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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家 咋整的 胡主席被扔到垃圾箱裡啦

 

阿波羅網網友「石破天驚」獨家來稿 海外網站轉載請註明出處

運送「歡迎狐」的大巴士

下車去旅館

「歡迎狐」們早晨起來準備出發到放鴿子的地點集合

胡錦濤20、21日到芝加哥訪問,芝加哥總領館過於緊張,生怕示威人群驚了胡總的駕(可能2002年當時的總領事魏瑞星未能預防老江在芝加哥被起訴遭貶阿富汗而心有餘悸)。因此,領館教育組大成本組織了芝加哥周圍的大陸留學生前來歡迎助威,來歡迎的留學生除了每人50美刀現金,免費住宿,領館還租了幾十輛大巴士接送他們。

「歡迎狐」到達指定地點開始布置

當天許多人是從芝加哥以外遠道趕來,威斯康辛州麥迪遜大學300多名來自中國的留學生包下6輛大巴,坐了3個小時的車趕到芝加哥。伊利諾伊大學香檳分校也有近500名大陸留學生驅車三小時趕到芝加哥。他們在接近零下20度的低溫下在馬路上站了一天,成了吸引「火力」的人肉鴿子,所有人根本連胡主席的車隊影子都沒看到。

來歡迎的留學生們被凍了一天,許多人當時就開始把氣撒在了領館發的橫幅上,把歡迎橫幅揉巴了仍在一邊。

到了晚上,乾脆把「主席」扔垃圾箱裡了。

胡主席沒看到,這些在國內和海外都相對封閉的大陸留學生卻在這裡難得的看到了法輪功,好多人在法輪功的抗議隊伍前合影留念,還有膽大的和美國的法輪功學員當街聊天,了解法輪功的情況,氣氛很是「融洽」。一個法輪功老太太竟然還將好幾個大陸留學生勸退了黨。芝加哥總領館這買賣乾的賠呀。

我還和法輪功此次抗議的負責人,在伊州註冊的美中法輪功大法學會的楊森博士,聊聊他對當天活動的看法。我剛收到他隨後還給我發來如下的電郵:「這次來歡迎胡的中國學生都很年輕,從附近幾個州的大學來。當地老僑比較聰明,他們知道歡迎的人連胡錦濤的影子都見不到,所以不會來這裡挨凍受累。這些孩子們都不壞,對什麼都好奇。好多人接我們的傳單。有的學生手指打個「V」手勢,在我們的橫幅前留影。有的說:「哇!還真有法輪功啊。」還有的人當場就退黨、退團。我還真想謝謝中領館,把這麼多可貴的學生召集起來,有機會聽到我們講的真相。要不然我們還不容易找到這些人。」 更新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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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錦濤訪芝加哥當天的示威剪影
 
三妹 來稿
 
昨天(一月二十日),我下午一點多出門去市中心半島飯店向胡錦濤示威。警察把擁共和反共示威的人分別安排在芝加哥密西根大街Water Tower的大道兩邊,擁共的一群在密西根大道西(Water Tower的主建築的一面),反共的一群在密西根大道東(Water Tower的副建築一面)。反共的一面正好對著半島飯店胡錦濤一行房間的窗戶,胡錦濤一行可以把反共這邊的標語盡收眼底。天氣出奇的冷,溫度已經下降到了攝氏零下十八度。真後悔自己穿少了。
 
我一下車,就看見一個一臉稚氣的中國女孩雙手握著一面巨大的五星紅旗在路邊揮舞,我走過去拍拍她的肩旁,指著那面紅旗的大星星問她:「你知道那個大星星代表什麼嗎?」她瞪著天真好奇的眼睛搖著頭說:「不知道。」我說:「代表共產黨。那四個跪在旁邊的小星星代表人民。你說哪個國家能把一個政黨放在國旗上。這是不是侮辱我們中國人?」她說:「其實我也會思考也會想,但我覺得為中國、代表中國。」我不知道她這個沒主語的代表中國指的是什麼,我就說:「它不能代表中國。」我當然指的是國旗。我剛要告訴她:「這不是國旗,只是個黨旗。」一個近四十歲的中國男人尷尬地笑著把她拉走了,以防她被我幾句話反洗腦成功。
 
我不得不從擁共的紅海洋中經過,紅海洋下是一個個年輕的臉,臉部的稚氣透露的是一片思想空白。這使我想起自己年輕時,也是這樣被中共政府當木偶耍。向紅海洋一眼望去,大概有數百人,人多勢眾,氣氛火熱。
 
