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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殺驕楊--獨夫淫賊毛澤東的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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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是在中國大陸生活過的人無不知道毛澤東有一首著名的「悼亡妻」詞「蝶戀花--答李淑一」:我失驕楊君失柳, 楊柳輕揚,直上重宵九。 問訊吳剛何所有? 吳剛捧出桂花酒。 寂寞嫦娥舒廣袖, 萬里長空,且為忠魂舞。 忽報人間曾伏虎, 淚飛頓作傾盆雨。這首詞毛寫於1957年5月11日,其時全...

通宵的冥思苦想,徹夜的心緒翻騰,答案在哪裡?17歲的少年,難免要「曉來百念都灰燼」了。這時,一個遠去了的、模糊而又熟悉的身影,忽然飄在他的眼前。如果她還活著,也許可以向她訴說一點什麼。可是,現在她已經離他遠去「剩有離人影」。他還能說些什麼?向誰說去?真是「欲說還休」呵!此時,寒星漸隱,殘月西沉,一個孤獨的少年,一個孤獨的男人,在人生的烈火里煎熬,在翻滾的心海里徘徊,他,怎能不潸然淚下?〔4〕一秀去世後不久,經過春夏將近半年痛苦的煎熬之後,毛澤東終于堅定了恢復學業的決心。他知道,對父親硬碰是不行的,必需說服他支持自己。據說,他想出了一個辦法,趁父親外出經商即將回家的機會,稱肉買酒,準備了一桌酒飯,把毛麓鍾、毛宇居、毛岱鍾、周少希等有學問的老先生都請來,(有人說,應當還有他的表兄王季范)。這些人在地方上有一定的聲望,大多做過毛澤東的塾師。他們都覺得毛澤東聰敏好學,閎中肆外,志存高遠,才堪大用。待毛貽昌一到家,老先生們幾乎眾口一詞,贊成讓毛澤東去湘鄉讀書深造。毛貽昌畢竟也是見過世面、通達事理的人。韶山人有句俚語:「沒媳婦留崽不住」。他內心明白,兒媳死了,兒子去意已決,再也沒有什麼辦法留住他了,不如聽從這些有學問的本家長者的意見,讓他出門求學,也許兒子日後能幹出勝於做米店老闆的大事來。

事情就這麼定下來了。毛澤東勝利了。這年秋天,他背起簡單的行裝,走出了韶山沖,走向一片嶄新的天地。故至今韶山還有老人說,倘若羅氏不死,毛澤東當年可能就走不出韶山沖——這當然只是老人們帶有宿命色彩的一種街談巷議罷了。但是,如若果真如此,不啻是一個鄉間弱女子,無形中以一己之(魅) 力拯救了一個國家、一個民族!可惜中國人沒有這個福氣。

「試婚」還是騙婚?

1918年6月毛澤東走出韶山沖山岰,開始闖蕩江湖,他的全部行囊只是一個小布包袱,裡面有幾件替換衣衫;他的最高學歷,不過短短几年中等師範教育,除了有些古文根底外,其餘數學物理音樂圖畫等普識教育幾近空白。1921年毛曾對「新民學會」一眾會員坦承自己「缺乏物理、化學、數學等自然的基礎科學的知識。」

出湖南後,是年秋天毛澤東到了北京,當起了「北漂」。他對斯諾說「在北京的生活條件很可憐,……同另外七個人住在一間小屋子裡。我們大家都睡到炕上的時候,擠得幾乎透不過氣來。每逢我要翻身,得先同兩旁的人打招呼。」〔3〕走投無路之際,毛找到他在長沙湖南第一師範的恩師,時在北大任教的楊昌濟先生,楊先生通過北大圖書館長李大釗給毛謀到一份「臨時工」,在圖書館當助理員,任務是打掃館室、登記書目、整理書報雜誌服務北大師生,月薪八元大洋勉可餬口,楊先生把他安置在家中門房裡暫住,以至當年常登門拜訪的梁漱溟教授還以為是楊家新來的「門房」(看門人) ,三十年後,當年楊家的「門房」穿上龍袍登了基,梁教授以「委員」身份在天子腳下的「政協會議」上為農民請命,不防被剛坐上龍椅不久的新天子當眾罵個狗血噴頭。

