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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公安黑幕:偽造特大案 內定主謀

最近,YouTube人氣軍事頻道《探索時分》的主播周子定,突然出了一期特輯。節目不像以往給大家帶來最新俄烏戰況和精彩的軍事知識,而是憤怒維權、替父鳴冤。

從美返中有危險,他突然被失蹤;公安頭目放狠話,炮製特大案內定主謀。(新聞大家談)

大家好,歡迎收看周五(3月24日)的《新聞大家談》,我是扶搖(主持人)。

今日焦點:從美返中有危險,他突然被失蹤;公安頭目放狠話,炮製特大案內定主謀;國際營救啟動,習近平收到什麼?

最近,YouTube人氣軍事頻道《探索時分》的主播周子定,突然出了一期特輯。節目不像以往給大家帶來最新俄烏戰況和精彩的軍事知識,而是憤怒維權、替父鳴冤。

2020年10月,周子定父親周德勇從美國回中國;2021年4月,他被山東省東營市濱海警局基地分局人員闖入家中非法抓捕。公安不僅沒出示逮捕證,甚至沒有通知家屬。

據悉,當地公安頭目把周德勇認定為法輪功學員,並把他內定為所謂「特大案件」的「主謀」,要用超乎想像的長刑期對他橫加迫害。

周德勇到底做了什麼,被中共公安視為目標?他真的是法輪功學員嗎?返回中國前,他是否意識到自己面臨危險?

扶搖:子定,我看不少網友有疑問,您父親回中國不久就被抓了,他回國前知道存在這樣的風險嗎,為什麼當時決定回去呢?

周子定:我之前在做節目的時候,很多朋友會問,就是我爸為什麼回國。

我父母是2019年大概12月份的時候來美國看望我,他們本來是2020年2月十幾號的飛機回國,但是就差了2天,他們的機票被取消了,因為當時疫情中美斷航,就2天時間被取消了。取消以後就走不成了,走不成了以後兩個人就留在這兒,留在這一待就待到年底快10月份的時候。

那時候我爸就決定回國,我媽決定留下來了。那我爸為什麼決定回國呢?因為在我們家,我爸其實在國內不煉(法輪功)。他到美國的時候,我們出去,就是我媽有時候出去,我爸到了外面他不煉功的,他就是跟著。我爸在國內也是這樣,他一不煉,二不出去發(真相)材料,當然他有的時候會看書。

所以說我對我爸的定義,他是一個信仰者,就是他會信,但他不會去做什麼,我爸從來不會出去發東西。所以我們全家人都沒有想到,我爸回國會出事。這是為什麼當時我爸在2020年10月份就回國。

你想2020年10月份回國,那時候回國還要隔離,隔離完了就11月份。然後回到我們這個城市,回到山東還要再隔離,那就12月份了。等全都隔離完,就馬上年底要過年了。

然後我爸回老家過年,過完年回來,4月份我爸就被抓了。我爸回國6個月時間,其實什麼都沒幹就被抓了。

扶搖:哦。

周子定:中共為什麼要抓我們家人呢?其實是在2019年年中,我媽出去發材料的時候,因為有攝影頭嘛,被看到了。然後他們(中共)就順藤摸瓜找到我們家,開始監視我們家,監視我們家人的來往,包括我媽的一些事情。但正好因為我媽出國,疫情也到來,所以他們也就沒有採取什麼行動。

結果我爸回去以後,2021年4月23號,整個東營地區濱海警局在全東營範圍內,可能抓了有十幾二十個人。因為這個數據一直是不全的,我也不太清楚,我也是從網上看的,其他人的情況我真是也不太了解。

這麼多人被抓的時候,其實當時的狀況是,我和我媽是很懵的,就會覺得:第一不知道我爸為什麼被抓;第二覺得我爸會很快會出來了。

一開始的時候,三四天之後才知道我爸出事,知道我爸出事就開始給國內打電話。給國內打電話就是(打)派出所、看守所、拘留所,先知道我爸人在哪吧。這個事就折騰了有大概一個多星期,給看守所打電話他不說;給派出所打電話,他們不說,說「你找其它部門」。你再給另外一個部門打電話,說「你去找其它部門,我們不知道」,誰都是(說)「我們不知道」。

這個過程大概有一個星期、10天的時間,後來我(2021年)4月27、28號的時候,我打電話,打完電話我開始聯繫(美國)議員,給我議員寫信。我的議員就是Gus Bilirakis(比利拉基斯),人非常非常好。他是美國國會⋯⋯美國國會有個叫做「宗教信仰自由共同小組」,他是co-chair,就是共同主席。

