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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玲性開放同居小三家常便飯 不嫁彭德懷之謎

1937年採訪彭德懷時的丁玲(左)與1937年在延安時的彭德懷

1904年,丁玲生於湖南臨澧縣一個沒落的封建望族家庭。丁玲四歲的時候,父親病逝,母親被迫帶著兩個孩子回到娘家。丁玲舅舅的兒子成了丁玲親密的玩伴,於是外婆給他們訂了娃娃親。五四運動爆發後,正在女子師範念書的丁玲和同學們一起上街遊行,自由和解放的精神深深融入了她的靈魂。

楊國選文章說,丁玲有一個叫王劍虹(後來瞿秋白的夫人)的女友,她給丁玲帶來了上海的一些情況,丁玲決定放棄中學文憑與王劍虹一同奔赴上海。18歲的丁玲解除了與表哥的婚約。

1924年,丁玲來到了北平。沈從文曾經見證了丁玲的第一次戀愛,那是一個海軍學生,後來成了左聯五烈士中的一員,名叫胡也頻。

大約是1924年秋冬的事。胡也頻遇到了北漂的丁玲,他給丁玲送來了一束黃玫瑰花,在花間夾了一張紙條,寫著幾個字:「你,一個新的弟弟所獻。」

正好丁玲的弟弟在那期間殤亡,她常為此傷心,不過,對這送上門來的新弟弟,丁玲並無感覺,把花隨手一放,就忘了。

1925年的春天,王劍虹的父親準備回湖南,就邀請丁玲一路回老家。丁玲就離開了北平,返回到湖南老家。丁玲回到湖南老家,但沒有想到,胡也頻也追來了。丁玲有一天打開門,就發現胡也頻站在家門口。身穿月白色長衫的胡也頻,只帶了一套換洗衣服,就從北京趕來了,到了丁玲家的黃包車錢,還是丁玲的母親代付的。這個樂觀的海軍學生感動了丁玲,儘管這之前,他們只見過兩三面。

據丁玲自己說,後來她和胡也頻結伴回北京,不是要在一起,而是想到了北京就分手,結果被朋友誤解了,於是就索性住在一起了,那一年丁玲21歲。

但丁玲她很快又陷入了另外一段愛情。丁玲卻不可救藥地愛上了「湖畔」詩人馮雪峰,但丁玲在兩個男人的三角戀中,依然選擇了胡也頻,痛苦地離開了馮雪峰。

1928年年底,胡也頻與丁玲同赴上海,經潘漢年介紹開始從事左聯工作,兩人同居於上海如今的安福路。他們與沈從文一起創辦了紅黑出版社,編輯出版文藝期刊《紅黑》。但紅黑出版社不久就倒閉了。為了還債,胡也頻離開上海赴山東省立高中教書。在胡也頻走的當晚,丁玲就給胡也頻寫信,第二天又寫。一個多月後,忍受不了相思煎熬的丁玲也來到了濟南。雖然丁玲在上海並不富裕,但她依然給濟南帶來了震動。

胡也頻在濟南的激烈言論和行動,引起國民黨當局的嚴重不滿。1930年5月,國民黨當局下令通緝胡也頻等人。同年7月,胡也頻和丁玲被迫離開濟南,經青島回到上海。1930年11月8日,丁玲生下一個男孩,取名胡小頻(蔣祖林,兒子隨丁玲姓,丁玲本姓蔣,名偉)。出院後他們已身無分文,但他們精神上卻比以往任何時候更充實,也更樂觀。胡也頻在外從事革命活動,丁玲在家照看嬰兒。

1931年1月17日,丁玲和胡也頻之間卻是一次永別。這天,胡也頻赴上海東方旅社,參加一個地下黨的會議,隨之一去不復返。和他一起被捕的還有殷夫、柔石、李偉森、馮堅四位左翼作家(地下黨),這就是後來著名的左聯五烈士。

然而一天,胡也頻突然被捕。幾經輾轉,沈從文從陳立夫那裡得到了回答,如果胡也頻不是共產黨,願意住在南京,可以想想辦法。這句話實際上就是要胡也頻投降才能保住命。但是丁玲知道胡也頻是不會投降的。

