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澎湃新聞網最近報導了《環境與可持續發展》期刊發表的一篇論文,題為「馬克思主義在北京市臭氧檢測及分析中的應用」,遭到中國網民的臭罵。而研究表明,真實的馬克思主義確是實實在在的撒旦主義。阿波羅網曾獨家發表《馬克思對《共產黨宣言》的評價做夢你都想不到》和《馬克思的成魔之路》。
論文剛被刊登又迅速被刪
據澎湃新聞網報導,這篇論文發表在2017年04期(8月10日)《環境與可持續發展》期刊上,作者是北京師範大學水科學研究院程念亮等人。刊發文章的期刊是中共環保部環境與經濟政策研究中心旗下的刊物。
這篇論文在摘要中寫道:「本文將馬克思主義認識論與北京市大氣環境臭氧濃度監測與評價有機結合起來,利用馬克思主義分析監測中遇到的矛盾及評價經驗,並指導臭氧治理實踐,深刻揭示了馬克思主義對環境品質改善的指導意義,研究結果最終為保障公眾健康服務。」
論文摘要。(澎湃新聞網截圖)
論文通篇也多次引述馬克思主義認識論的「作用」,如:更新臭氧新標準等變化,「是馬克思主義認識論的集中體現」。建立臭氧觀測站,是「馬克思主義認識論中,為充分發掘近地面臭氧濃度的分布規律,充分發揮人的主觀能動性」。
論文還用「馬克思主義實踐和認識觀」,總結對2015年北京大閱兵時減排的實踐。
作者簡介顯示,論文第一作者程念亮是北京師範大學水科學研究院和中國環境科學研究院的博士研究生;兩名通訊作者是與程念亮同單位的在讀博士研究生程兵芬,以及中山大學先進技術研究院、廣東旭誠科技有限公司的碩士工程師李紅霞。
不久,澎湃官方的文章已經被拿下,但在一些網站上仍可以找到。
引起一片聲討的聲音後,澎湃新聞網刪除了文章。(截圖)
新浪網的截圖。(截圖)
事實上,這類論文在大陸並非首次出現。2001年,被稱為「科痞」的中科院院士何祚庥就曾發表論文,用「量子力學的發展」論證中共前黨魁江澤民的「三個代表」理論的「科技創新性」,當時也引起一陣聲討。
網友痛批:又到文革時代
這一罕見的反時代論文被媒體披露出來後立刻在網上引起軒然大波,在大陸微博等社交媒體上,跟帖後面滿是各種聲討、痛斥的聲音:
任鵬−任曉鵬:仿佛文革時期的事情;
藍河小蟹:文革就這樣悄無聲息地來了;
冷−冷−碎:新文革堡壘爭奪戰,北師大搶得先機……
潤之梓:馬克思主義就是邪教;
Lee子昀:我看到的是──論馬克思主義在中國臭不要臉的應用;
王興康76:論馬克思主義在放屁中的應用;
*騎小豬去趕場:馬克思主義怎麼不去西藏邊境抗印啊?一群臭XX、流氓、太監、反人類集團!
*林佳偉Alan:類似於鄰國主體思想在指導母豬配種和促進糧食增產中的應用;
*猞猁雪球:一個幽靈,極左康米的幽靈,在臭氧層遊蕩;
我有我−天地:比起金三的宇宙論還差一點!
對何祚庥的那篇文章,當時也是被網友大罵。
圖說:中科院科痞何祚庥的論文。(截圖)
有網民稱何是「人渣」,並說其「舔功雖然一流,但顯得太下作了點,中國院士就是幹這個用的?」
ChoiKenji:走回文革那套,舔屁眼,拍馬屁,其他人就算了,但是作為科技工作者,這點節操都碎了。
*一口定乾坤:中科院裡有研究馬列的,真不知他們研究吃屎不?
