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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篇連載:與李光耀較量(完結) 追本溯源

—鄧亮洪律師和李光耀過招故事的片斷

澳大利亞  大洋報 ( THE PACIFIC TIMES )   第 345 期 2000 年 11 月 30 日
專訪鄧亮洪律師
 
  要瞭解新加坡的近代史,就要了解李光耀的出身、家庭背景及他的真面貌。

  李光耀(洋名,Harry Lee Kuan Yew )於1923年9月16日(豬年)出生在英國殖民地時代的峇峇(Baba)的華人家庭。他的媽媽生平穿沙龍(馬來婦女穿的長至腳跟的圍裙),不穿中裝衫褲。

  峇峇和香蕉人有些不一樣:他們不單英化,也當地化或馬來化。在家裡說馬來話參雜英語,一般上不諳華語。假如還未基督教化,也拜祖先。除了具有華人的基因與外貌和一些中國的「文化外殼」,例如家中掛些中國式的燈籠和擺設些中國陶瓷等外,跟中國文化和華人社會不認同。他們也看不起當地的馬來人。他們心目中只認英國為主人,把英國當作他們的祖國。這和當時的華僑不一樣。在英國殖民地時代的華人都把中國視為祖國,認同中華文化,辦華校,發展自己的教育。

  鄧亮洪說,他自己於1935年(豬年)在新加坡出生。在新加坡和馬來西亞獨立前,雖然是英國臣民(新加坡是英殖民地之故),但自認是中國人。當新加坡和馬來西亞獨立時,他是馬來西亞國民。自1965年新加坡獨立後,他是新加坡國民,現在逃難定居在澳洲。

  由於馬來人一般上都信仰回教,忌諱「豬」,認為豬是骯髒動物,也用豬來作比喻罵人。李光耀也忌諱人稱他為「老豬」或「豬首」。所以新加坡媒體從來不敢提他是生肖屬豬。1997年3月間,由於指責馬來西亞柔佛州新山鎮是犯罪天堂而得罪了馬來西亞人民和政府,結果執政黨巫統青年部指罵李光耀為豬玀。

  幾年前,李光耀非常自豪地對專訪他的西方記者說:他念英校,讀英文大學,看的是英文報刊雜誌。是用一對「英國人的眼睛」看世界。有一次鄧亮洪在倫敦和一位資深的女皇御用律師談起這事時,這位女皇御用律師不認為李光耀這種「自認以英國人的眼睛看世界的行徑」是對英國人的一種恭維。他更不認同李光耀各種驚世駭俗的行為是典型的英國人范典作風。當鄧亮洪說,對同一事物,李光耀那對「英國人的眼睛」所看到的和真正英國人所看到的不一樣時,他哈哈大笑了!

  在日本占領新加坡時期,李光耀替日本皇軍政權做事,是不爭之事實。李光耀本身的回憶錄里也有著墨。當時的華人社會都稱這類華人為「漢奸」。由於日軍的殘暴行為,如搶、燒、奸、殺華人,當日軍敗走後,華社人士都把這類「漢奸」揪出,當街打死,即使不死也得個殘廢終生。日軍投降時,李光耀和幾個人跳上經過新加坡的第一艘英國船,逃到英國念書去了,使他終於逃過這一劫數。

  當李光耀在英國念書時,當地許多人為了爭取新加坡和馬來西亞的獨立正和英國殖民政府作生死戰鬥,站在獨立鬥爭戰鬥的最前線。他們這批人,在「抗日」和「抗英」的連年艱苦戰鬥中,作出了最大的貢獻。他們的犧牲,使到許多家庭失了寶貝心肝的子女,婦女失去了丈夫成為了寡婦,孩童失去父母成為孤兒,沒有了依靠。

  這些可歌可悲的偉大行為與事跡,又何嘗是新加坡歷史教科書和李光耀回憶錄中的最重要部分? 獨立後,又何嘗對這些人作過補償? 不但如此,還把這些人關進牢房裡,使他們受盡了折磨。有誰人對他們感恩,說一句「謝謝」?