1931年2月7日,胡也頻等左聯五烈士在上海龍華遇難,胡時年28歲。

1931年1月7日,丁玲和丈夫胡也頻與孩子蔣祖林照了一張孩子出生60天紀念照,也是唯一一張全家福。丁玲在這張全家福後面寫了幾行字:「韋護滿六十天,爸爸準備遠行,媽媽預備把孩子交給他的外婆。」

而且在胡也頻死後的第二年,丁玲經馮雪峰介紹,加入了中國共產黨。

「湖畔詩人」馮雪峰

上世紀二十年代,留學日本是一股潮流,丁玲也動了心。朋友就給她介紹當時在北大自修日語的馮雪峰。

那是1927年底的事。丁玲第一次見到馮雪峰的時候,感覺非常失望,她本來認為一個北大學日語的年輕人應該是很英俊瀟灑的,而他看上去像是一個鄉下人。然而他們談文學,談時事,於是在與胡也頻相愛的同時,丁玲又愛上了文學天才馮雪峰。馮雪峰少年成名,在杭州讀書時,和應修人、汪靜之同為「湖畔」詩人,丁玲第一眼看他就傻了,他怎麼也想不到,這個比他大一歲的詩人這麼土,還這麼窮,甚至比胡也頻還要窮。這些話是丁玲在延安時和美國記者海倫?斯諾說的。但是,一個禮拜後,丁玲卻不可救藥地愛上了馮雪峰。他告訴海倫?斯諾:「在我的一生中,這是我第一次看上的男人。」

其實馮雪峰的那一點三腳貓日語,是做不了老師的。在日語課上,他們談論革命和文學。只是丁玲和馮雪峰之間還橫著一個胡也頻。

1928年初,丁玲做了匪夷所思的決定,他們三人一起去杭州生活一段時間,以便取捨。

西湖,他們住在葛嶺山上14號。房子是馮雪峰找的,是一個獨立的院子。這一場柏拉圖式的三角戀,兩個男人都等著丁玲的抉擇。結果我們都已經知道了,丁玲選擇了胡也頻。

1985年,丁玲回憶說:「對我來說,情況非常複雜。雖然我深深地愛著另一個男人,但我同胡也頻同居了很長一段時間,我們彼此都有很深的感情依戀,如果我離開他,他就會自殺,我決定,我不能同我所愛的這個人生活在一起,於是對他說,雖然我們不能生活在一起,我們的思想是分不開的。並說,世界上只有一個人是我所愛的,不管他可能離得多遠,這個事實決不會改變。我說,因此,我們的愛情必須是『柏拉圖式』的。這個決定使他非常痛苦。我最後不得不拒絕繼續看到他,並完全斷絕了這種關係。」

最終,馮雪峰離開了杭州。但丁玲心中並沒有熄滅她對馮雪峰的熱戀,在後來和胡也頻一起參加左聯活動後,她又與馮雪峰重逢。當胡也頻遇害後,馮雪峰來安慰丁玲,愛情重新燃起,她讓馮雪峰與妻子離婚,被拒絕了

1932年,丁玲給馮雪峰寫了一封情意綿綿的信:

只願意永遠停留在沉思中,因為這裡是占據著你的影子,你的聲音,和一切形態,還和你的愛……我想,我只想能夠再挨在你身邊,不倦的走去,不倦的談話,像我們曾有過的一樣,或者比那個更好,然而,不能夠,你為事絆著,你一定有事。我呢,我不敢再擾你,用大的力將自己壓在這椅上,想好好的寫一點文章,你會更快樂些,可是文章寫不下去,心遠遠飛走了,飛到那些有亮光的白雲上,和你緊緊抱在一起,身子也為幸福浮著……

而此時,馮雪峰不僅已經和他的學生結婚,而且還有了一歲的女兒,他只能理智地對這份感情做冷處理。

對於自己和馮雪峰的感情,丁玲也從未掩飾過。1937年在與斯諾夫人的談話中,她坦率地說:「我有了一次偉大的羅曼史:我從未同胡也頻結婚,雖然我們住在一起,一個朋友的朋友開始來到我們家,他也是一個詩人。他長得很醜,甚至比胡也頻還窮。他是一個笨拙的農村型的人,但在我們的許多朋友當中,我認為這個人在文學方面特別有才能。我們在一起談了很多。在我的整個一生中,這是我第一次愛過的男人……」

