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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澤民傳》作者庫恩欺騙葉永烈炮製江傳被曝光

—徐沛:《無恥的洋人》欺騙葉永烈炮製《江澤民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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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零一年,針對海外出版的被中共視為「起著極壞的政治影響」的各種江澤民傳,中共國務院新聞辦把葉永烈介紹給庫恩,目的是偽造「中國並非極權國家、江澤民並非獨裁者」的假象。庫恩想為中共效勞,但他既不懂中文,也沒寫過傳記,無法獨立完成任務。葉永烈是大陸的傳記專業戶,樂於與庫恩合作,為共產黨效勞,但他不願當槍手。

因此,四年後,當庫恩名下的江澤民傳被中共隆重推出後,被「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葉永烈,憤然撰文透露他被宰的遭遇,包括上述情況。儘管葉永烈在文章結尾意識到,庫恩及其同夥在「用得著你的時候,以貴賓相待;用不著你的時候,就一腳踢開」,但在文章開頭,他卻表示,「有幸成為庫恩的合作者,秘密從事『零零一號工程』(即《江澤民傳》)的寫作」。

葉永烈的自述讓人驚嘆庫恩的騙術,嘆息葉永烈不幸成為庫恩的墊腳石。但願葉永烈能吸取這次上當受騙的教訓,迷途知返,遠離中共及其同夥。

當葉永烈被中共國務院新聞辦用頭等艙機票請到北京與庫恩會談時,庫恩再三地說,「葉先生是我最理想的合作者」並表示「全部費用由他負擔」。

葉永烈(一九四零)作為在紅色中國成長起來的一代作家,深受中共黨文化的污染,因為他能接觸的都是共產黨過濾後的信息和推崇的紅色筆桿子。因此,葉永烈在會談中向庫恩坦誠他的寫作經驗,表示他「很欣賞美國作家寫的兩本關於中國的書,一本是斯諾所寫的《西行漫記》,一本是索爾茲伯里所寫的《長征——聞所未聞的故事》。我認為,《江澤民傳》應該起著《西行漫記》那樣讓西方了解中國的作用,卻又吸取《長征——聞所未聞的故事》那樣通過大量『花絮』——細節描寫深深打動讀者。庫恩也很贊同我的這一意見。」

於是,葉永烈回到上海後,開始為「零零一號工程」工作。他「整理了手頭的江澤民資料和已經進行的有關採訪筆記,總共六大本」。然而,當他向庫恩提供了《〈江澤民傳〉設想》、《〈江澤民傳〉提綱》、《〈江澤民傳〉採訪通訊錄》、《〈江澤民傳〉參考文獻目錄》、長達十五頁的《江澤民年譜》後,「最理想的合作者」才獲知庫恩只要他做槍手。可葉永烈畢竟是專業作家,看重自己的名氣,不願做槍手,因此向庫恩建議:英文版署「庫恩、葉永烈」,中文版署「葉永烈、庫恩」,但庫恩拒絕合理建議,堅持「庫恩是單獨的作者」,「葉永烈是首席採訪者兼首席研究員」。合作因此中斷。葉永烈沒有得到絲毫補償。

後來庫恩在其江傳中用了四頁向六十九人、十三個機構鳴謝,但葉永烈不在其中。經葉永烈指出後,庫恩「深表歉意」,不過只是送了葉永烈一本用他的話說,「《江澤民傳》大字版精裝本,並在扉頁上寫了堆砌許多對我致敬之類的好話。」

庫恩利用中共巧妙地盜用了葉永烈的相關知識,還要撇清自己的罪責。葉永烈透露,庫恩對他說:「你為《江澤民傳》的寫作打下了基礎,你的談話,你提供的《江澤民年譜》以及其它許多資料,給了我很大的幫助。不過,後來我們沒有合作下去,原因錯綜複雜,並不都是他所能左右。

說到這裡,庫恩嘆了一口氣,說了句真話:『中國是一個黑箱子!』他對於『黑箱操作』,無可奈何!他表示,彼此不能合作下去,不是他的原因,而是那個『黑箱子』」。

不錯,共產黨專制下的中國是一個黑箱子,如果沒有共產黨及其黑箱子,庫恩就不可能在中國享有特權。正是因為這個黑箱子的存在,庫恩才能在中國巧取豪奪。難道不是庫恩自己要堅持當「單獨的作者」?即使是中共強迫庫恩中斷與葉永烈合作,也不會阻止他個人向葉永烈提供勞動報酬吧!所以,有評論者指出,庫恩「得了便宜賣乖」。

騙取被共產黨掌控的中國人的知識,來為自己追名逐利的外國痞子有的是,只不過庫恩被葉永烈揭露出來了而已。斯諾也有這個嫌疑,不過那時的中國人還沒有葉永烈這樣的自我意識,畢竟為斯諾墊底的都是中共地下黨成員,他們也不敢象葉永烈一樣拒絕放棄自己的署名權。

無論如何,從葉永烈的經歷,足以獲知那些甘當共產黨的應聲蟲或馬屁蟲的洋人,都是些什麼貨色,無論他們是窮困的斯諾,還是富裕的庫恩。(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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