穿過密西根大道,我來到反共一邊,這裡人員明顯地稀少和冷清,大概有三十人,都是法輪功修煉者,寒風中緊緊地握著巨型的標語杆子,風把大標語吹得有些搖動,握著杆子的高大的年輕人也跟著微微搖動。芝加哥電視七台的攝製組在反共這邊拍照採訪。新唐人電視台和希望之聲的攝製組剛採訪完我,一對顯然是西方媒體的攝製組兩人駕著攝影機向我走來,那個長得像東方人的女記者突然用中國話問我道:「你會說普通話嗎?我們需要採訪一個會說普通話的人,可以向大陸中國傳播。」我說:「我會。」我介紹了自己。她問到:「你能告訴我你來這裡示威為了什麼嗎?」我說:「為中國人的人權說話。現在中國的人權狀況非常糟糕,而且越來越遭。胡錦濤上台後被抓進監獄的維權人士、記者、作家越來越多,而且中共司法當局還對他們實行酷刑。尤其是中國著名的維權律師高智晟也被抓進監獄,竟遭到令人髮指的酷刑折磨,到現在他已經失蹤九個月……」她馬上打斷我說:「這個我們已經知道,你說別的。」我一下想不起說什麼,過後我真後悔沒提力虹,他在新年前夕十二月三十一日被迫害致死的案例是個很說明中國人權惡化的案例。
 
隨後,我也舉著小標語牌站在那裡。旁邊的法輪功朋友告訴我說,是芝加哥警察局給他們打電話主動問他們是否來示威的。她說:「芝加哥政府一直很媚共的,以前我們示威去申請,他們還感到為難。現在卻主動通知我們,形勢在變好。」我知道,法輪功朋友總是對形勢很樂觀,實際形勢並不一定如他們想的那麼樂觀。這次芝加哥警方打電話問他們也可能是感到擁共的紅海洋太猖狂,得有「反面」力量平衡一下。
 
這次示威,芝加哥警方批准的示威時間是到三點結束,但是到了三點時,紅海洋那邊不走,我們這邊也不走,周圍維護秩序的警察也不走。有人說警察已經同意示威可以繼續。我們就繼續站著,紅海洋那邊有大喇叭播放革命歌曲,這邊有大喇叭播放《九評共產黨》,可是一個小時後,這邊的大喇叭沒電了,這下子就更顯得冷清安靜了,那邊有錢有人,電力也充足。
 
儘管如此,紅海洋那邊還不甘心,本著「敵人不投降,就讓它徹底滅亡」的鬥志,總有隊伍打著紅旗穿過馬路到這邊來,嘩啦啦地舞著紅旗從我們身邊走過。我氣不過,舉著牌子跟在他們後面一邊走一邊喊:「Down with Chinese Communist Party!」他們隊伍中有人笑著說「聽不懂」,我就大聲用中國話喊:「共產黨腐敗黨!共產黨流氓黨!共產黨殺人黨!打倒共產黨!根除共產黨!」仗著我年輕時練過唱歌,嗓門洪大響亮,我這麼一喊,紅色隊伍沒人說話了,我就在他們隊伍後面反覆喊著這些口號,直到他們過了馬路,我才走回來,治安的警察也忍不住對我發笑。一會兒廣州同鄉會的耍著龍打著紅旗又過來了,我又過去對他們喊,他們的耍龍指揮攔著我不讓我走,我說,這路為什麼你能走我不能走?我還是大聲喊反共口號,一個耍龍青年問到:「你是不是中國人?」在他的腦子中,中國人都應該擁共。我的寬廣雄厚的女高音仍在後面喊,使他們的龍也低里啷噹地耍不起來。警察過來對我說,你已經走出了你的示威範圍。我說,他們走出了他們的示威範圍,你怎麼不管?警察回答不了。路人好心告誡我說,你只要走動著喊,別站在原地喊,警察就不管你。一會兒,又一隊年輕人打著大五星旗走過來,我又跟在他們後面喊反共口號,紅色隊伍很安靜地邊走邊聽著,我又大聲說:「用你們的腦子好好想一想吧,你們這些被洗腦扭曲了的年輕人。共產黨腐敗透頂。」他們隊伍中有人輕笑,有人低語,不知道這句話是不是引起了他們的共鳴?
 
