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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小星:從謊言到抗爭 一個中國人的覺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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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讓我醒過來,是因為翻牆。2000年以後,我藉助谷歌和自由門,看到了外面真實的世界。六四,不是書本里說的「暴亂」,而是坦克碾過年輕的身體,是子彈射向手無寸鐵的市民;法輪功,不是電視裡妖魔化的「×教」,而是一群修煉「真、善、忍」的普通人,卻遭遇殘酷的打壓,甚至有被活摘器官的事情。那一刻,我覺得自己幾十年接受的東西全都崩塌了。真相讓我震驚,也讓我第一次清楚地意識到:我必須選擇立場。

2024年8月25日,在加州自由雕塑公園舉行「覺醒陣線」首次集會。(覺醒陣線提供)

我出生在謊言與洗腦之中,卻因翻牆看見了真相。從六四法輪功,從香港街頭到洛杉磯領館,我親身走過了覺醒與抗爭的道路。一個普通人,也可以舉牌發聲,哪怕面對恐懼與打壓。因為我堅信:謊言終將崩塌,自由必將勝利。

我出生在七十年代末。那個時候的中國,謊言就是空氣,從小到大的教育都是一套洗腦的話術。課本里寫著「黨是偉大、光榮、正確的」,廣播裡、標語上也是同樣的聲音。懷疑是一件危險的事,沉默才是生存的辦法。那一代人幾乎沒有選擇,不被洗進去反而成了異類。

真正讓我醒過來,是因為翻牆。2000年以後,我藉助谷歌和自由門,看到了外面真實的世界。六四,不是書本里說的「暴亂」,而是坦克碾過年輕的身體,是子彈射向手無寸鐵的市民;法輪功,不是電視裡妖魔化的「×教」,而是一群修煉「真、善、忍」的普通人,卻遭遇殘酷的打壓,甚至有被活摘器官的事情。那一刻,我覺得自己幾十年接受的東西全都崩塌了。真相讓我震驚,也讓我第一次清楚地意識到:我必須選擇立場。

2019年夏天,我去了香港。那時反送中的浪潮席捲街頭,我也站在人群里,高喊口號。和黃絲、黑衣人並肩的時候,我第一次感受到什麼叫集體的勇氣。汗水、淚水、喊聲交織在一起,這讓我明白,自由不是抽象的詞,而是呼吸,是尊嚴。

2022年,我又做了一件在別人看來「瘋狂」的事。在縣行政服務中心門口,我舉起一塊寫著「反對戰爭打倒普京」的牌子,還展開了一面烏克蘭國旗。有人盯著看,有人低頭快步走開。那一刻我心裡很清楚,這不是表演,而是我和這個時代的對話。哪怕只有幾分鐘,我也為歷史留下了自己的印記。

2023年,我終於離開了牆國,來到了美國。從那時起,我幾乎每周都去中共駐洛杉磯總領館舉牌。和香港朋友一起喊「光復香港,時代革命」;在「709大抓捕」十周年聲援人權律師;和台灣朋友一起反對滲透;也和法輪功學員站在一起,呼籲制止活摘。六四紀念日那天,我們點燃燭光,唱起《歷史的傷口》,那一刻我知道,中共可以殺人、可以封口,卻殺不掉人心裡對自由的渴望。

當然,中共的陰影並沒有消失。長期舉牌讓我成了他們的目標,國安可能在現場拍照,人臉識別傳回去。很快,我老家的公安找上門,村幹部來威脅,讓我「別再丟人現眼」;網安逼我註銷推特,不許評論;甚至有國安直接下令限期回國「接受處理」。但我沒有退縮。恰恰相反,這些恐嚇讓我更明白:真正虛弱的是他們,不是我。一個自信的政權,不會害怕一個普通人舉牌。

過去的我,常常沉默,害怕說真話。可今天,我明白:沉默就是縱容,配合就是助紂為虐。我站在領館前舉牌,不只是為了自己,也是為了中國境內那些被迫沉默的人——六四的亡靈,香港的抗爭者,709的律師,法輪功學員,還有千千萬萬個普通人。

中共不是中國,它只是綁架中國的一群黑幫政客。它也許還掌握著權力,但它正在腐爛。每一個說真話的人,每一次不合作,都是往它的墳墓里添上一把土。歷史的傷口不會因為遺忘而癒合,它提醒我們:只有真相和勇氣,才能終結謊言與恐懼。謊言終將崩塌,自由必將勝利。

責任編輯: 江一  來源:大紀元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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