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西班牙的牆頭草
一九二零年,薩馬蘭奇生於西班牙的一個富人家。其時西班牙也象中國一樣在列寧篡奪俄國政權後,成為第三共產國際企圖赤化的國家。最遲從一九三一年起西班牙也開始遭受紅禍。贊成廢除君主制的西班牙國王阿方索十三世被迫流亡。
在財產、信仰和祖國都受到共產國際的威脅後,西班牙人被迫武力反抗。一九三六年,西班牙軍官比如佛朗哥也介入政局,內戰在西班牙全面爆發。共產國際打著反法西斯的口號,招攬白求恩等各國共產黨員組成國際縱隊,前去西班牙與反共勢力作戰。
西班牙內戰爆發後,西班牙共產黨把國庫儲存的黃金大部分運往蘇聯,請求援助和保存,可一年後史達林就減少甚至中斷援助。而佛朗哥卻從一開始就得到反共的德國和義大利政府的無償援助。共產勢力內鬥不斷,而反共一方紛紛支持佛朗哥,最終在佛朗哥的領導下於一九三九年四月打敗共黨,取得勝利。這場抵擋紅禍的內戰導致西班牙近百萬人喪生。而前往西班牙作戰的喬治•奧威爾在一九三八年就發現,他上了共產黨宣傳的當。這一經歷與他後來創作《1984》和《動物莊園》不無關係。這兩部作品都深刻揭露了共產邪惡主義。
佛朗哥在西班牙的作派與蔣中正退守台灣後的立場一致,捍衛傳統,堅決反共,屬於威權政府,雖然不盡人意,但與共產極權相比有雲泥之別。共產黨勢力在西班牙不到四年時間殺害的有名有姓的天主教信徒就有一萬六千八百三十二名。共產黨在大陸殺害的善男信女更是不計其數。曾以國民大會主席的身份領銜提出《戡亂條例》的胡適,是中共比日本侵略軍還兇殘的見證人,他曾說,「我的家鄉抗戰八年未遭破壞,而共產黨占領三日,即洗劫一空。」
可惜不了解紅色恐怖的西方左派卻象共產黨一樣把佛朗哥和蔣中正的反共舉措分別貶為「藍色恐怖」和「白色恐怖」,其實他們只不過是被迫用武力抵制紅色恐怖,否則,西班牙人和台灣人都會象大陸人一樣遭受史無前例的紅禍。
薩馬蘭奇的經歷就足以印證佛朗哥不是老百姓的公敵,而是共產黨的死敵。
佛朗哥於一九三九年打敗了共產黨,執掌西班牙政權。在德國進攻蘇聯時,西班牙曾派部隊支持,可能是想奪回蘇共霸占的西班牙黃金,不過僅此而已。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西班牙基本沒有參與。老百姓多能自謀生計,安居樂業。富家之子薩馬蘭奇既能到英國又能到美國留學。二戰結束後,一九四七年,佛朗哥恢復西班牙皇室的地位,自己終身攝政。
在佛朗哥的統治下,不從事紅色恐怖活動的老百姓都能自由地生活,對此薩馬蘭奇表示,「佛朗哥的政府讓我們國家經歷了最長的富足與和平的時期」。要不是佛朗哥帶領西班牙人打敗了共產國際,富家子弟薩馬蘭奇絕對沒有好日子過,但在佛朗哥的「藍色恐怖」下,薩馬蘭奇既有錢又有閒從事旱冰球等體育活動。作為旱冰球運動員,薩馬蘭奇曾進入過西班牙國家隊,並於一九五四年成為西班牙國家奧委會成員。
一九五五年,薩馬蘭奇與佛朗哥女兒的朋友結婚,並從這一年起開始擔任西班牙體育官員,後來一再帶隊參加奧運。一九六六年他被佛朗哥任命為西班牙的最高體育官,也成為西班牙的國際奧委會委員。一九六七年,成為佛朗哥的國會議員。一九七五年,佛朗哥辭世,西班牙前國王的孫子卡洛斯一世登基,在他的支持下,西班牙和平過渡到與英國相似的君主立憲制。