有幾個年輕留學生揮著五星旗在我們這邊的街角站著。我和一個朋友走過去問他們:「是不是領館給你們錢了?」他們說:「沒有。你們怎麼得到這消息的?我們自己都不知道。」我又問他們:「那你們這麼大冷天在這站幾個小時挨凍為了什麼?」一個大眼睛的年輕人先怔了一下,然後笑著蹦了幾下,說:「為了好玩!」旁邊幾個小個子年輕人也笑著跺著腳,蹦著說:「好玩!好玩!」這些年輕人確實單純可愛。我又問:「你是否知道一個理兒?」大眼睛好奇地問:「什麼理兒?」我說:「擁共的都是出於利益,反共的都是出於理念。擁護政府的遊行示威都是政府組織的,反對政府的遊行示威才是自發的。」這話似乎對他太複雜太深刻,他又怔住了,大眼睛看著我,一臉的茫然。這時警察走過來,讓我們各自回到自己的示威範圍。
 
法輪功的朋友很生我的氣,說法輪功從來都是很安靜的示威,不像我這樣喊,再說「打倒共產黨」也不是他們的口號,我這樣喊會使別人對法輪功有誤解。我不理他們,心想,他們不能理解,這些激烈的口號對那些腦子空白愚昧的孩子們能起到震動作用和反洗腦的刺激作用。一個法輪功學員說:「應該慢慢跟他們說,他們雖然年輕,但是都知道共產黨壞,腐敗透頂,我剛才還勸退了兩個年輕人呢。」警察走過來告訴我,他們警方已經警告對方再也不許走過來,我也不許跟著他們喊了。我這才安靜地站定,繼續無聲示威。
 
到了近六點時,震天的喊聲從遠離紅海洋那邊的方向傳來,在摩天大樓之間迴蕩,喊聲由遠而近,越來越響,我旁邊的一位法輪功一臉的驚詫。只看到一大隊人打著紅白蘭黃相間的旌旗走過來,眾多旌旗在凜凜寒風中猛烈地抖動著,我突然下意識地說:「西藏人來了。」那個一臉驚詫的法輪功噓了一口氣說:「可把我嚇壞了,以為會出什麼事呢。」我想,她一定還對紐約法拉盛那些擁共暴徒心有餘悸。
 
西藏同胞每人都身披著雪山獅子旗,高舉著在冷風中發出咧咧響聲的雪山獅子旗,喊聲雷動地穿過了密西根大道,匯集到反共的這一邊。一個西藏人笑著跟我握手,夾雜著嘀里嘟嚕的西藏話,我看到他們隊伍中還有美國白人,他們大概有上百人,我們的陣勢頓時加強。他們不停地喊口號,我這才聽出他們喊的是:「胡錦濤殺人,胡錦濤撒謊, 胡錦濤可恥(Hu jintao killer, Hu Jintao Lier,Shame on you, Hu Jintao)」「中共政府可恥(Shame on you, Chinese government)。他們都不會說漢語,說胡錦濤三字的發音很怪。我也跟著他們喊起「胡錦濤殺人」來,旁邊的一個法輪功朋友制止我說,你不要跟著他們瞎喊。我說,喊了才痛快。其實我心裡想的是,一九八九年三月胡錦濤就戴著鋼盔在拉薩街頭指揮軍隊殺西藏人,共產黨不是只殺法輪功。我知道法輪功朋友對胡錦濤的態度,他們認為胡錦濤與江澤民不一樣,要區別對待。我對此很不以為然,曾對他們說,活體摘除器官就是胡錦濤上台後搞的,你們怎麼還對這個魔鬼區別對待啊?!(阿波羅網編者註:活摘器官據報在江澤民1999年鎮壓法輪功之後開始,在胡錦濤2005年上台時前達到頂峰,目前還在繼續中。見加拿大著名人權律師、加政府國際人權及民主發展中心董事會董事大衛.麥塔斯(David Matas)和加拿大前亞太事務司司長、前資深國會議員大衛.喬高(David Kilgour)調查報告《Bloody Harvest》(《血腥的器官摘取》Revised Report into Allegations of Organ Harvesting of Falun Gong Practitioners in China by David Matas, Esq. and Hon. David Kilgour, Esq. 31 January 2007; http://organharvestinvestigation.net/ 中文版在:http://organharvestinvestigation.net/report0701/report20070131-ch.pdf
 
