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年前的那個五月,我剛被國務院機構分流的風暴,卷到一家報社。心裡難免鬱悶,有一種被耍了的感覺。因為和新單位的人還不熟悉,於是時不時回那棟位於朝陽門以南的大樓找原來的同事玩。 那兩天,我恰好碰到了一場大戲。一駐外使館被美帝的炸彈「誤炸」,兩位記者殉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