在延安時,曾有人問丁玲:最懷念的人是誰?丁玲說:「我最紀念的是也頻,而最懷念的是雪峰。」

在1957年的反右運動中,丁玲與馮雪峰一起被打成「右派」,經歷了人生的逆境。馮雪峰逝世之後,丁玲在回憶錄《魍魎世界》中,仍然表達出她對馮雪峰的情感。

1986年2月7日是農曆大年初一,距丁玲逝世只剩下二十多天。清晨,丁玲在病榻上迎來她的最後一個過年。丁玲聽著街上一陣緊似一陣的鞭炮聲,感嘆地說了一句:「雪峰就是這個時候死的。」

馮達:讓丁玲後悔的一次婚姻

胡也頻犧牲以後,史沫特萊採訪丁玲,需要一個翻譯,這個翻譯就是26歲的馮達。馮達常去看望丁玲,有時陪丁玲出去走走,看朋友、買東西,陪伴身心疲憊的丁玲度過難熬的日子。1931年11月,他們同居了,並一起度過了一段平靜的生活。

丁玲後來這樣回憶馮達:「這是一個陌生人,我一點也不了解他,他用一種平穩的生活態度來幫助我。他沒有熱,也沒有光,也不能吸引我,但他不嚇唬我,不驚動我……他不愛多說話,也不恭維人……沒有傲氣,也不自卑。他常常來看我,講一點他知道的國際國內新聞給我聽。因為我平日很少注意這些事,聽到時覺得新鮮。有時,他陪我去看水災後逃離災區的難民。他為通訊社採訪消息,我也得到一點素材,就寫進小說里去。我沒有感到一個陌生人在我屋裡,他不妨礙我,看見我在寫文章,他就走了。我肚子餓了,他就買一些菜、麵包來,幫我做一頓簡單的飯。慢慢生活下來,我能容忍有這樣一個人。後來,他就搬到我後樓亭子間。這年11月,我們就一同搬到善鍾路沈起尹家。」

不久,馮達調至中共江蘇省委並負責《真話報》工作。丁玲也接受中共組織安排,參加《北斗》編輯工作。

1933年5月14日,馮達出門時告訴丁玲:「12點鐘要是我不回來你就趕緊離開。」5月14日上午11點半,丁玲從上海正風文學院回到家,馮達未歸。她正要整理東西離家時,當時的中國左翼文化總同盟書記、中共江蘇省委機關報《真話報》總編輯潘梓年來了。丁玲後來回憶說,「突然聽到樓梯上響著雜亂的步履聲,三個陌生人同時擠了進來。」過了一會兒,馮達回來了。

後來丁玲在回憶中說:「當時馮達踏進家門時,自己就留意到了他的詭異神色,他一看見我和潘梓年,猛地一驚,然後就低下頭,好像不認識我,也不認識潘梓年。在他的後面,跟著幾個便以特務,我的第一反應就是被丈夫出賣了。」

對於丁玲來說,1933年5月14日的這次被捕,是一段複雜而痛苦的回憶,她一口咬定是丈夫出賣了她。也就是5月14日這一天,離丁玲家不遠的地方,一個頭戴呢帽的年輕人被殺,那是應修人,曾經的「湖畔詩人」。當時身份是中共江蘇省宣傳部長,身上還帶著南洋兄弟菸草公司工人罷工宣言草稿。他也是來找馮達和潘梓年的。這兩個人都是應修人的下屬,《真理報》負責人。

丁玲憑著小說《莎菲女士的日記》,成為二十世紀三十年代著名的女作家,被魯迅稱為當代中國「唯一的無產階級作家。」所以,1933年5月她被秘密逮捕,牽動了無數人。宋慶齡蔡元培、魯迅、羅曼?羅蘭等國內外知名人士發起成立了「營救會」,當時左聯負責人馮雪峰,還把他和丁玲之間的一些信件和丁玲的「遺稿」編輯為《不算情書》發表在雜誌上,既是紀念,也是為營救丁玲而造聲勢。四處打探消息的朋友,都以為她遇害了,紛紛寫文章悼念她,這中間就有她的湖南老鄉沈從文,他寫了一篇長長的《記丁玲女士》,在《國聞周報》上連載,後來又單獨出書。國民黨把丁玲從南京監獄轉移到國民黨的避暑勝地莫干山秘密關押。

