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洛伊德之死軍隊高官只關注黑人和白人的分歧
方菲:您剛才提到,軍隊的正式培訓中也納入了一些這種意識形態。您能舉幾個與培訓有關的例子嗎?
馬修‧洛邁爾中校:好的,我舉兩個例子。我書中有更多具體例子。在喬治‧弗洛伊德之死事件後,我們有一位軍階很高的黑人軍官,他在空軍中備受尊重,他竟然到社交媒體平台上,製作了一些官方的空軍視頻。他是現役軍官,但是他卻說:「我是喬治‧弗洛伊德。」「我首先是名黑人,然後才是名軍人。」「我只是一名剛好當軍人的黑人。」這就是種族身份政治。這立刻在軍隊中引起了震盪。他還說,他每次在鏡子中看自己都感到害怕。
事實上,我們空軍的參謀長——即現在的四星空軍參謀長——他也是非裔,他說當警燈亮起來時,他害怕自己會成為下一個喬治‧弗洛伊德。這話很愚蠢。人們不應該允許他說這樣的話。這話很愚蠢,即便這真的是他的觀點,他也不應該透過把這種想法注入軍隊,讓軍隊環境變得過度的政治化,即便這是他的觀點。但是現在人們都在說這樣的話語。這並不是正規培訓里的內容,這只是我們軍中的高軍階軍官講的話。
另外舉例,與此同時在我服役的基地,我們為服役軍人舉辦閱讀俱樂部或閱讀小組活動,那時候大家關注和談論的都是黑人與白人針對的話題。當時有一位年輕的亞裔軍人來我辦公室找我,那時候我還是指揮官。
他說:嘿,我準備離開軍隊了。因為顯然咱們國防部的領導們只關注黑人和白人之間的分歧。他的意思是,他作為一個亞裔男子,他的位置在哪裡呢。所以他說他服役完了,他要走了,他來參軍不是為了這個。
所以我們有這種閱讀俱樂部,如果你是一名白人空軍,我們太空軍種的叫法是&ldq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