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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普回歸 文化風暴中的「聖誕快樂」

川普在競選的這一年裡,曾一再地向人們承諾「我們將說聖誕快樂」。這句話表面上只是對節日問候的復興,但深層次卻代表著一種文化自信的回歸。它不僅是對傳統的捍衛,更是對文明內核的堅定守護。在經歷了多年的文化衝突與社會撕裂後,這句承諾讓2024年的聖誕節具有了非同尋常的意義。

三年前的冬天,我們在小鎮的Walgreen's接種疫苗。一位黑人小伙迎面走來,笑著低聲對我們說Merry Christmas!一連說了兩遍。他的問候簡單卻溫暖,讓人不由自主地微笑回應,仿佛彼此之間建立了一種無需言說的聯結。這種短暫的互動,折射出人與人之間最樸素的善意,也讓聖誕的精神內涵在那一刻鮮活了起來。然而,這樣的場景在近幾年卻顯得愈發稀少和珍貴。

大約半年前,哈里斯站在鏡頭前,食指指天,慷慨激昂地表達了一種文化自責:「有一些孩子不過聖誕節的,我們怎麼敢說聖誕快樂?我們怎麼敢?!」回想起令許多人詫異的這一幕,我就確信今日的我們正在見證歷史上的一種轉變。如果西方文明在未來能夠繼續閃爍發光,2025年或許會成為這種新生的偉大開端。

隨著政治正確的風潮在西方社會蔓延已久,左派對聖誕節的態度發生了顯著變化。他們以多元文化和包容性的名義,試圖將「Merry Christmas」從公眾空間中抹去,改以中立的「Happy Holidays」取而代之。這種做法表面上是為了尊重那些不慶祝聖誕節的少數群體,但實際上卻反映了一種深刻的不安與文化自我否定。這種態度源於一種流行的歷史敘事:認為基督教作為西方文明的核心,曾伴隨殖民擴張帶來剝削與壓迫。因此,今天的西方人似乎必須以拋棄自身文化為代價,來表達對歷史的贖罪。

然而,這種「文化自責」忽視了一個重要事實:聖誕節不僅僅是宗教節日,更是西方文明數百年發展的精神符號。從羅馬帝國晚期基督教確立為國教,到中世紀教會推動教育與藝術繁榮,再到啟蒙時代將信仰與理性結合,基督教始終是西方文明的重要驅動力。它注入了嚴肅自律、強有力的道德指引以及對終極意義的追求,讓人類在繁榮與墮落之間找到一種平衡。

歷史的教訓告訴我們,每當一個文明開始自我懷疑和否定,其衰落便不再遙遠。羅馬帝國的晚期,道德敗壞與文化斷裂成為其滅亡的重要原因。同樣,現代西方左派對聖誕節的抵制,反映了一種深層次的文化疲憊和自我懷疑。這種否定不僅未能帶來和諧,反而進一步加劇了社會的分裂。

基督教文明之所以具有非凡的力量,是因為它不僅超越了古希臘文化對人性的哲學探索,還為人類社會提供了持久的道德根基。沒有來自基督教的嚴肅自律,沒有來自終極審判的敬畏感,沒有來自最高權威的寬容與愛,人類的文明無法持續美好。文明的美麗與輝煌固然令人陶醉,但隨之而來的惰性、虛榮與墮落也令人震驚。歷史無數次證明,人類在安逸中忘卻危機,而信仰是讓文明抵禦內耗與腐敗的力量源泉。

經過沉鬱許久的歲月,我們開始對未來重新燃起希望:世界會有所向好嗎?戰爭是否會停止?分歧能否被容忍?異見是否會被寬待?

2024年的聖誕節顯得尤為特殊。這一年見證了美國社會的一個重要轉折點。在經歷了多年政治與文化衝突後,聖誕節重新成為團結與希望的象徵。川普的回歸不僅是一場政治勝利,更標誌著文化自信的復興。就在半年前,人們還在爭論是否可以公開說「聖誕快樂」。然而今天,無論是在商場、學校,還是街道,人們都自然而然地互道「Merry Christmas」。這不僅是一句問候,更是一種對歷史的回應和對未來的承諾。

聖誕節讓人們重新思考基督教文明的核心價值:寬容、仁愛、自律與信仰。這些價值讓西方文明在數百年的風雨中歷久彌新,也為當今分裂的世界提供了彌合裂痕的可能性。在這個安寧的平安夜,儘管許多問題無法立刻解答,但此刻的平和與溫馨卻為答案指明了方向。

從歷史來看,聖誕節始終是希望與復興的象徵。公元4世紀,聖誕節將一個因戰火與分裂而四分五裂的羅馬世界重新聯結;19世紀的工業革命中,它成為平衡物質繁榮與精神需求的紐帶;而今天,它依然肩負著在對立中尋找共識的使命。

星月朗照,音樂悠揚,平安的祝福跨越時空,溫暖每一個角落。正如三年前那個冬夜,陌生人間的微笑與問候讓最簡單的善意綻放光芒。願這份溫馨成為更加光明時代的起點。

「願榮耀歸於至高之處的上帝!在地上平安歸於他所喜悅的人。」——《路加福音》2:14

聖誕快樂不僅僅是一句問候,更是信仰與文明的交響曲,在這個特殊的年份為世界點燃新的希望,照亮前行的道路。

責任編輯: zhongkang  來源:印象與邏輯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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