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時候,我有一個同學突然告訴我,他的戶口本上變成了少數民族,原來就是少數民族在政策上有某些加分。他自己也不諱言,就是想弄點好處。我以為這只是特定現象,後來看見美國近兩年無數白人自稱有原住民和黑人血統,自稱跨性別的等群體人已經達到百分字三十,遠遠超過二十年前統計的個位數,才知道東海西海,人性沒什麼不同。我對人性從此抱著深深的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