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聞 > 軍政 > 正文

反正中共特工驚揭海外綁架秘密運作流程

—前中共特工談跨境迫害運作內幕

「這個系統就是分層的,但是我不指揮別的東西,比如說有個什麼任務、有個什麼目標,我搜集他(目標人物)的信息或者是直接去線下接近他也好,線上接近他也好,這方面我是一個執行的(人)。但整個方案是怎麼策劃制定的,我是會跟上級來商量,就是共同來制定方案和計劃。這個層級是比較扁平的。」

一名中共公安部政治保衛局的特工出逃澳大利亞,揭露中共在海外追捕異見者的內幕。圖為雪梨地標建築雪梨大橋和歌劇院。(陸明/大紀元

一名中共公安部政治保衛局的特工出逃澳大利亞,揭露中共在海外追捕異見者的內幕。這名前特工向大紀元披露了更多中共跨境迫害的運作內情,並講述了他的反共心路,表示「我的底色就是反共的」。

在澳大利亞廣播公司此前播出的《四角方圓》節目中,化名為埃里克(Eric)的前中共特工披露,他參與策劃試圖在海外誘捕綁架多位異議人士回國。節目透露,埃里克向該媒體和澳大利亞情報機構提供了數百份文件,以證明他的爆料的真實性。

揭海外綁架秘密運作流程

就策劃執行綁架的系統,埃里克5月17日對大紀元解釋說:

「這個系統就是分層的,但是我不指揮別的東西,比如說有個什麼任務、有個什麼目標,我搜集他(目標人物)的信息或者是直接去線下接近他也好,線上接近他也好,這方面我是一個執行的(人)。但整個方案是怎麼策劃制定的,我是會跟上級來商量,就是共同來制定方案和計劃。這個層級是比較扁平的。」

他舉例說,比如說北京要抓「變態辣椒」(現居美國的漫畫家王立銘),「重慶(總隊)派人來這邊接近『辣椒』,比如說派到我,那我就是直接在一線的,然後我就和重慶的上級就這麼兩級操作,中間不會隔太多層的。很多是單線聯繫的,為了保密起見。」

埃里克說,重慶(政保)總隊定的這個目標是不是接受北京的指令,他不需要知道,他只需要從重慶這邊接受指令。

中共國安部和公安部政保局在海外工作有交叉的情況,外界一直對這方面有點困惑。

埃里克說,兩者都在海外執行,但他們沒有跟國安有過什麼交集。

「我們兩條線的,雖然說這兩個機構相互之間淵源比較深,比如說國安以前建立的時候,很多骨幹都是從國保抽調過去的,但是在外面這些行動當中,可能也會有一些配合,可能也會有競爭。」

中共特務在海外五花八門,各色身份都有。埃里克說,其他特工外派的情況,他肯定是不可能知道。

「即便是同一個城市,(比如)都在曼谷,他們還派過哪些特務,我不可能清楚的,我只清楚在我所在的網絡,比如說我在的掩護公司有個人,他負責上傳下達,他也負責傳一些目標給我,那我就知道這個人可能也是一個特工。然後還有一個人他提供一些比如說車輛、經費,那我知道他可能是一個支持者的角色,提供後勤服務,那我就知道這些人跟你配合秘密工作或者是在參與這個秘密工作。至於其它網絡那些人,我肯定不可能知道,這個是分開的。」

之前已兩度策劃逃亡埃里克:我本色就是反共

埃里克逃離中共統治的中國,向自由澳洲投誠,並揭露中共黑幕,此舉引發國際轟動,也讓外界對他的反共心路歷程產生興趣。

埃里克對大紀元表示,他的底色就是反共的。

「我本來就是反共出身的呀,當初就是參加中國社會民主黨,被抓了以後被強迫(為中共工作)。我本身底色就是反共的,不可能說因為我被迫為他們工作了,我意識形態就轉變了,這個是不可能的,而且我中間也兩次曾經嘗試逃跑,只不過失敗了而已,今天算第三次,算是跑出來了。」

埃里克提到之前嘗試逃跑的經歷。

「我在泰國上學,拿資助去上那個學校,他們算錢。我本來想著把學上完了,就可能找機會再跑,結果沒想到出了點變故,然後我就被召回國了。後來我就覺得提前跑,因為當時搞V字旅,以接近華涌為藉口,然後通過他們的資源搞武裝。這個玩意太敏感,玩太大,玩脫了,他們對我就沒那麼信任了。然後北京那邊有可能還要抓我,後來即便說撤銷了抓捕,有可能也在調查我,所以說我不可能一直等著,比如說我去香港嘗試逃跑。一些更秘密的、他們不知道的一些事情,等他們來敲我門,到時候一切就完了,所以說這個不能賭,就只能走。」

埃里克說,他是一個歷史愛好者,對中共本質早有認識。

「我覺得認識中國共產黨的本質並不難,因為我以前比較喜歡歷史,包括二戰的歷史,我對納粹德國、對納粹黨的這套比較了解,後面還有史達林,還有蘇聯共產黨這一套,列寧這種政黨,他們這種法西斯這種本質、這種極權政黨,中共就是脫胎於蘇共這套東西的。那你從常識邏輯,包括中共以前的歷史政治運動的所作所為、它本身的歷史來看,只要是信息來源稍微全面一點、智商比較正常一點的,都能判斷共產黨是一個什麼樣的性質,這肯定就是一個法西斯極權政黨。」

近年中共正在加強對學生的政治洗腦,還要求「入腦入心入魂」,大陸小粉紅眾多。

埃里克說,像培根說過讀史可以明志,加上自己喜歡反抗權威,綜合一起,就促成自己的人生軌跡,跟中共翻臉是早晚的事情。

他說自己到澳洲來是命運使然,因為當時申請美簽比較複雜,特別是疫情期間到處都在查行動軌跡,如果跑到廣州去大使館、在外頭等著,就太危險了。

「英國覺得太遠了,有很多特工死在那兒,不是很安全;加拿大我申請,但加拿大沒有批准,就申請了澳洲,結果澳洲批准了。我申請紐西蘭,紐西蘭也准了,後來就拋硬幣決定,結果是澳大利亞,所以就來到澳大利亞,這個是命運。」

埃里克強調,「我這個人還蠻(信)宿命的,一切都是命運的安排,那就按照命運的指引走好。」

責任編輯: 方尋  來源:大紀元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本文網址:https://tw.aboluowang.com/2024/0519/2056358.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