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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發紀實】親歷灌頂祛病健身 母親改變最大 同修告訴我她女兒的神奇事 彼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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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得法精進實修

我從理髮店回到家,沒事做,就陪著母親開始找學法小組。冬梅阿姨讓我們早上6點之前到大馬路邊去找,因為學員每天早上練功都選在明顯的地方,也是為了弘法。

我們一找就找到了,在我們家附近500米有個小學校叫群英小學,這個學校在馬路邊,學員們每天早上就在學校大門前練功。

然後問學員,就找到學法小組,開始了小組學法和大組學法。

小組學法每天晚上在一位學員家。學員為大家準備了很多墊子,床上坐不下,就坐到地上。一人讀一段法。學完一講法大家就開始交流。那時老年學員很多,讀法很慢,還丟字落字,然後其他學員再糾正,所以每天學完法的時間也不固定。

周六大組學法,在一個工廠的廠房裡。我們那片大概有200多學員,也是一人讀一段法。

在集體學法中我知道了很多法理。沒想到這個大法這麼好,可以一世修成。大法就像一盞明燈,照亮了我的生活,照亮了我未來的路,覺的生活也有意義了,我暗下決心一定要堅修到底。

那時的感覺很遺憾為什麼才遇到大法,為什麼沒早得法。

母親還請來了師父在廣州的錄影帶和《大圓滿法》錄影帶。我和父母在家看著師父的教功錄影帶學動功和靜功。

我還記的第一次去練功場練功,動作還不準確,輔導員就給我糾正。練到最後身體感覺馬上就要虛脫了,噁心的吐了好幾口,但也沒吐出什麼東西。當時也不知道是消業。隨著每天參加小組學法漸漸的知道了什麼是消業。

學靜功的時候,剛開始只能單盤。父親是最先能雙盤的,我和母親非常羨慕父親能雙盤。

我剛開始練靜功,雙盤從1分鐘、2分鐘、到5分鐘再到15分鐘。每多堅持一分鐘都疼的我呲牙咧嘴的,靜下來是不可能的,除了疼就是疼。母親雙盤和我一樣,但母親比我能忍耐痛苦。母親能雙盤30分鐘的時候,我只能忍耐15分鐘,那時好羨慕能雙盤一小時的學員。

我弟弟那時也看了師父的講法錄影,但是他最終沒能走進大法。當時我們煉靜功的時候,弟弟一上來就能雙盤30分鐘。

冬天東北很冷,早上零下20多度,每次練功都凍透了,我又天生的怕冷。但我和我父母還時很積極的去外面煉功。

有一次我偷懶沒和父母去練功。躺在被窩裡睡覺,突然我聽到了練功音樂,心想父母今天也沒去外面,在家練功呢。等我父母從外面回來,我才知道他們出去煉功了。練功音樂是師父放給我聽的,我悟到這是師父讓我出去練功,別偷懶。

體會灌頂祛病健身

在開始修煉大概4個月的時候,長春市輔導站組織了一次在長春市郵政大樓前弘法,雖然不是早上,但也非常的冷,大樓擋住了陽光,我們在大樓前練功。當練第二套功法頭頂抱輪時,雙手凍的不知道怎麼才好,雖然雙手帶著手套當好像沒帶一樣,就在雙手凍的受不了時候,突然整個身體從上到下,一陣熱流通透全身,身體瞬間被溫暖包容著,非常舒服,雙手頓時也不疼了。這讓我明明白白的體會了一次灌頂過程。

還有一次,剛得法不久。一個同事過生日,他邀請我們一起過生日。我和幾個女同事晚上搭計程車到他家給他過生日。他的父母坐了一桌子的飯菜,在吃飯的時候他們都喝啤酒,他們也讓我喝酒。原本我就不喜歡喝啤酒,覺得又苦又騷。