十一月,莫干山就下雪了。丁玲看著飄舞的雪花,沒有一絲的驚喜。

這個民國的避暑勝地,在1933年的那個冬天,顯得格外寒冷。丁玲住在莫干山的一棟度假別墅里,她後來回憶說:「我只有一件薄棉袍,白天只能擁被而坐,喝點白開水,翻翻舊報紙。」她不是來度假的,而是被國民黨囚禁在山上,已有一個月了,和她一起來的,還有她的丈夫馮達。丁玲說:「馮達是我的愛人,但近幾個月,我就把他當仇人看待。」

在獄中,丁玲為馮達懷孕了,1934年9月,生下了女兒(蔣祖慧)。1936年9月,在地下黨的營救下,丁玲從莫干山逃出南京,馮雪峰派人將丁玲送往革命聖地延安。從此以後,丁玲決然地離開馮達,從此再未見面。

眾人眼中的絕配:「文小姐」與「武將軍」

1936年11月,馮雪峰派人將丁玲送往革命延安,她到了當時的中共中央駐地保全。丁玲受到了當時的最高禮遇接待,專門為她設宴接風洗塵。毛澤東周恩來張聞天當在保全的中央領導人全部到齊。

彭德懷離開他的自己結髮妻子劉坤模已經10多年了,沒有音訊。來延安的許多女青年,也熱情向這位在陝北毛澤東聲稱的「彭大將軍」他示愛。然而,美國記者史沫特萊在採訪彭德懷,對將軍失意於婚姻,一段時間曾絕意於再婚,被她視之為清教徒式的人物,就是對這些示愛的女青年,採取視而不見。

幾十年之後,丁玲說:「我考慮再三,差距太大,不太合適。」幾十年前,彭德懷與周恩來說:「我已經慎重地考慮過:軍人,尤其我還是指揮員,與女作家丁玲在工作和生活上,均難以協調,不太合適。」似乎兩人之說同出一轍,說明當年彭德懷與丁玲在婚戀問題上是坦誠交換過意見,有著共同的一致意見。也許這就是外界猜測丁玲不嫁彭德懷之謎吧!

丁玲與陳明相差13歲的瘋狂姐弟戀

1937年9月,中央軍委委託中宣部組建「西北戰地服務團」(簡稱西戰團),毛澤東欽點丁玲為「西北戰地服務團」團長(又稱主任),陳明調西戰團任宣傳股長。

這是中宣部組建開往抗日前線的第一支文藝團體,後來,丁玲在這裡愛上了小她13歲的陳明。

在回憶錄《我與丁玲五十年》裡,陳明寫了丁玲的表白:

「那是在一個小飯館裡,我們坐在炕上,我說,『主任,你也應該有個終身伴侶了?』

丁玲反問我:『我們兩個行不行呢?』我聽了嚇了一跳。」

那天陳明聽了丁玲的表白在日記中寫道:「『讓這種關係從此結束吧!』她看到後,說:『我們才剛剛開始,幹嗎要結束呢?』我的考慮不是因為她是名人,地位比我高,也不是因為她的年齡比我大。她1936年11月到陝北,我,1937年5月到延安;她是團長,我是股長,我腦子里根本沒有「地位」這個概念。我思想上壓根兒也沒這個準備,只是覺得她的經歷比我複雜,過去的生活道路不一樣,將來能不能走到一起,我沒有把握。」

一時間沸沸揚揚,成了一些人談論的話題。他們覺得,丁玲和陳明之間有兩個鴻溝,一個是兩人的資歷,一個是兩人的年齡。一些關心陳明的朋友更是直言不諱:「你就不怕讓人笑話你是『小丈夫』?」就連老朋友、大鬍子詩人柯仲平也很認真地對他說:「如果你們真的結婚,我懷疑你們能不能白頭偕老?」丁玲在年輕時就是一個不重門第只重感情的人,她不在乎這些,相比之下,陳明的壓力要大得多。許多人的好心規勸,搞得陳明心裡很煩,他退縮了。

