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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洋能鬥過薄熙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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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南海的中共領導集體裡,無疑地,汪洋與薄熙來是兩個思想性格截然不同的代表人物,吳邦國等人去力挺薄熙來的「唱紅掃黑」,胡錦濤去廣東勁推汪洋的「幸福廣東」,已經清晰地勾勒出了未來中國政局的走向,假如十八大還是太子黨和共青團勢均力敵,平分秋色,那麼,很多事關中華民族前途的重大決策還會處於膠著狀態,一切都在原地踏步,迂迴,徘徊,迷茫,但時間不等人,形勢更逼人,選錯了一個人,將耽擱一代人,因此,最有可能進入政治局的薄熙來和汪洋兩人鹿死誰手,誰將出局,就顯得格外重要。

我幾乎仔細閱讀了媒體上有關薄和汪的全部評論,總體上看,薄熙來更精於做到了兩點,一是嚴控重慶當地媒體對自己的不利報導,震懾和打壓敢言媒體人士;二是全力組織和收買海內外媒體,形成了海外,國內中央級和地方級網絡水軍,大肆為自己造勢;而汪洋呢,正好相反,竭盡全力解除政府對媒體的控制力,並寬容地鼓動老百姓「罵娘」,對「小悅悅事件」等公開表示同情和反思,也在為自己的大度和開明做宣傳。

毫無疑問,面對老百姓對社會的不滿,和日益激化的社會矛盾,薄熙來想把問題轉移到對立派官員身上,自我塑造成毛澤東式的強人,通過殘酷的階級鬥爭方式,保住家族的私利;而汪洋呢,則試圖循序漸進地推進政治體制改革,並不在意任期內的浮華煙雲,一時功過,他想通過限制官員權力的辦法,喚醒社會的良知,化解尖銳的社會矛盾,調動各個階層的積極性,在民主和法制的軌道上解決複雜的問題。

唯其如此,薄熙來管轄的範圍內,被紅色風雲遮掩了層出不窮的社會問題,在警察治市的理念下,人們噤若寒蟬,道路以目,表面上看,形勢一片大好,「到處鶯歌燕舞」,又是「萬人泡溫泉」,又是宋祖英趙本山連袂出演;而汪洋呢,由於相對地善待老百姓和放寬媒體,就不時湧現出一些驚天動地的事件,比如,「增城騷亂」,「潮州事件」,「小悅悅事件」,使以往多年積壓的社會矛盾集中暴發,並被媒體推波助瀾,似乎薄比汪更有管理社會的能力,但是,在我看來,恰恰相反,有人據此指責他,實在是本末倒置,庸人之見。

然而,這只是問題的表面,由於薄熙來的人品與汪洋根本不同,又在年齡上處於劣勢,特別是谷開來的貪腐又使薄處於不進則退,退了則死的困局,所以,汪洋所面對的局勢十分危險,不僅僅是治國理念的不同,還有手段的不同,或言之,汪洋未必能戰勝薄熙來,因為「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有證據表明,薄熙來及其黨羽正在操控廣東打工的重慶和四川人,不斷地在汪洋的地盤上,給他製造麻煩。

這似乎是危言聳聽,但我們不妨看看前不久發生的「增城事件」,「潮州事件」的涉案人的真實身份。國內媒體報導說,「6.11」大敦村聚眾滋事事件發生後,各級政府高度重視,果斷處置,目前事件已平息。公安機關已對多名嚴重刑事犯罪人員予以刑事拘留,6月15日經增城市人民檢察院批准,現對如下犯罪嫌疑人依法執行逮捕:

黃業,男,19歲,廣西壯族自治區欽州市人,涉嫌妨害公務罪;

黎國豪,男,18歲,廣西壯族自治區青州人,涉嫌妨害公務罪;

譚奇祥,男,45歲,四川省開江縣人,涉嫌妨害公務罪;

李常兵,男,18歲,湖北省南漳縣人,涉嫌妨害公務罪;

何大政,男,46歲,四川省開江縣人,涉嫌妨害公務罪;

