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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永苗:蔡英文當選女總統讓「趙國」裂痕更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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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人們注視一下世界歷史,人們就會看到,促使人類思想產生重大而迅速變化的是一個名詞的權威而遠非一種論證的力量。「趙家人」一詞的風行,是國人解除中共利用市場化實現捆綁人身關係的標誌,是解除「政治—經濟」人身依附關係的節點。雖然還帶著批判的色彩,沒有辦法踩出出路和產生新的希望,然而絕望造成鳥獸散逃逸的效果卻非常明顯,似乎一夜之間,一堵看不見的「柏林圍牆」已經倒下,人們哈哈大笑一衝而過,朝昔日的「領主」伸出一個個中指,放了一個個臭屁。

蔡英文當選中華民族第一位女總統,也促成大陸社會內部裂變與分化,這在繼網絡流行的「趙家人」這詞之後,更促成大陸社會與政權的進一步裂變與分化。

民間學者艾勝立觀察到,大陸社會對民國還是有著持續升溫的好感,經過這一輪大選,尤其是維權群,大家都很興奮的看著民國大選,就跟關注自家的事一樣。

蔡英文競選和當選凸顯了大陸中共與人民的進一步分裂。大陸網友遲國永說,感覺我們是中華民國其中一員了。在支持蔡英文的網絡狂歡中,大陸淪陷區人民暫時忘記了淪陷的生存狀態,把自己當作好像有投票權的台灣人。網友瘦痴說,真的比過年都熱鬧。

在台灣誕生的中華民族第一個女總統,是女總統,因此是全中華民族的。網友普遍認為,這是極具歷史意義的一天,武則天之後1340年的又有一位女性老大。

如果台灣人看到大陸人這麼支持蔡英文,是不是覺得與共黨不是一體了呢。

蔡英文當選中華民族第一位女總統,也促成大陸社會內部裂變與分化,這在繼網絡流行的「趙家人」這詞之後,更促成大陸社會與政權的進一步裂變與分化。

馬克西姆.勒魯瓦《法國社會思想史》中說,假如人們注視一下世界歷史,人們就會看到,促使人類思想產生重大而迅速變化的是一個名詞的權威而遠非一種論證的力量。「趙家人」一詞的風行,是國人解除中共利用市場化實現捆綁人身關係的標誌,是解除「政治—經濟」人身依附關係的節點。雖然還帶著批判的色彩,沒有辦法踩出出路和產生新的希望,然而絕望造成鳥獸散逃逸的效果卻非常明顯,似乎一夜之間,一堵看不見的「柏林圍牆」已經倒下,人們哈哈大笑一衝而過,朝昔日的「領主」伸出一個個中指,放了一個個臭屁。

評估這個詞產生的全民性心理效應,是具有革命性和解放的,對於長期覺得國人奴隸很麻木對現狀心安理得的「領主」來說,是一場不可遏制「無可奈何花落去」的政治戰衝擊波。大規模的逃兵四散,就意味著大量奴隸組成的軍隊土崩瓦解。在沒法廣場總革命之前,逃跑的作用巨大的。

淪陷區人民要麼屬於「趙家人」的「趙國」,要麼就屬於民國,如果認為自己屬於民國,就要從「趙國」逃跑。有民國,就可以逃跑到民國,而且逃跑構成對「趙國」最強有力的對抗和撕裂。

各地方的自治和各民族的自決從共黨處分裂出來,回歸於民國聯邦,這樣又分裂又統一,模仿了辛亥革命時東南互保獨立分裂於清庭,又聯邦於民國奠基。凌駕於大陸之上,民國是更高的矛盾對立綜合統一體。向左向右,向前與向後,都能統一起來。例如大陸改革和政治合法性的發展,向前進是歸入民國,向後倒退一樣回歸於民國。

2012年民國在台灣總統大選,我兩個掛v的微博,新浪微博的粉絲五萬,騰訊微博粉絲三十萬,因為反馬挺蔡,全部被國信辦滅掉,毀了微博大V之路。

幾年前民進黨四天王之一謝長廷,訪問完大陸,回到台灣,對民進黨大佬說不要與大陸13億人民作對。我在博訊網發表《謝長廷,你他媽的才與我們作對》回敬他,我說我看他瘋了,或者完全是「一個國家,一個主義,一個領袖」承認專制壟斷代表性的共產黨員。我以大陸淪陷區13億之一的身份,代表著我自己和願意被我此次發言代表的人們對謝長廷說,你他媽的才與我們作對。

在國民黨政客的眼裡,大陸人民理所當然歸屬中共,因為國共兩黨共享世界觀政黨的共同邏輯,大陸人民被中共俘獲,就是中共的戰利品,所以總是致詞中共與大陸人民,而且總覺得大陸人民需要啟蒙,還沒覺醒。而民進黨主流政客不同,很早就和八九民運搭在一起,和中共勾搭很勉強或者不願意。之前華山會議提出的,又是公民社會接觸大陸民間的方案。所以可以將中共與人民區別,主張反共不反華。

12月28日我在香港東方日報「民國當歸」專欄發表《新世代的大陸「考拉」》,把大陸的新世代與港台的「編織」為一體。而傅恆先生在文章《兩種年輕人的命運》中卻不以為然,以為台灣新世代屬於太陽花精神,而大陸的以「五毛」和不抵抗為整體代表,雲泥之別。

傅恆先生於大陸,就是一個外賓,霧裡看花水中望月,把中共組織編造出來的大批年輕五毛的假立場,或者說,除了政治強力支撐外,沒有忠誠度的虛假五毛表達,當做大陸新世代的整體或者主流立場。而把參與民間抗爭的「考拉們」當作絕對少數一小撮,剝奪其代表性。

這裡首先預設了公共輿論的主力戰場和主導性,這個只能說明是外賓才能如此認識。意識形態戰爭其實八九之後對政治秩序是否穩固毫無作用,就像城外的煙塵。其次,新世代的當下表現,例如五毛化,政治冷漠,玩遊戲,如果看成需要進行批判和國民性改造,那就是把中國政治前途壓寶在政治改革之上,這種政治轉型預設完全是空氣中的泡沫,改革已死。只能說傅恆們完全中了中共改革中國夢的病毒,看不出來,只有將來廣場總革命上的身體在場,無畏勇氣和血氣才是一鼓而下的決戰性因素,現在非政治和「五毛」毫無關係。

那麼既然當下只能為未來廣場總革命預備,那麼就不能以新世代在當下的政治面貌為決定性的,而是以將來土雞變鳳凰那個時刻為決定性標準。正是如此,所謂大陸新世代的「考拉」們,才是所謂「先知先覺」,先行一步的。難道台灣香港新世代土雞變鳳凰那時刻,不是在街頭在廣場上嗎,要否定大陸新世代,請先把天安門廣場騰出來交給他們。

外賓們的批判方式,都是以自己為白的,然後找到中共內部的黑色,然後把自己之外的都當做黑色抹成黑色,這是一種劃分敵我和指定「敵人」的巫術而已。就像我們大陸西朝鮮人看北韓,黑乎乎的一團,人民都從屬於勞動人民黨,沒有任何反對的力量,總之是人間地獄,只能說是批判者自己高度近視或者老眼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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