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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戴河特權 中共高幹奢華生活細節曝光 與百姓隔絕

中共大佬們每年到河北省秦皇島市北戴河區療養、休假。但是對於他們的療養之地具體範圍在哪裡,中共官方媒體一直諱莫如深。不過這些大佬們在北戴河享受的特權,倒是被曝出過。尤其是北戴河療養院使得國家財政虧空數億元。

北戴河時間到了

9日,中共黨媒新華網報導,劉雲山在北戴河看望暑期休假專家。按照慣例,一旦常委級別的中共高層現身北戴河,意味著中共正式公開進入「北戴河時間」。

中共建政後,每年的8月初,高層的大佬們,都要在河北北戴河舉行黨內高層秘密會議。這是始於毛澤東時代的會議機制。

自從習近平上台以來,北戴河的政治色譜在悄然削弱。在其掌權後,北戴河會議的性質也有所改變。從之前開會為主,度假為輔,並推崇老人政治,到目前休閒為主,開會為輔,間或聊聊國事,並去除「老人干政」的烙印。

那麼大佬們到底在哪裡療養呢?具體地點是:從北戴河西海灘路往北,一直到聯峰山南邊,這整個範圍都是大佬們的地盤,屬於中直機關療養院的管理範圍。如上圖所示。

為了服務好每年來避暑的中央大佬,秦皇島市很早就設立了北戴河暑期工作委員會,下設暑期工作辦公室,簡稱「暑辦」。據大陸黨媒報導,「每年暑期的工作壓力非常大,主要集中在兩個方面,一是調動警力『支暑』,大批交警、警察、刑警要充實到北戴河區。二是保證食品和水的安全供應。」

領導人的安全由中央警衛局負責。為了伺候大佬們游泳,還設有專門培訓的、泳技都很好的警衛排貼身跟護。

高幹子女憶大饑荒時北戴河奢華生活

2014年9月,《國家人文歷史》記者採訪國民革命軍上將、前全國人大副委員長程潛的女兒程丹,聽她回憶生活在50年代的普通人完全無法體會的北戴河暑期生活。

上世紀60代初,程潛的六個女兒在海邊合影。左起:程欣(四女)、程瑜(二女)、程玉(小女)、程熙(長女)、程文(三女)、程丹(五女)

程丹回憶說,夏天到北戴河度假已經是生活的一部分。每年暑假,我們全家人就跑到北戴河得住一個月左右,最長的一次有四十多天。因此,每次到北戴河就跟搬家似的,被褥、床單、蚊帳、衣服、小板凳什麼都自己帶。除了我們一家人之外,跟隨的還有秘書、司機、廚師、警衛一起,楊秘書、汪秘書、謝秘書、廚師劉哥、陳哥哥,還有北京的兩個警衛都跟著,可謂全家搬遷。所有這些都由阿婆統籌,劉哥就跟阿婆算帳,跟在北京一樣。

20世紀50年代,公路交通還不發達。那時候到北戴河得坐火車,八九個鐘頭。但是,司機得把汽車開到北戴河。

國務院在北戴河的生活休養區與當地市民基本隔絕。在海灘上,你可以遠遠地望到山上種紅薯的農民。北戴河的市民不能到這邊海灘上來,因此海灘上總是那麼幾家人。

國務院的海灘邊,有好多小別墅,就是國務院宿舍,按照級別和家庭人口多少進行分配。住進國務院安排的海邊別墅,周圍的鄰居肯定是地位相近的家庭。因為,級別越高的人,被安排在更靠近海邊的地方住。能被國務院分配小別墅的,起碼是正部級以上的官員,或享受正部級待遇的人。比如,沈鈞儒的兒子沈叔羊就是我們的鄰居之一。

聽姐姐們說,最開始我們家被安排在東海灘。在東海灘時,下面是何香凝家、賀龍家,上面是沈鈞儒家。附近好像還有幾個元帥、大將家,只是走動少些,不記得了。

海邊別墅,每一棟有每一棟的不同,大小不一,格局更不一樣。比如,我們家就是單層建築,格局大概是中間有一個廳,可以吃飯;兩邊臥室,一邊三間;總共七八間房子,別墅後面還有很多小房間,是警衛住的地方。別墅的總面積大約300平方米。我們常去的張治中家就是二層小樓,面積似乎更大。在海灘上就能看到保全和便衣在小山頭上。由於安保很到位,晚上睡覺根本就不關門。

程丹還說,在困難時期也條件很好。關於吃,各家情況不同。比如我們家,就是自己帶上廚師,所以就以自己家做飯為主。住在我們家附近的張治中家也自己帶廚師,自己做飯。同時,設立食堂。不帶自家廚師的,就去食堂吃。食堂也不錯,什麼海鮮都有。據我所知,蔡廷鍇、蔣光鼐兩家就不帶自己的廚師,他們吃國務院在北戴河的食堂。在北戴河國務院有好幾個食堂,一個聚集區就安排一個食堂。廚師搞不出什麼花樣時,我們就到食堂吃飯。食堂使用餐券,價格很便宜。