歐陽有人,男,52歲,湖南省桂陽縣人,涉嫌妨害公務罪;

胡云亮,男,18歲,四川省達州市人,涉嫌妨害公務罪;

何東升,男,22歲,重慶市梁平縣人,涉嫌妨害公務罪;

歐林,男,19歲,四川省達州市人,涉嫌妨害公務罪;

趙玖付,男,24歲,湖南省長寧縣人,涉嫌妨害公務罪;

覃昌,男,28歲,四川省宣漢縣人,涉嫌妨害公務罪;

李建明,男,20歲,江西省信豐縣人,涉嫌妨害公務罪;

郭剛,男,20歲,四川省達縣人,涉嫌妨害公務罪;

李小峰,男,24歲,重慶市潼南縣人,涉嫌妨害公務罪;

楊成波,男,18歲,四川省達州市人,涉嫌妨害公務罪;

張杰,男,18歲,重慶市銅梁縣人,涉嫌尋釁滋事罪;

李忠煌,男,34歲,江西省贛州市人,涉嫌尋釁滋事罪;

林永發,男,18歲,廣東省廉江市人,涉嫌尋釁滋事罪;

陸勇,男,18歲,廣西壯族自治區橫縣人,涉嫌故意毀壞財物罪。

這個由增城市警局公布的20人名單中,多達3人是重慶人,而還有7個是四川人,實際上,這兩個地區非常接近,也就是說,在這次事件中,他們是主力軍。

那麼,「潮州事件」呢?現已查明,6月1日,潮州市潮安縣古巷鎮打工的熊某等人,到其所工作的華意陶瓷廠討要拖欠工資,與工廠老闆蘇某發生爭執,熊某被對方指使人員持刀砍傷,事發後,警方於6月5日已將蘇某等3名犯罪嫌疑人全部抓獲。但6月6日晚,熊某約同鄉200多人到潮安縣古巷鎮鎮政府門口聚集要求嚴懲兇手,與警察發生衝突,有3輛汽車被砸壞、1輛汽車被焚毀,公安機關將9名參與打砸燒人員帶離。毫無疑問,這些人大都也是四川人和重慶人。

國內媒體似乎已查覺了廣東政局的詭異,所以,報導說,6日晚8時許,潮州事件事態越來越嚴重,已上升到暴力衝突,聚集的大批「四川籍」人員開始上街,見過往的車輛就砸,毆搭計程車內人員,隨後又打砸沿街商鋪,將路邊停放的車輛推倒;並縱火焚燒了一輛商務車。截至記者發稿時,已有40多輛車被砸毀。由此可見,四川人和重慶人成了在廣東省汪洋眼皮底下搗蛋的主力軍,難道這是偶然和孤立的嗎?

聯想到不久前,在「我爸是李剛」事件中,海外媒體一度鼓譟薄瓜瓜參與了聲援簽名,博訊網做了報導,不僅重慶冒出了一個嘲諷李剛的廣告牌,而且,美國紐約還出現了一道奇特的風景線:有一個中國留學生高舉著「歡迎薄熙來掃黑」的招牌,和所謂的「茉莉花革命」的推手之一孔令犀站在一起。。。。。。

夠了!我過去在一篇文章中講過,最想搞亂中國的人,不在海外在國內,不在基層在高層,那就是面對「習李接班體制」無可奈何,而有野心勃勃的薄熙來,他動員了海內外的關係,和黨內外的力量,利用「唱紅掃黑」掠奪的民企資金,暗中收買和操控了一批死黨,而死黨又挑撥不明真相的四川人,重慶人,企圖利用廣東的群體性事件,海內外的「茉莉花革命」,搞掉汪洋,為自己上位服務。而一旦上位,他將殘酷地鎮壓民主運動,拉歷史的車輪倒退,搞「薄瓜瓜二世」的專制統治。

