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哈佛大學
廟小妖風大,池淺王八多。
1、大字報
4月16日,川普發出一份大字報,針對哈佛大學。
244個英文單詞,發在他的御用平台Truth Social上。
如果常青藤是一所聖殿,哈佛就是上帝。
但川普對它極盡凌辱,殺氣騰騰:
每個人都知道哈佛已經「迷失了方向」。
哈佛一直在招聘幾乎所有覺醒的、激進的左派、白痴和「鳥腦」,他們只會向學生和所謂的「未來領導者」教授失敗。
哈佛是個笑話,教授仇恨和愚蠢,不應該再接受聯邦資金。
這是川普發動美國文化大革命的宣言。
這場革命旨在摧毀盤踞在大學、政府、企業、機構的左翼勢力。
這群卑賤的寄生蟲,消耗兩黨納稅人的血汗錢,卻瘋狂推行一黨議程,迫害另一黨。
最終讓保守主義根基的紅色江山徹底變成藍色。
大學是發動文化大革命的第一前線。
因為它們掌控著思想的洗腦和人才的供應。
川普的策略可以概括成兩手:道德牌和切香腸。
高舉打擊反猶主義的旗號,先拿外圍的哥倫比亞大學開刀。
這個旗號絕對政治正確,自食其果的左翼,暫時無法強烈反對。
哥大則處於宇宙中心的曼哈頓——歷來是中東極端思想影響美國的基地,由反以色列的學術鼻祖愛德華·薩義德奠基;學生的任何動靜很容易引爆左翼媒體的關注,中城的CNN離哥大只有幾站地鐵。偏偏哥大財力較弱,腰杆不硬。正所謂廟小妖風大,池淺王八多,哥大是川普最適合下刀的香腸軟肋。
再突進到教育界的終極目標:哈佛;擴展成更針對美國本土文化的旗號:反DEI。
最終變成覆蓋美國社會的文化大革命。
2、姿勢
川普的殺手鐧就是民權法案和聯邦資金。
你哈佛盡可以反猶太,可以做一切事情——
但是不能用納稅人的血汗錢。
根據民權法案第六章的規則,如果學校未能阻止基於種族、膚色或民族出身的歧視,將不能獲得聯邦財政援助。
川普已經凍結和哈佛相關的22.6億美元撥款和合同,並可能提高到每年90億美元。
雖然坐擁超過500億美元的捐贈基金,但大多被限定用途,哈佛也不想拿出來用。
實際上,政府支出是哈佛和美國大學不可或缺的財源。
這些言論自由的雙標娼婦,學術獨立的寄生蟲,摳門的葛朗台,瘋狂左翼的策源地,
應對各不相同。
哥大屈膝下跪,結合陽奉陰違。
一方面跪迎川普聖旨,同意全盤整改;一方面奉迎親哈馬斯教工學生,密傳一切未變。該教授白人壓迫的課程,照教不誤,該戴上口罩反猶,照戴不誤。
可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
保守派追殺窮寇,代理校長黯然下課。
哈佛眼看搪塞不過,又覺得自己是更優雅的娼婦,更高級的寄生蟲,不能放棄抵抗的姿勢,
於是拒絕川普的五條要求:
不同意檢查教職員工的剽竊。前任黑人女校長帶頭抄襲。
不同意交出種族主義的招聘數據。這種招聘黑人和拉美裔至上。
不同意提供種族歧視的錄取數據。這種錄取專門打壓白人和亞裔。
不同意關閉DEI計劃。這種左右大學一切事務的計劃,鼓吹精英卑賤而低能兒高貴,甚至如果禁止上班遲到,都是壓迫黑人。
不同意審計反猶主義諸學院。這座所謂聖殿,各院系都在縱容學生讚頌10月7日對以色列平民的虐殺。
姿勢各有不同,這些常青藤都抓住同一根救命稻草:
憲法第一修正案:言論自由。
就是說,大學和它的學生,有支持哈馬斯反對以色列的言論自由。
