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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媒費加羅報 法專家:人們冥間經歷 見證強大而震撼

—法媒費加羅報 法專家:應該傾聽人們講述冥間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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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朝一日科學能否證明陰間的存在呢?麻醉和急救醫生醫生查爾波尼葉認為也許有可能。條件是除非我們超越目前主宰科學討論的科學唯物主義。意識專家佩斯來醫生的回答也是也許。不過他 不喜歡把科學唯物主義同其他形式的科學對立起來。他更喜歡的笛卡爾的簡化論。當我們尚且不能理解某一整體現象,我們把它分減成多種次現象,一直到真正能辨 識出其中一種為止。面對前面提及的問題,應該搜集最大量的信息,嚴格地界定各種各樣的經驗,從而希望有一天能夠真正明白。

如何理解瀕死經驗、心靈感應、直覺、先兆甚或通靈現象?人體死後意識是否也跟著滅亡?科學為什麼尚不足以解釋一些神秘的生命現象?為此,法國費加羅報最近邀請了對相關領域頗有研究的兩位專家來座談。一位是麻醉和急救醫生查爾波尼葉(Jean-Jacques Charbonier),另一位是意識專家佩斯來醫生(Philippe Presles)。前者出版過題為『七個相信冥土的理由』(Les7 bonnes raisons de croireà l』au-delà),後者寫過一部『所有這些令弗洛伊德不感興趣的東西』(Tout ce qui n』intéressait pas Freud)。他們兩位的觀點不盡一致,但都強調,應該傾聽人們講述冥間的經歷。

他們的見證強大而震撼

到底見證人講述的瀕死經驗可靠不可靠?這一經驗向科學提出了什麼樣的挑戰?查爾波尼葉認為,震驚於他的,就是這些處於臨床死亡狀態的人居然能夠感悟到在他們周圍甚至遠距離發生的事情。正常情況下,在心臟停止跳動15秒後,腦波圖再不顯示大腦的電波活動。那麼,問題在於,意識能夠在我們的大腦死亡之後還倖存嗎?如果回答是肯定的,瀕死經驗者帶來的信息又是從哪兒來的?佩斯來則認為,有些情況近似於瀕死體驗,就是所謂的超級意識經驗。在我們生命的這一瞬間,時間放緩了,聲音變得模糊不清,對自我的知覺應該消失了,可是他們卻獲得了對周邊環境非常明晰的感悟能力。他們還可以聽到人聲。這種超級意識狀態發生在車禍之後,同樣被上過戰場計程車兵、被活動強度大的體育健將,以及處於密集演出狀態的演奏家經歷過。佩斯來是以自己親自接受過這樣的見證人來做這番陳述的。用他的話說:他們的見證強大而震撼。

耳邊響起異聲

所謂瀕死體驗的陳述者所講的這一切是不是對我們大腦里早就儲存的一些信息做出的另外一種解釋。對此,查爾波尼葉是否定的。他認為,信息並不總是來自我們的大腦。他舉了一個名叫比埃爾日瓦諾維奇的例子來說明。日瓦諾維奇當時行進在洛杉磯的公路上,突然,他聽到一個聲音對他說:「你必須把身子往前低一下」。他蜷曲了身子,一顆子彈打碎了車窗落在了他的座椅上。這樣的見證多得不計其數。而且,害怕講述這種經驗、擔心說出來會被視作是輕率的人更多得多。佩斯來認為,「感覺聽到另外一個人聲的情況在超級意識狀態下同樣會發生。這件事在我身上發生過就是在我觸電的時候。我當時就聽到我自己的聲音對我說:『你的腿好好的,趕快跑到另外一件屋子去』。這個聲音拯救了我。自己讓另外一個自己生存下去的本領符合意識的範疇。還有許多見證人尚不能夠解釋的情形,尤其是預感或先兆這一現象」。

