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僅僅過了四天後,福奇表示健康的美國人乘坐郵輪和舉行競選集會是完全安全的。
如果聯繫到福奇對教會的否定態度,他這種選擇性「執法」,同樣讓人們對他的建議產生了質疑。
在川普團隊中,專門給老闆唱反調。
到了4月,顯然新冠已經全面侵襲了幾乎整個世界,美國的感染人數也突破了10萬。福奇就如變色龍一般改變了自己的觀點。
4月3日,CDC(和福奇),提倡佩戴非手術口罩以減少社區傳播。
4月中旬,福奇又表示,如果政府「早點開始社交距離」,本可以挽救更多生命,「沒有人會否認這一點」。
這種兩面三刀顛倒黑白的言論,顯然是他在為自己在疫情之初的樂觀與誤判甩鍋,甩鍋的對象自然是川普。
由此開始,福奇迅速轉入了封禁社會的支持者的行列。他在公眾場合不惜以優秀的演技拆川普的台,甚至在接受採訪中暗示自己的家人遭受到了川普支持者的安全威脅。
在他的電郵公布之後,福奇連忙為自己的行為辯護:我想他們不明白是可以理解的——科學是一個動態的過程。
「所以你在1月份知道的一些事情——你就它提出建議或評論。但是隨著您獲得越來越多的信息,這些信息會引導您做出改變。因為這就是科學;這是一個自我修正的過程。」
現在福奇對疫情的判斷在美國已經成為了笑話,評論家認為,每次他對疫情的預期和現實都相差十萬八千里,也就是說他說啥,你反著看就對了。
上周,福奇第二次華麗轉身,這次連《環球時報》都痛罵他是小人。
起因是5月25日,福奇在面對美國國會參議員關於他領導的組織,對中國研究機構資助研究款項時,突然反口說:「我仍未被說服(病毒來源於大自然),我們應該繼續調查中國發生了什麼,知道我們盡最大努力知道來源。……所以我完全贊成對病毒起源的任何調查。「
你知道一年前他是怎麼說的嗎?這位白宮首席醫學顧問說:一群「很有資歷的病毒進化學家」研究了新冠病毒的基因序列,他們獲得的證據顯示新冠病毒「完全符合」病毒先在動物身上發生變異,然後再傳播到人身上的這一情形。
全世界都知道,那時候的福奇一直是病毒起源自然說最堅定的支持者,他一直在反對病毒來源於實驗室,認為這是一種陰謀論。
但誰能想到僅僅一年之後,這位才高八斗,位高權重的流行病專家,竟然可以一口把自己過去的認知吞到肚子裡去呢?
那麼這一年之間到底有什麼不同,導致了福奇的變色呢?無他,一年前聲稱要對中國進行調查的是川普,所以他反對。
一年後,總統變成了拜登,這次是他出來要求調查,福奇開始贊同。
說了半天,所有的變化,不過是上面的總統變了人,而福奇卻產生了截然不同的兩種態度,用今天流行的話說,他就是不折不扣的兩面人。
中國古代有一種人,他們通常以無理由地頂撞皇帝來邀得大名,被稱為「以直賣名「;另一種人被稱之為佞幸,就是對皇帝百分百贊同,根本沒有自己的主張。
他最喜歡的就是在聚光燈下站上C位。
在這樣一個事件中,福奇表演了前後兩者合於一身的角色,說好聽點是他專業水平不行,接二連三地在流行病專業領域出現錯誤判斷。
說不好聽的,就是他在自己的專業領域充滿了非科學以外的算計,這種算計要麼是為了自己的政治觀念,要麼為了自己的私人利益。
到底是哪樣,反正只有他自己清楚;但無論哪樣,他作為一位德高望重的專家,名譽和專業水準早已碎了一地。
引用《環球時報》的一句話:「不論福奇有什麼「苦衷」,這都不是一個有尊嚴的科學家應該做的事情,而更像是一個軟弱的小人行為。「
小人,對於福奇可能是再恰當不過的形容。
作為一個80歲仍然希望站在C位的老人來說,眷戀權位、讓自己扮演上帝,已經成為他人生中最大的魔障,也該到了收場的時候了。
也許他曾經是學科前沿的帶頭人,也許他曾因過往戰績獲得了許多名譽,但一旦他利用這些聲譽達到某些主觀目的,從而摻雜進自己內心的私貨,也就不配再作為專家跳出來誤導蒼生。
熊叔一般很少罵人,但請允許借用丞相的名言贈與福奇,「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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