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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沒能實施的瘋狂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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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6年4月,是我人生的轉折點,那時正是我人生最灰暗的時刻。就在我暗中籌劃瘋狂的復仇計劃時,一個神奇的力量改變了一切......

1996年4月,是我人生的轉折點。那時正是我人生最灰暗的時刻,一方面,長達八年的腰椎間盤突出症的病痛折磨,使我變的脾氣非常暴戾,不用點火就著,妻子被我呵斥的整天小心翼翼、提心弔膽;另一方面,由於長期採用各種的治療方法和吃太多的亂七八糟的藥品,造成對身體各臟器的損害,使得身體各方面機能差到極點,什麼都不敢隨便吃,甚至喝稍微涼一點的開水馬上就鬧肚子。天氣稍有一些變化,也會把我折磨得夠嗆。

那時,我總是比別人早一個季節進入冬天,晚一個季節進入夏天,腰間長期圍著一件被同事戲稱為「虎皮裙」的棉襖。這樣的身體狀況其實什麼都做不了,連拿笤帚掃地都吃力的不行,甚至到了暈倒在單位送醫院急救下病危通知的地步。真是慘澹苟活。

因為本性上有一種紳士的思想,觀念上總覺的一個堂堂男子漢,在家就應該贍養老人、照顧妻小,在單位就應該多干工作,不落人後,因此我在單位時總是強撐著不堪的身體,不肯比別人少做。好在我的工作性質大多時候比較清閒,勉強也就對付過去了。

可在家裡,因妻子清楚我的身體狀況,所以基本上什麼都不讓我做,尤其像買米、扛面這類的體力活,她更不讓我伸手(其實讓我伸手我也做不了)。但這不是讓我輕鬆了,而是心理上更痛苦,因為在我看來本來是男人該乾的活我卻做不了,這讓我覺的自己失去了做男人的價值,因此並不給她好臉色看。其實我內心的更深處明白,我不是恨她而是恨自己,恨自己為什麼得這麼個怎麼也治不好的病。

我還有一個難以啟齒的極端仇視心理,就是我對妻子娘家人的怨恨。起因最早是緣於當初與妻子結婚時一般人家的情形給訂禮。可在就要結婚時提出這樣的要求,讓我非常的氣憤,一度打算放棄結婚不再來往。可因為那並不是妻子的本意,因此在母親委曲求全下答應了條件才舉行了婚禮,但從此卻埋下了我對她家人的強烈不滿,也因此常常遷怒於妻子。

終於有一次因和妻子的摩擦沒忍住打了她一拳,造成妻妹和岳母來家興師問罪。妻妹一進屋不容分說上來就將我的手抓破,使一直對她家耿耿於懷的我憤怒到了極點。怒不可遏的我抄起板凳恨不得將她拍死,被母親和姐姐拚命抱住。此時岳母氣憤的打了我一耳光,這一下更是火上澆油,完全失去理智的我哪還管什麼老少人倫,抽出一隻手立即回扇了她一嘴巴,打的她號啕大哭。雖然這一切最終在母親的勸導和強力壓制下,使不想讓身體不好的母親過分傷心的我,不得不委屈早已到承受極限的自己表面上跟她們道歉而平息。但從此以後我對妻子一家人再沒有了任何親情,除了過年過節不得已平時根本不去妻子家。而且每次去對她家人也基本都是不理不睬,搞的她們非常的痛苦和無奈。

我知道在中國大陸像我這種情況的人家非常多,因為大家從小被共產黨灌輸了太多的仇恨。以致遇事不懂得寬容忍讓,總是以強勢迫害的手段解決問題,反而使矛盾更加激化,最多也就是像我這樣埋下仇恨暫時平息。

一個沒有實施的瘋狂計劃

那麼多年來,其實我的身心一直在憤怒的高壓中蒸騰,終於在1996年單位分房子的時候,我那滿腔的憤怒到達了爆發點。

自結婚後,我和妻子一直沒有自己的房子,和父母、姐姐及孩子七、八口人擠在只有四十平多一點的一套單元里,可想而知日常的磕磕碰碰,加上長期的病痛的折磨,使本已在承受極限的我更是雪上加霜。脾氣日益暴躁已經到了徹底崩潰的臨界點。當時我自認為唯一能夠得到暫時緩解的辦法,就是儘快從單位分到一套屬於自己的住房,因此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分房子上,毫不誇張的說,我對房子的渴望已經到了「走火入魔」的程度。