  上世紀五十年代初,當李光耀學成從英國回到新加坡後,他依附這股抗英力量,把他們當做進入政壇的踏腳板。在極其錯縱複雜的政治環境下,包括在英國政府刻意協助之下,李光耀將當時華人政治人物全部逮捕,並取得了政權。李光耀把他們打為「反國家分子」、「叛國」和「顛覆分子」等。李光耀更全面改組及牢牢控制新加坡媒體,使之成為他統治新加坡的工具。在受李光耀操控的媒體吹噓之下,在國會民主制度下號稱為「人民公僕」的國會議員的李光耀,搖身一變,成了「人民公父 」。外國媒體稱他為「新加坡建國之父」,現在他處處以新加坡「建國之父」見稱。他自己的寶貝兒子,更無恥地稱讚自己的老子為「新加坡的國寶」。肉麻死了。

在李光耀的心靈深處,雖然身為華人,李光耀從來就不認同華人社會;也從來不以華社為服務對象。他更不認同中華文化。也不知中華文化為何物。只認同英文,但是他又無法擺脫操華語的華人是新加坡最大族群這個「殘酷」的現實。在50年代,為了政治目的,李光耀被迫不得不開始學習普通話和福建話(閩南語)。

  在李光耀和華社政治人物展開近二十年的政治鬥爭中,華社始終不認同李光耀的反華實質,並站在李光耀的對立面,這使李光耀耿耿於懷。60及70年代的亞洲及東南亞的政治局面基本上對李光耀有利。當李光耀的政權穩定後,他就著手有系統地,一步步地全面拆華社的台,把華社從經濟、政治、教育、文化和社會等方面擠出圈子外,他吹噓英化教育,從政治、行政和教育上貶低壓制和剝奪中文和華語的運用價值,積極建立一個以英語為主的「假洋鬼子」的社會,以取代以華語為主的華人社會,希望一勞永逸地解除李光耀心目中的「潛在敵人」。他從來不考慮將華社納入他的政治版圖,而是要消滅華社。現在已有21%新加坡年青人不願當華人而願當洋人(11%+)和當日本人(9%+)。

  李光耀對自己民族與文化的所作所為,足令宋朝秦檜也自嘆不如,等了800多年,慶幸終於等到有人可以接替他跪在岳飛墓前的位置,讓人吐口涎唾棄!

  李光耀又哪會預料到,幾十年後,由他一手調教出來的年青一群,卻是今日反對他獨裁作風最激烈的一群!

  在李光耀政權的吹噓之下,英語成了「萬靈丹」的神話了。而李光耀的「大英沙文主義」卻可以堂而煌之正式登台,成為新加坡的官方政策。雖然在憲法上,中文、馬來文和印度達米爾文是官方語文,英文只是「工作語文」,實際上官方語文全被英語架空。

而這英語工作語文變成了吃人的語文,把不懂英文的各個族群的利益全部吃掉,把他們全部的邊緣化。

  被邊緣化的實質後果是甚麼?是李光耀等峇峇的壟斷。

  首先,整個政府的行政與運作是用英語,不懂英語的大多數人只有靠邊站,無從參與,只好被「統治」。以前被英國人統治,「獨立」後被李光耀這群峇峇(Baba)統治。所以英語變成了李光耀等峇峇少數統治與壟斷新加坡的工具。開始時,還有一批華校出身的政客從旁幫忙打「邊鼓」助興,被排擠後連屁都聞不到,現在幾位代表華社的政治人物,只不過是櫥窗的裝飾品,不是政權的組成部分。人民根本不知道國家的儲備金以及他們最關心的公積金是如何被運作和操控。人民也無從知道由政治人物如李光耀等人運作和操控的龐大的國家企業的財政實況。說新加坡政府操作透明全是欺世欺人的假話。

  在李光耀政權下,來自華社的金融界與商界的人士,不論是反行動黨者或者是支持行動黨政權者,都無一倖免,除了寥寥幾個外,在行動黨政府的政策下,全部消失。剩下的那幾個人,戰戰競競地,步步為營,不敢大意,以防萬一成了被調查的對象,被摧毀。連話都不敢多講一句,更不用說代表華社出頭說話了。聽不到華社的訴苦,不等於華社沒有抱怨。