「我不能喝酒,因為我現在開修煉法輪功了。」

「那你喝飲料吧。」

我的這些同事也沒說什麼其他的。

吃過飯後太晚了,我就給我母親打了個電話,說晚上不回家了,早上再回去。男同事一個房間,我們女同事一個房間。

第二天,其他的幾位女同事還再睡覺,我就起身準備坐車回家了。

「馬丫(我同事給我起的小名,他們平時都這麼叫我)等我一下,我也回家,和你一起走」其中一個男同事說

我們坐上了公共汽車。

在汽車上,我感覺雙手很熱,就把手從手套里拿了出來。

這時我的十個手指頭尖,連續不斷的往出冒白氣。剛開始我以為看錯了。還以為手剛從手套拿出來,雙手發出的熱氣。

等過了一會,雙手涼了,十個指尖依然冒著白氣。

我就讓我的同事看。

「士清,你看我的手是不是冒白氣?」

「你的手咋了,咋還冒白氣呢?」士清說

「我也不知道?」

我同事看著也覺的奇怪。

手都冰涼了,十個指頭尖冒氣冒了好長時間。

我在修煉前,因為吃飯不定時,得了胃病,胃病一犯的時候,吃什麼藥也不好使,干痛,等什麼時候不痛了才算好。

我家從河北來到東北,因為東北太冷得了凍瘡,而且年年犯。每到冬天手腳都凍的流膿,又癢又痛,用什麼藥也不好使。

自從我修煉以後,冬天那麼冷去外面練功手腳再也沒被凍壞過。胃病也好了,從來也沒犯過。

我想那次手指間往外冒白氣,就是師父在幫我消凍瘡的業。

我覺的大法太好了,也想讓我的朋友、同學、同事都能得法。

我把我學法的事情告訴他們,告訴他們《轉法輪》是什麼。還把我的同事們叫到我家,一起看師父的講法錄影。

他們雖然看了,但是非常遺憾的他們沒有一個得法的,但是他們都知道大法好。

我平時在生活中是一個很善良的人,我和同事和同學關係也非常的融洽。所以在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漫天散布謊言的時候,我的同事們都沒有反對的,在後來三退的時候,他們也都做了三退。

圖:母親和兩個孩子在玩

母親真正修煉後身體改變最大

母親初得法經歷了一場生死劫。1998年12月份的一天,她像往常一樣早上去批發水果然後去市場賣。下午她賣完水果回家,回家要經過鐵北四路大下坡,這個坡非常的陡峭,她在下坡時騎的倒騎驢閘突然就不好使,直衝下了去,這時迎面的來了一輛小卡車,母親想,完了,死定了,於是她就閉上了眼睛等死。

過了一會,什麼事都沒發生,一睜開眼睛發現她站在馬路邊,她意識到自己沒死,在母親身邊圍了一圈看熱鬧的人。

母親想既然自己沒事,趕緊看看她的倒騎驢吧,倒騎驢除了把不太好使,其他的都沒壞。

司機問母親有事沒有,母親說沒事。圍觀的人群都說,趕緊回家吃喜兒吧,看著這麼危險居然都沒事,趕緊回家吧。

母親也覺得非常的驚喜,當時還不知道是因為學法才化解了生死劫。後來深入學法,才知道,是師父保護了她。

在沒修煉之前,母親為了生活爭強好勝身體遭了一身的病。

我家菜地的活全是母親指揮著父親怎麼幹,到什麼時候種什麼菜都是母親說了算。

白天母親要去市場買菜,賣完一天的菜晚上回來。所以地里的活全是父親的,父親忙不過來,就僱人幫著幹活。

而父親幹活的時候總是偷懶。有時母親讓他幹什麼他也不干,所以母親經常為了幹活經常和父親生氣。自己又沒時間好好照顧自己的身體,所以她的身體有很多疾病。

母親在生我的時候得了一身病。我是唐山大地震之後生的,陰曆10月的季節是很冷的。當時母親生完我以後被我爺爺趕到臨時搭建的棚子裡,主房不讓住,怕有餘震。

臨時搭建的棚子四處漏風,沒有柴火燒炕,又沒有錢。母親在月子裡腰痛的扶著牆走。一個月也沒敢脫衣服睡覺,因為太冷了。從此她得了嚴重的頭痛、腰痛。尤其是頭痛經常的犯,吃藥也不好使。腰痛的時候,自己不能穿褲子,要父親幫她穿。

後來又得了腱鞘炎、骨質增生、心臟病

心臟病是經常和父親吵架得的。那時母親隨身帶著救心丸,預防突然犯心臟病時用。

母親在得法前,還有兩次眼睛突然失明看不到東西,失明能有兩分鐘。我想母親腦袋裡有潛伏病症,時間久了一定會爆發。

自從開始煉法輪功以後,這些病不翼而飛,真正體會到了無病一身輕感覺。弟弟看母親的變化也非常支持我們練功。

圖:母親(右二)在馬來西亞和同修的照片

父親身體原本就很好,所以他沒有太多的消業經歷,但是有過功法中反應出的不能吃肉。那時父親一口肉也不能吃,記得1999年過年,我們吃肉餃子,父親自己包了豆腐的餃子吃,戒肉的過程持續了幾個月,後來才能吃肉。