可冰冷的現實是,各個部門、各個領域都要靠托關係走後門才能辦事,而我天生的耿直性格又不屑於低三下四的給人送禮,可想而知我得到的當然都是最冠冕堂皇的官腔答覆。這個體制製造出來的掌管各種權力的人,是不會了解你是不是真的需要房子,和這個房子對真正需要的人意味著什麼的!當我最終不堪痛苦的折磨不得不收起清高也學著別人去送禮的時候,也許是命運捉弄人,由於一件事被舉報而使得管分房子的行政科長等人,暫時不敢收沒有熟人引薦的人送的禮了。

幾次碰壁之後,我心中的仇恨被放大到了極點。因為按規定我當時的條件不用送禮也是絕對應該能分到房的。而如今我已經放棄個人尊嚴去行送禮之道還是達不到目地,這無疑是對我最大的嘲弄。從兒時就被強力灌輸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信條,這時發酵了,在強烈的復仇心的驅使下,一個非常惡毒的計劃在我心中產生了——花錢雇一個妓女去勾引行政科長,拍下照片後,逼其分給我房子。再不行就拿刀子找他和廠長,不給就和他們同歸於盡,你不讓我好,我也不讓你活。

就在我暗中籌劃這個計劃時,4月份的一天,為了尋找治病方法的我偶然地走進了法輪功為期九天的講法錄影學習班。聽著師父講的高深而又淺顯易懂的道理,我從感到新奇到吃驚再到震撼,連續上完9天學習班,我直感到一股清澈、溫暖而光明的力量將我的身體和心靈進行著清洗、蕩滌。我那被怒火早已燒焦的心田有了生機。

「他一旦學習了我們法輪大法以後,他一下子就明白了他在人生當中許許多多想要明白、而又不得其解的問題。可能伴隨著他的思想會來個升華,他的心情會非常激動,這一點是肯定的。我知道,真正修煉的人是知道他的輕重的,他會知道珍惜的。」(《轉法輪》)

多少年過去了,直到現在,每每再讀到《轉法輪》書中的這段話,看到這個「我知道」,我還都會莫名地流淚。

那個瘋狂的計劃從在我心中醞釀如何實施,到後來因我修法輪大法而立即放棄。近二十年來,我從未對人提起過。是因為我自己都震驚於像我這種自認為還算善良的人,怎麼會有如此扭曲、如此骯髒極端的想法?因而羞於提及。

在《九評共產黨》中有這樣一段話:「靠流氓手段執政的中共,從本質上講也正需要一個流氓社會作為其生存的環境,因此中共想方設法要把人民拉下水,試圖把中國人民變成程度不同的大大小小的各種流氓。中共的流氓本性就是在這樣葬送著維繫中華民族的道德根基。」

中國共產黨所製造和把持的這個邪惡體制中,無論你是為往上攀爬而主動迎合,還是迫於專制的壓制而被動服從。都是在扼殺我們人的善良的本性,而使自己逐漸變成循「弱肉強食」叢林法則的獸類。這也正是中共惡黨變異人類、毀滅人類的過程。我的親身經歷真實地印證了這一點。

大法化解了內心的仇視

隨著初步的修煉,身體迅速的得以恢復,曾經不離身的「虎皮裙」不見了蹤影。記得有一次下班,看到我們一起煉功的一個大哥正在等人往樓上搬鋪地板用的瓷磚。

我毫不猶豫的過去,一氣幫他往三樓搬了十一箱(每箱不到七十斤重)。要知道這在以前是連想都不敢想的事啊!