  司法系統也早被人民行動黨政府所顛覆,法庭不再是調控與平衡政府與人民間的法律關係。當民間與政府有利益衝突時,也鮮有律師敢代表民間和政府打官司,也沒有司法人員敢獨立堅持正義,依法判斷是非。幫政府在法庭里提供「合法」理由來打擊與摧毀異議人士成了司法界進階晉升的途徑。無人民作後盾而只有二三千人的律師界,根本起不了監督司法運作的功能,只有忍氣吞聲低頭認命。

  講到教育界,更是悽慘一片。

  首先是行動黨政府關閉南洋大學,再是全面將所有華校學制,變為英校。教育部及教育機關全部用英語。來自非英語教育界特別是華文出身的教育界人士幾乎全部被排擠出局。現在,國家教育大業已與華人社會無關,只由李光耀及一些峇峇(Baba)所掌握。前身為華校的一些學校董事部組織有些還存在,但基本上已淪為學校的「籌款機器」,年終時替學校頒頒獎品而已,讓董事們輪流亮亮相,過過癮,但對教育政策已無發言權。這跟以前華社辦學完全不一樣。教育部現在趕緊培養的是新加坡式香蕉人用來取代華社人士。

  對於來自非英語家庭的學生來說,學校成了他們的「虐待所」。

  一般來說,一個人出生八個月後,就開始認識世界和學習,從入學那日起,學前在家裡和從周圍環境那裡學到的語言知識,全部報銷作廢。他們得重新學習用英語來學習。貳九牛二虎之力,學些簡單的語彙與概念,他們學習的進度,與他們隨著年齡增進的心智發展不平衡。有70%以上的學生需要課外補習,非英語家長基本上幫不了學生學習。因為不懂英文,在孩子心目中,家長慢慢地變成了沒有受過教育的老人(Uneducated old folks)。學生面對的壓力非常大,可憐年幼無助的學生更無法把痛苦說明白。在學業上輸給來自英語家庭的學生,自己變成了低能兒,養成自卑自棄性格。因為英文不如人,學業成績不好,結果好的中學、學院或大學沒有他們的分。

跟著,和好的職業也無緣,還要面對父母的責罵或挨打。他們怕考試,更怕考得不好,許多學生需要心理治療,更有的想自殺。也有的真的自殺而死。在家裡是爸媽的心肝寶貝,在學校里卻變成了的破銅爛鐵。為什麼要剝奪他們的童真和虐待他們? 這些學生,離開學校後,來到社會上時,已養成低人一等的的心理,靠邊站的心態,作個不出聲的人群,這正是行動黨政府教育政策下所要的產品! 這對新加坡危害是可想而知了。但是,也有些來自華社的子弟,慢慢地在工藝學院畢業後,在工作或商場上取得突破,做出好成績來。

  新加坡本來就不是個講英語的社會,行動黨政府想通過強制的英語教學政策來改變這個現實,結果是製造了新加坡式英文:一般人用英文字講中文。由於花在母語學習的時間太少,中文也不行。母語也是要學習的,不然,世界各國的教育科目里也不會有語文這一科了。新加坡總理吳作楝也伸直指頭,大力指責年青人講的是「雜菜式的語言」。

行動黨人也站出來指責學生的不是,不外乎是要將行動黨政府在教育上的過失責任,推得一乾二淨。這不過是「縱火者喊救火了」的技倆罷了!

  只要人們稍為多注意一下,就會發現:新加坡一般年青人的語言表達能力奇低:當電台或電視台訪員訪問他們時,不論是用中文或英文,他們都談不上幾句完整的話兒。身體語言特別多,用來輔助語言上的不足。他們連吵架的能力都丟失了,最後只有動手打架解決。

  順便提一提。在以華人為主的新加坡,李光耀學中文已有四十多年學齡而吳作棟也有三十多年。據鄧亮洪從可靠人士處獲知李光耀無法用中文討論嚴肅的課題,他運用中文的能力不超過五分鐘,必定要改用英文才能繼續談下去。吳作棟也好不了多少。但是,他們卻明知故犯地強制要來自華語家庭的孩童,一開始就用英語學習各科學問,和來自英語家庭的學生競爭。還說甚麼競爭條件公正平等。結果是這些英語家庭的學生(許多是峇峇的子弟)在學業上沾盡了好處,在日後就業上也沾盡了便宜。但是這卻成「合情合理」和「理所當然」的事,一定要被接受。不然就是大漢沙文主義者。

