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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美國父親為被洗腦的孩子發聲 老師被迫妖魔化自己的學生

—一個父親反對「批判性種族理論」的立場:我們的孩子正在被洗腦

他們的孩子從學校回到家裡,剛剛五歲,就被教導為自己的膚色而感到內疚,這使他們感到非常沮喪;我也收到了來自祖父母們那裡發來的信件,對他們的孫子孫女被洗腦並背叛自己的家人感到絕望。老師被迫去妖魔化自己的學生。

【作者安德魯·古特曼(Andrew Gutmann)是一個學生的父親,曾經是一名投資銀行家,後來成為軟體開發人員和企業家,現在又與他的家人一起從事化學方面的業務。可以通過他的網站talkupforeducation.org與他聯繫。】

一個月前,我給我女兒就讀的紐約市布雷拉利(Brearley)私立學校的所有父母發了一封信,呼籲他們發聲反對學校官方不正當和煽動性的反種族主義倡議,以及對種族分裂的痴迷。那封信被迅速傳開,並引起了人們對遍及全美國爆炸性種族理論的極大關注。在出人意料地成為媒體關注的焦點之後,我感到有義務消除與這一運動有關的一些常見的誤解。

人們似乎普遍認為,反對「批判性種族理論」只是右翼政客(political right)所持有的觀點。這種看法是錯誤的。的確,保守派媒體幾乎完全接受不利於「批判性種族理論」的觀點,而自由派的媒體對此理論則是全盤接收。但是,兩派媒體截然相反的觀點,似乎無法準確地反映大多數美國人的看法。

自從我的信公開以來,我收到來自全國各地的數千封表示支持的電子郵件和信息,其中包括許多自稱是民主黨人和自由派的信息。發給我的大多數信息的語氣,本質上都不是政治性的。相反,多數表達的是一種無奈和無能為力。

我收到了父母們發來的電子郵件,內容令人震驚,他們的孩子從學校回到家裡,剛剛五歲,就被教導為自己的膚色而感到內疚,這使他們感到非常沮喪;我也收到了來自祖父母們那裡發來的信件,對他們的孫子孫女被洗腦並背叛自己的家人感到絕望;我還從老師們那裡收到令我熱淚盈眶的簡訊,因為他們被要求日復一日地教授那種根本上是製造分裂的種族主義的教義,並被迫去妖魔化自己的學生。

我收到的簡訊中,最有力、最令人恐懼的,也許是幾十封稱自己是從前蘇聯或前共產主義東歐國家移民到美國來的人發來的。這些電子郵件根本毫無政治氣味,其信息幾乎是一樣的:這些第一代美國移民都寫道,他們「以前看過這一幕」,他們熟悉這種宣傳、洗腦的伎倆。他們極其恐懼地表示,想不到這些東西也在侵蝕著當今的美國。總之,他們不敢相信這些竟在這裡發生。

關於對「批判性種族理論」的第二個普遍誤解是:它僅限於教育機構。這也是錯誤的。在過去一年中,「批判性種族理論」的信條已經遍及整個社會:我們的公司、我們的科學和醫學界以及我們的軍隊。可口可樂的多元化培訓材料鼓勵員工「儘量少做白人」。聯合航空宣布了一項計劃,他們將招聘的一半的新飛行員將為女性或有色人種。據報導,沃爾特·迪士尼公司(Walt Disney Company)已要求員工填寫「白人特權檢查表」。美國醫學協會發布了一個「三年路線圖」,該路線圖拒絕平等和擇優錄用,而主張「種族公正」。國防部已建議採取多種步驟,以實現其多元化和包容性計劃,包括審查對招募政策、能力測試、和高級領導力提升標準的更改。

許多讀過我給布雷拉里私立學校學生家長的原始信件的人,錯誤地得出結論說,它的主旨是種族。其實不然。我所寫的,首先是關於學校不願意討論種族問題,不願意就學校的反種族主義舉措進行辯論。然而,這種誤解的寓意遠遠超出了一封信的範圍。它觸及了民主本身的核心。

如果我們不能就我們國家面臨的棘手問題進行公開的討論和辯論,那麼民主根本就無法正常運作。我們已經允許一小部分非常有話語權的人的觀點被社交媒體的力量放大,以關閉圍繞種族和「批判性種族理論」的幾乎所有的辯論。他們總是會簡單地大叫:「種族主義者」,或是以此來威脅。這不能被允許繼續下去了。不管自己對種族差異的根源,對系統種族主義的存在,或「批判性種族理論」之優劣的看法如何,大家必須都同意,我們不能再允許一小部分美國人欺負我們其他人,迫使我們沉默。

我們離《獨立宣言》發表250周年紀念日只有幾個選舉周期了,但我們發現這個國家在真正的建國日期上爭論不休——究竟是「批判性種族理論」的推動者支持的1619年,還是1776年。這場爭鬥本身也是一個誤解。每個優秀的歷史老師都知道,歷史不是一組日期,而是一個連續的故事。我們必須開始進行全國性的對話,討論我們要告訴孩子們的故事,以及我們希望我們國家的未來。

我們是否真的要抹去我們的建國原則,還是要重申這些原則,並更加努力地確保它們適用於所有美國人?

我們是否真的要放棄言論自由的訓令——如果不是通過法律,而是出於恐懼,還是希望能在我們的學校,工作場所和社區中促進思想的多樣化?

我們是否真的想要徹頭徹尾的馬克思主義的結果均等的思想,還是主張為所有有才幹、肯努力的人提供機會的均等

我們真的想要鼓勵分裂和陷入受害者的境地,還是想利用我們多樣化的優勢,去應對我們面臨的許多全球性挑戰?前者無疑會削弱我們的力量,並幾乎肯定會導致種族衝突。

最後,我們是否真的要使膚色成為美國的決定性特徵,還是要回到我們傳奇的人權領袖不分膚色的夢想,以及他們宣揚的所謂的真正的包容性?

我知道我在這些問題上的立場。但是,你怎麼看,美國?

《北美保守評論》評論:

馬克思主義的「批判性種族理論」已經被左派分子把持的各級權力機構在學校、軍隊和企業強行推行;馬克思主義的組織「黑命貴」的黑旗在5月25日弗羅伊德死亡的1周年時,在美國政府機關和駐外使領館的美國國旗旗杆和牆面上高高掛起——這意味著民主黨正在強迫美國接受給全人類帶來重大災難的馬克思主義。

這是對合眾國建國先父和建國核心理念的公然背叛。

作為從信奉馬克思主義的中國來到美國的第一代移民,我們對文中提到的來自前蘇聯和東歐國家移民的痛苦的呼喚感同身受,因為我們有過幾乎完全相同的經歷。馬克思主義蹂躪了我們的祖國,殘害了我們的祖輩和父輩,也在我們的青少年時代對我們的心靈造成了巨大的傷害。我們為了思想的解放、心靈的自由和生活的富足來到美國,我們絕不能讓這種邪惡的主義再來傷害自由美國的同胞和我們的子孫。

責任編輯: 趙亮軒  來源:《國會山報》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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