身體的變化還在其次,大法法理更使我的心性得到巨大的升華。不久,我給行政科長打了個電話,跟他說既然那麼多人需要房子我就不要了,把它留給最需要的人吧。說完這些我掛了電話,心情很輕鬆。我自己都奇怪怎麼可能一個為了爭房子準備拚命的人,會這麼輕易的就自願放棄了,法輪大法太不可思議了!大概行政科長也被搞懵了,否則他又主動給我這種沒什麼關係的人打電話解釋是不可能的。他說以前不給我房子是什麼什麼關係不好辦啦,告訴我這次已經非常靠前了,應該差不多了。我說:「你誤會了,我是因為學了法輪大法明白了做人的道理,師父讓我們處處為別人著想,我才這麼做的。」

大法的法理要求修煉者遇到矛盾向內找,看自己哪兒做的不好,是不是自己有什麼不對的地方。要處處為別人著想,與人為善。並講清楚一切的不幸、痛苦來自於生生世世的因緣關係。這一下使處處挑剔埋怨別人的我,反過來開始查找自己,從而明白了因果,發自內心的放棄了仇恨,更懂得了應該如何去善待別人。

在岳母腦出血住院急救期間,其他子女說沒錢,我毫無怨言的拿出積蓄,岳母病情穩定後,又幫助妻子盡心盡力的照顧她。我的真誠付出使得岳母十多年來每次看到我都樂的合不攏嘴,岳父見到我也是眉開眼笑,再沒有了往日的尷尬。而現在我們夫妻間也是非常的和睦,孩子考上了名牌大學,我們也有了自己的房子和汽車,正應了那句話:家和萬事興!

拒絕賄賂

看到這個小標題估計很多朋友會奇怪:你不是普通工人嗎?怎麼還有別人賄賂你的事?別急,聽我慢慢道來。

我所負責的工作是對設備的維護維修,當一些設備損壞時,它的備品備件是由各個負責的班組長申報的,而且我們有權要求必須用哪個我們認為質量好的廠家的產品。一些廠家了解到這個內情,就不斷的找到我,打聽電話號碼啊、家庭住址啊,請晚上去娛樂場所等等,我都一一拒絕。後來有的廠家就乾脆直接要給我錢。我就對她說:「我是煉法輪功的,我師父要求我們在任何環境都得是一個好人,我是決不會收你的錢的。你的產品我們目前使用的情況,在同類產品中感覺是最好的。你放心,只要你們產品的質量能夠保持下去,我一定會繼續選擇你們的產品,因為我唯一的原則就是看產品的質量,你根本無需花這些冤枉錢。」

對方很感動,表示理解了,還說她在北京知道煉法輪功的人很好。但她還是要求我收下她給我們組每個職工贈送的掛曆,並說:「活都是你們下面乾的,可是錢卻都被他們上面拿去了。」她很為我們感到不平。我看實在推託不過,就去請示車間領導,領導同意後我把掛曆送給了大家,她滿意地走了。

親歷4•25和平上訪

1999年初,各地不斷傳來法輪功學員被警察騷擾迫害的訊息(此前我們煉功點也發現有特務偷偷拍照),我預感到了一場蓄謀已久的政治風暴來臨前的緊張氣氛。此時,我開始思考如果它真的發生了,我該怎麼做?

當得知天津4月23日發生警察打壓法輪功學員的事件後,我決定去北京上訪。4月25日,我來到了北京,因來的比較匆忙並不知道信訪辦具體在什麼地方,所以只是隨著幾個法輪功學員一起走。走著走著,忽然發現前面有幾個警察在挨個問一些仨仨倆倆走路的人什麼。然後就看到一個警察朝我們走過來。到了跟前就問:「你們是法輪功學員嗎?是來上訪的嗎?」我們說:「是。」他說:「那就跟我走吧,我帶你們去。」我當時好奇怪,北京的警察怎麼知道我們要來上訪?