馬克思主義是撒旦主義
阿波羅網曾獨家刊登了關於馬克思的成魔之路。此處僅摘取其中的兩段。【原文請參看:(獨家驚天重大發現 馬克思的成魔之路 一切中國問題的疑惑迎刃而解)】
馬克思的女兒Eleanor
女兒Eleanor的回憶錄揭示馬克思與魔鬼的協定
馬克思的女兒Eleanor寫了一本書,名叫《摩爾人與將軍——馬克思與恩格斯回憶錄》。她說,在她小時候,馬克思給她和她的姐妹們講了許多故事。她特別喜歡的故事與一個叫Hans Röckle的人有關。這個故事被連續講了幾個月,似乎永不完結。Hans Röckle是一名巫師,他有一間玩偶商店,並有巨額負債。他是巫師,但他經常缺錢,因此,無論他是否情願,他必須將那些可愛的玩偶一個接一個地賣給魔鬼。Eleanor寫道,這個故事中的一些情節頗為恐怖,簡直令她汗毛倒豎。
Robert Payne在其《馬克思》一書中,通過引用Eleanor的話道出了詳情:可憐的Röckle巫師極不情願賣掉他的玩偶,他總是把玩偶保留到最後一刻;然而,由於他與魔鬼有一個協定,他無法逃避。
這位傳記作家評論道:「我們可以猜想,那些永不完結的故事,就是馬克思的自傳。有時他似乎意識到他在行使魔鬼的職責。」
馬克思的交友和對其的影響
崇拜魔鬼朋友中都是這樣的人
馬克思完成《Oulanem》和其它早期詩作時(在詩中馬克思自己承認與魔鬼簽了契約),他不僅沒有社會主義理念,甚至還激烈反對之。那時他是一本德語報紙《Rheinische Zeitung(萊茵報)》的主編,這本雜誌「不承認當前形式的共產主義理論的有效性,更不用說希望將其付諸實踐?這無論如何都是不可能的……」
但在此之後,馬克思遇見了Moses Hess(莫澤斯•赫斯),此人在馬克思一生中扮演了最重要的角色,正是他把馬克思導向了社會主義理念。
在給B. Auerbasch的一封信(1841)中,Hess(赫斯)稱馬克思是「最偉大的,更可能是唯一的,當代哲學家……馬克思博士非常年輕(最多24歲),他將給予宗教和哲學終極打擊。」可見,其首要目標是打擊宗教,而不是實現社會主義。
實際上,馬克思憎恨所有神明,而且不堪聽聞上帝。社會主義只是引誘無產階級和知識份子去實現撒旦理想的圈套而已。
馬克思那時的另一個朋友Georg Jung於1841年更清楚地寫道,「馬克思必將把上帝趕出天堂,而且還要控訴祂。」
最後,馬克思乾脆否認造物主的存在。
如果造物主不存在,那就沒人給我們誡律,我們也無須為任何人負責了。馬克思的宣言「共產主義者絕不宣揚道德」確認了這一點。
在馬克思的年代,男人通常會留鬍子,但式樣與馬克思不同,而且不會留長髮。馬克思的外形風格是Joanna Southcott的信徒的特徵。Joanna Southcott是一個撒旦教組織的女祭師,她自稱能與惡魔Shiloh通靈。
(卡爾•馬克思,圖片取自wikipedia.org。)
她死於1814年,約60年後,一件奇事發生了:
一名戰士,James White,加入了Southcott的信徒們在Chatham城的組織。James White曾在印度服務一段時間,然後回來並取得本地的領導權。他進一步發展了Joanna的教義,使之帶有共產主義色彩。