在此情況下,毛居然窺伺主人家的獨女千金小姐揚開慧,一廂情願地開始單相思瘋狂追求楊小姐,毛說「也是在這裡,我遇見而且愛上了楊開慧。」〔3〕這就是大陸吹鼓手們竭力虛構和頌揚的「偉大領袖偉大愛情」的開始。可是現今己披露的所有事實均證明,當時無論是楊小姐本人還是她的父母都無意於毛,有關此事,毛澤東在湖南一師就讀時的同學好友、後旅居法國巴黎的蕭子升(蕭瑜) 在《我和毛澤東行乞記》第十一章「許配毛澤東的楊開慧」中有詳細記述:蕭第一次見到楊開慧,是在楊家的飯桌上,當時蕭在湖南一師就讀,是其老師楊昌濟的高足之一,而楊開慧則是十幾歲花季少女,就讀於長沙中學。

從那一年起,蕭和兩個同級同學,熊光祖、陳昌等三人(註:沒有毛澤東,此時毛澤東尚在東山小學上學——筆者注),每個禮拜天的早上,例必到楊先生的家去討論功課,和楊先生的家人同吃午飯,飯後再返回學校。同 桌吃飯的,除了蕭等師生四人之外,還有開慧和楊師母。當她們進來之時,蕭等祗是恭恭敬敬地一鞠躬,以此代替寒暄;席間蕭等從無一人開口說話。在整整兩年的 時間中,蕭等每個禮拜天都在楊先生的家裡吃午飯;因楊先生吃飯時從不講話,大家尊重他的肅靜,每次吃飯都吃得很快,而且氣氛肅靜,連一個字也無人吐露。蕭說己等亦並非冷漠。不可能旁若無人似的坐 在那裡;有時與楊開慧視線相通,也有藉眉目交流。一九一八年,當蕭等因籌劃赴法勤工儉學,在北平楊先生的家中用飯時,在飯桌上的表現仍和在長沙時一模一樣。蕭等三人總是同去同回,但有 一次例外,一天午飯過後, 楊先生送出門之時,他忽然讓熊光祖留了下來,停一會再走。於是光祖又坐了下來,蕭陳兩個人先走了。當時蕭猜想,楊先生一定有什麼話要單獨和光祖說,而 不願意讓蕭等聽到,對於那件事情蕭從來沒有再提過。一九二0年,蕭在巴黎之時,忽然接到開慧一封長信,感到不勝驚奇。在那封信中,她告訴蕭楊先生的死訊。她知道蕭欽佩和尊敬楊先生,而她深知楊先生去世的噩耗會使蕭十分傷痛,因為楊先生和蕭之間宛如父子。她信中充滿了憂傷。蕭和楊開慧之間從不曾交談過,這封信是蕭接到的楊 唯一的信。在那封信的未尾,她說她正動程返回長沙,但卻未告訴蕭通訊地址:因而,蕭也無法寫信給她。一九二○年毛澤東回長沙之後,便和楊開慧結了婚。還生了三個孩子。一九三六年,蕭第三次旅居法國,老朋友熊光祖到巴黎去訪蕭。他們很自然地談到過去第一師範的種種,對楊先生的家庭都不勝感傷。他們都認為開慧不應該遭到慘死。說到這裡,光祖深深地嘆一口氣道:「是潤之殺了開慧。」〔8〕最後,蕭問熊隱藏在腦子裡很久的一個問題:蕭說:「約莫在二十年前,我就想問你一件事,但從未提出來。現在我希望你告訴我,你是否還記得,有一次我們三個人從楊先生家裡走出來,他又把你叫了回去的事情嗎?楊先生和你說了些什麼?是怎樣的一件秘密?」

熊毫不猶豫地答道:「楊先生和楊師母打算把開慧嫁給你。」光祖又補充說:「開慧自己也有這個心。我當時不得不告訴楊先生,說你巳經結過婚了。這就是為什麼當時我沒有和你們說的緣故。」

