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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行業太噁心了,被警察拿槍頂後背去做

—揭露網絡審查 對抗「網絡掠奪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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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網絡就是個信息大監獄,每個人上網在後台都是實名的,每一條留言都會留存IP位址。網警有進入各家媒體網絡平台後台的權限,網警除了自己上網監控之外,也會拿著平台上報的高危言論和用戶的名單去直接抓人。

近期中共加強對網絡的管控。圖為在中國武漢市舉辦的一場網警技術比賽。

近日,來自中國大陸,曾在新浪微博和樂視視頻從事網絡審核工作的劉力朋先生,勇敢站出來揭露中共言論審查、信息控制和輿論導向的內幕細節,以及目前海外已經被中共滲透而威脅自由社會的情況。

據劉先生披露,中共網絡審核員數量龐大,總共有100萬到200萬人,不同於我們通常所稱的「五毛」,由各網際網路公司自己負責,一般會外包給專門的審查工廠,網際網路公司花錢僱傭人力,但工作內容卻受命於中共的網信辦和網警。網信辦派駐聯絡員常駐網際網路公司,頻繁而具體地發布輿論管控的命令,網警則主要負責抓人。

他談到了國內網際網路對民眾無所不用其極的管控,中國網絡就是個信息大監獄,每個人上網在後台都是實名的,每一條留言都會留存IP位址。網警有進入各家媒體網絡平台後台的權限,網警除了自己上網監控之外,也會拿著平台上報的高危言論和用戶的名單去直接抓人。

他說,「彈壓人們的言論、維護黨的價值觀變成了主流」,「這個行業太噁心了,被警察拿槍頂後背去辦公,執行最髒的活。」

在發明網際網路的西方社會有一個普遍的共識:網際網路本身便是一個開放平台,允許人們在網絡上自由瀏覽,自由表達。

但這樣的自由瀏覽和自由表達對中共來說卻是致命的,因為中共是靠謊言和欺騙來對人民進行強力控制的,中共憑藉「長城防火牆」、中國境內的搜素引擎、聊天應用程式和其他社交媒體,牢牢地控制著中國境內的幾乎所有信息。除非「翻牆」,中國民眾是不能看到外部世界的真實情況的。

中共網信辦被稱為「網絡掠奪者」,被列為今年3月無國界記者組織所公布的「侵犯網絡新聞自由最嚴重」的二十個公司和政府組織之一,來自無國界記者組織的調查指出:中共網信辦對百度、微信、微博和抖音等私營網絡平台進行網絡審查,包括監視、阻止、刪除內容等。

中共網信辦通過對網際網路公司的控制,將中共宣傳部門的旨意下達到網絡媒體公司的外包審核公司,即審查工廠,這些審查工廠分布在天津、濟南、武漢、西安、重慶、成都等二三線城市,招聘大量的高校畢業生。這些剛剛畢業的大學生,被中共成功洗腦多年,在剛剛踏入社會時,又被審查工廠進行了新一輪洗腦。

中共愈加嚴厲的言論管控下,需要大量的人工來對網絡內容進行干預,這些年輕人每天用肉眼盯著電腦屏幕,瀏覽幾千個文章、評論、圖片、視頻等,從裡面過濾掉「有害、違規」的內容。他們拿著四五千元的工資,24小時輪班不停作業。

據報導,審查工廠除了按照中共網信辦的指令不斷往資料庫中添加敏感詞之外,還積極進行額外的敏感詞添加,這些額外的敏感詞來自異議網站。他們會使用反審查軟體定期訪問被中共屏蔽的所謂「反革命」網站收集信息,然後更新資料庫,讓所有新來的員工都通過這個資料庫進行培訓。

基於敏感詞的網絡內容管控在大陸已經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例如:不但「習近平」是敏感詞,就連「習」這個單字和同音詞「細頸瓶」都成了敏感詞,更不要提「郝海東」這個詞了。

今年由於中共病毒疫情而無法開學的大中小學生在網際網路平台授課就遭遇了敏感詞屏蔽的尷尬,學生唱國歌的第一句、政治老師講「民主集中制」、語文老師講魯迅文章、生物老師講人體器官等統統被禁。

中共的如意算盤就是希望民眾在無知中保持自我麻醉狀態,對於牆內的普通網民來說,他們被網絡媒體上的信息牽著鼻子走,整天沉浸在中共給其有意營造出的一個虛假的輿論環境中,所思、所想、所言、所為都局限在中共給設定的框架之內。

劉先生關於網絡媒體平台的事實真相,如果牆內民眾能夠接觸到的話,對他們進行自我反思、走出這個虛假環境能夠起到積極的作用。

劉先生堅持正義良知、不與惡勢力為伍的勇敢也會讓他的同行們有所震撼,他呼籲同行們:「越來越多的人站出來反對中共,是一個榜樣的效果。但是我還是希望從事數碼極權、言論審查的人能夠站出來,他們提供的證據甚至可以決定性地把中共打倒。」

希望從事這個行業的年輕人們,能夠慎重地對待這件事情。歷史已經到了需要每個人用良知來判斷和選擇的時候,不明真相、善惡不辨是要吃大虧的。在這個關鍵時刻,更多的人認清中共的邪惡,站出來拋棄中共,選擇遠離中共,就會為自己和家人選擇一個平安美好的未來。

責任編輯: 趙亮軒  來源:中文大紀元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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