佛朗哥辭世後,共產勢力在西班牙死灰復燃,黨派開始混戰,政局開始混亂,類似蔣經國辭世後的台灣。西班牙也開始搞去佛朗哥化。薩馬蘭奇屬被清算的對象。換言之,薩馬蘭奇在西班牙屬反共勢力,沒有佛朗哥,可能他也會成為西班牙共產黨消滅的階級敵人。
從內部顛覆奧委會
薩馬蘭奇以西班牙大使出任莫斯科後,卻因貪財被抓住把柄而淪為共產黨的傀儡,並在其扶持下出任奧委會主席,從此脫離西班牙政壇,投身國際體壇。
在薩馬蘭奇的領導下追求理想的體育界變成了追名逐利的黑社會。
在德國,薩馬蘭奇是輿論批評的對象。即使是德國的左派媒體比如《時代》周報都不缺相關批評。
二零零九年十一月六日,《克格勃下象棋》問世不久,《時代》就發表評論《奧林匹亞舉辦權:薩馬蘭奇—莫斯科的間諜》。文章開篇就表示,「奧委會經常被稱為『黑幫』。它管理體育如此不透明,確實贏得了這個稱謂。二十年來坐在它尖上的是可以在黑箱操作上獲得奧林匹亞冠軍的薩馬蘭奇。現在證明他在克格勃的要挾下從事間諜活動,不令人驚訝。值得驚訝的是,如果薩馬蘭奇是奧委會裡唯一的間諜。
在蘇聯當西班牙大使時,薩馬蘭奇就為莫斯科能在八零年舉辦夏季奧運出過力。
兩年前,已於二零零一年不當奧委會主席的薩馬蘭奇,可能也一樣插手讓索契(Sotschi)象謎一樣獲得冬季奧運舉辦權的遊戲。克格勃間諜薩馬蘭奇和克格勃間諜普金—一對無人能敵的搭檔。」
薩馬蘭奇的死訊公布後,《每日鏡報》在當天發表評論《權力和比賽—前奧委會主席死了》,對他蓋棺定論,評語同樣尖銳。評論說,「奧委會在八零年後很快表明,那兒在展示一個搞關係的奧林匹亞冠軍。」「薩馬蘭奇被選上一年後就在台上領導了第一個革命」。這個革命指的是薩馬蘭奇取消了奧運選手必須是業餘運動員的規定。
《明鏡》周刊當天發表的評論標題為《薩馬蘭奇之死—奧林匹亞的拯救者,奧林匹亞的出賣者》,文章導言是「薩馬蘭奇完全改變了奧運。他把奧運通過商業化領入現代,讓奧委會致富,為腐敗鋪路。當他結束作委員會的頭時,一個老男人的俱樂部已經變成了一種權力」。
薩馬蘭奇沒有拯救奧運,而是出賣了奧運,他搞的革命導致體育運動職業化和商業化。「金牌掛帥」和「金錢掛帥」從此大張旗鼓地入侵國際體壇,奧運精神淪喪,奧運名存實亡。
在這之前,以蘇聯為首的共產黨國家派出專門培訓的選手出席奧運,與自由世界的業餘運動員競賽,雖然不公平,不過世人也明白來自共產黨國家的運動員都身不由己,共產黨需要他們奪得金牌來展示「社會主義」的優越。可這些運動員一有機會便奮不顧身地投奔自由世界,則一再證明共產黨國家不得人心,雖然它用「資本主義」國家來嚇唬本國百姓。比如羅馬尼亞的體操運動員科馬內奇。她十四歲時,就在一九七六年的蒙特婁奧運會上令人稱奇。一九八零年又在莫斯科奧運上繼續奪冠。科馬內奇的英姿和奇才暫時遮掩了羅馬尼亞的共產黨暴政。可是一九八九年十一月,她二十八歲時卻與朋友一起逃到奧地利,向美國駐奧地利大使館請求政治庇護。共產黨的極權專制在羅馬尼亞則於同年底崩潰,執掌羅馬尼亞的第二任共黨領導齊奧塞斯庫夫婦被槍決。可是薩馬蘭奇卻給齊奧塞斯庫頒發過奧運獎牌!
就是說,共產黨國家的存在給以奧運為首的國際體壇造成破壞。而薩馬蘭奇卻主動迎合共產黨國家的不良行徑,違背奧運精神,變業餘為職業,助長共產歪風全面入侵國際體壇。在自由世界,各項競賽和運動健將,也因此大多淪為商家用以牟取高額利潤的招牌。為了追名逐利,服用禁藥的「毒品化」也接踵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