馬克思較少公開談論形而上之事,但我們可以從他交往的人那裡,收集他觀點。他在「第一國際」的一名同事,俄國無政府主義者Mikhail Bakunin(大陸譯為巴枯寧),曾在God and the State一書中寫道:
「那邪惡之尊,就是撒旦對上帝的反叛,在此反叛中,人類的解放遍地開花,這就是革命。社會主義者標識自己身份的用語是:『以那位被錯誤對待的尊者的名義』。
撒旦,永恆的反叛者,是第一個自由思想家和救世主,它使人因其卑劣的無知和順從而羞恥;撒旦解放了人,在人的額頭上蓋上解放和人性的印記,使人反叛並吃了知識之果。」
Bakunin(巴枯寧)不僅讚頌路斯弗(Lucifer,在英文中通常指撒旦),他還有具體的革命計劃,不過,這計劃並不會解救被剝削的窮人。他寫道:
「在這革命中,我們必須喚醒人們心中的魔鬼,以激起他們最卑鄙的激情。我們的使命是摧毀,而不是教誨。毀滅的欲望是一種創造性的激情。」
馬克思和Bakunin(巴枯寧)一起建立了「第一國際」以支持這一計劃。馬克思和恩格斯在《共產黨宣言》中說,無產階級認為法律、道德、宗教信仰是「眾多資產階級的偏見,這些偏見的背後,隱藏著同樣眾多的資產階級的利益。」
以上引用自:
《共產黨宣言》英文版連結如下: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works/1848/communist-manifesto/ch01.htm
Bakunin(巴枯寧)又揭示,Proudhon(普魯東),另一名主要的社會主義思想家,當時也是馬克思的朋友,同樣崇拜撒旦。Hess(赫斯)把馬克思介紹給了Proudhon。Proudhon的髮型樣式與馬克思一樣—這是19世紀的Joanna Southcott撒旦教派成員的典型特徵。Proudhon同樣寫了一些褻瀆神明和召喚撒旦的作品。
(Pierre-Joseph Proudhon的畫像。圖片取自wikipedia.org。)
德國著名詩人Heinrich Heine(海因里希•海涅)是馬克思的又一位親密朋友。此人也是一名撒旦崇拜者。他寫道:
「我呼喚魔鬼,於是它就來了,
帶著驚奇,我細察它的面孔;
它不醜,也不殘缺,
它是個可愛、迷人的男子。」
(Heinrich Heine海因里希•海涅。圖片取自wikipedia.org。)
「馬克思對海涅大為崇拜……他們的關係溫暖而真誠。」
馬克思為何崇拜海涅?也許因為他的如下撒旦教思想吧:
「我有一個願望……我門前有一些美麗的樹,若親愛的上帝想讓我全然快樂幸福,祂應賜給我這樣的欣喜:讓我看到我的六七個敵人被吊死在這些樹上。懷著慈憫之心,在他們死後,我將寬恕他們此生對我做過的錯事。是的,我們必須寬恕我們的敵人,但並非在他們被吊死之前。
我並不是報復狂。我可以愛我的敵人,但只有在他們遭受報復之後,我才能愛他們。那時我才能對他們敞開心扉。因為,未報仇之前,苦澀會留在人的心中。」
一個正直的人,會和有這種想法的人成為密友嗎?
