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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師正義辯護被誣判7年 共餐7人無辜被迫害致死

為了解決案源問題,王永航曾於2005年利用周末時間在大連市圖書大廈一樓法律書籍銷售處設諮詢台,為購書顧客提供免費諮詢。因此,大連市司法局2006年把王永航列為大連市十八個優秀法律服務工作者之一。但是,當王永航作為法輪功修煉者的辯護律師後,情況就全變了。

王永航,山東省莒南縣人。1993年考入大連鐵道學院(後更名為大連交通大學)機械工程系,1997年畢業後到大連機車廠工作。1999年通過全國律師資格考試後,起初擔任工廠法律顧問,2003年辭職成為執業律師。

為了解決案源問題,王永航曾於2005年利用周末時間在大連市圖書大廈一樓法律書籍銷售處設諮詢台,為購書顧客提供免費諮詢。因此,大連市司法局2006年把王永航列為大連市十八個優秀法律服務工作者之一。但是,當王永航作為法輪功修煉者的辯護律師後,情況就全變了。

2008年春,大連法輪功修煉者王春彥被中山區法院庭審。在各種手續(授權委託書、律師所介紹信、律師出庭函)一應俱全的情況下,王永航剛步入法庭,該法院刑事庭女庭長就驚恐萬狀地尖叫著把他逐出法庭,收走他的相關手續後,並立即回辦公室打電話,揚言「我馬上讓司法局調查你」。她說到做到,幾天後,就有消息說司法局在調查王永航代理法輪功案件情況。

這個庭長違法剝奪了王永航的代理權,剝奪了當事人委託律師的權利,剝奪了當事人和律師的辯護權。完全沒有法律依據,就這麼荒唐!

2008年5月,遼寧省司法廳利用年檢之機無理由沒收了王永航的律師執業證。據說時任司法廳廳長張家成專程從瀋陽到大連,召集各方開會,研究怎樣「挽救」他,以消除他寫的訴冤文章給遼寧省司法廳和大連市司法局造成的「不良影響」。

律師協會的官員見面時說了這樣幾句話:「王律師,你寫的文章我們都看了,你說的都對啊,你提出的問題,政府無法面對啊。但是,你不要被法輪功利用啊。法輪功的那些老頭老太太我們不怕,我們在乎的是你這種懂法律的人。」這也就是為什麼中共2015年7月9日開始抓捕了近300名為法輪功辯護的律師。

接下來這位官員對他提出了要求,也就是談話的目的:第一,能不能象徵性地認個錯,聲明不應該在海外網站寫針對國家領導人(江澤民)的文章;第二,保證不要再在大紀元網站上發表文章。他們說,作為回報:第一,王永航可以拿回律師執業證;第二,在王永航今後的執業中,律師協會將給適當的照顧。

王永航向他們解釋寫文章的迫不得已,並表示不會違心地去認錯。第一次談話無果而終。

第二次談話是在大連市司法局,由副局長和律師公證處的處長參加。他說:「在監獄里根本不存在法輪功宣傳的被迫害問題,不信我可以安排你到大連市監獄去參觀,看看那裡的法輪功有沒有被迫害。」

2009年6月,法輪功學員叢日旭被甘井子區法院非法庭審,王永航與北京律師出庭辯護,當天即發現有人貼身跟蹤。據說對王永航的綁架來自周永康的秘密指令。

7月4日,王永航在朋友家吃午飯。因為天熱,家裡所有的門窗都是打開的,誰也想不到吃頓飯會招來橫禍。用餐快結束時,突然闖進來幾個身份不明的人,小聲嘀咕了一句「都別動,我們是大連市警局的」。在場吃飯的14個人均被綁架。其中7人目前已知被迫害致死。

在綁架的過程中,王永航的腳受傷了,伴隨脹痛,右腳踝部慢慢隆起並由紅轉紫。當天下半夜,警察送王永航去看守所,被看守所驗傷後拒收。7月5日上午,他們拉王永航再去中心醫院在他腿上打上石膏,下午再次往看守所送,看守所起初仍然拒收。警察打電話溝通後,看守所違規將他收押。

王永航回憶說:看守所警察通知監室的犯人盯著我,不准我碰纏石膏板的繃帶。大約一個月後,腳後跟鑽心疼痛,恰好被提審,王永航解開繃帶,看到腳後跟皮膚潰爛,露出白色的骨頭。8月25日上午八點半,王永航被放到手術台上。

