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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他屍體上有刀口? 武警和便衣警察遍布殯儀館裡外...

—曾歷盡九死一生 青島何立芳被虐殺疑被摘器官

家屬質疑為何屍體上有刀口?派出所的警察解釋說解剖查死因。但又說青島的法醫要來鑑定,可天快黑了,也沒有見到法醫的影子。 死亡當天北安派出所安排火化,並派人全程嚴密看管,殯儀館內外,到處布滿了武警和便衣警察,包括北安街道辦事處的大小官員三十多人。火化完還派出四輛警車(車上具體人數不確定)在村里嚴密監控。

何立芳生前照(明慧網)

山東省青島市即墨區法輪功學員年僅四十五歲的何立芳(何立方)於二零一九年七月二日被虐殺,疑被摘器官。

據來自明慧網消息,從1999年至2019年,何立芳由25歲至45歲,由一個殷實的小老闆被迫害成一個流離失所有家不能回的人。2001年7月在看守所第一次經歷了九死一生,何立芳詳盡的記述了下來;而在2019年7月,在經歷了怎樣殘酷的虐待而成為一個不會動不會說的人後,被死亡。

流離在外近十八年的何立芳被警方註銷了戶口,扣押了身份證。二零一九年五月的一天,何立芳在一次回家探望老人途中,因為沒有身份證被即墨交警罰款兩千元。通過他人溝通,戶口所在地北安派出所警察答應讓何立芳去派出所辦理身份證。但是等待他的不是給辦理身份證而是綁架關押。

五月五日,何立芳按照警方的說法來到北安派出所,派出所的人一見何立芳就說:「你叫何立芳,你看多好的一個人,長得這麼好,如果不反對共產黨,辦個身份證找個工作,多好。」還沒等何多說話,就上來兩個人扭住何的胳膊戴上手銬,直接送至普東看守所。

超出一般辦案速度

五月五日被關至看守所,五月十四日被批捕,五月二十三日即墨區檢察院將何立芳的案子轉到法院。

何立芳被非法關押在青島市即墨區普東看守所,一直絕食反迫害,被強制灌食、毆打。

被非法關押了半個多月,五月二十二日,律師在普東看守所看到的何立芳已經不能行動,喪失了語言能力,反應呆滯。何立芳是被人用擔架抬出來的,身上裹著棉被,臉上帶個口罩,捂的嚴嚴實實。律師跟他說話,也沒有反應。家屬懷疑看守所在強制灌食中下了藥。

六月五日律師第二次會見,何立芳仍被四個人用擔架抬出來,一動不動,律師跟他說話還是沒有任何反應。

何立芳80多歲的父母年老體衰,去即墨信訪辦和派出所要求相關人員立即釋放兒子,他們互相推諉,連大門都不讓進。律師曾郵寄信件給檢察院公訴人李霞:何立芳生命危急,不適合繼續關押,要求變更羈押方式,被李拒絕。

六月二十五日,即墨區法院卻在何立芳生命垂危、不能動、不能說的情況下,四、五名法警把他按坐在椅子上,在普東看守所臨時布置的提審室內進行所謂的「開庭」。

公訴人羅列的「罪名」,包括二零零一年何立芳外出懸掛法輪功橫幅;二零零一年何立芳被看守所警察唆使在押犯人員群毆導致生命垂危,被監視居住後離家出走;二零一五年何立芳起訴江澤民的控告信等作為何立芳罪證的依據。

律師做了無罪辯護。律師說:信仰是思想範疇內的問題,不會對社會構成威脅,要求當庭無罪釋放何立芳。

捨近求遠

二零一九年六月三十日下午,何立芳被拉到了夏莊鄉鎮醫院——城陽區第三人民醫院,當時出動了二十多輛警車,社區人員也於下午到醫院看守。

城陽第三人民醫院,是一個簡陋的鄉鎮醫院,以賣假藥和血液透析病人感染B肝病毒而出名。即墨、城陽的多家大醫院都比夏莊近。但這裡距離青島流亭國際機場只有不到十分鐘的車程。

城陽區第三人民醫院

七月一日早晨,何立芳的父母突然接到普東看守所電話,通知趕往城陽第三人民醫院。上午,何的父母趕到醫院,看到何立芳躺在病床上,身上插滿了管子,胸前安了個儀器,仍舊木呆呆地沒有反應。據醫生說,何立芳的肺被看守所灌食給插壞了。

