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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德邦:怨婦思春般 中共權貴思念江澤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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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曾經在江時代為官府座上賓的所謂外國專家,也發文以今不如昔來表達對江時代的思念,因為畢竟今天他們再難得到與權貴唱和的實惠了。誰又能否認導致這種局勢不正是江時代的權貴們精心為之呢?江澤民自「六四屠殺」登基之後到十八大之前掌控中國政局的二十幾年。這二十幾年所謂中國的高速發展,就是權貴集團的突飛猛進。目前掌控中國權力與資本的各級大鱷,無不發跡、得勢於這個時代。

日前與一律師友人餐飲,席間閒聊到「9·3閱兵」,他笑著說:「當天我正與一廳級官僚在一休閒中心,他邊看電視邊按摩『放鬆』。當閱兵即將開始,中央那批高官在天安門城樓亮相時,那老兄忽然一躍坐起,聲音顫抖且帶著哽咽、語無倫次地指著電視說:『看!他、他老人家,江、江主席,出來了,出來了。真是太好了!······還是有希望的!』由於那老兄坐起太猛,當時竟將那按摩小姐嚇得驚叫一聲,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房間中的異響驚動老闆娘來過問,當知道那老兄是看到江澤民而激動失態時,老闆娘笑著說:『我也想念江大哥。他在位時,我們這裡生意火爆得需要預約。我們都成了定點接待你們招商引資幹部與客商的單位了。那時你們這種老顧客來多風光,可以大搖大擺,小姐服務也大模大樣。現在不僅客人稀少,老顧客上門都如做賊一樣,小姐也提心弔膽,弄不好就隨時被查。這不,一不小心將這小姑娘嚇成這樣。好在我們在官場有關係,否則無法再經營了。不過儘管如此,如果再這樣下去,估計不久也得關門了。到時你們這些官人可無處瀟灑了。』老闆娘打情罵俏著走了。」

這個見著江澤民出鏡而激動得掉淚的官僚,據朋友介紹在江時代由科級一步步升到了廳級。該官僚因為只是一個中專生,平日又不愛看書,沒有多少文化,但他膽子大,什麼都敢做,只要上面安排的事,他從來不管法律不法律,不擇手段地滿足上面的要求。同時他擅長察顏觀色,特別懂得伺候領導,經常陪一些領導到娛樂場所「瀟灑」,因此得到上面信任,被快速提拔。可以說在江時代,他這種官是最吃得開的,那真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上面有人賞識護著,下面有幫「狗肉朋友」(就是吃喝玩樂在一塊,講義氣,互相幫襯的朋友)。至於那休閒中心的老闆,是該市黑白兩道上的熟人,尤其是在官場有過硬關係(通常有直接利益相關人),因此充當著權力與資本合營的代理。這樣兩種人事實上是地市級很有代表性的權貴典型,他們思念江澤民,皆因受惠、得勢於江時代,是江時代的規矩適合了他們的人生準則而使他們得以順風順水田升官發財。

朋友笑談的這對地市中權貴代表性人物思念江澤民的生動情形,使我不禁想起近來與一些縣城中科局級小官僚接觸時,在他們言談中也多有對過往江時代的留戀的一些情狀。如十八大後這些小吏也曾一度津津樂道過反腐,以顯示自己的清白與對反腐的擁護,然而最近一年多來,碰到他們時,再也不見他們談反腐了,甚至有時我有意提起,他們也顧左右而言它,成心繞開話題。他們言談時經常無意中會流露出對十八大前為官做事的嚮往,留戀那時做官的威風與愜意。同時,在縣城碰到個別前幾年依靠與官僚關係做生意大發橫財的商人,發現他們近來迴避談論與官僚的關係,而以前他們可是經常將與某某縣長、局長的關係貼掛於嘴上。他們現在雖然還依附於這些官僚發財,但已經不敢再炫耀這層關係了,但他們在談起做生意的過往輝煌時,仍然無意間流露出對過往江時代的那種與權力勾結的賺錢快捷與春風得意的留戀。

說實在的,在中國,雖然江當政與現在中間還隔著個胡溫時代,但連老百姓都知道,胡溫得聽江的擺布,算不得一個時代。所以,無論是官僚還是商人留戀江時代,事實上就是指江澤民自「六四屠殺」登基之後到十八大之前掌控中國政局的二十幾年。這二十幾年所謂中國的高速發展,就是權貴集團的突飛猛進。目前掌控中國權力與資本的各級大鱷,無不發跡、得勢於這個時代。所謂時勢造「英雄」,江時代造就出來的權貴「英雄」,就是敢於投靠依附、結黨營私;敢於唯權是尊、唯利是圖;敢於枉法背理、逆天叛道;就是將人性中的惡與制度上的罪充分勾連,來填充他們只有想不到、沒有做不到的欲壑。這種權貴的行事準則與價值理念,已經深深毒害了這個民族的肌體,摧毀了其幾千年來的價值,使這個社會深深陷入是非顛倒、善惡錯置之中,以致至今仍然迷途難返。

中共十八大祭出反腐大旗後,開始時中國權貴集團肯定如過往面對口頭反腐一樣,相信只是說說,結果後來發現與以前不一樣了,於是他們就深深思念起那個讓他們享盡輝煌的江時代來了。看看現在網絡上以「長者」之名所委婉表達出的那種怨婦思春般的情愫,如《紐約時報》報導的:江澤民的追隨者稱他為「長者」,在微博、問答平台知乎、以及人氣消息應用微信上,關於「長者」的內容不斷冒出。「蛤絲」們曾經嘲笑江澤民古怪的行為方式和衣著裝扮,如今卻在熱烈討論他們現在覺得他的哪些地方很可愛。甚至一些曾經在江時代為官府座上賓的所謂外國專家,也發文以今不如昔來表達對江時代的思念,因為畢竟今天他們再難得到與權貴唱和的實惠了。

如此看來,今天中國乃至世界的確涌動著一股思念江澤民的暗潮。至於這股暗潮的來龍去脈,固然與時下一些政策失當,致使形勢逼仄有關,但誰又能否認導致這種局勢不正是江時代的權貴們精心為之呢?從種種跡象來看,這股思念江澤民的暗潮還將繼續合流,以成澎湃之勢,直至將中國回復到那種張揚人性罪惡的權貴時代。那個廳官看到「長者」登臨天安門城樓的激動與反覆囈語般的「還是有希望的」,正是表達著這種權貴們的殷切期待。

正如產生權貴集團是制度使然,今天思念江澤民依然是制度的必然。因為極權下的市場經濟就只能是權貴經濟,而在沒有改變極權制度的前提下,任何改革或反腐都是暫時的,是極權制度運行軌道上遭遇的梗阻,出現的反常,對此權貴會努力通過一切手段克服這種反常,清除這種梗阻,將社會回復到權貴主導的極權運行正常模式上。雖然反腐本質上是對權貴發展模式的反叛,但這種反叛屬於極權體制內個體理想主義衝動,它在體制內是個別、暫時的現象,處於勢單力薄的絕對弱勢,它面對制度與人性集結的惡的頑固,必將收效甚微。正是如此,現在掌控中國政治與經濟命脈的權貴才會以回顧「長者」、思念過往的一種看似懷舊實則對抗、顛覆時局的形勢來表現。如果中國不能徹底斷絕這批權貴對過往的念想,不能從制度上來根除他們復辟的希望,那麼這種形式的思念既是權貴演化的必然結果,也會是權貴之路的再度啟航。_(網文轉載)

責任編輯: 王篤若  來源:中國人權雙周刊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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