事後有一天在日內瓦蕭和他妻子孝隱談到楊先生的家庭,她深有感觸地說道:「它是一個命定的悲刻嗎?它真富有詩意!」

蕭立刻拿起筆來寫出下面的一首詩:

人生好夢最難圓,往事悲思四十年。 未挑琴心先有意,偕飛比翼早無緣。 靈犀曾未通胸次,寶劍無由掛墓前。   太息無情貪霸業,害妻飲恨在黃泉。〔8〕

中共黨史的吹鼓手們篡改歷史,粉飾說楊開慧對毛澤東一見鍾情,並至死不渝。他們對蕭瑜在該書中回憶的史實,封鎖消息之餘從貭疑到謾罵,一口否定,以便營造「偉大領袖偉大愛情」的神話故事。其實,楊開慧和楊家父母曾有意選擇蕭瑜而非毛澤東為楊家女婿是完全合乎情理的。毛澤東出身在一個不通文墨的農民家庭,雖然毛父曾艱難創業,向農商方向發展,過上了小康生活,但到底不過是個小暴發戶而己,與詩書之家楊家並無什麼共通之處,換言之,毛澤東的家庭教育背景與楊開慧相去甚遠。蕭瑜則不同,蕭父蕭岳英為湖南著名教育家,與楊昌濟先生一樣,曾經留學歐美。故楊開慧和楊家父母選擇蕭瑜至少在家庭背景相同方面,有充分的理由。據蕭瑜該書所說,楊教授去世後,楊開慧給遠在巴黎的蕭瑜寫了封長信,告知了楊教授不幸去世的消息,因為楊開慧知道「楊先生和蕭之間宛如父子。」相信讀者會明白一個花季少女給一個少年郎君寫長信意味著什麼?(信的內容不重要,重要的是楊開慧寫信的對象是蕭瑜而非毛澤東,這己經很能說明問題了。)況且,最高學府北京大學教授的獨女千金小姐楊開慧即使情竇初開欲找個如意郎君,北大校園裡多的是才子少年郎,怎麼會看得上一個貌不出眾才不驚人,比自己年長八歲的來自窮鄉僻壤的土包子,沒有穩定工作的「臨時工」?而據羅斯. 特里爾(Ross Terrill)1980年出版的《毛澤東傳》(海外出版過百種毛澤東傳記作品中最暢銷、同時也最被推崇及被引用最多者) 第三章以及哈里森. 索爾茲伯里(Harrison.Salisbury)( 曾作為鄧小平的客人專訪鄧小平)1985年出版《長征——前所未聞的故事》第八章均有提及1919年末,當時楊昌濟先生病重臥床,揚開慧待奉在側,心情憂傷、鬱鬱不樂。其時毛澤東在長沙攫取了一筆長沙學界驅張(驅逐督軍張敬堯) 的政治獻金二次進京,密會揚開慧,口袋裡有錢了,於是豪花浪擲,也不知使了什麼流氓手段,將年僅十八歲的揚開慧騙出去「試婚」結果「野合」了。對他們的交往,楊家父母極力反對,斯諾的書里也不諱言「這是楊教授不曾贊成的。」〔3〕結論是說毛楊結婚是毛利用揚小姐的幼稚天真,「試婚」(騙婚) 生米煮成熟飯的結果。至於毛楊是「同居」還是「結婚」?如果是後者,那麼是何時何地舉行的婚禮?毛對斯諾說「說不清。」〔3〕可見毛對這段婚姻極不嚴肅。

在北京度過激情浪漫的四個月後,1920年初毛澤東回到長沙,楊開慧也扶父柩回了長沙。可是毛卻居然拋下他的新婚妻子楊開慧,去找他的「舊愛」陶斯詠去了。陶斯詠(1896年-1931),即陶毅,字斯詠,湘潭人(當時舉家遷至長沙),是個富商家的小姐,周南女中師範科畢業生,時有「長江以南第一才女」之美稱,20世紀20年代初也是長沙學界的風雲人物,湖南學生聯合會與湖南各界聯合會中,她都是副會長,當時毛澤東祗是個理事。據蕭子升、易禮容等人的回憶,均稱陶為長沙著名的美女,個子很高,才華橫溢,但性格很強。畢業後留校工作。她是一位新型女性,思想激進,傾向無政府主義,主張教育救國。

