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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四光恩將仇報 中共建政後抹黑醜化他的學術提拔者丁文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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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9年梁啓超(前排中)、蔣百里(前排左二)、丁文江(後排左二)等參加巴黎和會時留影。

丁文江與李四光都是現代中國地質事業的奠基人、有大功者。

其中,丁文江(1887—1936)要比李四光大三歲,且是李四光進入地質事業的引路人。

丁文江出生於江蘇泰興,自幼飽讀經書,16歲時開始先後在日本、英國留學,獲得了地質學與動物學雙學位,掌握了英、法、德三國語言,1911年回國後,考取為清朝最後一榜「海歸」進士。中華民國政府成立後,他出任了工商部礦政司地質科科長,1913年出任中國地質調查所所長,成為了中國地質學界的第一號人物。

當時北京大學雖名氣很大,但卻無地質學專業,丁文江便向其校長蔡元培建議:北大應創立地質學科,以適應國家的需要。蔡元培便委託丁文江物色合適人選執教。1919年,丁文江隨梁啓超考察歐洲時,得知有一個剛從英國伯明罕大學碩士畢業的李四光,於是他聯繫上李四光,並動員其回國,到北京大學任教地質學。李四光到北大後,丁文江還安排李四光到丁負責的地質科兼職,以使李四光能多領一份薪水,安頓生活。

由此,丁文江領導的中國地質調查所,與李四光所在的北京大學地質系,便成為了中國地質學的先驅團隊。

1934年,丁文江出任民國政府的中央研究院總幹事,李四光也是研究院幹事之一。

1936年,丁文江在赴湘粵鐵路沿線的煤礦資源時,不幸途中因煤氣中毒而去世。

當時,李四光正在英國考察,得到這個消息後,他便在其剛完稿的英文版《中國地質學》的自序中,表達了對丁文江的極大敬意。他回國後,還曾到長沙嶽麓山拜謁丁文江墓,悼念亡友。

1940年3月,中國地質學會的第一屆丁文江獎授獎大會,便是由李四光主持。第二屆丁文江獎,則是獎給了李四光。在這二次授獎大會上,在李四光發表的講話中,都對丁文江表達了很大的尊敬。

但是,1949年後,當李四光出任新中國政府的中科院副院長、政務院地質工作計劃指導委員會主任等職後,他對丁文江的評價,則來了個180度的大顛覆!

1950年11月舉行的中國地質工作計劃指導委員會擴大會議上,李四光公開指責丁文江是「地閥」(地質學界的學閥),是「帝國主義、封建主義、蔣介石反動派的走狗」。1951年12月中國地質學會的年會上,李四光居然說丁文江是:「欺負我最厲害的人,就是這個人!然而他死了以後,我卻還要瞞著良心去恭維他。」將他當年對丁文江的尊敬,表示為一種被迫。

從此,中國地質學界史上,再無丁文江的名字,即便出現,丁文江也是一個反面人物了。

在對待丁文江的態度這件事上,李四光的前後作為,曾令地質學界同仁的無比驚愕、也很是寒心。

對此,現在很多人都將其解讀為「政治的可怕」!

政治,固然常常顯露了冷酷的一面。

但是,這不應是事情的全部。

儘管人們目前還無法得到完整的資料,來看清丁、李關係的那段歷史。

然而,象這種受人以恩、卻反報以惡的情況,或老友之間,平常看來親密無比,而一旦發生分道揚鑣的風波,有的人便一反往日說詞,而將老友描繪為天下第一壞人之事,均確時有發生。

李四光對丁文江的前後二種態度,就是典型一例。

其實,發生這類事的原因,利益,才是第一操盤手。

不論是政治利益,還是經濟的、名譽的,或其他什麼的利益。

若象上面所述情況,李四光先前之所以不計較丁文江的「欺負」(假如丁文江的確欺負過他),而仍會虛偽而言不由衷的稱讚丁文江,是因為丁對他曾有過好處,爾後丁的身份,還可能有助於他的升騰,所以,他可以「忍辱負重」。而一旦,丁文江的作用於他已為零、甚則為負,那平日曾感覺過的那些「辱」,便會立馬加倍爆發出來,對人化恭為惡。

所以,人們對於那些稱讚自己的人,不要昏昏然,而應多保持一份冷靜。

人家讚美你,欣賞你,是他有需要,而並不代表你自己的所作所為,就真的全是聖舉。那些個讚美欣賞之詞,你聽聽就是了,千萬不必看重。

這樣,有朝一日,自己與那些曾稱讚過自己的人,雙方的某種境況發生了轉變之後,某人突然開始對你有所不恭、甚則有所攻擊咒罵之際,你便不會奇怪,不會傷感,更不必憤慨。

因為,那僅僅表示,是某人不需要你了,而並不代表你就真的一錢不值了。

而只要你自己,仍在繼續努力向前,沒有躺倒,你就依舊會是一座山。

2014-2-5

責任編輯: 東方白  來源:博客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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