這個自由比這些娼婦的貞節還寶貴。
3、虛偽
此時,哈佛仿佛伏爾泰的捍衛者:
我不同意你說的話,但我願意誓死捍衛你說話的權利。
然而它長期以來的做法,
卻是弗拉基米爾的信徒:
我不同意你說的話,我會盡我所能阻止你說出來。
當哈佛強制性進行憲法第九修正案培訓,警告所有本科生,順性別異性戀主義[cisheterosexism]、肥胖恐懼症[fatphobia]、使用錯誤代詞,這些都構成虐待[abuse],
它反對言論自由。
當哈佛取消女權主義哲學家德文·巴克利的講座邀請,哪怕主題是英國浪漫主義文學和哲學,僅僅因為她反對生理男性參加女子比賽,
它反對言論自由。
當哈佛逼走進化生物學家卡羅爾·胡文——雖然不是直接解僱——僅僅因為她支持生物性別,
它反對言論自由。
當哈佛取消保守派活動者凱爾·卡舒夫的錄取資格,因為16歲時,他在Google Docs的共享文檔中,多次打出N字頭的詞,而他反覆為年少無知道歉,
它反對言論自由。
當哈佛取消10名新生的入學資格,因為他們在臉書的私密群組中,分享了冒險性的表情包,涉及種族和性虐話題,
它反對言論自由。
然而,10月7日的哈馬斯襲擊後,哈佛學生在Slack的群組中,分享反猶太的表情包,包括直接使用納粹宣傳畫醜化猶太人,卻能安然無恙。
當天,以色列還處於悲痛和懵逼狀態,沒有發起任何反擊。哈佛大學巴勒斯坦團結委員會起草的公開信表示:以色列政權應對所有正在發生的暴力事件負全部責任。公開信由哈佛貫通各學院和各學歷的30多個學生組織聯名簽署。就是說,以色列平民活該被虐殺。
親哈馬斯分子高喊:從河流到海洋,巴勒斯坦自由。哈馬斯憲章明說這句話就是滅絕以色列。他們高喊:10月7日再來一萬次。意思是殺戮數字可以乘以一萬。他們辱罵、騷擾、包圍、人身攻擊猶太學生。而在哈佛教義里,哪怕代詞用錯都是虐待。
不光是哈佛,幾乎所有常青藤和美國大學都這麼幹。
現在,哈佛神奇地說這是言論自由。
過去的安全空間、微侵犯和仇恨言論牌坊,突然煙消雲散。
終於到2023年12月5日,
道德的淪喪,憑著突然拾起的言論自由,達到令人髮指的巔峰。
當共和黨眾議員埃莉斯·斯特凡尼克問:呼籲對猶太人進行種族滅絕,是否違反學校的行為準則,或構成欺凌或騷擾?
黑人女校長克勞迪娜·蓋伊竟然回答:這取決於具體情況。
事實上,這群天殺的雙標犯,對待非左翼的群體,哪有半點言論自由。
在非營利組織個人權利與表達基金會的大學言論自由排行榜中,
哈佛大學位居倒數第一。
4、暴政
正是最高法院,判處哈佛招生公然違憲,
它打著平權行動的幌子,公然推行配額政策,優待黑人和拉美裔,逆向歧視白人,尤其是亞裔,終極是華裔。
甚至乾脆取消SAT的成績要求——英語+數學的統一試卷——這樣它就可以想錄取誰就錄取誰。
正是哈佛校長蓋伊,多年以來抄襲,大面積抄襲,實質性抄襲,卻得以步步高升,直到至尊。
哈佛公司一直護短強保。最終實在扛不過蓋伊的災難性回答,以及保守派的毀滅性揭露,才不得不丟卒保車。即便如此,就像川普大字報所揭露,目前她還在哈佛教書。
荒唐的是,家長和學生揭發說,因為和蓋伊同樣的學術問題,哈佛的學生卻被判成績不及格,甚至得到F。
更深的潛流中,是哈佛和頂尖大學對保守派、右翼和共和黨人的系統性迫害。
哈佛學生報紙深紅的一項調查顯示,哈佛文理學院超過四分之三的教師,將自己描述為自由派或非常自由派,而只有不到3%的教師,認為自己是保守派或非常保守派。