陶斯詠於1916年考入朱劍凡先生創辦的周南女子中學師範二班,與著名的女革命家向警予同窗。在周南女校,向警予、陶毅和蔡暢被稱為「周南三傑」。(向蔡兩人在中共官方黨史中均占重要地位,其中向嫁蔡兄蔡和森為妻,逝於1928年,毛得天下後,蔡曾在毛政權中任高官要職——筆者注)畢業後,向警予回家鄉漵浦辦學,但她經常與周南女校保持密切聯繫。她有事來長沙時,即住已在周南女校任女生舍監的陶毅處。1918年9月,蔡暢去信邀向警予來長沙組織女子留法勤工儉學,向警予欣然答應,旋即離開漵浦來到了長沙。不久,她與陶毅一道加入了新民學會,成為該會最早一批女會員。

陶斯詠由楊昌濟先生推薦加入新民學會。她有膽識,敢於拋頭露面,做事乾脆利落。[1]陶斯詠是毛澤東的初戀情人。毛澤東與陶毅不僅同為湘潭人,而且志向也相投,但是家境卻相差十分懸殊。陶家是湘潭一帶有名的富戶,陶毅與毛澤東的交往立即遭到了父兄的強烈反對。結果,由於女方家庭的反對,加上彼此政治理念不同,毛澤東和陶毅初萌的愛慕關係很快便戛然中止,沒有持續下去。 毛陶分手後,仍保持來往。1920年7月,毛澤東創造「文化書社」,陶毅是主要投資人之一;同年10月毛澤東建議由湖南革命政府召集湖南人民憲法會議制定湖南憲法,陶毅是附議人之一。毛澤東發起驅張運動,也多次與陶毅、易禮容等通信。

那時,陶斯詠和向警予一樣,是一位思想十分開放激進的女性,也是新民學會中的一員出色的女將,被稱為「周南三傑」之一,與毛澤東過從甚密。毛氏創辦文化書社時,她是三個拿出十塊銀元的資助者中的一個(易禮容祗拿了一塊銀元)。在新民學會初期的多次討論中,她是主張「教育救國」的。後來,她也支持毛澤東「改造中國與世界」的口號。文化書社成立後,他們在1921年元旦有一次難忘的集會,她和毛澤東等一班志同道合的人,冒著漫天風雪,在周南的院子裡攝影留念。這張珍貴的照片,如今還陳列在長沙市周南中學。在1918和1919年毛兩次離開長沙的時間,毛給陶寫過一些信,現在能查到的就有五件(內容當然祗是片斷)。向警予赴法勤工儉學後,也給陶斯詠寫過信,勸她力促北大開女禁,到那裡去深造。但陶其時已經在周南留校任教,祗在1921年去南京金陵女大進修過一次。

1921年,毛澤東年近而立。父母均已去世,這一年他回韶山過春節時,作為長子,他已經把家裡的一切事務安排妥當——弟妹都跟他走上了「革命道路」,房子讓給人家住,田地典給人家種,債務一次還清,債權一筆勾銷—— 他已經沒有任何後顧之憂了。生活上呢,他已經有了穩定的工作,豐厚的收入,特別是心儀已久愛慕莫名的開慧,已經成了他的妻,他已經擁有了一個溫馨的小家,一個那留在記憶中韶山南岸上屋場七彎八拐的「老家」所無法相比的新家。應該說,他心底里滿盈盈的幸福感,他己無後顧之憂地走上「職業革命家」的道路,放開手腳去實現他「現代帝王」的夢想了。這一年,他在思想、信仰上完成了一次質的飛躍。自從1918年北京之行通過楊昌濟先生的關係認識了李大釗、陳獨秀等革命先驅,他跨進了馬克思主義的門坎,隨後又經歷了五四運動和湖南一系列革命運動的洗禮。曾經在他的思想上產生過一定影響的民粹主義、無政府主義逐漸淡化了。克魯泡特金、杜威、羅素的巨大的身影,在他的腦子裡已經漸漸淡漠,模糊。他已經自認是一個馬克思主義的忠實信徒,並已經努力地在為自己的信仰奮鬥,踏上了職業革命家的道路。但是從他「走上革命道路」的第一天開始,他就在不斷地施展自己的權謀,貫其一生,一切為了自己個人的權位,其餘一切包括親情、友情、人情全可置之不顧。