兩去省政府上訪

這樣幸福的修煉日子過了大概8個多月。轉眼就到了1999年7月20日。突然接到輔導員的通知,說中共要取締法輪功,我和我的家人還有學員都非常的不理解。又聽說天津的學員去北京中南海反應情況被抓,為什麼反應情況也一無所知。

我和家人想,大法這麼好,就是每天練練功,身體變的更好,按照大法的法理真、善、忍、去做事、做人,做一個更好的人。對社會、對人都是一件大好事,為什麼不讓練呢?

當初釋迦穆尼講修佛有3600法門,大法又是佛家其中的一法門,修佛是與世無爭的,至今佛教都存在,人們也相信佛的存在,怎麼中共就要取締?究竟是為什麼?

7月21日,我和學員成毅、鳳霞、何名霞決定去省政府上訪,上午大概10點多,我們來到了吉林省委大院,外面站滿了學員,都不知道怎麼辦,這時來了好多輛大客車,把我們推上車,一輛一輛的車離開省政府門口,也不知道把學員都拉到了什麼地方,我、成毅、鳳霞、何名霞也被推上車,被他們拉到長春市郊區的坦克學校。

學校的廣場上坐滿了學員,當時天氣很熱,但學員們都很安靜。記的有個男學員說,你們不應該把我們關在這裡,我們要你們的領導出來講話,這位男學員立刻被幾個工作人員帶走,連踢帶打的帶拽進了教室裡面。最後也不知道這位學員後來怎麼樣了。

我們這些人在操場坐了好幾個小時,到了下午,有的學員開始偷偷的離開。6點多的時候,我、成毅、鳳霞也偷偷的離開往市中心走去,那時天色很晚了,也沒有公共汽車。我們就從坦克學校一直走到市中心,路上遇到很多步行回家的學員。我們走回了省政府,發現省政府已經封路的,遠遠的就看到有警察把守,於是我們就又走回了家。

回到家已經是晚上10點多了。我把這些事情和父母講了,於是父母也想去省政府。第二天也就是7月22日,我和父母又去了省政府。

當時的省政府被警擦守著,我們根本靠近不了。這時聽到有學員講,有很多學員看到了法輪,我們聽到很高興,可惜我們沒看到。這次政府又派來了很多車,很多公共汽車也被政府徵集起來,我們又被政府安排的人員連推帶罵的送上了汽車。

這次被他們拉到了長春市郊區三道鎮的一個學校,每個教室里都坐滿了學員。教室的廣播裡反覆播放著中共取締法輪功的事情。

每個教室有專門的人看管,不讓我們離開。我看教室里有個學員拿著一本書,書是他手抄的《轉法輪》字跡非常的工整。當時很震撼,在這樣的情況下學員還把法帶在身邊,感覺我的境界和她差了很多。

大概4、5點鐘,我們被允許回家了,於是我和父母也回家了。

一去北京上訪

去了省政府兩次,也沒什麼結果,也不知道中共究竟為什麼要取締法輪功。於是我和母親商量,我想去北京看看,母親同意了。

我把我的想法和幾位走的近的學員講了,於是我和成毅、何明霞在7月27日踏上了去北京的火車。

在走之前我聯繫到了北京的一位遠方親戚。因為我第一次去北京什麼都不懂。想至少有個熟悉的人。到了北京後,我家親戚寫著大牌子去接我,這個親戚是在中國教委工作,他的家裡堆的全是書,很亂。

和他順便聊起了法輪功,他說現在每天電視播放的都是關於取締說法輪功的新聞,恨不的街上買菜的都拿來說是煉法輪功的,他非常的不理解,也非常的反感。我們也和他講法輪功祛病健身是最好的,要按照真善忍的原則去做人,做事。我家親戚似乎也明白,中共對法輪功的宣傳不得人心。