Bloody Harvest - The killing of the Falun Gong for their organs by David Matas and David Kilgour
《Bloody Harvest》(《血腥的器官摘取》暢銷書封面

聽到這邊口號震天響,對面的擁共隊伍馬上做出相應的調整,從原來的不喊口號,也喊起口號來,他們喊的是「中國,加油!」我的芝加哥朋友楊森對我說:「真可憐,他們沒什麼可喊,就喊這個。」我笑著說:「這又不是賽球,應該喊『中國,自由』才對。」一會兒對方又唱起了「國歌」,人多聲音就是大,果然把這邊的口號聲壓倒了。我旁邊的一個西藏人疑惑地用英文問我:「他們在唱什麼?」我說:「他們在唱『國歌』。」他點點頭沒發表意見。我說:「他們年輕,被洗腦了,愛國愛黨分不清。不足為怪。」他又點點頭自言自語地說:「被洗腦了。」這時,我們這邊的一群西藏年輕人與對面的中國留學生對罵起來,這邊西藏人不會說漢話,英語特六,那邊中國留學生似乎都是剛到美國,英語罵人不行,就用漢語罵。所以兩邊是雞鴨對罵,不同語。楊森對我說:「這些中國年輕人已經非常自製文明了,紐約法拉盛那邊的那些偷渡的中國人才野呢,上來就動拳頭。可能因為前幾年在法拉盛示威發生的打人事件影響惡劣,丟了中國領館的臉,所以這次領館事先對這些人有所叮囑。」楊森又平靜地說:「那些偷渡客那麼喜歡共產黨,還偷渡幹嘛?」我發現這邊開罵的西藏年輕人都高大漂亮,屬運動類型,具有活力,而對面的中國年輕人都很矮小,臉色蒼白,顯得萎縮,似乎都不熱衷體育。我真為他們難過,這代中國年輕人,思想這麼畸形,根本沒有獨立意識和自由思想。


上午就已來示威的朋友告訴我,這些來歡迎胡錦濤的留學生可能都是剛從大陸來的,一直接受的是中共對法輪功的單向妖魔化宣傳,從來沒見過法輪功。他們一看到這邊法輪功的大標語,就興奮地大喊:「哎呀,法輪功,法輪功,這裡真有法輪功啊!?」好像見到了妖怪。


一會兒,有一個法輪功朋友過來告訴我們說,胡錦濤剛才已經到了,有人看到他們一行從側門進了飯店。一聽她這麼說,我真後悔自己沒有早早地到側門等著,車隊過來時,喊它幾嗓子:「胡錦濤,釋放高智晟!」憑我的大嗓門,他一定能聽到。


快七點時,不知不覺地天已經全黑下來,西藏人在撤離,說是還要去一英里外的希爾頓飯店那邊示威去,市長戴利七點到十點在那裡招待胡錦濤晚宴。法輪功的人也要往那邊移,對面那些擁共的人不用移到那邊,早已有同等數量的年輕留學生集合在希爾頓飯店等候歡迎。所以,西藏人撤離時,對面發出歡呼聲,起鬨地大喊:「噢,噢,噢,他們撤嘍!」這邊的幾個漂亮高大的西藏年輕人又回過頭去跑幾步罵幾聲才走。


我在考慮自己是不是也到希爾頓飯店再堅持三個小時。天更冷了,風更大了,我已經在冷風中站了五個小時,腿抽筋的老毛病開始發作,肚子空了後身上抖得更厲害了。外地來的法輪功的朋友從我身邊走過,說回旅館加件衣服再去希爾頓飯店示威。如果我裡面穿的是厚毛衣,一定能去希爾頓飯店再接再厲三個小時,可是現在穿的薄毛衣絕對挺不過這夜晚的嚴寒,我只好打道回府。去車站一路又要經過紅海洋,我在紅海洋中一邊穿行一邊大聲喊著自己事先編好的反共口號:「腐敗透頂共產黨!橫徵暴斂共產黨!巧取豪奪共產黨!殺人如麻共產黨!打倒共產黨!根除共產黨!」


回到家,先生告訴我,他剛看了電視新聞對密西根大街上的歡迎隊伍的報導,我問他:「報導我們了嗎?」他說:「沒有,七台採訪了一位紅海洋中的年輕留學生,他什麼都說不出來,一看就是滿腦子空白。」先生搖著頭嘆氣道:「唉,中國的未來啊!」

三妹於芝加哥
二0一一年一月二十一日

 

責任編輯: 鄭浩中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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