當年6月底,毛澤東以「湖南共產主義小組」的名義,從李大釗陳獨秀那裡領到了200大洋的路費,隨便拉上一個同鄉舊友何叔衡自稱代表「湖南共產主義小組」到上海去出席中國共產黨成立大會(中共一大) 誰知假公營私第一步就碰了壁,代表李大釗陳獨秀出席並主持會議的北大學生張國燾貭疑何叔衡的代表資格,稱何非共產主義者,無權出席共產黨的成立大會,得到多數與會者支持,毛雖不服,也不得不藉有事需回湖南處理令何實時退出會議返回湖南。

7月,共黨「一大」結束後,代表們每人領到五十銀元做回鄉的川資。毛於是去遊覽了杭州,並特意轉道南京,與他在南京進修的女友陶斯詠重敘舊情。臨別之際還戀戀不捨,揮筆寫下一首情意綿綿的詞《賀新郎·別友》:

揮手從茲去。

更那堪悽然相向,苦情重訴。

眼角眉梢都似恨,熱淚欲零還住。

知誤會前番虛語。過眼滔滔雲共霧,算人間知己吾和汝。

人有病,天知否?

今宵霜重東門路,照橫塘半天殘月,淒清如許。

汽笛一聲腸已斷,從此天涯孤旅。恁割斷愁思恨縷。

要似崑崙崩絕壁,又恰像颱風掃寰宇。

重比翼,和雲翥。

該詞極盡兩情譴綣之意,表達了情意綿綿濃極化不開的離情別緒、婉麗淒清。直追宋詞大家柳永《雨霖鈴》「……多情自古傷離別,更那堪泠落清秋節。今宵酒醒何處?楊栁岸,曉風殘月。……」比起毛的其他虛情假意詩作,包括前述之《蝶戀花》,這首詞倒是道出了毛「別友」--和陶斯詠南京短暫見面匆匆分手的戀戀不捨。

1920年毛澤東和楊開慧同居結婚,怎麼1921年毛和陶怎麼還愛得這麼激烈呀?原來毛和陶也同居過幾個月,這就不好了!毛楊之戀毛告訴陶斯詠了嗎?毛陶之戀毛告訴楊開慧了嗎?

我們現在知道了,毛陶之戀毛沒告訴楊開慧。楊開慧是在1922年才知道,丈夫在外面還有個女人。其時,楊還有不知道的。就在毛澤東在北京和她「試婚」野合之時,這個男人沒少給長沙的那個女人寫信。(現在能查到的就有五封,儘管內容不全。) 〔4〕

楊開慧19歲嫁給毛澤東,跟隨投身共產黨地下活動,並誕下3子毛岸英、毛岸青及毛岸龍。毛澤東遊手好閒不務正業長期在外「造反」、「搞革命」,楊開慧母代父職,獨力撫養三個兒子,毛澤東毫無慚愧和感恩之心,反背著妻子在外面與女人鬼混,除了和陶斯詠同居外,同時還擁兩個女朋友,其中一個竟還是楊開慧的表妹,楊開慧極為憤怒,可是楊開慧仍然對毛澤東一往情深,她不去責怪毛澤東,卻對表妹大興問罪之師。毛澤東遭政府通緝,楊開慧走投無路之時唯有帶著三個兒子回長沙板倉娘家躲避,期間寫成7篇散記分別藏進牆縫屋角,直到80年代才陸續被發現。