但馬克思周圍都是這樣的人。Lunatcharski(盧那察爾斯基),一位曾任蘇聯教育部長的哲學家,在《社會主義與信仰》中寫道:馬克思拋棄了與上帝的一切聯繫,卻把撒旦放到了行進中的無產階級隊伍之前。
在此,有必要強調一下:馬克思和他的同志們,雖然反上帝,但並非當今馬克思主義者所宣稱的無神論者。他們公開譴責、謾罵上帝,但他們知道他們所憎恨的上帝確實存在。他們挑戰的不是上帝的存在,而是祂的至高無上之位。
在《人之傲》(Human Pride)一詩中,馬克思承認,他的目標並不是改善、改組、或革新世界,而是要毀滅世界,並以此為樂:
「帶著輕蔑,我向世界挑戰,
在世界的臉上,到處投擲我的臂鎧,
這侏儒般的龐然大物倒下、抽泣、傾沒,
但它的倒塌仍不能熄滅我的喜悅。
那時我將如神一般,
穿越已成廢墟的王國,凱旋而行。
我說的每一個字都是火與業,
我感覺與造物主平起平坐。」
以上引用自:
此詩全文連結如下: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works/1837-pre/verse/verse20.htm
只有這些詩明確表現了馬克思的撒旦教思想嗎?我們不知道,因為馬克思的手稿守護者們,對馬克思的大量作品仍然保密。
在《叛逆者》一書中,Albert Camus(阿爾貝•加繆)說,馬克思和恩格斯有30卷作品從未出版,其內容恐怕並不像一般人所了解和認識的馬克思主義。讀了這些,*我讓我的一位秘書給莫斯科的馬克思學院寫信,以了解這位法國作家(阿爾貝•加繆)的話是不是真的。
*我收到了回信。信中,馬克思學院的副主任,M. Mtchedlov教授一方面說Camus(加繆)在撒謊,但同時又承認了馬克思的作品共有100卷之多,其中只有13卷被公開印發。他為此找了一個荒謬的藉口:第二次世界大戰阻止了其餘各卷的出版發行。然而,Mtchedlov教授的這封回信寫於1980年,即大戰結束25年之後。而且,前蘇聯國家出版社無疑有充足的資金。
【*修訂者註:此處的「我」即為《Marx and Satan》一書的作者Richard Wurmbrand(理察•沃姆布蘭德)本人。】
馬克思魔教的目標:「永遠的革命」
恩格斯:謀殺變成了家常便飯多麼壯麗啊
馬克思在《共產黨宣言》中寫道:
「共產黨人不屑於隱瞞自己的觀點和意圖。他們公開宣布:他們的目的只有用暴力推翻全部現存的社會制度才能達到……」
歷史上有過許多革命,每個革命都有一個目標。例如,美國革命為國家獨立而戰。只有馬克思明確表示,他的目標是「永遠的革命」,為革命而實施恐怖主義和殺戮。除了肆虐突發的暴力之外,革命再無其它目標。這就是撒旦魔教與普通人類罪行之間的區別。
對於在沙俄犯了殺人罪被處決的恐怖份子,馬克思稱他們為「不朽的烈士」或「驚人能幹的夥伴」。
恩格斯也寫到「我們進行的血腥的復仇」。他經常使用這種措辭:「(俄國)國內的進展多麼壯麗啊!謀殺變成了家常便飯。」「讓倫理道德問題靠邊站吧……革命者為達目的,無論採取何種手段都是對的,包括暴力和表面的順從。」
當馬克思主義者列寧在俄國,生活在Kerensky(克倫斯基*,1917年十月革命以前的俄羅斯總理)的民主制度下時,他說:
「我們需要的是野蠻的能量,其次,還是能量。我驚奇的是,人們談論炸彈已超過半年,但仍未仿製出一個炸彈。」
從一些簡短的引言,我們可以進一步洞悉共產主義者的基本態度。
馬克思:「我們針對宗教、政府、國家、愛國心的所有主流觀念發起戰爭。」
《共產黨宣言》:「共產黨人不屑於隱瞞自己的觀點和意圖。他們公開宣布:他們的目的只有用暴力推翻全部現存的社會制度才能達到。讓統治階級在共產主義革命面前發抖吧。」
列寧:「我們必須使用所有詭計、陰謀、欺瞞、狡詐、非法手段、隱蔽手段,並掩蓋真相。」
列寧在1922年的致辭中說:「首先我們要拿下歐洲,然後是亞洲各地。接著,我們要包圍並逐漸破壞美國,它就會像一個成熟的果子一樣,毫無反抗地落入我們手中。」
赫魯雪夫:「若有人以為我們的笑容代表我們拋棄了馬克思、恩格斯、列寧的教導,這人只是自我欺騙而已。想要我們拋棄馬恩列的教導,除非有一天蝦學會吹口哨。」
阿波羅網孫瑞後報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