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初,她還是柏林電影節的主競賽評委,端莊優雅地坐在評審席上;年末,她又以演員身份攜新片《地母》亮相東京電影節主競賽單元。
八個月的時間,她完成了從「審片人」到「被審視者」的身份轉換,也用一部「幾乎認不出她」的作品,重新打開了觀眾的期待。
在《地母》中,范冰冰飾演一位生活在馬來西亞農村的農婦「鳳英」,膚色黝黑、身材圓潤、手腳粗糙。
為了接近這個角色,她增重近20斤,還特意在拍攝前試圖靠日曬改變膚色——只是馬來西亞吉打多變的天氣讓她事倍功半,最終不得不依靠妝造「曬黑」。
「導演說要把我臉上的稜角都磨圓,我也覺得挺好。」
范冰冰笑著回憶。化妝團隊甚至嘗試了給她「改造鼻子」「變單眼皮」的方案,只為讓她看起來更像當地華人後裔。


她自己也很坦然:「這次我完全不在意漂亮不漂亮,重要的是讓觀眾忘記范冰冰,只看到鳳英。」
她對語言的敬畏與投入,也感染了導演張吉安。「原本這部電影打算幾年後拍,全部用素人演員。」
導演坦言,是范冰冰主動表達了想演這個角色,他才開始重新思考——一個曾經「高高在上」的明星,是否能融入一群普通農婦的生活?

而范冰冰給出的答案,是用徹底的自我放下。
她告訴導演:「你要把我的臉『碎』掉,我不在意。」這句幾乎帶著決絕的回應,也成了他們之間最深的信任。

如今的范冰冰,顯然不再是那個永遠在紅毯中央的「完美女神」。她更像一個願意從零出發的新人演員。
「以前的我太在意結果,現在更在意過程。」她說。
拍《地母》讓她重新找回了創作的初心——那種在角色里「摸索」的感覺。「導演讓我可以笨拙、可以犯錯,但在那個笨拙里,我重新變得真實。」
緊接著,《瘋癲老人日記》在日本殺青。這部改編自谷崎潤一郎小說的影片,依舊延續了她「走出舒適區」的方向。
她學習日語,演繹一個極端又脆弱的女性角色。
「這樣的故事在國內拍不到。」她直言不諱,「但我覺得它好玩、有意思。現在我更希望去體驗各種不同的故事。」
的確,如今的范冰冰不再急於證明什麼。無論是在柏林的評審席上,還是東京的紅毯上,她都在用作品重新定義自己。
從風波後逐漸淡出,再到近兩年通過國際項目試探性地回歸,范冰冰經歷的不是一場簡單的「復出」,而是一場漫長的自我修復。
《地母》讓觀眾看到了一個「敢毀容」的她,也讓她重新贏得了尊重。
正如一位影評人所說:「范冰冰終於不再是『需要被原諒的明星』,而是一個努力拍好戲的演員。」
有好事發生?
趙麗穎拿了「飛天獎」視後,她的面相都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