我這樣講不是望風捕影,而是有歷史根據的,薄熙來是野心家,也是陰謀家,90年代初,他當副市長時,為了擠掉市長魏富海,就搞了一個農民進城鬧事的「葡萄事件」。

他原本在金縣工作四年,和石河鎮的農民幹部「石大膽」很熟,對當地葡萄經營的問題也很清楚,那時,還是基本上搞計劃經濟,種什麼不種什麼,上級有明確規定,年初政府承諾葡萄豐收全部收購,但秋天高產後,政府變卦,叫農民自賣,這種出爾反爾的事,在薄當書記時,已是家常便飯,老百姓敢怒不敢言,因為薄熙來和黑社會有密切聯繫,誰有意見,他就操控「虎豹」『黑老大鄒顯衛』去毆打恐嚇,但這時情況不一樣了,薄離開了金州,就背後鼓動農民到大連「維權」,把二十三輛裝滿葡萄的「大解放」開到市政府,堵住了魏富海上班的路。。。。。。我們記者不知道這是陰謀,給新華社發了內參,田紀雲批示訓了魏富海,薄熙來又鼓動一批死黨給中央寫信,說魏富海不考慮農民利益,不如薄書記在金州領導的好,所以,很快他取代了魏富海,當上了大連市長。

溫故知今,由此我們看到了這樣一個事實:往往一個人品較好的官員,很難勝過一個沒有做人底線的壞人,汪洋能包容「最牛釘子戶」,薄熙來屬下的官員卻能把上訪的殘疾人輪椅都砸了;汪洋能改正「彭水詩案」,薄熙來卻把方迪勞教一年;汪洋能讓陳紹基到重慶法院異地審判,薄熙來卻叫文強「快遞死」;汪洋能解除新聞審查的禁令,薄熙來卻叫《重慶時報》道歉;汪洋能幫助民企「騰籠換鳥」,薄熙來卻明搶李俊四十億的「大蛋糕」;汪洋講理手軟,薄熙來心毒厚黑;汪洋依法辦事沒錢,薄熙來掃黑斂財,積聚了數百億;汪洋沒錢送禮買官,薄熙來的錢大大地有,光從彭治民,曾智強所謂「黑老大」身上,就一口啃了九十億!幾百億拉關係,走後門,買選票,你說,「黨內民主」有啥用?試問,誰能勝過誰?

我們知道,「增城事件」發生後,汪洋說,廣東改革開放早、社會轉型快、流動人口多,各種社會矛盾暴露得更多、更充分。總體而言,社會建設仍滯後於經濟發展。可見,汪洋沒有看透形勢,也沒看透薄熙來,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可能汪洋並不認同我的上述分析和推斷,拼命抗爭的四川人和重慶人更是被蒙在鼓裡,被人家當槍使,就像上個世紀的魏富海,「石大膽」和新華社記者一樣,悲哉!因為他們不了解薄熙來,不知道他有多麼壞,實際上,薄熙來調動幾個死黨策劃於密室,靠監聽電話就能預知哪些人和哪些事可以利用,當民怨點燃時,他們再擠在人群中,煽動和鼓譟,立即火上澆油,事半功倍。

汪洋沒這個手段,自然處於劣勢。因此,去年,他親自率領的廣東省委,省政府一班人馬,還前往重慶參加「廣東•重慶經貿項目合作簽約儀式」,媒體說,學習取經,溝通交流。兩位書記一見面就笑容滿面,雙手緊握,久久不願鬆開,談得非常高興,相當投契。

要我說,這都是騙人的假象,等薄熙來上位後,他頂掉了汪洋,奪取了更高的權利,就是常委里年紀最大,最有權謀的人,如果他管政法,就會以無所不用其極的特務手段對付政敵,連習近平也檔不住;他繼續上位,會翻臉不認人,露出猙獰的面目,使出鐵的手腕,把政敵整得比劉少奇還慘,把中國變成一個風聲鶴唳的大監獄,到那時,他會拿胡錦濤和溫家寶的兒子開刀,拿文強留下的假口供玩死汪洋,再鼓動全國人民唱紅歌,熱烈擁戴他,成為第二個「偉大領袖」,而薄瓜瓜就成了「紅三代」,汪洋等人必將成為階下囚。

2011年11月6日於多倫多梅西學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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