其中一篇寫道:「忽然一天,炸彈跌在我的頭上,微弱的生命猛然地被這一擊又幾乎毀了!但這是初聽這一聲時的感覺。他究竟不是平常的男子。她愛他,他也愛她,但他不能背叛我。他終究沒有背叛我。他沒有和她發生更深的關係,反而因此他的心蓋、我的心蓋都被揭開了。我看見了他的心,他也完全看見了我的心,因我們彼此都有一個驕傲的脾氣。我更加惟恐他看見了我的心(愛他的心)。因此我們覺得更親密了。從此我又知道了許多事情。我漸漸能夠了解他,不但他,一切人的人性。凡生理上沒有缺陷的人,一定有兩件表現。一個是性慾衝動,一個是精神的愛的要求。我對他的態度是放任的,聽其自然的。」〔2〕

我殺驕楊

1921年7月毛去上海參加共黨「一大」,取得了「湖南省委特派員」的頭銜,回到湖南長沙後,即以共產黨湖南省負責人的名義,每月從上海的共黨「中央」領取蘇俄資助的一百六七十元大洋「活動經費」,他用這筆錢來買房子、請傭人,跳出農門,過上了「職業革命家」的生活,野心也越來越大了,要「以天下為己任」,以「打江山」、「建立紅色政權」做「當代秦始皇」為目標了。他走出的第一步就是建立和鞏固自己的權位,眾所周知,中國共產黨是蘇俄一手策劃和扶植的政治組織,它的定位不過是蘇俄掌控的「共產國際」下屬一個「支部」。故毛澤東一開始就意識到要上位必先得到蘇俄的信任,於是從此以後,終其一生就死心塌地投靠蘇俄,不惜出賣國家民族利益。毛出身自中國湖南省的窮鄉僻壤,既無顯赫的學歷、更無任何社會地位,又無任何與蘇俄的淵源瓜葛,在其老闆蘇俄眼中不過無名小卒一個。在當時以知名知識分子李大釗陳獨秀出面組織、以蘇俄留學生(「二十八個半布爾什維克」) 掌權的共產黨內要上位談何容易。於是連出席「二大」的代表資格都沒能拿到,蘇俄按月提供的「資助經費」也一度被取消,毛急得直跳腳,一方面拼命煽動和組織湖南農民痞子運動;一面極力迎合蘇俄主子一切「拍腦袋」的瞎指令:實行「國共合作」,共產黨員以個人名義加入國民黨,以孫悟空鑽進鐵扇公主肚皮里造反的辦法去蠶食和「改造」國民黨、篡奪國民黨的領導權。但當時共產黨的主要領導人陳獨秀、張國燾、張申府等都反對這一路線;毛澤東為「搏表現」在主子面前領功,積極擁護,帶頭加入國民黨,終得主子賞識指令將其調往廣州國民黨中央黨部工作,還一度在國民黨「一大」當選中央候補委員,在汪精衛手下任中央宣傳部秘書(當時國民黨中央各部均只設部長及秘書各一名) .及至後來毛澤東在湖南所發動的「農民運動」越搞越離譜,越搞越過火:許多北伐軍中上層軍官的家人都被當作「地主」、「土豪劣紳」遭鬥爭和殺害、田產房屋被沒收,引致軍情動盪,不滿聲音強烈,國民黨不得不整頓後方,實行「清黨」將共產黨驅逐出國民黨,蔣介石在上海等地捕殺共產黨員。毛澤東又一下跳到另一個極端,極力主張和國民黨翻臉,「用武裝革命對待武裝反革命」,並且身體力行在湖南發動「秋收起義」,大開殺戒,與國民黨兵戎相見。並在共產黨內挑起反對「陳獨秀右傾投降主義」路線鬥爭,將總書記陳獨秀趕下台,在黨內鬥爭中初試牛刀,其後更樂此不疲、越發不可收拾直至死亡。

自1920年始,楊開慧結婚七年,連生了三個兒子。她跟隨毛澤東去上海、廣州、韶山、武漢、長沙,過著朝不保夕、顛沛流離的動盪生活,幾乎沒有過一天安頓的好日子。

責任編輯: 於飛  來源:縱覽中國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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