從七月一日晚上開始,即墨610連夜調來大量的警察,並且對即墨、城陽他們認為知情的法輪功學員開始騷擾監視,何立芳的親屬都被各個村委人員看了起來。

七月二日早上,普東看守所的警察撤走了,全部換上了即墨區北安派出所的警察,他們一來就強制把家屬趕出醫院,趕回了家,躺在城陽第三人民醫院的何立芳身邊沒有一位親人在身邊,醫院裡全是派出所警察把守著。七月二日下午至晚上,是關鍵時間段。

胸前後背有刀口

七月三日上午十點左右,何立芳的家屬被電話告知,何立芳已經死亡。家屬索要遺體,派出所拒絕,說他們處理。

下午家屬去北安殯儀館要求見遺體,開始北安派出所所長不答應,在家屬的強烈要求下,家屬被安置在北安信訪辦等答覆,後由村委書記出面申請,等了兩個多小時,才允許家屬看遺體。

何立芳的遺體,胸前有縫合的刀口,後背也有刀口。臉龐顯痛苦狀,嘴巴張著,鼻子和嘴裡有血跡,牙縫往外滲血,身上都是傷,幾乎沒有好的地方,腿、胳膊上都是淤青和發黑,還有針眼,脖子上有個燎泡。

家屬質疑為何屍體上有刀口?派出所的警察解釋說解剖查死因。但又說青島的法醫要來鑑定,可天快黑了,也沒有見到法醫的影子。

死亡當天北安派出所安排火化,並派人全程嚴密看管,殯儀館內外,到處布滿了武警和便衣警察,包括北安街道辦事處的大小官員三十多人。火化完還派出四輛警車(車上具體人數不確定)在村里嚴密監控。

七月四日下葬。下葬的當天,北安派出所帶著好幾副手銬在車上等著,揚言如果法輪功學員出現,出現一個帶走一個。

何立芳遺體上的刀口,家屬後來又矢口否認,懷疑是受到了脅迫。這是推斷何立芳死因的最重要證據。但遺體已經急匆匆被火化,沒有圖片,沒有其他人證,何立芳就這樣被不明不白的失去了生命。

9個部門參與了虐殺何立芳:青島市610、即墨610、即墨區法院、檢察院、即墨區分局北安派出所、北安街道長直院社區、北安街道辦事處、普東看守所、青島市城陽區第三人民醫院。

何立芳的控告信

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日,時年41歲的何立芳抱著對中國司法部門的期望,向中國最高檢察院郵寄了《刑事控告書》。以下皆選自他的控告信,內容有刪減。讓我們了解一下何立芳曾經的經歷,小標題為博談網加注。

十五年曆盡滄桑

十五年曆盡滄桑,我從二十之血氣方剛邁向四十之中年不惑。可喜的是雖然苦難中我淪失了青春,卻萬幸中保全了生命。更為引以為榮的是,我苦難中持守了心靈深處的那輪美好,而堅如磐石的走到了今天。

……

他們就象提一個木頭箱子似的將我們從家帶走關押

從1999年7月20日直到2000年年底,在這1年半的時間裡,我們一家人沒過上一天安穩的日子。每到什麼所謂國家的敏感日,象4月25日、7月20日、5月4日、6月4日以及8月1日、10月1日、元旦、新年等這些日子就是我們一家人的災難日,在這些日子裡我們一家人幾乎都是被軟禁在政府那間破屋子裡,通過痛苦地絕食抗爭而獲得釋放的自由。今天我被從家綁架走;明天我母親被綁架走;後天我父親又被綁架走,真的忘卻了我們究竟總共被非法關押了多少次,難以計數。他們隨便一個理由,就象提一個木頭箱子似的輕易地就將我們從家帶走關押拘禁,沒有絲毫的人身自由與人身安全。

……

由於他們當時就看出我並非出自內心的表態,所以對我一如既往地實施專政。工作做到我家裡來,做到我炕頭上來,天天做,夜以繼日地做,鎮政府、派出所人員輪番上陣成群結隊。最猖獗的時候是鎮政府、派出所、工商、稅務、農技站、建委、司法、武裝部,幾乎動用所有的政府隸屬單位傾巢而出,全天候的呆在我的家裡貼身軟禁監控。給我生活上,精神上帶來極大地侵擾,嚴重的侵犯了我的人權和人身自由。

我再也無法承受起這種來自政府和社會的無休止迫害帶來的壓力,只好放棄我6年經營中打下的殷實基礎,放棄我安逸舒適的生活背井離鄉。2000年年關,我背負著壓抑又沉重的心情離開了家,走上了一種流浪的生活。

在我離家出走半年後的2001年的7月份再次落入虎口。這一次我九死一生!

