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撣塵:中共高層策劃的暴力性侵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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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澤民、羅乾等人,急於找到一種方法將法輪功鎮壓下去,而強姦被他們作為經驗來推廣,就是看到了這種酷刑對人的精神荼毒非常之大,而且還相當隱蔽。從這一點上來講,江澤民也知道這樣的罪惡,羅干更是這一罪惡的策劃者、主導者和操縱者。然而走過生死,放下一切的法輪功學員,以更大的道義擔當指控中共的罪惡時,她們不是不要自己的清白,恰恰是還原了自己靈魂的高尚。

二零一六年四月十四日下午,美國國會及行政部門中國問題委員會,在國會大廈舉辦「中國廣泛使用酷刑」公聽會。從中國遼寧逃亡到美國的法輪功學員尹麗萍作為證人,講述了她在遼寧省「黑監獄」遭受群體性侵害並被錄影的恐怖經歷。

尹麗萍說:「二零零一年四月十九日那一天,我一生都不會忘記,那天早上我和另外八名女性法輪功學員被馬三家秘密轉押到一個很特殊的地方,是專門用男人性迫害女法輪功學員的一所黑監獄。我們九個人被分別分到了九個房間。我被分到第一房間,房間裡有一張大的雙人床和一個木製落地衣架,四個男人早已等候在那裡。我上廁所時看到一個大房間,上面至少躺著二、三十個不同年齡的男人在睡覺,我不知道他們是什麼人、這是什麼地方、為什麼這裡有這麼多的男人躺在地鋪上睡覺?為什麼把我們跟男人關在了一起?我當時很害怕。

「晚上十點左右,走廊里突然傳來了鄒桂榮悽慘的喊叫聲,她不停的喊著我的名字,『麗萍,麗萍,我們從狼窩又被馬三家送到了虎穴,這個政府都在耍流氓了!』她不停地喊這兩句話。聽到她悽慘的叫喊,我拚命沖了出去。鄒桂榮也拚命的衝到了走廊,我抱住鄒桂榮死死的不撒手,看管我們的男犯不停的打我們,我的右眼角骨被打凸起來,身上的衣服全被撕裂掉,褲子在腳面上,衣服在脖子下,幾乎一絲不掛。我和鄒桂榮都被拽回了各自的房間。

「他們四、五個男犯人把我扔到了床上,有摁胳膊,摁腿的,其中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騎在了我身上猛砸我的臉和頭,我被打的記憶就停留在這裡……等我醒來時,我的身旁已經躺了三個男人,我被他們群體性侵害的時候還被錄了像。那天我發誓如果我活著出去,我一定會告他們,如果我死在那裡,我的靈魂絕不會放過他們,因為他們的所為不是人類能幹得出來的。」

這是迄今為止,被劫持到馬三家勞動教養院(其中有非法關押女性法輪功學員的女一所、女二所,通常被稱為「馬三家勞教所」)的女性法輪功學員揭露出來的,最直接反映中共惡徒強姦她們的文字。這樣的文字我們不願看到,因為它承載著太多的屈辱與血淚。我們不願相信這樣的罪惡真正的發生在她們身上,可是罪惡的事實已經形成,而且距今已有十五年之久。這樣的罪惡令人神共憤:殘酷的毒打,性侵害,同時還要錄影。這是無恥到極點的罪惡,可是它卻發生在中共的監牢裡,而且是在政府主導下發生的。

這樣的罪惡能夠發生,絕不只是馬三家教養院的領導所能操縱得了的。將法輪功學員轉到另一個關押犯人的地方實施強姦,說明這個地方的領導已經接到了指令,並作了相應的罪惡安排。從明慧網以前的報導中可知,這個地方就是遼寧省的張士勞動教養院。那麼也就是說,下令犯罪的這個邪惡部門,已經涉及到了遼寧省司法廳,因為它是勞教所的主管部門,只有它才有這個權利。

要追究這罪惡的根源,馬三家勞教所半年前發生的另一起大面積強姦女性法輪功學員的案子就不得不提。

二零零零年九月、十月間,中共政法委書記羅干在馬三家勞教所蹲點之際,馬三家勞教所的惡警,將十八位女法輪功學員扒光衣服投入男牢房,任其強姦,導致至少五人死亡、七人精神失常、余者致殘的慘案。許多女法輪功學員告訴親人:「你們想像不到這裡的兇殘,邪惡……」其中一個年輕的未婚姑娘被強姦懷孕,目前孩子已經十多歲了。

這樣一起兇惡的對女性法輪功學員群體的強姦、輪姦案,是中共一九九九年七月迫害法輪功以來,有組織的針對女性法輪功學員的性侵案件。就當時的情況而言,儘管馬三家非常邪惡,裡面的惡警,包括所長、院長在內,誰也沒有膽量敢對這樣的罪惡發出指令。作出這樣邪惡的策劃,那得完全突破中共監牢中所有酷刑的恥辱底線,那是在用剝奪女人最珍貴的貞操的罪惡來扼殺她們的靈魂,這比殺害她們的肉體還要歹毒,這是迫害法輪功以來,報導出來的最登峰造極的惡性案件。唯一能下這罪惡指令的,只能是當時在馬三家蹲點的中共政法委書記——羅干。

