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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傑:中國人的瘟神崇拜…美國的撒旦教變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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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但崇拜在不同的時空,有不同的新變種。發展到今日英美,左膠下令學校不准叫Merry Christmas,只准叫Happy Winter Holliday,在激進的無神論之外,並鼓勵少年兒童變性、取消男女代名詞、取締父母家庭倫理。但左膠仍沿用耶穌出世的紀元年。以撒但標準,今年應該是公元54年。

大陸海嘯式爆噴,不止在醫學,在社會心理學和、神學層面都值得全球觀察。例如出現了對Omicron的「瘟神崇拜」,如西方的「撒但崇拜」,聖誕期間冒起,與西方左膠「覺醒主義」(Wokism)並行,對世界有重大啟示。

新冠病毒的膜拜,植根自中國民間信仰中的「五方瘟神」。按唐代道士的工作指引(Professional Guide Book)「太上洞淵神咒經」規定,五大瘟神按金木五行共五位:計西方白瘟鬼趙公明、東方青瘟鬼劉元達、南方赤瘟鬼張元伯、北方黑瘟鬼鍾士季、中央黃瘟鬼史文業。類似「東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可見金庸先生中國文化修養至深)排列,其中以「中央黃瘟鬼」為瘟疫業力最高強的總統籌。

後因病毒變種繁多,中國人又喜歡層層加碼:宋明之後「五瘟」的數目,類似香港的立法會由七十席增至九十席,又增至八名,又稱「八部鬼帥」,民間一片爭相走避的恐懼。

但隨著年代久遠,對瘟神的恐懼,出現「斯德哥爾摩症候群」,由恐懼產生崇拜。正宗的「五瘟」變成「五瘟大王」,又經福建人Upgrade,變成「五福大帝」,建成瘟神廟跪叩上香。一如大陸民間近年興建「毛廟」,將毛澤東奉為神明,求財求子,農村大媽農民香火鼎盛。

中國人的瘟神崇拜,雖然正邪難分,卻與西方的「撒但主義」(Satanism)一樣,有複雜的人性心理土壤。

美國早有撒但教,明言挑戰上帝。1966年,加州舊金山一名音樂家黎威(Anton Lavey)建立美國第一座「撒但教堂」,自命「黑色教宗」,在撒但像之前主持嬰兒洗禮,稱1966年為「撒但元年」,影響了1968加州嬉皮士的吸毒、性愛和反越戰集會,與馬克思主義思想結合的「新左翼」(Neo-liberalism)結合,又生變種。

另外系義大利土靈市政府1988年批准舉辦全國魔鬼學研討會,梵蒂岡大為震動,派出六名驅魔人長駐至今。

撒但崇拜在不同的時空,有不同的新變種。發展到今日英美,左膠下令學校不准叫Merry Christmas,只准叫Happy Winter Holliday,在激進的無神論之外,並鼓勵少年兒童變性、取消男女代名詞、取締父母家庭倫理。但左膠仍沿用耶穌出世的紀元年。以撒但標準,今年應該是公元54年。

聖誕節沒有耶穌,那麼為何要Merry?無端端為何這兩天要放假?只是為了購物飲食?一切缺乏常識邏輯。不錯,循序漸進,無神論開始,馬克思列寧散播仇恨,撒但暗中先將基督教信仰空洞化,代以貪婪的物質消費,然後以醜陋和惡俗取代美學,以愚蠢取代智慧,「抖音」與許多的社交媒體、戰爭和暴力的打機電子遊戲,就是魔鬼教派傳心術工具,最終將撒但的神像取耶和華而代之。

至於中國民間,隨著Omicron的深化,「科興勝過復必泰」的神話陷落,「制度自信」大崩潰,大白專政三年封控,中國人與世隔絕,精神狀態明顯出現口罩加核酸檢測長期蠱惑的新異變。毛澤東和習近平的個人崇拜,若Omicron崇瘟人口在恐懼中增加,會遇到新挑戰,成為中國人的精神新蠱咒。

中國人處於空前的困惑狀態,尤至今日,在暴露於全球的尷尬和狼狽之中,屍骸遍地不知道怎樣做。近二十年左翼的西方政客編織全球化的結構,將中國誘拉入局。中方可以不斷要求歐美企業的訂單,但再次拒絕美國和德國的疫苗,要求美國和德國將復必泰方程式交出,卻又不斷拒絕西方的自由人權價值觀。歐美終究不是白痴,終於看穿這場套路。

何者為正、什麼是邪?古往今來有太多的騙局。不論東西方,許多時候,人民的眼睛並不是雪亮的。

這個民族如何繼續艱辛摸索,又走上另一條什麼路,此一過程,又如何會影響西方文明體系,西方國家的政客領袖,必須有更高的哲學層次,嚴肅評估此一自中世紀鼠疫以來人類文明最大的危機。

今天是平安夜和聖誕節,國際命運又到了生死攸關的十字路口。在上帝和撒但之間,清醒的畢竟是少數。而這個地球上的人類,無可逃避,必須選擇。

Merry Christmas,祝聖誕快樂。

責任編輯: 江一  來源:作者臉書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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