他在4月30號,就以非常快的速度,2天他就把信寄出去了。因為當時我們什麼情況都不知道,我們第一封信就是說,議員寫給習近平的信,是希望⋯⋯因為家人,我和我媽什麼消息都不知道,(信中說)希望警方透露家人在哪,同時保障周先生的安危。

因為我們不知道我父親在哪,沒法和他聯繫,所以不知道我父親是生是死、什麼樣的狀況。所以這是第一個階段,確定我父親在哪。

大概過了十幾天以後,我們才知道我父親確切在的地方在哪,他在牛莊看守所。

周子定:我們下一步就是開始找律師。因為那個時候真的對整個司法過程也不了解,像刑事拘留、行政拘留,都不知道。那時候我甚至有感覺,我爸可能關十幾天、二十天可能就出來了。但是後來打聽到了消息好像是挺嚴重,那就請律師。

所以我們在5月初,很周折去聯繫律師。當地公安他屢次阻撓我們律師會見,他並不是明確拒絕,因為刑事訴訟法規定了,律師是有會見嫌疑人權利的。刑法明確規定:律師在材料齊全的情況下,遞交申請48小時以內,看守所必須安排。

我的律師打電話給警察局,濱海警局基地分局一直推託說,下個周見吧,或者說我們這儀器壞了,他從頭至尾藉口就是儀器壞了。後來我律師一看不行,那怎麼辦?(5月)19號當天從北京到東營,到警局到看守所遞交了材料。遞交了材料被警局告知,你一個星期以後回來吧,你就可以見了。

一個星期以後是(5月)26號,等到25號、會見前一天,我律師接到了公安的電話,說前一天下雨,所以儀器壞了,不能見面。我律師機票都訂好了,你會見前一天跟我們說這個事兒,誰都接受不了。然後我律師當天就趕到東營,依然不讓見,說「那天下雨,設備壞了」。就是這套說辭,設備壞了不讓見。

沒有辦法,我給檢察院打電話,我說,美國國會議員4月30號已經致信習近平,同時致信勝利油田管理局,致信濱海警局。我說,刑事訴訟法保證了律師有會見的權利,你為什麼處處阻撓?為什麼處處阻撓?

我說我要去⋯⋯中國司法系統它其實有點混亂,這個檢察院名義上有監督公安的權利。我要去訴訟,然後檢察院不受理,檢察院說你去找紀委,又把我推給紀委了。然後我在查紀委電話的時候,我律師給我電話了,說公安看守所打電話說可以見了。

當天見了,5月26號才見。我爸4月23號被抓,一個月零3天才終於見到了我爸。這是我爸的情況。

我後來才知道,那一天整個東營地區抓了有十幾二十幾個人。濱海警局基地分局副局長馬建他曾經放言說,7月1號之前一個都不許見律師。

扶搖:非常囂張啊。公安具體是怎麼製造這個案子的?

周子定:這個案子一開始的時候,所有這十幾二十個人全部放成一個案子,全部是一個大案。根據我了解到的情況,副局長馬建、包括(國保大隊長)安茂森等人,他想做成一個大案,他們想描繪成「整個一個大集團我們一網打盡」,「XXX特大案件」,好給自己一個立功,這麼一個向上爬的東西。

但實際上被抓的這十幾個人裡面,跟我們家熟悉的只有幾個人,都是我媽的朋友。像那個孟凡雲,說到孟凡雲還很有意思,孟凡雲的先生叫韓丹。我爸不是這個案子裡最冤的人,韓丹才是最冤的人。

韓丹他不煉(法輪功),那我爸再怎麼說雖然他不煉他看書。韓丹他不僅不煉而且他反對。韓丹被抓了,你知道韓丹被判多少年?韓丹被判了1年8個月,在2022年底,去年年底才放出來。

這個案子到(2021年)5、6月份進入檢察院階段,那個時候我找議員,找議員給國內寫信,我也寫信類似這樣的情況。反正最後不知道什麼原因,因為國內的情況你真的不清楚,不知道什麼原因,這個案子被打散了。然後我爸是單獨的案子,我知道孟昱是單獨的案子。

因為孟昱她的先生起訴國保大隊和馬建在整個過程中、取證的過程中有不法行為,所以可能是因為他們舉報之後,上面的壓力他們把這些案件打散。

責任編輯: 方尋  來源:新聞大家談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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