羅干是當年挑起法輪功事端的元兇。他早在一九九七年、一九九八年,連續兩年在公安內部搞了一個先定性法輪功為×教,而後收集所謂犯罪材料的調查。總理朱鎔基對法輪功所作的批示,也被他壓下。他更在背後指使其連襟何祚庥污衊法輪功,從而挑起法輪功事端。迫害法輪功後,他本人又擔任中共「防範和處理×教問題領導小組」(即通常所說的「610」)的副組長,掌管著對法輪功的全面迫害。

羅干到馬三家蹲點之前,與迫害法輪功的首惡江澤民有過一次秘密談話。江澤民的談話要點有:對法輪功學員打死算自殺。不查身源,直接火化;可以不擇一切手段,不受任何約束,整死了人,不負責任;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搞垮,肉體上消滅。羅干帶著江的密令到各地傳達,為迫害法輪功推波助瀾。

當時的情況是,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遇到了來自社會各個方面的阻力,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又從根本上不配合邪惡的要求。在江澤民的密令中,既然將法輪功學員打死都不負責任,而且還明確要求要將他們「名譽上搞臭」,羅干策劃並下達強姦女法輪功學員的命令就成為了必然。何況他當時就在馬三家勞教所,全面督促對法輪功學員的毒害,什麼樣的罪惡不得經過他的首肯?他就是這起群體強姦案的首犯。

馬三家第一起大面積強姦法輪功學員的案件是這樣的。那第二起呢?是不是仍然與羅干相關?

江澤民、羅干,為將迫害法輪功的運動強硬推行下去,在那一年的除夕搞了天安門自焚偽案。這一偽案的目的是挑起民眾情緒,為更惡毒的迫害法輪功製造藉口。然而,法輪功學員並不為更嚴重的迫害所屈服。二零零一年,羅干來到吉林省長春市檢查迫害法輪功的情況,對當地的「轉化率」大為不滿。吉林省省長驚恐萬狀,於四月五日到長春朝陽溝勞教所下令「強行轉化」,對那裡的法輪功學員進行了一次兇殘的迫害。

這期間,也就是二零零一年的四月左右,羅干到沒到過馬三家,現在還沒有具體的資料。但是在這個時間段,遼寧省委書記聞世震卻不止一次的出現在馬三家勞教所。

二零零一年三月十七日,勞教所召開所謂的「馬三家第五次政策兌現大會」。遼寧省綏中縣西甸子鎮的法輪功學員王麗這樣揭露:「中央電視台記者、省電視台記者、省委書記聞世震,政法委書記丁世發,還有司法廳凌秉志,還有一些人都來了。當王春英(被強制放棄法輪功的人)發言,說馬三家沒有電棍、沒有體罰時,鄒桂榮站了起來說:『你說的不對!』鄒桂榮被拖離現場時,有個記者說:你傻呀你。遼寧政法委書記丁世發竟當眾撒謊說:這個人是我們請來考驗你們的。」

二零零一年五月,馬三家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黑幕被廣泛曝光後,為逃避國際社會的調查,馬三家起了一個掩人耳目的名字——遼寧省思想教育學校。省委書記聞世震,為改寫的校名題字,並說:改校名是為了外交的需要。

二零零一年三月和五月,中共正在為爭取二零零八年的奧運舉辦權而大肆造假。一直飽受詬病的馬三家勞教所竟然在這時允許境外記者參觀。而就在記者參觀馬三家勞教所期間,尹麗萍、鄒桂榮等九名法輪功修煉者卻被劫持在外,遭受凌辱。

顯然,這第二次將女性法輪功學員投入男犯監牢並進行強姦的罪惡與聞世震等人分不開。法輪功學員曾揭露說:司法廳副廳長凌秉志,曾在二零零零年十月中旬,帶領馬三家猶大組成的洗腦團來到錦州教養院,對堅定的大法弟子進行殘酷迫害。凌秉志親自坐鎮指揮。

這說明,羅干主導將女性法輪功學員投入男監牢時,凌秉志也正在馬三家,他不可避免的成為了參與策劃者和具體執行者。而這次,大規模的強姦女性法輪功學員的罪惡不過是上一次的重演而已。對於凌秉志來講,他不但參與了第一次的作惡,而且很可能是第二次群體強姦案的主犯之一,因為他具有將各個勞教所的法輪功學員進行隨意調動的權利。尹麗萍等九人被劫持到其它地方,他很可能就是幕後操縱者。

那麼,他有沒有將這樣的罪惡匯報給省委書記和政法委書記呢?表面上看是在兩可之間,也可能匯報了,也可能沒有匯報。但是不管匯報與否,此二人都有對法輪功學員迫害不擇手段的態度。特別是省政法委書記丁世發,他主管著全省的公檢法司,又是羅乾的直接下屬,在遼寧省對法輪功的迫害中,他也起著非常邪惡的作用。

就當時而言,馬三家是海內外關注的焦點,它成了中共罪惡的代名詞。江澤民、羅干拚了命的要把馬三家打造成迫害法輪功的樣板,好藉此推動對法輪功的迫害。羅干坐鎮馬三家,馬三家不但可以使用所有的酷刑,而且還要將他們認為最有效的迫害手段大面積的推廣。在中共政法委書記羅干都在主導將女性法輪功學員投入男臨的情況下,他們還有什麼罪惡不敢去犯!省政法委書記丁世發怎能不知這些最能摧殘人的罪惡!丁世發逃脫不了馬三家勞教所強姦案主犯的指控!