九死一生

2001年的7月18日前後一個清晨,在出租房我和我的未婚妻被一同綁架,同時被綁架的還有其他幾位法輪功信仰者。綁架者就是即墨市朝海派出所的一夥兒便衣。

姓趙的發話了,他面對著滿屋的犯人指著我說:「這個是煉法輪功的,你們好好給照顧照顧」。

牢頭威脅全監室17個犯人必須對我全部上陣,如果誰不動手就揍誰。

……

這次他們把我呈大字型逼在牆上,摁住胳膊和腿,沒有絲毫抗拒的可能,象是釘在了牆上一樣,就象耶穌被釘在十字架上的那個姿勢。牢頭一聲令下,17個犯人一陣瘋狂的拳腳朝我一哄而上。這次他們不用鞋抽了全來絕的,拳搗、肘撞、腳踹、膝頂。起初我還能痛苦地呻吟出來,頃刻後我就變得死一般的靜下來。此時死亡與我只有一紙之隔,生命在這裡變得一文不值!

涌過來的拳打腳踢象洪水中的驚濤駭浪,迫使我找不到一絲呼吸的機會與自由,幾乎要被嗆死。一個喘息的機會就成了在這裡一種求生的奢望,只要那一口氣就會支撐你看到活著的希望,我的思維在不由自主的拼命掙扎中找著那個能喘上一口氣的機會兒!此刻我只有往外呼的氣,沒有了往裡吸的氣,只覺得被打癟了的身子肚子貼到後背上,五臟六腑全搗了出來,整個身子連血帶肉的粘在了牆上,虛脫成一張掛在牆上任人撥弄的人皮。那種撕心裂肺的劇痛使得我大汗淋漓,頭髮濕漉漉,整個人象是剛從水裡撈上來。

稍息之後牢頭髮號第2次施令,全體17個犯人再次瘋狂舞動起來,不多時我就昏死過去。牢頭就指示犯人把我拖到廁所跟前,直接用涼水澆沖我的頭和全身。就這樣我被用涼水澆醒後再接著打,反覆的死了醒,醒了死,記不清經歷了多少生死回合!在這裡,死亡對於我已經成了一種生命的常態。

這17個犯人打我打得都紅了眼,儼然象一群餓了很久都沒有捕獵到食物的狼,當一盯到肉的時候就完全顯露了它的獸性。在這蛇穴狼窩中妄想覓索到一絲的人性!

我的身子被這種生不如死的折磨徹底整垮了,奄奄一息地癱躺在地上象一攤血淋淋的醬肉。在這裡好象時間停止了走動,極度痛苦中每一口呼吸仿佛都是一個四季的更替,一瞬間死掉的那種念頭幻成了一種對死的渴求,因為死可以迴避這種漫長的痛苦。

……

在我昏迷不醒了大約一周後,才被轉往即墨市市北醫院「搶救」。這個時候的我已經全身找不到血管無法注射,即便勉強注射也邊注射邊尿出來;邊鼻飼邊溢出來。醫生說全身器官功能衰竭,胃膜已經粘在了一起,治療鼻飼都白搭。醫生責問:為什麼不及早送來!幾天後市北醫院通知我家屬趕快接人,已經沒有搶救的價值。

長直鎮綜合治理辦公室主任刁述峰還死不甘心,三天兩頭不時地到我家來揣摩我的情況。這一次即墨610已經對我下達了勞教批捕書,等我身體稍微脫離危險,就立馬將我帶走勞教。

他每到我家來的時候都蓄意事先不打招,躡手躡腳地一頭闖進我的房間,再定睛仔細地端詳我的細微變化。有時候一進屋就出其不意地把手插進我的枕頭下,看看我是否在偷著看書。

我意識稍微清晰的時候,就堅持看法輪大法書籍,身體由此迅速迴轉康復,再次印證了法輪大法在一個生命中體現出的那種超自然力!

……

一天下午我從昏睡中醒來,這一天610一夥兒幾乎就在我家裡沒斷過人馬地把守,絡繹不絕。夜色暗了下來,此時呆在我家院子裡監控我的人還不時地出著動靜。不多時,一陣狂風颳來,好象就要大雨傾盆,監視我的人可能是看著天氣不好就趁早走了。趕快趁著這個空當兒我晃晃搖搖地下了炕,在驚恐萬狀中踉踉蹌蹌地逃脫了虎口!

