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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被行拘 披露民間「懷念江澤民」的特殊方式

23日長期揭露官員腐敗周遠志被當局行政拘留。外媒稱,周遠志因經常揭露政府陰暗面,所以對他進行報復,或會將他改成刑事拘留,最終將他判刑。周遠志2003年曾刊文披露農民對江澤民的憎恨與厭惡,並揭示其中原因:稅負沉重民不聊生。

周遠志

23日長期揭露官員腐敗周遠志被當局行政拘留。外媒稱,周遠志因經常揭露政府陰暗面,所以對他進行報復,或會將他改成刑事拘留,最終將他判刑。周遠志2003年曾刊文披露大陸農民普遍對江澤民的憎恨與厭惡,並用特殊方式表達出來。究其原因是在江澤民悶聲發大財治下,稅負沉重民不聊生。

自由亞洲11月23日報導稱,長期揭露官員腐敗的周遠志,現正拘留於湖北省荊門市拘留所,其妻子張中鳳周四(23日)對本台表示,她現在仍然未收到當局發出的任何拘留文件,早前只獲丈夫前單位的領導告知,其需要被行政拘留15天,並預期將於周六(25日)獲釋。

但是究竟以什麼罪名拘留他,又或者其被捕的情況,該領導就表示不清楚。而在丈夫關押期間,有多名警察到其家中大肆搜查,並將物品帶走調查。她指,在沒有辦法下,唯有等待丈夫釋放出來,才計劃下一步行動。

張中鳳說︰什麼都沒有,什麼手續都沒有給我!(周遠志)帶人去那個上訪嘛(後被抓走),後天我們去接他嘛。

記者問︰抄家這樣子,情況是怎樣的?

張中鳳說︰沒有收走什麼東西,就是我的那個平板電腦被收走吧,那個電腦是我用的,是我老公他用的一個聊天工具嘛,可能那個原因要帶走。

周遠志的好友湖北異議作家杜導斌表示,當局認為較輕的罪行,才會以行政拘留懲罰違規人士,在拘留期間一般不會到當事人家中進行搜查,所以他認為周遠志這次被抄家,是當局希望搜集證據,以便日後由行政拘留變更為刑事拘留,最後帶他到法庭判刑,因為他經常發表人權狀況和抨擊官員的文章,所以當局這次就藉著他帶民眾上訪一事,而另找罪名打壓他。

杜導斌說︰公安到他家裡抄過家,都查過,那麼抄過家以後,就有可能轉成刑事拘留了,因為行政拘留不可能抄家的,那沒必要,對不對?他的確寫過很多文章,就是鍾祥(周遠志的家鄉)地方的調查這些方面東西,這比較多一些,就是污染及城市規劃這方面調查比較多一些,就是弱勢群體,就是維權方面比較多一些。

周遠志是一名自由撰稿人,由於長期撰寫、發表關於各類社會問題及揭露官員腐敗的文章,在2008年5月被湖北省鍾祥市國家安全局以「涉嫌煽動顛覆國家政權」抓捕,獲釋後周遠志在家長期被當局監視居住。他以筆名曾仁全發表多篇敏感文章,其中題目包括「農民以特殊方式表達對江澤民的憎惡」及「人民的名義遠離普世價值」。

農民特殊方式表達對江澤民的憎惡

周遠志在2003年刊發的上述文章中提到,今年先後多次從城市到農村老家走親戚,發現農民以豐富的想像力、特殊的方式表達對江澤民的憎恨與厭惡,令人啼笑皆非的同時,又感到是一種無奈的發泄。

鏡頭之一:農民家裡舉辦紅白喜事,對前去送人情(幣值)的親友都要記帳,在一長串的帳單上,我不經意地發現了「江澤民」的名字,不解地問:「是不是搞錯了,怎麼會有江主席的各字呵?」記帳的人不以為然地說:「不寫他寫哪個?記著好玩的。」我也就沒有放在心上。

周遠志說,第二次又到一個農村的親戚家裡趕情,在一本長長的帳單上又發現了「江澤民」三個字,不竟大奇,圍觀的親戚就開心地解釋說:民間所說的第六十一位數是個不吉利的數字,是鬼數,叫鬼搞六十一,只有把江主席排在這位數字與鬼相伴了,我們這裡做紅白喜事,記帳時都寫他個老傢伙,不信試一試?

周遠志說,我就過細地數起來,數到第六十一位數時,果然是江澤民排在其中,曾經是泱泱大國不同一世的君主,還沒有」歸天「的時刻,在農民的心目中僅是一個與鬼相伴角色。

鏡頭之二:我的一個農村的姑父去死了,按照風俗做成一男一女兩個紙人作為殉葬品,在紙人堆里,我驚訝地發現有一個紙人上寫著「江澤民」三個字,司儀神秘地告訴我說:有活人作陪,死者超度的要快一些,在陰間也不會受苦。另外一些親戚就七嘴八舌地對我說:活人作為殉葬品有哪個最合適呢,只有江澤民這個老傢伙了。

鏡頭之三:過年期間到農村老家給長輩拜年,在鄰居一間豬欄上發現一付對聯:上聯是:鄧小平先富政策方得個個頭頭肥大;下聯是:江澤民小康思路才有頭頭個個該殺。看了不竟啞然失笑。

周遠志強調,中國農民的性格中,有圓滑世故、聽天由命、逆來順受的弱點,另一方面,他們只有用咒罵和戲弄來發泄一下對現實不滿的惡氣。

周遠志在文章中進一步揭示了農民痛恨江澤民的原因。

悶聲發大財治下;稅負沉重,民不聊生

周遠志說,以土地為本的農民被名目繁多的稅費壓的不堪重負,2002年在一個鄉鎮了解到,這個僅3、1萬人的鄉鎮,要按照二十多個稅費指標上繳3000多萬元的稅費,僅從鄉鎮到管理區,從管理區到村組的三級組織,且層層加碼,巧立名目設置「非耕地承包費」、「零星地承包費」等費用戶平達二百多元。

實行負擔分攤,是加重農民負擔的特殊方式,農民沒有農林特產稅的徵收範疇,仍然按田畝分到畝平三十元左右的費用,不論養沒養豬,戶平分攤屠宰稅七十元左右,鎮裡收取了修建鄉村道路的費用後,村里修鄉村道路再進行集資,農民用於耕地、耙田、只在鄉村公路上行駛的手扶拖拉機還要按每台強行繳納三百元左右的「養路費」。

有一個劉姓的農戶告訴周遠志,他家4口人,耕地面積10、5畝,沒有果園魚塘,但分給他農林特產稅192元,農業開發基金26元,只餵了兩頭豬,準備兒子結婚做事的,卻要交屠宰稅72元,防疫費27元;連居住的房屋下的土地,還要交「台基費」300元。

周遠志強調,農民苦不堪言,忍辱負重,向上反映了一次又一次,但天下烏鴉一般黑,有誰會真正的為弱勢群體的農民說話?嘴裡喊著減輕農民負擔,實際上又變像地增加農民負擔。

阿波羅網林億綜合報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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