即便是自己買菜做飯,也是到國務院的供應站去購買。國務院有專門服務機構負責一切事宜。比如,我們家裡的廚師早上起來買海鮮,就有專門的供應點。

中海灘附近有一家起士林西餐廳,這是一家俄式西餐廳,風格與北京的莫斯科餐廳相近,是大家聚餐的地方。在這裡就不能用餐券,得花錢。在起士林西餐廳碰見過羅瑞卿、蕭勁光,有時候就由我父親做東,請客吃飯。罐燜牛肉、紅燴泥腸、炸豬排、奶油烤魚是最常吃的菜餚。起士林西餐廳有一種冰淇淋汽水,好像現在還有,在當時是我們小朋友的最愛。在我的印象里,冰淇淋汽水不太貴,至少是零用錢就能買得起,我還經常去吃!

差不多中午時,就到浴室洗澡,回家吃飯。等吃完午飯便睡午覺,一覺睡到三四點,到海灘走走,或者玩撲克牌,等著吃晚飯。這段時間一般就是我們寫作業的時間。

晚上有時候就繼續打牌,有時候結伴摸黑出去玩。孩子們自發組織起來,到「怪樓」探險,大半夜起來,打著手電挨家挨戶叫大家起來,到鴿子窩等著看日出。

在這裡有電影院、理髮室等等,說起來就跟現在亞龍灣的五星級酒店群差不多,只是不如今天這樣豪華,但是生活上的服務是一應俱全。我印象里是隔天就有電影。一般是大陸片偶爾有香港片。每天傍晚,電影院打電話來,通知大家今晚上映什麼電影,如果願意看,就叫司機開車,或者叫車去電影院。

北戴河療養院虧空數億為哪般?

前媒體人宋石男於2011年12月在自己的微博上曾撰文《北戴河療養院虧空數億為哪般?》披露,中共大佬們的療養院花去大量財政,出現數億元的虧空。

文章稱,對特權階級而言,有三種東西不容他人染指:權力、自己的女人以及療養院。

北戴河充分體現了這一定律。在這裡,中央國家機關療養院超過100家,家家院落寬敞、花木扶疏,占據著北戴河最優質的海濱土地,剩餘約10%的空間,才屬於商場、民營賓館、小餐館和城中村。當地住了幾十年的百姓,很多人一次都沒走進過這些國家機關療養院。

當時媒體報導,北戴河中央國家機關療養院常年入不敷出,每年至少需財政補助數億元。為此民情為之沸騰。

文章稱,一位網友跟帖說:「巨額財政資金投入和維護,大量的土地占用,巨大的資源浪費,僅特供少數公僕在有限時間去享用。」另一位網友同樣悲哀:「從這新聞我們可得出以下結論:1、好資源已被特權階層瓜分、占據。2、即便是閒置、浪費,也不會讓民眾享用。3、納稅人幾乎從來不知道他們的錢花在什麼地方。」

宋石男說,建立於計劃經濟時代的北戴河療養院之痛,是特供計劃模式走到盡頭的又一證明。

自1953年起,每年夏季,一些中央領導會到北戴河辦公,退休老幹部、勞模則來這裡進行休、療養。療養院管理是純計劃經濟模式,無論員工的工薪、福利還是培訓、休療養所產生的費用,均由上級部門(國家財政)承擔,每年補助大量資金。

文章還說,實際上,北戴河療養院只是特供計劃的冰山一角。據《中國青年報》2006年9月19日報導,中科院調查報告表明,中國政府投入的醫療費用中,80%是為了850萬以黨政幹部為主的群體服務的;另據監察部、人事部披露,全國黨政部門有200萬名各級幹部長期請病假,其中40萬名幹部長期占據幹部病房、療養院、渡假村,一年開支約為500億元。

與此形成劇烈反差的是,中國農村人口中40%到60%,也就是總人口的1/3,看不起病或因病致貧。在一些貧困地區,尤其是西部,60%到80%的患病農民死在家中。

一邊是老有療養,一邊是老無所依。

宋石男認為,在北戴河駐紮幾十年,各個機關療養院的資產已經實現相當可觀的增值,有療養院資產超過4億元。而從資產管理的角度,各機關、部委也不會輕易觸動這塊資產,誰都不想讓自己手裡的一塊肉白白丟掉。但他仍要建議,賣掉這些巨額虧損的療養院吧,如果賣不掉,就關掉它們。在這過程中,官員們只是失去一些特權,而人們將得到更好的世界。

阿波羅網孫瑞後報導

責任編輯: 王篤若  來源:阿波羅網孫瑞後報導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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