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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爾開希為民國史讚嘆 炮轟胡錫進是條狗

吾爾開希,資料照

六四」學生領袖吾爾開希近日在視頻節目中不但談「六四」話題,還提及對「民國派」的看法,對民國歷史讚嘆不已。他並在點評中炮轟中共《環球時報》總編胡錫進

現為中華民國立法院人權促進會執行副秘書長的吾爾開希先生,向本台推薦了他5月29日在明鏡視頻節目中,與主持節目的另一八九民運袖鄭旭光的對談。

認同民國派:民國歷史很精彩

對於鄭旭光問:「你對這個民國派怎麼看?因為民國派在大陸實際上,很多人非常認可中華民國。」

吾爾開希說,認可中華民國和認可台灣是兩件事。

他說:「我想民國派有一個立場我非常贊同,就是,就是共產黨是這個竊據政權的這個叛亂團體嘛。那這個1949年以後,你可以說內戰失敗以後民國這個被公認、被共產黨打敗了以後呢,就是在中國大陸這個地方它是竊的,讓以前的中華民國在中國大陸不存在了。」

吾爾開希對民國歷史頗為讚嘆,他說:「其實中華民國在中國大陸就是民國38年、1949年之前。從1911年到1949年這段時間的民國歷史啊,很精彩,非常精彩!無論是這個北洋,面對所謂北洋和南部之間的對峙、北伐、國家統一、1927年到1937年10年的黃金時間。然後,而且這段時間,就是國家的進步和那個發展的那個水平啊,是個奇蹟!就是1927到1937這10年的中華民國黃金10年是個奇蹟。同時後來,當然1937年就面臨抗戰爆發了,世界大戰直接一直打到1945,就很辛苦。那1945年,抗戰勝利之後的中華民國,到這個內戰失敗之前,也不是說一直都在打仗而已。就是抗戰勝利之後的民國,也是很了不起的!那個時候,蔣家、國民還是很一黨獨大、還是有這些問題,但是我在講的不是國民黨了不起,是當時的中華民國了不起。內戰一結束,1945年抗戰結束以後,哪怕老蔣是那種領導抗戰的民族英雄啊,但是在1945年以後,中國馬上、在當時的全中國範圍之內,就出現要推行憲政的這樣的一個聲音。然後,經歷了8年抗戰的中國老百姓,心心念念想要的還是自由和民主。」

吾爾開希認為中國共產黨就是利用了這個時間占了這個便宜,趁機使盡詭計收買人心搞事坐大。

他說:「你要把那個時候,1945年的那個,45年、46年、47年、48年,這幾年的那個共產黨的黨報叫《新華日報》的社論拿出來,今天要刊登,全是那個陰謀煽動顛覆政府罪的那些言論。這個都足夠判刑,判這個煽顛的罪。就是共產黨利用這樣的一種情形呢,又靠再加上內戰,打贏了,這是歷史,這不應該忽略啊。」

他還說,國內很多人懷念當時的民國,就1949年之前的民國,是合理的。然後1949年之後,就是到了台灣的這個中華民國,這是國內的民國派的朋友們可能不是很懂的一塊。七十多年,中華民國到了台灣,台灣的民國派跟國內的民國派可能不是同一個概念。

吾爾開希說,如果中華人民共和國、這個共產黨這個瓦解了、崩潰了,然後在中國實行民主政治。如果中國當時的民主派們組織了政黨。有可能中華共和國和台灣共和國並存,也有可能合併。前提是共產黨在什麼樣的情形之下瓦解了,中國就出現了一個走向民主化的契機。就是說中國出現了一個專制瓦解,而專制瓦解的時候一定有個建設新國家的概念,一定是要取代原本的共產黨一黨專制的政體,開放選舉、多黨政治。

談國內形勢,炮轟胡錫進是條狗

吾爾開希還談到中國國內的情況,他認為中國老百姓他面對的是一個極強大的政府。有什麼馬雲馬化騰啊什麼這些人,胡錫進等等,但也同時還有許志永、胡佳、浦志強,和所有其他的維權律師們,他們也是中國人。

他說:「就是前赴後繼的中國人,就是在主張自由、民主的人,影響力各方面你要說是不是比馬雲或馬化騰大,那不可能嘛。因為,馬雲、馬化騰站在中國政府允許的那一點自由的那一邊,而胡佳和許志永,和所有其他的維權律師們,浦志強等等這些人,他們是站在另外一方面,比較辛苦的一方。」

他特別炮轟胡錫進:「你如果說,站在比較辛苦一方的這些人的影響力不如容易的,象胡錫進,胡錫進是什麼呀,胡錫進是《環球時報》的總編輯是吧。《環球時報》是什麼呢,是共產黨的一隻狗嘛,它就是幫共產黨咬人的一隻狗。然後更有意思的就是說,他把它叫作報紙,那根本不是報紙嘛,我吾爾開希如果寫一篇文章,客客氣氣的說,你們共產黨是錯的,在這一方面不對,那一方面不對,在《環球時報》上可以發表嗎?你《環球時報》上罵我吾爾開希的文章,我可以寫出一個讀者來信說,哎,你這寫的不對。可以嗎?不行。也就是說,胡錫進這個人呢是一家、他把他叫武館的一個教頭,但是呢,到他那邊,他打的人呢都得是綁起來的,不能還嘴的,因此他有影響力。胡錫進就是這麼個癩皮!」

吾爾開希直言:「(胡錫進)這是一個無法讓人看得起的一個,他只能在不允許反對的聲音出現的時候,他的聲音才能大的一個人。光這件事兒,就已經足以讓人完完全全看不起了。」

高智晟、胡佳、許志永等值得欽佩,流亡者有負罪感

吾爾開希認為胡佳、許志永、高智晟等這一些仍在國內堅持的人,才應該是值得嚮往和欽佩的中國人。而自己作為流亡者,其實有負罪感。

「流亡者,我們流亡了,當年我是,流亡是為了逃命啊,這沒什麼好說的,當年我被通緝的時候,就是逃走了嘛,沒有錯,用這個詞不過分。我可能欠天安門母親,我可能欠當年死掉的那些人,對他們來講,我可能要一輩子背著一個負罪感。」吾爾開希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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