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聞 > 網聞 > 正文

一女生三陪小姐真實生活體驗:做個妓女真不容易

  當我聯繫上那位幼師的時候,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講:我生活現在如何如何艱苦,家裡需要一大筆錢做什麼什麼。。。。。想請她帶我入行。做一段時間。萬分感謝。之類的話。。

  她抬起頭看著我:你不用費那麼的話的,進我們這行不是進政府大樓。還有,我不是幼師,那是騙客人的,現在客人都喜歡高素質的,你到時候就說你是剛畢業的大學生,沒找到工作,出來做,掙飯錢,反正客人又不看文憑的。

  等下一塊吃飯,晚上一塊去。

  我有點腿軟。雲裡霧裡,不知真假。我說我有點事,晚上在某某店附近給你電話。我還真擔心和她吃飯突然出現一群兇徒挾持我到某個黑房,輪姦完了真的就逼良為娼了,還是那種一天接幾十個客的那種,連要飯的都有那就真的客死異鄉了,還談他媽的什麼鳥藝術。

  晚上,我站在某某店附近,大概八點多的時候,我沒有給她打電話,我還是不敢。

  一會兒,我看見三三兩兩的化著濃妝穿得很女氣的姑娘們從計程車上下來,都從一個門朝里走,到底還是腦袋會思考的女人,我過了一會判斷她們大概就是裡面的工作人員,再來人的時候我直接跟著她們後面跟著一直走。她們經過的地方是夜店的房間和走廊,也就是我們平時作為客人消費的地方,當然是一律的金碧輝煌,幽暗深沉的燈光,每個姑娘在這個環境和這個燈光下都顯得很漂亮,臉上的粉也不像在燈亮的地方那麼多。

  我跟著她們左拐右拐,走到差不多盡頭的地方,走進一個房間,大概就是我們平時唱k的地方,但是大很多,裡面沒有什麼東西,零零散散幾張沙發和茶几,還有一台電視,空氣污濁,光線幽黑,裡面已經坐了二十多個女孩,很多女孩都抽菸,裡面一股強烈的尼姑丁的味道。我很害怕被人拒之門外,結果我進去的時候看都沒有人看我一眼,我找個不明顯的角落坐了下來,門口有一個年紀很大的阿姨負責存包,每個人拿著存包的號碼。

  真的坐定以後,仔細觀察那些女孩,她們的臉上基本都有一種頹廢和對任何事情都不屑一顧的表情,這跟很多在北京搞藝術的人有幾分相像。她們不講究坐姿,有時很多女孩擠在一起,嗑瓜子,抽菸,嚼口香糖,然後吐出來拿在手上拉扯,看得出來,她們的心情處在一種不安分的焦慮當中。而且她們的裝化得很髒,顯然都不太懂得化妝而生硬地畫上去的,臉上很多粉,眼睛貼假睫毛,嘴巴很濃,脖子和手卻是黃色,而且有的女孩的手指甲很長,裡面還有黑色的污垢樣的東西,鞋面很乾淨,鞋跟有泥水幹了後的印記。聽她們講話,這中造型的人大概都是有了小孩的,她們在聊天中會談及小孩的事情。

  後來陸陸續續不少人進來了來,這其中有不少真的天生麗質的,都是屬於傳統審美觀裡面好看的,大眼,圓臉或者瓜子臉,小嘴,她們的講話旁若無人,而且在穿戴上也顯然比媽媽級的人好,我不理性地推斷可能是生意不錯。她們會講誰誰誰什麼時候又來找你了,結果那女孩驕傲地揚起頭:我才不理他呢,小氣得要死,讓他送個三百塊錢的包都不給。不過語氣和深情中還是透露出一種稚氣未脫的感覺。結果暗暗一打聽,居然有的只有十幾二十歲,甚至還有沒滿十八歲的。

  當然還有有人高聲談論昨天晚上和客人怎麼在床上嘿修的事情,她說他吐著舌頭,她在上面連搖了兩下,他就射了,給錢的時候還想在來一次,結果她拿了錢就跑了,也沒管他那麼多。說什麼,他想得美,給一次的錢就想做兩次,誰叫他自己早泄。。。。

  聽得我一愣一愣的,我在博客在文字裡屬於敢寫的那種了,她真的就一個看起來普普通通的小女孩,居然。。。而且那些男人在他們眼裡個個都像小丑一樣。也難怪,男人在她們眼裡就是嫖客,作為個嫖客也不會給妓女留下光輝的印象的。很少有妓女讚美嫖客,也很少有嫖客讚美妓女。

  九點半十點多的時候穿黑色套裝拿著對講機的女人開始進來提貨,她們大概就是傳說中的媽媽桑,凡是被點中的跟她走。

  這時秩序稍微好了點。媽媽桑的嗓門很大,大大咧咧,稍有不順就破口大罵。年紀中年。

  有人去了沒有回來,有人回來了又去了,有人從開始到最後沒有被點到過,走了沒回來的人被說成是上台了,我和其他幾個女孩子一樣,一直沒有被點到過,我小聲問旁邊的女孩,她說沒給錢唄,或者你自己給媽媽桑錢,或者你自己懂得在客人那裡為媽媽桑小費。我暗暗想,他娘的,這年頭做只雞都要行賄受賄。

