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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中共撒謊的最高境界

當需要欺騙的時候,謊言就出場了,毫不節制,也沒有底線,這方面中共真是高手中的高手。

撒謊也分檔次,撒完了臉紅脖子粗或者作羞澀狀的,大凡屬於初犯。撒完了臉不改色心不跳的,可稱作累犯慣犯。但這些都是「小兒科」。撒謊的最高境界是能夠一臉真誠、含情脈脈對著你的眼睛、持續不斷並在謊言紛紛被揭穿之後,依舊如此這般柔聲細語或聲如洪鐘地撒,達到這個水平的委實不多。
    
    撒謊是中共的看家本領,一天不撒謊就混不下去。當年毛澤東站在天安門上笑眯眯一句「中國人民從此站起來了」,已經被以後的事實證明是徹頭徹尾的謊言。期間六十年,謊言暴力壓倒了一切。無論是「台灣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還是「跑步進入共產主義」,無論是「三年自然災害」還是「天安門廣場沒死一個人」,無論是「人民是國家的主人」還是「三個代表」抑或「和諧社會」,共產黨一手把中國變成一個撒謊的大國,當說真話要付出代價變成人們的共識的時候,謊言便肆無忌憚地伴隨著人們成長的始終。
    
    還記得小的時候學過大陸的一篇課文《半夜雞叫》,地主「周扒皮」為了更多地剝削長工,每晚半夜時分,就跑到雞窩前學雞叫,直至雞都跟著他一起叫。他營造黎明假象來催促長工下地幹活的故事,讀來生動有趣。但三十多年後,這個故事被確認為完全是杜撰的。
    
    如果 《半夜雞叫》是文學作品,多少還可以進行一些藝術誇張。文革中紅極一時的革命雕塑《收租院》完全是有生活原型的,「惡霸」地主劉文彩莊園有「水牢」,水牢裡還有鐵籠,反正貧下中農一旦被關,要活著出來很難。原四川省大邑縣政協副主席冷月英,據說就是從水牢裡活著出來的唯一一個人,冷媽媽那時長期在全國各地「竄訪」做憶苦思甜報告,一把眼淚一把鼻涕,騙了兩代人的眼淚。其實,所謂水牢,就是劉文彩的鴉片煙庫,冷媽媽坐水牢的故事純屬子虛烏有。
    
    這兩件事情這幾年一直對我們震撼很大。謊言為什麼曾經讓我們深信不疑,因為撒謊者是那麼理直氣壯,又是那麼不厭其煩地千萬次的重複且雙眼死死盯著我們的眼睛。我們被不知不覺地陷入了那種語境,難以自拔。在那種氛圍裡面,我們已經不能正常去思考,也無氣力去質疑那些破綻百出的「結論」。其實, 《半夜雞叫》的故事根本站不住腳,古往今來,我們見過哪個朝代的農民是半夜去種莊稼的?他們難道都戴著美國軍隊在沙漠風暴中配備的「夜視鏡」?如果真要是半夜幹活,那不是存心去糟蹋莊稼嗎?還有,劉文彩的莊園裡有沒有水牢,只要當地的政府移步查看一下,或者把當事人查問五分鐘,半天功夫就搞定的事情,卻故意作弄了近四十年。退一步講,周扒皮當年即使半夜忽悠職工起來幹活或者劉文彩把不交租的農民投進水牢,似乎都能沒有超過如今「黑磚窯」受害者的慘烈程度。新舊對比,總覺得周扒皮和劉文彩真是太冤了。
    
    還有更冤的,恐怕就是西藏的「農奴制」,五十年來中共說在舊西藏「三大領主」對農奴和奴隸施行了最殘酷、最黑暗、最反動的統治,還有剜眼、砍手、斷足、剝皮等種種酷刑。然而,藏族學者達瓦才仁經過多年研究在《血祭雪域》一書中寫到:「西藏人覺得自己根本就不是農奴,而是類似契約的情況下租種田地的農民。」不光西藏人自己不承認「農奴制」的說法,不少西方藏學家也不認同中共的定性。他們認為用「普通百姓」或「臣民」更貼切。如果因為舊西藏曾存在部分農奴,就把整個社會說成是農奴制,這完全是以偏概全,根本靠不住。
    
    然而,當謊言一次次在我們身邊被戳穿,撒謊者卻依舊那麼氣定神閒,這是最大的無奈,因為我們沒有辦法讓撒謊者改弦易轍,相反,在大陸人們還要以極大的忍耐和心理承受力去面對永無休止的繼續撒謊。當高智晟律師揭露警察對其進行慘無人道肉體折磨被報導後,中國外交部發言人在本周二舉行的例行記者會上依舊一臉真誠、對著攝影機的鏡頭,也對著所有記者的眼睛底氣十足地撒謊道:一切都依法行事,「不存在任何政治迫害或者限制自由的做法。」嗚呼!難道「用牙籤戳人的生殖器」也算是依法嗎?
    
    人不怕受欺騙,怕的是長期受欺騙;人不怕長期受欺騙,怕的是長期受欺騙後真被騙;人也不怕真被騙,是怕真被騙了還把真相當成了謊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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