據個人權利與表達基金會的數據,自2000年以來,學生對反對意見的容忍度持續下降,試圖取消校園講座邀請的次數增加了約四倍。被取消的演講者大多是保守派人士。
一項針對51所頂尖文理學院教師政治傾向的研究顯示,截至2018年,民主黨與共和黨的教師比例,宗教專業為70:1,英語專業為48:1,哲學、歷史和心理學專業為17:1,政治學專業為8:1。
看看殘暴的左翼如何將美國大學逐漸變成思想裁判所。
左翼哲學家赫伯特·馬爾庫塞堪稱這場迫害運動的思想教主,他剛好曾在哥大和哈佛任教。馬爾庫塞主張對保守思想零容忍。他在1965年說:解放寬容[Liberating tolerance],意味著對右翼運動的不寬容和對左翼運動的寬容。
而民主黨的大政府輸血和外國政府的贊助收買,讓美國大學的左翼革命擁有永遠不絕的財源。
現在,哈佛大學校長艾倫·加伯聲明說:任何政府——無論哪個政黨執政——都不應該規定私立大學可以教授什麼課程、可以招收和聘用哪些學生、以及可以從事哪些研究和探究領域。
說得多麼動聽,
這不就是傳說的言論自由,學術獨立,教授治校嗎?
然而真相卻是,
民主黨政府不需要規定哈佛幹什麼,大學幹什麼,
哈佛,大學,
已經把保守派趕盡殺絕,
它們就是民主黨。
5、畫卷
將視線從哈佛拉開,這是美國大學一道言論自由的雙標奇觀。
麻省理工學院校長支持反猶主義的觀點多樣性,但該校取消芝加哥大學地球物理學家多里安·阿博特的一場科學演講,因為他質疑了一些多樣性舉措的合理性。
賓夕法尼亞大學校長允許校內舉行一場反猶主義者的會議——她自己就這樣譴責這些與會者——但她卻不敢肯定回答,是否允許校內舉行一場假設性的種族主義者的會議。
史丹福大學假惺惺地說,不對地緣政治問題和新聞事件秉持立場,然而,史丹福大學的校長聲明,對喬治·弗洛伊德被殺義憤填膺。
僅僅因為讚揚保守派大法官布雷特·卡瓦諾,法學教授蔡美兒——虎媽戰歌的作者、萬斯的帝師——被耶魯大學解除了部分教職。然而,當副教授扎雷娜·格雷瓦爾10月7日發帖說:以色列是一個殺人如麻、種族滅絕的定居者國家,巴勒斯坦人完全有權通過武裝鬥爭進行反抗。耶魯大學輕描淡寫地辯護,這只是代表了她個人的觀點。
在普林斯頓大學,管理者強制取消了19世紀猶太裔美國藝術家的藝術展,因為其中兩位藝術家曾是南方邦聯士兵。
更多美國大學的言論自由雙標,無需特別再舉。
歐巴馬的母校西方學院甚至奇葩成這樣,達隆·傑爾吉安教授教的課主張自由市場和保守主義,認為政府福利會降低窮人的生產力,因此被母校解僱。這個學院甚至放棄了格雷格·曼昆的市場主義教科書,因為他大多使用男性化代詞。
多年前,我帶著孩子走遍東西海岸的精英大學,景仰那些巍然聳立的教堂式建築,摩挲著那些文明播種者的雕像,對伯克利的諾貝爾獎得主的專用車位肅然起敬,
我注視著哈佛校徽上的校訓:
VERITAS。
那是真理一詞的拉丁文。
然而,幾年下來深入閱讀和了解,
才知道這些常青藤,
是如此齷齪不堪。
才知道哈佛信奉的,
不是真理,
而是我的"真理"。
我的夢徹底破碎,
這也是我支持川普的非常重要的原因。
而現在這些高級乞丐,
正在發起一場抵抗運動,
抵抗的不是川普,
而是,
反對它們的言論暴政,
反對它們的碩鼠特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