意識是否隨著人體的死亡而消失

科學的定義是:我們的意識隨著我們身體的死亡而死亡,那是不是說,科學拒絕承認它可能在意識領域犯了錯誤?對於這一個問題,佩斯來表示,說科學不關注這些現象是不對的。比如,我們發現,刺激大腦的顳交界處,會導致自己走出自己身體的經歷和體驗。這恰恰符合瀕死體驗的第一階段。況且,越來越多的奇特的見證都得到收集和認真的研究。查爾波尼葉也是這麼看的:「大部分科學家很好奇,可是,只要一個現象干擾了他們,他們就把它排斥到一邊。那種認為大腦製造意識的理論在我看來是不對的。因為它沒有把臨時死亡經驗以及其它一些相關的現象,比如通靈,預兆,心靈感應,直覺包含進去。我提議一種理論,就是一種把五官聯通起來的分析意識,它可使我們找到我們所處的時間與空間的位置。但是,這一分析意識被吵吵的這麼厲害,它反而阻礙了我們的直覺來說話……分析意識在我們的大腦死亡之後也自動消失,這就把一切都化解了」。

把專家們使用的術語上的一層面紗揭去,在死亡之後倖存的所謂屬於整體一部分的直覺意識,那不就是人們所說的靈魂嗎,而這個所謂的整體不就是冥世嗎?兩位科學家的話如果去掉一層面紗不就是宗教人士使用的語言嗎?對此,查爾波尼葉認為,不要把上面所說的同宗教家混合起來。他認為存在著一個普世意識的空間,包括這個地球上已經存在過的意識和來自於冥世的意識。還有我們很少能夠理解的我們自己的直覺意識。佩斯來認為不要走得太遠了。假如一個人真的臨床死亡,然後又「復活」了。那可能有兩種可能,一個是這個人真正的復活了,那我們等於進入了宗教精神領域;另外一種就是這個人並沒有真正死亡,他的細胞繼續存活,並跟隨著我們尚不清楚的一種方式運作。在目前這個階段,他認為必須開放、容納,同時又要十分嚴謹和嚴肅。

大腦的複雜可與我們的宇宙相比

之所以目前的情況是這樣,是不是跟我們對我們的大腦運作的情況基本上不了解有關係?佩斯來認為,對大腦的知識毫無疑問在增長,但與大腦這一十分複雜巨大的領域比起來,這點知識十分可憐。可以說,大腦的負責程度可與我們的宇宙相比,我們有關宇宙的知識真了不起但十分有限。查爾波尼葉雖然同意佩斯來的說法,但他堅持認為,見證人的陳述證明信息並不總是儲存在大腦中。巴莫拉的情形就非常有意思。這位女士做了一個大腦動脈瘤切除手術,手術過程,醫生讓她的大腦停止運行了數分鐘,並且把大腦溫度冷卻到15點5度。在這一溫度下,兩個神經元之間的任何生化交流都是不可能的。整個手術進程都被嚴格地記錄下來。等病人甦醒後,巴莫拉描述了手術的全部過程,講述了手術過程發生的對話,描繪了外科醫生使用的器具。按理說,她不可能用自己的大腦記住這一切,因為大腦在這一過程已經停止運作。查爾波尼葉認為,巴莫拉的表現正是一個十分重要的科學證據。佩斯來則認為,從實踐層面說,巴莫拉的大腦在手術過程一直是活著的,並沒有停止運作。當然,有關在這種氣溫下大腦以另外一種方式運行的假設並不能排除。日本提供的一個母猩猩的經驗對意識層面很有意思。人們向大猩猩展示了十個數字,讓它看了十幾秒鐘,然後把十個數字擦掉,讓它重新排列成原來的樣子,奇怪的是,它一點也沒有放錯。

讓孩子們做同樣的實驗,他們只能找到幾個數字。成年人很快就做不下去了。這意味著意識是真正的信息處理的額外保護層。它使得我們能夠分析、深化、使我們投入到過去和未來,它同時也斬斷了許多我們的感覺。在極端的情況下,這一保護層可能會被減少,向我們打開了新的直感,就如同動物一樣。

有朝一日科學能否證明陰間的存在呢?查爾波尼葉認為也許有可能。條件是除非我們超越目前主宰科學討論的科學唯物主義。佩斯來的回答也是也許。不過他不喜歡把科學唯物主義同其他形式的科學對立起來。他更喜歡的笛卡爾的簡化論。當我們尚且不能理解某一整體現象,我們把它分減成多種次現象,一直到真正能辨識出其中一種為止。面對前面提及的問題,應該搜集最大量的信息,嚴格地界定各種各樣的經驗,從而希望有一天能夠真正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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