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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質,是一個人最好的門面!

人們常用「梅、蘭、竹、菊」來形容謙謙君子、遺世美人,不是因為它們有多麼華麗的外表,多麼馥郁的香氣,而是因為它們有別具一格的氣質。

紅樓夢》裡的金陵十二釵,個個絕代,但「氣質」這個詞,曹雪芹只給了妙玉,連清麗脫俗的林妹妹,在她面前都成了俗人。

氣質,是一個人由內而外流露出的神韻。也許,它不能讓你第一眼就驚艷世人,但絕對可以令人對你念念不忘。

芳華容顏終會老,唯有氣質留心間。氣質,正是一個人最好的門面。

01

氣質,是歲月的容顏

白髮戴花君莫笑,歲月從不敗美人。

星河流轉,天地悠悠,遠去的是時光,留下的是氣質。

中國版「唐頓莊園」大小姐鄭念,是民國時期的一位名媛。她明艷照人的氣質,不是源於顯赫的家室,而是脫胎於歲月的洗禮。

51歲時,她被懷疑通敵叛國而被捕入獄。因為這個莫須有的罪名,她在獄中雙手被反扣在背後十幾天,手銬嵌進肉里,磨破了皮膚,化膿流血。

送飯的人看她可憐,勸她服個軟,但她拒絕了。她害怕一旦乞憐,就會不自覺地暗示自己「我不行了」。

之後,她申請了清水和面霜,保持身體的潔淨;故意找看守辯論,保持頭腦的清醒;小聲背誦唐詩,保持靈魂的平靜。

六年半的監獄時光,她不僅沒有自暴自棄,反而完成了自我的救贖,在歲月中翩翩起舞。

有人說,真正的氣質不在皮相,而在靈魂。

正是歲月的浸染,才讓靈魂有了別樣的韻味,能夠在時光的繾綣中,始終保持向上的姿態,不受任何枝蔓的牽絆。

這韻味,便是抹不開的氣質,是歲月精修的容顏。

02

氣質,是文化的外衣

古有四教,詩書禮樂,是中華傳統文化的核心。

晚清學者梁鼎芬曾說:「詩書傳世澤,禮樂啟人才。」金城魏氏更是將「禮樂傳家、詩書啟後」作為家訓寫進族規。

古往今來,聖賢們都很注重文化的薰陶,因為它不僅能涵養一個人的底蘊,更能提升一個人的氣質。

息影多年的林青霞,在耳順之年,竟躋身文壇暢聊人生。重回熒幕的她,縱使美人遲暮,神韻卻愈發雋秀,渾身散發著濃濃的文藝氣息。這一切,都離不開她二十多年的讀書之路。

她的客廳、書房、臥室,甚至洗手間和鏡子上,隨處都是書。讀書,已然成為了她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如今的她,依然在書海中徜徉。儘管光陰無情,但她的臉上只見歲月,不見愁雲,眉眼間盡顯從容。

書籍猶如一泓浸潤心靈的清泉,潤物無聲,潺潺不絕,打磨人們的思維,沖刷人們的談吐,使眼光更溫柔,胸襟更寬廣,思想更高遠。

不讀書的人,即使外表打扮得再精緻無暇,內心也是空洞荒蕪,經不起時光的特寫,終將黯然失色。

而讀書之人,靈魂更加厚重,穿過塵世的瑣碎,氣質泛著墨香,那是文化賦予的外衣。

03

氣質,是生命的剪影

林清玄在《生命的化妝》中寫道:「三流的化妝是臉上的化妝,二流的化妝是精神的化妝,一流的化妝是生命的化妝。」

一個人最刻骨銘心的美態,一定是來自於生命的華彩。

「在北京出生,在上海長大,在北大求學,到敦煌工作。」這是樊錦詩81歲生命最簡單的概括。這簡單的背後,是她50餘年身處大漠戈壁,面對漫天風沙和落日後無邊黑暗的堅守與付出。

從小鍾愛歷史的她,深知考古是野外作業,風餐露宿是家常便飯,但樊錦詩「什麼都不怕」,因為,在她心中始終有一個敦煌夢。

為了圓夢,她捨棄了北京、上海的安穩,暫別了身在武漢的戀人,只身前往大漠深處,那個黃沙洗面的地方。

後來,她與戀人結婚了,說好的夫妻團聚,未曾想,竟從三年變成五年,又變成十年,最後變得遙遙無期......

樊錦詩從滿頭青絲,到年過八旬,始終痴守在敦煌,將一生獻給了莫高窟里雲蒸霞蔚的佛國世界。她曾動情地說:「如果死時讓我留一句話,我就留這句:我為敦煌盡力了。」

山河大美,美不過璀璨的生命;日月流光,掩不住無悔的深情。

當一個人,將畢生都獻給鍾愛的事業,而這事業又連接著五千年的星河時,她的美就已超越世間任何一種姿態,透著大地的吟唱,時空的迴響。

這美,便是超凡的氣質。它不懼流年,不畏風霜,是生命鑄造的剪影。

一位哲人曾說:「美只愉悅眼睛,而氣質的優雅使人心靈入迷。」

氣質是內心的顏值,是心靈的肖像,是一個人最好的門面。

它不會被歲月所侵蝕,反而會因為生命的厚重,歷久彌新。

餘生,願你我都能活出生命最好的狀態,不負韶華,不負此生!

責任編輯: 王和  來源:詩詞天地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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