  大多數學生,在中小學這階段,用全部精力先應付與解決英語帶來的難題,然後才是平平無奇的學習內容。英語為先,知識為後。這與各國把知識放在第一位不一樣。新加坡反常做法是:「英文第一」是政治的訴求,不是教育目的。

  在這深具災害性的教育政策之下,新加坡年青人無法繼承自己的文化,已是不爭的事實。簡短地說,中華文化的生存與發展,可以沒有新加坡的華人參與;而新加坡的華人要發展與出人頭地,就不可沒有中華文化的支持。

  1991至1992年間,鄧亮洪連同一批學者、教育專家、校長和一群資深教師,起草一分備忘錄,向新加坡政府進言。其中一點是將新加坡學生學習中文的時間,從只占學習總時間約5%提升至25%,並增加中文學習科目,但是李光耀提出反建議,要這批人接辦三兩間學校,將之改換為華校。但這不是這批人的原意,辦三兩間華校並不能解決問題。

  鄧亮洪的這項工作,卻成為了李光耀這次起訴鄧亮洪誹謗案中「大漢沙文主義」的證據之一部分。為了中和鄧亮洪這批人建議增加學中文時間對政治與社會的影響,新加坡政府推出了副總理王鼎昌(王鼎昌(原為華校生)後來當上總統)華文教學報告書,只建議改善華文教學法,但並沒增加華文學習時間與科目。

   通過和這批教育界人士的接觸,鄧亮洪發現一個更令人擔憂如焚的行動黨行而不宣的宗教政策。根據一些知情人士向鄧亮洪透露,新加坡教育部在錄取教學師資訓練學員時,被錄取的往往有90%以上是基督教徒。再觀察一下,就可發現:學校里的校長,高級教師往往是基督教徒,基督教徒老師在教育界所占的比例非常高。原來行動黨政府暗地裡的政策是要通過學校,慢慢地,有系統地把年青人基督教化,並把他們推上各個領域裡的領袖位置。

  在大學專業科里如醫科、律師、工程等,基督教背景的學生占了非常高的比例,從政府內閣成員、政府各部門首長、軍警領導及高級人員,也有這樣的現象。有一次,鄧亮洪在法庭的律師休息室向姚照東部長夫人(也是律師)指出這現象時,她的解釋時:基督教徒的孩子比較聰明!

   鄧亮洪同時也注意到,行動黨政府以國家發展需要為名,利用法律條文大量廉價強制徵用佛廟、道觀和他們的土地。比較出名的有花柏山的千佛寺。千佛寺以發展旅遊業為名被徵用。佛寺被拆除後十多年,土地被置空。教堂一般上可免於難,由於土地增值,教會非常富有。

  鄧亮洪和一批學者也注意到,由於許多年青人改信基督教,與父母和家庭成員信仰不同。許多家庭也因信仰不同而引起許多糾紛。當年青人經濟自主而父母又要依靠他們時,有些父母也只好跟著改變信仰。有的年青人更把家裡祖先的神位或地主神位等等,棄於路邊,後巷或往垃圾堆一丟就算了。一位前學院院長悲痛地告訴鄧亮洪說,他的兩個孩子為了巴結上司,也改變信仰上教堂去了。

儒家「敬鬼神而遠之」的對宗教採納開明的傳統態度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採用對自己宗教非常執著的態度。

宗教問題成了另一個使新加坡社會不穩定的因素。

  鄧亮洪曾私下向多位來自華社的行動黨國會議員提起這事,要他們向上面提意見注意這事。他們說他們不敢提,要鄧亮洪自己提。有一次,鄧亮洪通過媒體公開指出,要提倡家庭及社會和諧,就要正視與處理青年人改變宗教信仰的趨勢及其對家庭和社會的影響。當政者必須謹慎處理這問題。

  想不到,前華文報編輯後擔任國會議員吳俊剛也公開發表同樣的看法,支持鄧亮洪的意見。但以後就沒下文。

  1994年8月在貞義社(一個推廣儒家學說的民間組織)舉辦的國慶晚宴上,當著張志賢准將(當時任副貿工部長,現任教育部長)與其他達官顯要面前,鄧亮洪公開稱讚基督教徒對社會會及慈善工作做出了非常的貢獻,並建議非基督教徒須向他們學習,而且要研究和學習為何基督教徒能在短期間內取得非常的成就,以便大家一齊進步。