  這樣到十二點多的時候,那幾個女孩開始撤離,我也走了。這樣一算,如果一個女孩當晚上不了台的話,除去車馬費和當天生活費,基本就是一個虧本生意。

  再次晚上走過那段樓梯的時候,我已經輕車熟路了,在經過那個滿臉稚氣的後門保全的時候我甚至輕鬆地朝他笑了一下,他居然羞澀地轉過臉去,到底都是娘的孩子。

  我穿著清雅,幾乎在妓女和良家之間,不失良家的溫雅,但依然曲線凹凸有致。

  我到小姐房的時候已經有不少人在裡面,我真的輕鬆了許多,這些姑娘我已無心研究了,從樣子上看上去與其他女子也沒有什麼甚大區別,除了著裝,談吐,妝面之外,到底都是娘的孩子。我真的很想見識一下那些嫖客,看看外面的豺狼虎豹一樣的男人是怎樣的一副面孔。又有種臨戰的不安,也許真有什麼地方潛伏至此的殺人狂魔或者變態槍手之類的,據說,若有人出50塊錢,就可以買一隻手或者一隻腳,而且我還親耳聽認識的人講,他們在包房裡將一隻玻璃酒杯塞到坐檯小姐的陰道里踢碎了,鮮血直流。看起來也是道貌岸然的人,居然能對這些可憐單純的姑娘們下如此的毒手。

  其中的一個年輕媽咪過來叫人,我趕緊挪到門邊,她快經過我的時候我禮貌地叫了一聲「*姐」,算是打了個招呼,她看了我一眼,沒有應聲,但是叫了幾個姑娘後,居然走到我的面前:「你過來。」到底都是娘的孩子。

  我想個小賊一樣跟在姑娘的隊伍後面,穿過金碧輝煌的走廊,很是心虛。

  隊伍漸漸慢下來,在一間包間的門前,姑娘們魚貫而入,我站在門邊,滿頭大汗,裡面個人不是生吃了我就是會戳穿我的計劃。正猶豫,年輕的媽咪一把把我扯了進去。

  進去了才知道,誰去誰留,還得經過一次篩選,以前跟朋友們去消費,也見過這樣的場面,只是沒太留意。房間裡的嫖客的樣子和我們在生活中在街上在媒介上看到的男人都是一樣的。沒有猙獰的面孔和兇狠的表情,他們怡然自得地開心著,美酒滿桌,好煙殷紅,水果拼盤一塊不少。我們的進去,他們都沒有抬頭望一眼,年輕的媽咪撲了上去「老公,你瞧瞧,都是上等貨。」他坐在某個人的大腿上,手摸著那個人的臉,而那個人的手則是往她工作短裙裡面的兩腿之間摸。「不要不要,我就要你,我要娶你做老婆。」這個人穿著齊整乾淨,顯然在家老婆幫他打理得不錯。原來猙獰和醜惡不是長在面上,是長在心裡的,時間一到就爆發出來。接下來他站起來挨個拉了幾個姑娘,使勁塞在旁邊的男人身邊,捏著其中一個姑娘的臉蛋,指著她的鼻子:「把我兄弟陪得開開心心,不然你就慘了。」沒想到在小姐房粗口不停,講話大大聲聲的姑娘在此刻乖巧伶俐極了:「大哥,你放心,我一定陪的你朋友開開心心的,何況從現在起他就是我的老公了呢?」說著依偎在旁邊那個男人懷裡。

  我還在仔細觀察,居然媽咪一聲怒吼過來:「還不死回去,愣著找抽阿?"

  我頓時醒悟,你一定要記住,一定要記住,你是個妓女,不是個藝術家,你是來掙票子的,不是來體驗生活的。

  正像這,居然忘了小姐房怎麼走了,每次都是從後門走,這次出了來就不知道回去。

  「小姐,來,過來。」一個男人笑眯眯地叫我。

  他一把把我拉過去,用手摟著我的肩膀,推開一個包間的門:「看,我撿了個小姐。」

  屋裡的人個個耷拉著頭,我一眼看到茶几上有白色的粉末,不知道是白粉還是k粉,其實我也不知道白粉和k粉的區別,只知道都不是好東西,在搖滾屆,電子音樂圈,反正就是音樂圈了,抽葉子的人很多,還有搖頭丸的,這種白色的粉見過一兩次,見有人往鼻子裡吸,但還是不知道什麼東西。

  他們肯定會按著我的頭去吸那玩意,我腦袋裡不住想怎麼逃脫,如何逃脫。

  「要嗎?」那男的指著那堆東西。

  「不要。」我直搖頭。

  「好孩子。」接著他搖晃著頭不停朝我嘴裡塞水果,整盤水果都塞完了。

  他的笑神經好像受了刺激,不停地笑著笑著。可是旁邊的一個大個子猛地站起來:「你是木頭人啊,讓我大哥伺候你。滾。」

  他拉著我的衣服,拽到門外,我回頭看那個人還在吃吃笑著,望著門口的地方。

  大個子把我往門口一推,門,嘭的一聲關上了。

  我滿肚子的西瓜,滿肚子的委屈,反正麼沒什麼東西寄存在小姐房,就直接衝下樓,到一間不起眼的下酒吧,狠狠地哭了一場。

  是唯有我是這樣的經歷,還是所有的小姑娘她們都是這樣經歷的,或許她們的精力更慘痛。做個妓女真的不容易。賭命啊,何止是青春。

責任編輯: 王篤若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本文網址:https://tw.aboluowang.com/2007/1112/62640.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