經歷了這一次虎口殘生,從此我完全的流離失所了。

猝然而逝的大姐

大姐何淑榮在修煉法輪大法之前百病纏身,病痛曾折磨得她萬念俱灰。尤其是孩子出生後不久整個身體迅速垮了下來,在孩子幼小的時候就曾偷偷跟家人交代了自己的後事。沒想到在修煉法輪大法後短短几十天的光景百病皆消,命在旦夕的她幸遇大法就象枯木逢春,大法帶給她生命的恩澤堪比恩若再生!

性格內向溫柔賢淑的她,在我家鄉一方是出了名的善良。

2004年大姐何淑榮被即墨610非法抓捕,關進淄博王村勞教所折磨3年,在那裡她遭受了同我一樣的慘無人道的折磨。為了逼迫她放棄信仰,曾被那裡的警察唆使犯人用繩子吊起來打,打得她8天8夜不讓睡覺。對於自己的這番經歷,她回來後不曾跟任何一個家人敘述過。經受的那番非人摧殘,造成的心裡恐懼迫使得自己都不敢回首!迫害中造成的那些恐懼烙印,已經永遠熔在了她的臉上與心靈上。2014年剛剛年滿50歲的大姐最終導致舊病復發猝然長辭!

逼良為娼

我未婚妻和我是一同慘遭綁架的,她沒經任何的法律程序,直接被綁架到淄博王村勞教所非法勞教3年。據說那天,她在跨進勞教所的大門之前奮力抗爭,最終沒抵擋住七八個彪形大漢地狼拖虎拽,被硬塞進黑牢!

在黑窩的3年裡,她飽受屈辱折磨後徹底放棄了自己的信仰,變成了另外一個人,變成從不會打人到打人,從不會罵人到罵人,並充當了那些惡警迫害其他法輪功信仰者的幫凶。她不但自己放棄了信仰,而且還逼迫別人同其一樣的放棄信仰來同流合污,同類相殘。

幾經輾轉後收到了她寫給我的一封書信。信中說:雖然你我以後不可能成為永遠走在一條路上的人,但是我永遠祝福你。你放心,我也永遠不可能把你的消息交給那些壞蛋的!……她帶著人生的無奈與遺憾,更有不敢表達的痛恨!在被脅迫中求生欲望的驅使下,拋棄了生命中的高貴與聖潔,走向淪落。這令我痛心萬分,因為這意味著一個生命靈魂的毀滅!宛如墜落的星辰。

株連

在我那次從17個犯人的毒打中逃離後,即墨610得知我流離失所中的大概位置時,又四處派發傳單非法懸賞通緝我。我的第二代居民身份證自從統一辦理那次後,就被直接扣押拒發至今。

我的父母在我流離失所後,不知多少次遭到長直鎮派出所和即墨市610的恐嚇騷擾、非法審訊與綁架,逼迫他們轉化的同時交待我的下落。

每年大年三十,一些來路不明的人通宵達旦的埋伏在李前莊村我姨媽家門前,企圖等待我的出現。

我大哥的兒子當兵政審不合格,竟能因為我家人是修煉法輪功的。只要拿到我全家人不修煉的保證書到濟南軍區銷底,就可以政審通過。所以我大哥鬼迷心竅,幾度串通村委人員,非逼迫我父母簽寫不修煉法輪功的保證書,企圖拿到全家人不修煉的保證書去跟濟南軍區討價還價。因為我的父母不從,我大哥竟對我父母反目為仇暴力相向,把我父母家的門窗玻璃砸個粉碎,並企圖拉攏村委來扒了我父母的房子。且狂嘯以後再見到我就開槍崩了我!嚇得我母親一聽到我大哥的聲音就往林叢子裡鑽,不敢回家。

結束這場罪惡的迫害

這場由被控告人江澤民一手發起、策劃、組織、推動的對上億法輪功學員大規模、系統的滅絕性迫害,已構成人類文明史上最為嚴重的群體滅絕罪、酷刑罪和危害人類罪!其不僅給法輪功學員及家屬造成巨大的傷害和痛苦,更是對人類尊嚴、人性和道德底線的公然踐踏和破壞。為早日結束這場罪惡的迫害,伸張正義、還法輪功創始人以清白,重建我們民族的道德良知,請求中國最高檢察院儘快立案偵查,查明犯罪事實,將首惡江澤民抓捕歸案,繩之以法,追究其必須承擔的全部法律責任。

責任編輯: 秦瑞  來源:大紀元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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