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副總幹事又告訴我,他自己是第二十九期畢業的校友,大學部四年,研究所兩年,畢業後離校工作一段時間,然後又回到母校工作已經四年,前後在母校待過十年以上,對校園內外環境非常明了熟悉,記憶不會有誤。
經他這番詳細說明,我們爭執的問題終於得到正確的答案,在電話上,我向他表示了誠摯的感謝,相約以後保持聯繫。至於和姨妹的打賭,本來就是玩笑性質,我只要證明自己記憶無誤,就心滿意足了,輸贏當然不了了之。
從台北回到洛杉磯後,又和幾位此間的政大前期校友談起這件事,大家記得的情況也都與我一樣。只是想不出,比我們晚畢業而且較我們年紀輕的後期校友,怎會以訛傳訛,不求甚解,把明明位於校園外面的湯恩伯墓,竟搬到校園內去了?由此可見,世間人事滄桑,真相易泯難求。
過去小時候,從上海到台灣,常聽父輩及師長談起湯恩伯,只約略知道他是中央軍系的一員大將,但對他的詳細出身事跡卻不甚了解。因為這番爭論,我特地找了一些有關湯恩伯的資料,仔細翻查一遍,把他的生平作了一個綜合性的摘要紀錄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