我家親戚在知春里幫我們找了個地下旅店安頓下來。

下午,我和學員去了天安門,在天安門轉一圈,三三兩兩的人,也沒看到什麼特別的,也沒看到有學員的蹤跡,這時有個人向我們走來,感覺不懷好意。

「有人在盯著我們,好像是便衣。」成毅說

「我們快點走把。」

於是我們馬上離開了天安門。我們擔心如果真是便衣,把我們帶到什麼地方我們也不知道,又是在北京。人生地不熟的。

再接下來的一天,我和學員去了頤和園。在頤和園的一個廟裡看到了師父講法里講的頭摞頭的金剛像。

第三天我們就回長春了。當時中共對法輪功的打壓還沒真正的開始,所以第一次去北京沒那麼緊張。

二去北京上訪

回到長春,我接著開理髮店。雖然每天也在學法,但是心裡總感覺空落落的。

大概8月末,冬梅阿姨和母親交流,現在去北京的學員非常的多,我們這片的學員就我們三個人去了北京,應該讓更多的學員知道,去北京上訪。

冬梅阿姨找來了學員王玉環在我家開了一次小型的交流會。我把我家附近的學員叫到我家,大概有20多人,王玉環講了她去北京上訪的過程和她悟到的一些法理。我們在坐的人聽的都非常的認真。

有些學員覺的應該去北京上訪,公民有上訪的權利,當時參加交流會的有成毅,冬梅阿姨、甜甜、張志秋等。

我上次去北京什麼也沒做,這次我也想去,於是我和父母、還有其他幾位學員準備去北京。

這次去北京和我之前去北京的氛圍就完全不一樣,感覺局勢有點緊張。

這次我和父母都要離開了,也不知道這次會遇到什麼事,也不知道還能不能回來,什麼時候回來。母親就把我家的存摺和房屋所有權狀都交給了弟弟。弟弟當時20出頭,但他什麼也沒說,也沒有阻攔我們。於是我和家人踏上去北京證實法的路。

1999年9月9日,我們一共13人(成毅、甜甜、李阿姨、冬梅阿姨和趙叔、小惠、杜姐、我和我父母、齊阿姨、關阿姨和她外甥女『關阿姨雙目失明,但是她能把《轉法輪》背下來的,我們學法她背法』)

當時冬梅阿姨和趙叔也是把家裡所有的事情交代給了她的兩個孩子。他們的兩個孩子當時才十幾歲。女兒12歲,兒子15歲。他們把家裡的存摺,房屋所有權狀都交給了兩個孩子,囑咐孩子無論將來他們出什麼事情,哥哥一定要好好照顧妹妹。

