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FA:直到上個世紀四十年代中後期,整個中共地方割據史和建軍擴軍史就是一部武裝販毒史。包括毛澤東,鄧小平以及習仲勛在內的所有「老一輩無產階級革命家」人人有責。用當時的毛澤東的話說:鴉片起到了為中國革命「打先鋒的作用」。到王震在延安率部種植罌粟,炮製鴉片的上個世紀四十年代初,中共各大地方割據集團就已經有了長達十年的武裝販毒運毒史了。(RFA:夜話中南海)
【特貨利潤奇豐】邊區一開始是賣60萬兩,後來就提升到150萬兩左右一年,這是官方貿易局的數字,還沒算359等部隊私下走私的。1940年代隨著國統區禁菸,西北特產品價格暴漲,從30年代西北的一銀元一兩漲到十銀元上下一兩。這個生意在47年是低谷,因為延安保衛戰爆發了。49年賣完手頭的貨就不做了。圖為西北農民銀行史料//陳伯鈞日記選【延安時期中共種植和販賣鴉片原始文件影印資料彙編】
@liyaosha:有人問:你的歷史觀是怎麼形成的?2013年,因為要給一名老紅軍寫傳記,我去了延安黨史辦,看到了大量外面看不到的文字:內部書籍、內部資料、手寫文章……蒙著一層塵土。在一本內部發行的《中央紅軍到陝北》的書中,我看到很多驚訝萬分的內容,和以前老師教的完全不一樣。這本書塑造了我的世界觀。
@GaoFalin:黃炎培等人前往延安考察時,毛澤東對黃說:我們已經找到新路,我們能跳出這人亡政息的周期率,「這條新路,就是民主」。這段話印在民主黨派歷史陳列館給民主人士家屬的賀年卡的信封上,是反諷「一枕黃粱再現」呢?還是勉勵「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呢?
陳沅森:《西行漫記》的作者——美國記者埃德加·斯諾,曾說過這樣一番話(大意):我曾追問毛澤東,井岡山時期,蘇區的面積只有那麼大,人口只有200多萬,每年的稅賦有限,你們是怎樣解決幾十萬紅軍軍糧軍餉的?毛澤東「王顧左右而言他」,迴避了斯諾的提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