  這次的演講,卻成了李光耀起訴鄧亮洪誹謗案里指鄧亮洪是一位反基督徒者的證據。鄧亮洪說他從來就不反對基督教義或反對基督教徒。他的律師事務所的合夥人就是基督教徒,律師助手也是基督教徒,職員有一半以上都是基督教徒,他擔任主席的南洋藝術學院的院長,和多位高級職員是基督教徒,連他自己的女兒也是基督教徒,也曾經親身駕車送她上教堂作禮拜。

  鄧亮洪所關心的是「非基督徒所遭受到的不公平待遇」,及這將對社會及政治造成嚴重後果。他關心的是政策問題,而不是宗教的是非問題。

李光耀對這問題的公開反應是:這是學習英文過程中所不能倖免的代價,同時他認為這不過是年青人一時的即興,學時髦,跟風氣吧了,過後就不會當真。但是一般人在私下卻不同意他的這種看法和態度。

  在許多英語國家的人民,不一定是信仰基督教,許多非英語國家的各族,在學英語時也沒有改變其原來的宗教,改信基督教。也不是用英語取代理孕母語,新加坡青年人改變其宗教信仰也不是一時的學時髦的即興玩藝兒。通過政治、行政與教育政策來改變新加坡的社會語言與宗教信仰,必然對這個地區的種族、語言與宗教生態造成深遠影響。對這麼嚴重的事,行動黨政府不能暗地裡獨斷獨行,自以為是,也不能以為他們隨意可以這麼做,別人連講都不可以,更不能野蠻地打壓有意見的人群。

  不准提敏感問題是為了維持社會安定?不!為了壟斷!

行動黨政府對各民族玩弄「分而治之」的手段。對華人則說,壓制馬來社會對華人有利。對馬來社會則說壓制華人社會對馬來人有保障。同時不准任何人提與種族切身利益的問題,說是為了保持社會和諧。這麼一來,各族切身利益問題不再是國家計劃大事。結果是:大家都無法把被邊緣化的共同的問題提出來,放在桌面上討論。一切由李光耀等峇峇(Baba)領導人說了算數。鄧亮洪說,當大多數人的切身利益沒獲得解決時,社會根本不會和諧,即使安定,也只是暫時的。

  鄧亮洪說,假如李光耀等峇峇小集團為了保持壟斷新加坡的一切而繼續玩弄「分而治之」的策略,用語言與宗教問題為伎倆,把新加坡的種族、語言及宗教的生態改變,除非地球的地殼表層在不久的將來發生變化,將新加坡這小島移到英國或美國的邊境,新加坡必然走上與這個地區的鄰近回教國家發生衝突。如是,這將不再只是新加坡的問題,而是東南亞與亞洲共同穩定的問題。

  東南亞華人的經濟力量是國際野心家打擊的對象。李光耀等人的政策在長遠上對這些別有居心的人有利,被李光耀等人所製造出來是具爆炸性的局面,可以被利用,這說明為何明知李光耀等人臭名遠揚的行徑野蠻及不民主行為,一些國際媒體還是對他稱讚有加。一次又一次地為他安排上電視台亮相表演,媒體一次又一次的專訪,為他打造聲勢。

上面所陳述的種種,才是這次鄧亮洪與李光耀等人的爭拗中心點。誹謗案官司只不過是對付鄧亮洪的手段。

鄧亮洪想進入國會替華社把問題在國會裡提出,而李光耀等人不惜一切代價阻止鄧亮洪進入國會,甚至在法庭里製造假案,索取大筆金額,企圖摧毀鄧亮洪的一生。

  哪知天網恢恢,假案敗露。現在世人等著要看他們如何收拾這盤敗局!

由於鄧亮洪與李光耀等人之間的誹謗官司非常轟動,多國媒體都有報導。用鄧亮洪(TANG LIANG HONG)的英文名字在網際網路上搜索,可閱到多如牛毛之有關報導。

(全文完)

 

責任編輯: 宋雲  來源:澳大利亞大洋報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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