晚上7點多我們上了火車,和我們一起上訪的甜甜的母親和另一位學員來到車廂下,一邊喊著甜甜的名字一邊焦急的四處張望尋找甜甜,甜甜聽到她母親來找她,她馬上躲了起來。

甜甜是護士,她的工作很好,她的家人非常擔心她為此丟了工作。

這位學員還和我們講,說我們這樣做不對,但我們也沒聽他的,99年以後,這位學員走到了大法的對立面,2000年癌症復發去世了。

火車到了開車的時間,甜甜母親的眼淚都掉了下來,還在火車下面焦急的喊著她的名字。甜甜看到火車開了她就出來了。這樣我們就離開了長春開始了去北京的旅途。

第二天早上,到了北京下了火車,出了站台,我們一行人正準備往天安門走,趙叔看到了一位學員。學員主動攔住趙叔。

「你們是不是大法弟子,是來北京上訪的嗎?」學員問

「我們是。」趙叔說

「你們跟我走把。如果你們現在去天安門也許馬上就被警察抓走了。咱們先找個落腳的地方,然後再看怎去上訪。」她說

成毅沒有和我們一起走,他自己走了。

於是我們就跟著這位學員走了,我們做公共汽車來到北京的郊區,一下車看到路邊有個路牌上面寫著牛堡屯,我心想這絕對是真正的農村,名字除了牛就是屯。

我們下車後,那位學員把我們領到了路邊的一個類似農家的大院,這裡有很多房間,當時大概有60多位學員。而且還有很多長春的學員,也有其他城市的學員。

男學員一個房間,女學員一個房間,我們就睡在地上,鋪個被單什麼的,因為是夏天也不冷,於是我們就住了下來。

這個房子的主人負責我們所有人的飲食,我們給他錢。每天大概是就是米飯,冬瓜湯。有時飯少還不夠吃。

每天4.30我們起來集體練功,然後吃早飯,學法,吃午飯,晚上集體學法。

在哪裡,聽到了許多老學員得法經歷。有一位叫李靜的女學員,她家是長春市的。她當時大概40多歲,一笑兩酒坑,留著短髮,很精幹的樣子。

她講,師父最後一次講法在長春市香格里拉酒店,那也是師父在中國最後一次講法,她有幸參加了。

她說:「我兒子當時在香格里拉酒店當保全。」

「有一天,我兒子對我說。」

「媽,你們師父要在香格里拉酒店講法,你去不去。」

「我去,咋能不去呢?」

因為當時去參加師父講法的都是輔導員,也是小範圍的沒有公開的,但李靜還是去了。

她一邊回憶一邊帶著無法言語的幸福感。

她回憶說,師父還沒到會場馬上就進入會場的一刻,她感覺到能量一波一波的襲來,有種類似鐘聲的聲音響起,她意識到,師父馬上就要進會場了。

她還說她看到師父的皮膚,晶瑩透徹,沒有語言可以形容。後來她講了什麼我就不記得了。這是我在北京和李靜的一次的見面。

同修告訴我她孩子修大法的神奇事

圖:我的兩個孩子

還有一位學員家也是長春市的,她的皮膚有點黑,名字我忘記了。

她講她有個女兒,她女兒從小就和她不是很合,每次她帶她出去的時候,總是要出點事,她爸爸帶孩子出去就沒問題。

她舉了個例子,有一次帶孩子去玩,走著走著一回頭孩子沒了,她就順著路往回找,路邊有個下水道沒蓋,發現孩子掉裡面了,還好這個下水井是廢的,否則孩子就淹死了。她就把孩子從下水井裡救了出來,孩子的臉、胳膊腿磕碰的都是小口子,有的還滲著血。

自她修煉後,孩子遇到了很多更奇怪的事情。

她還講了孩子在學校的一次經歷。孩子有一天回來哭著講,她今天游班了,她沒聽懂,什麼叫游班。她女兒哭著說,她把語文卷子當成數學卷子寫了,老師讓她拿著卷子,站在每個班級的門口當著每個班裡所有孩子的面說,自己語文卷子當成數學卷子寫了,孩子覺得非常的委屈。

她也覺的很奇怪,怎麼能把語文卷子當成數學卷子寫了,這也太稀奇了,然後她安慰了孩子。她說這是孩子在過心性關。

她還講有一次孩子犯了點錯誤,她使勁打了孩子一頓。等她醒來時候發現她跪在孩子面前,孩子已經睡著了。她知道自己做錯了,不該打孩子。

她還講,她女兒學法後天目就開了,有宿命通功能(是佛門修行者所證的六種神通之一,能預知未來)也開了。

她女兒還對她說,她將來要去什麼大學上學。她就經常讓女兒看。還帶來其她的人問一些事情,讓女兒看,後來她女兒的天目就被關上了再也看不見了。

我們就這樣在學法交流,交流學法中度過了幾天。

這位學員有一天早上說,她做夢,夢到師父點悟她,讓她回家,於是她就真的收拾東西回家了。其實她的離開躲過了一場災難。

那時每天都有學員去天安門廣場去看,我們大家想等到一個時間集體去天安門。但是沒等到去天安門,卻等到了警察的逮捕。

我們在這個農家大院住了大概15天。一個傍晚,我們突然被警察包圍,男女被分開關在各個房間,地上一片狼藉,被警察翻的亂七八糟。

我們被迫分別站在牆邊,靠牆站了兩排學員。警察拿著紙筒子咣咣的打學員的頭,邊打邊問,你們都是幹啥的,來幹啥?學員也不說話。

警察打完一邊的學員,就開始打另一邊的學員。

警察來到母親身邊問:「你是來幹啥的?」準備開始打母親。

母親說:「我是大法弟子。」

警察說:「你看人家說是大法弟子,你們都是幹啥的?」

其餘的學員也開始說是大法弟子,警察就不打人了。

我們一起來的李阿姨被關在另一個房間,也遭到了警察的暴打,最後李阿姨被警察打蹲到地上,一邊臉也被打腫了。

之後我們這些人分別挨個審問,被審問了大概3個多小時後。問我們從哪來的,誰是頭等等問題,我們都沒說。

提審後我們就站在房間裡等待。在等待的時候,甜甜和母親講:「郝阿姨,廁所的牆頭上有一本《轉法輪》。」

「大法書怎麼能放到廁所呢,我的把書拿回來。」母親說

母親藉故和警察說要上廁所,就把《轉法輪》拿回來。她用衛生紙把書包起來,用兜子套兜子,把大法書夾在兜子的底層。

晚上大概10點多,我和父母還有其他所有的學員都被抓到了北京市通縣看守所關押,這是我第一次被非法關押。

責任編輯: zhongkang  來源:阿波羅網來改首發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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