羅乾的一句話,吉林省省長跑到了勞教所坐鎮指揮迫害。遼寧省委書記聞世震不也同樣多次出現在馬三家嗎?他去馬三家幹什麼?聞世震同樣逃脫不了馬三家勞教所強姦案主犯的指控!因此我們說:聞世震、丁世發、凌秉志三人中,至少一人參與了這起強姦案的策劃和指揮;至少兩人知悉這一罪惡;很可能三人都是這一罪惡案件的主犯。

當然,一般人對於中共高層的罪惡程度不敢去想像,總以為他們和我們正常人一樣,就是壞也壞不到哪去。實際上中共高層的罪惡遠非世人所能想像。就中共官員的權力與邪惡結合來看的話,中共惡徒的權力越大,邪惡程度就越高。中共是一個流氓黨,其官員的提拔就是一個逆淘汰的過程,越沒有人性者越容易被提拔、被重用。

那麼馬三家勞教所的領導張超英、蘇靜等人起的是什麼作用呢?大約在馬三家發生第一次群體強姦案之後,江澤民在北京召開了一個所謂的表彰大會。馬三家勞動教養院的院長張超英,與女二所所長蘇靜,都參加了這次黑會。二人還受到江澤民的單獨秘密接見。會後,兩人又參加了所謂的「英模報告會」,在全國範圍兜售迫害法輪功的「經驗」。張超英於二零零一年還被中組部、中宣部、中央政法委等七個部委授予"獎勵″。馬三家教養院被中共授予所謂的"全國教育轉化工作先進集體″稱號。

中共對這樣的罪惡雖說不公開張揚,可是在其內部卻是用作經驗進行交流的。二零零一年的四、五月左右,黑龍江省萬家勞教所再次派人去馬三家討教。回去後就效仿馬三家,對法輪功學員暴力「轉化」。同樣也將強姦這一侮辱女性法輪功學員的暴行學了過來。哈爾濱市賓縣松江鎮法輪功學員譚廣慧就是那時被萬家勞教所三個警察輪流姦污的。她先被薰香熏,再被往太陽穴上打針。在藥物的作用下,她眼睜睜的看著惡警強暴自己。

更為邪惡的是,中共上層竟然將這一所謂的經驗作為密令下達給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基層單位。明慧網二零零一年八月十五日報導,河北省廊坊市公安人員接到上級密令,指示對關押中的女性法輪功學員採取兩步手段強行轉化與迫害:一是肉體上折磨、羞辱、甚至強姦;二是如果仍不能轉化,在肉體上消滅,對外則嚴密封鎖消息或宣稱因病而死或自殺。

中共惡徒將女法輪功學員姦污後,使用的迫害手段往往更加毒辣,很多受到過這樣侮辱的女法輪功學員要麼被迫害致死,要麼被迫害致瘋,要麼被迫害致殘,即使活下來,也是九死一生後才走出勞教所的。這從一個側面印證了這一密令的真實性。

馬三家女法輪功學員遭到這樣的屈辱後,雖說有過揭露,可是迫害十幾年來,直接揭露的文字卻不多。尹麗萍曾與二零一三年寫過一篇文章《我被馬三家秘密投入男牢的遭遇》。她這樣寫道:「我們九個法輪功學員用生命才保住靈魂的純潔。多年來我從來沒有把那裡的經歷詳細的寫出來,是因為我的精神已經崩潰,不敢也不願想起。因為想起它,我就會陷在極度的恐懼和痛苦中。」

中共惡徒也可能正是抓住了這一點才敢大行其道:侮辱了你,你也不敢怎麼曝光,除非你不要自己的清白。這也是中共高層敢於將這一滅絕人性的罪惡推廣的原因之一。江澤民、羅乾等人,急於找到一種方法將法輪功鎮壓下去,而強姦被他們作為經驗來推廣,就是看到了這種酷刑對人的精神荼毒非常之大,而且還相當隱蔽。從這一點上來講,江澤民也知道這樣的罪惡,羅干更是這一罪惡的策劃者、主導者和操縱者。然而走過生死,放下一切的法輪功學員,以更大的道義擔當指控中共的罪惡時,她們不是不要自己的清白,恰恰是還原了自己靈魂的高尚。她們為了指證中共的罪惡無恥,不惜一切將這一罪惡揭露了出來,她們承擔的道義驚天動地。為了全面制止迫害,為了世人的福祉,她們的忍辱負重才是真正的大真、大善、大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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