的日常生活沒有多大影響。過去一年半里,政治變得如此危險,是因為政治干預了人們的日常生活。

責任編輯: 葉淨寒  來源:大紀元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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