王永航回憶說:2010年6月,應我家人的強烈要求,瀋陽第一監獄帶我到外面醫院看腳時,中國醫科大學附屬二院的一位鬚眉皆白的老教授看完片子,問過我在哪個醫院做的手術後,說了句話:「你們大連的醫生,水平簡直太高啦。」我聽出他的嘲弄,問他為什麼這麼說,他看看旁邊的警察,就不吱聲了。

2009年11月27日,沙河口區法院非法判王永航坐牢7年。他以絕食表達抗議,遭大連看守所警察灌食,並被戴背銬三十多小時。

在王永航被公安、檢察院、法院一審期間,兩位北京律師──蘭律師和張律師,不辭辛勞從北京到大連去了六趟要求會見,都被大連看守所非法拒絕。直到最後一次,大連中級法院為了核實他對上訴的態度,才勉強允許與律師見面。這也是他7年冤獄期間唯一一次和律師見面。

中共發起「在監獄內消滅法輪功」的運動

王永航回憶說:

二零一二年二月份起,瀋陽第一監獄發起「在監獄內消滅法輪功」運動,由典獄長王斌、副典獄長劉世剛具體負責轉化法輪功修煉者。當時獄方提出,煉法輪功的只有兩條路,「要麼死,要麼轉化。」所用的手段主要是長期剝奪睡眠、限制飲食。

當時我住在該監獄二號樓四樓,一監區一管區的郭春占長期在二樓的「警察談話室」被折磨,歷經九死一生,於2013年走出瀋陽第一監獄,因長期遭受迫害造成臟器衰竭,死於2015年4月30日。李尚詩在獄中死於2013年11月.據犯人稱,郭春占和李尚詩是瀋陽第一監獄遭受折磨最嚴重的兩個人。

2012年5月8日至21日,我被關押在監獄二號樓四樓的黑屋子裡連續熬鷹十三晝夜,5月22日被檢查出胸膜炎、胸腔積液。

2012年6月,我家人到監獄探視,發現我走路都得別人攙扶,追問原因。一監區二管區副監區長陳東陳東漫不經心地說了一句話:「這是媽媽打孩子。」

這個陳東,有一天逼我寫「悔過書」被我拒絕後,一邊往外走,一邊吵吵再讓人去把鐵凳子搬來繼續折磨我。這時,一個犯人待陳東走遠後對我說了這樣一句話:共產黨把你們這樣的人綁到老虎凳上的那一刻,就已經表明了這個黨的無能。

2012年8月,我被送往設有結核監區的鐵嶺監獄。這次在高戒備下共關押兩個月(6月25日至8月23日)。這60天裡,正是天熱的時候,沒洗過一次澡,沒洗過一次衣服,不允許洗臉、洗手、洗腳,上廁所不允許用手紙、只能用水沖,每天從早六點開始挺直腰板坐在大約五厘米寬的木板凳上,直至晚十點。夜間不允許如廁,經常有犯人憋不住尿在褥子上,晚上被褥鋪開,令人作嘔的尿騷味、臭腳味、汗味經宿不散。這次高戒備折磨,監獄逼我再次「轉化」後,送我到衛生所住院。

住院期間,遇見同樣出現肺結核症狀的盤錦法輪功學員李尚詩。李尚詩於2013年中秋節前離開醫院回到高戒備監區。臨走時他告訴醫生他咳痰帶血,但還是被要求出院了。大約兩個月後的一天下午,李尚詩因大量吐血被高戒備監區送到衛生所,當晚出外診後離世。

李尚詩是緊隨我之後被監獄最後一個實施轉化迫害的。他曾親口告訴我,高戒備監區和監獄教育處多次殘酷折磨他,數次使用熬鷹手段,最長的一次被連續熬鷹十七個晝夜。

李尚詩曾經被高戒備監區壞得出名的雜役犯人孫有才使用各種手段迫害。為了折磨被銬在老虎凳上的人,孫有才發明了一種陰損的手段:強行脫光人的褲子和內褲後,用刷廁所便池的硬毛刷刷人的肛門,待出血時,用辣椒油拌上清涼油(也可能是風油精,記不清了)塗抹在人肛門傷處,在別人的痛苦嚎叫中尋求刺激。

2014年底,在衛生所住院期間見到阜新法輪功學員高雨民,他從警時間長達29年,還做過國保警察,並於2002年親手綁架過阜新當地的法輪功學員。在接觸法輪功學員的過程中,他了解到法輪功是什麼,於是也走入法輪大法修煉群體。據網上消息,高雨民出獄時已被迫害成植物人狀態。

2014年底,碰到了哈爾濱法輪功修煉者劉占海,劉占海後來因絕食死於2014年底,據犯人稱,他死時吐得身上都是血。

責任編輯: zhongkang  來源:大紀元/人民報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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