很快,陳明在烽火劇社認識了一個女團員,叫席萍,魯藝畢業,搞音樂的,也是個知識分子,他們容易相互同情。她平時對陳明很好,那時陳明與丁玲建立戀愛關係還有些顧慮,而與她則沒有,於是他們倆開始好起來。劇社的同志也常常開陳明和席萍玩笑,駐地部隊的首長耿飈、王維周看到這個情況,也說,你們就在這兒結婚吧。陳明把我與丁玲的關係也告訴了席萍,如實講了他對丁玲的同情,覺得她歲數不小了,又是那麼一個好人。1940年秋,劇團在隴東慶陽,陳明和席萍閃電式結了婚。

陳明和席萍結婚時沒有告訴丁玲,丁玲聽說陳明結婚了,對她的打擊很大,讓丁玲很痛苦。她向摯友羅蘭傾訴了煩惱。羅蘭生氣地說:「這個無情無義的陳明,我去找他!」陳明對她說:「和丁玲結合我有壓力,也有顧慮,最大的顧慮是她的經歷太豐富了,在這方面,我和她的差距太大!」

在烽火劇社呆了一年以後,陳明就吵著要走,要求回馬列學院。部隊領導不同意。後來洛甫同志要他去文協的文化俱樂部。文化俱樂部是胡考、方紀在那裡籌辦,沒有職務名義。洛甫、蕭三對他說,你去當副主任。

這時席萍已經懷孕。這段時間陳明聽到的議論都說丁玲非常痛苦,他感到這種局面非解決不可。陳明想:席萍還年輕,各方面條件都好,還能找到自己的幸福,他得忍痛做出決斷,不能讓3個人都痛苦的局面再持續下去。於是陳明用雞蛋裡面挑骨刺的手法,製造一個藉口,說席萍有依賴性,過於依賴丈夫,而他則喜歡有獨立性的女性,提出感情不和,要求離婚。

陳明提出離婚時,席萍正住在中央醫院,準備生孩子,醫院院長是陳明在馬列學院時的一個同學,他告訴她說要和席萍離婚,請她協助做席萍的思想工作。席萍當然不同意,但是陳明的態度很堅決。那時也太年輕,不應該在她生孩子時提出離婚的要求。孩子出生後,陳明和席萍分手了,分手時陳明說,孩子給他吧,你帶著孩子再成家可能不方便。席萍不願意,她捨不得孩子。她帶著孩子留在中央醫院工作,做化驗員。

1945年,陳明離開延安準備去東北時,去看了她和孩子。那時她已經結婚了,愛人也在中央醫院,搞化驗,也姓陳。陳明再一次提出孩子讓我帶走,她還是不同意。

1942年2月,過年放假的日子裡,糾纏了5年的38歲丁玲與25歲的陳明在有些人的嘲諷和挖苦聲中,在延安藍家坪一間窯洞中,正式結婚。他們沒有舉行婚禮,也沒有請客吃飯

1955年,一場突如其來的政治風暴,打破了這種短暫的平靜,丁玲屢遭厄運,被定為反黨集團主要成員。1957年的反右運動中,丁玲與馮雪峰一起被打成「右派」,毛澤東親自批判了諸如《三八節有感》等一批在延安時期受過批評的作品,她經歷了人生的逆境。

1958年,丁玲被開除黨籍,而後下放到北大荒勞改,「文革」期間又被關進秦城監獄達5年之久。

1979年1月13日,75歲的丁玲才經中央組織部批准回到北京。1979年2月,中央給丁玲徹底平反後,丁玲重返文壇。

1986年3月4日,丁玲在彌留之際,向陳明提出了最後一個要求:「你再親親我!」而在這句話之後,丁玲說了一句:「你太苦了,我最不放心的就是你!」

1989年,陳明與比他小十幾歲的張鈺組建新家。

阿波羅網王篤若報導

責任編輯: zhongkang  來源:阿波羅網王篤若報導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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