那個警察把我們帶到一堵很長的高大的紅牆外面停下來說:「上訪的就在這等著吧。」我看了看,雖然不知是什麼地方,但看到已經有好多學員都齊刷刷的站在馬路牙子上面了,就想:這麼多學員也不可能都到信訪辦里去,那就在這等消息吧。

直到後來看到中央電視台誣衊法輪功圍攻中南海的節目,我從錄影中看很像我在的位置,才意識到當時我是站在了中南海的牆外。再從後來一些事件的分析中,才明白這是中共江羅流氓集團為迫害法輪功陰謀布置的一個圈套。

上訪那天給我印象最深的是法輪功學員們的平和理性與自覺自律的高尚風範。那麼多的人在一起,看不到任何紛亂。也沒有什麼人組織你告訴你該怎麼做。

就我自己來說,當時也不知道該怎麼做?但我知道我是法輪功學員,在哪裡都得做好,不能給別人找麻煩。因為我是修「真、善、忍」的,任何情況都得按照這三個字去做。既然警察讓在這裡等,那這裡一定是能反映我們情況的地方,我就在這裡靜靜的等好了。

其時,我看周圍的學員大概也都是這樣的想法。彼此之間也不說話,尤其最前面的一排,就是整齊地穩穩地站著不動。久了,就會有後面的學員主動替換前面的學員到後面休息一下。當時站在我旁邊的一位男學員對我的觸動比較大,因為始終沒有看到他到後面休息過,甚至中午飯也不吃,就那樣一直默默地站著。

我還看到有學員拿著大袋子挨個跟後面的學員要他們吃飯後收好的小袋垃圾,並隨手將警察丟在地上的菸頭撿起一併帶走。

自始至終沒看到有人大聲喧譁和有任何不當行為,這從警察悠閒地仨仨倆倆在馬路中間嘮嗑就可以看得出來。而學員之間卻基本不說話,用一句話形容這個場面就是上萬的法輪功學員在那裡靜靜地站了一天。直到晚上聽說問題得到解決,天津學員被釋放,大家又靜悄悄地散去。這難道就是江羅流氓集團所謂的「圍攻」嗎?

不可能的奇蹟發生了

中共迫害大法後,為了講清法輪功真相、破除中共為抹黑法輪功而編造的謊言,很多像我一樣最底層的普通工人、農民,甚至老人都開始學起了像電腦這類的高科技。就我而言,很大程度上也是被這個惡黨逼出來的。中共邪黨以為把法輪功中一些高文化精英階層的所謂骨幹學員抓起來,就能恐嚇他人並阻止真相的傳播。殊不知法輪功這部高德大法早已深入人心,因為那是對人善良、純真本性的呼喚。了悟了人生真正意義的大法弟子,根本無懼於任何殘酷的迫害甚至生命的威脅。而發自內心的對「真善忍」的嚮往,是任何力量根本不可能阻擋的了的。同時因為大家又都是主動的自覺的在做,你抓了會電腦技術的人,必然就造成更多本來不懂技術的人去掌握這個技術而成為這樣的有能力者。

我本來連電腦的開關機都搞不清楚,迫害前也從未想過要學電腦。迫害發生後在沒人教授的情況下,居然學會了安裝複雜的作業系統,編輯燒錄VCD、DVD光碟,以及上網、下載、列印等各種技能。總之,基本上講真相用的上的技術差不多都學會了。在這個自學的過程中,我深深體會到了大法神奇超常的一面。

結語

當年迫害之初,很多朋友都勸說過我要明哲保身,那麼您知道明哲保身的原意是什麼嗎?明智、洞察事理的人,才能夠保全自己。而不是我們現在理解的迴避衝突,來保全自己的利益或個人性命。

記的當初警察把我騙到派出所,一次次的暴打之後一遍遍的逼我寫誣衊我師父的不煉功的保證。我當時只是從最淺顯的道理跟他講:如果你的父母遭人誹謗陷害,而你非常清楚你父母是真正的好人。這時有人逼你詆毀侮辱你父母,讓你與父母劃清界限,你幹嗎?其實那時只是從大法講的最基本的做好人的道理跟他講我為什麼不簽字,而沒有說出我自己對大法的深刻體悟:這是真正的佛法——宇宙的真理啊!你小小的惡人、小小的邪黨,怎麼可能撼動了宇宙的真理呢?!

讀者朋友,聽了我的故事不知您對法輪功是否有了一些了解了呢?真正要了解法輪功的真相,就請您找機會拜讀一下《轉法輪》這部著作,也許到時您會像我當初一樣的震撼呢!

責任編輯: zhongkang  來源:明慧網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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