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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漢親歷:『民運『中千奇百怪各懷鬼胎的孤朋狗友

—嚴正學:「我沒有朋友!」【嚴正學行為藝術】

電話中警察還喊:「多個朋友多條路!」 / 於是我說:「我沒有朋友!」

朋友,別驚嘆,這是我對數千里外便衣警察來電的高吼。

諾獎即在地球的反面瑞典奧斯陸頒發,秘密警察自認朋友說要來京看我,我震驚!

「找錯門了」我說:「八達嶺野生動物園與我工作室僅箭步之遙。」

警察笑嘿嘿,說我將他比孩子,原來「朋友」和「看」都有深層含意。

 

2006年7、8月,維權運動風起雲湧,自稱朋友的警察專程來京「看」了我兩次,至10月18日,我被「看」進看守所。我即委託中國政法大學滕彪為我律師,11月10日,公安下達《不批准聘請律師通知書》(附原件照片)。原來有關部門早為我安排好「朋友」律師(被抓捕前,李建強、小喬訪,亞運村大酒店招待高智晟與我,稱朋道友),數日後,李建強(劉路)辦接見,自稱受中文筆會委派,成了我的律師。從此「朋友」與「朋友」協同辦案形影不離,聯手推出所謂的《詢問筆錄》滿世界將我抹黑。欲在中共以顛覆國家政權罪重判我同時,又將我炒作成為中共的線人、特務,落井下石置我死地,從肉體與精神上徹底地予以滅絕……

 

中文筆會獄委發現奚超,決議開除李建強(劉路)出獄委,報至會長劉曉波處被擱置。

2009年7、8月,九死一生出獄的我,在中文筆會中揭黑,黨國的警察「朋友」,筆會的律師「朋友」,遙向呼應恐嚇我,要以漏罪、漏網民主黨再次送我進監獄……

營私結黨,乃尚黑!朋朋類聚,窩裡鬥!原來「敵人」和「朋友」都是政客、投機者掛在嘴上的辭令,這德行早令我反胃噴飯。

朋友呀朋友!千奇百怪各懷鬼胎的孤朋狗友,我領教夠了!

 

十三次被抓捕,兩進宮投入勞改營。關橡皮牢監;北大荒北京雙河監獄,六根兩萬多伏電警棍同時電擊,喊著「弄死我,別一刀刀剮」遭三個多小時撕心裂肺磔刑的我,活下了;羈十里豐監獄,讓同籠精神病犯砸得我顱頂噴血;就是在急送省監獄中心醫院診斷病情極高危後,仍遭毒打的我,還是活著出了獄。

圍剿「中共官埸黑惡官員」的我,沒有所謂「朋友」!下令電刑的北大荒北京雙河監獄典獄長黃戰友被三開懲處,扒下了警皮;浙江監獄高官,省監獄管理局局長田豐、省監獄中心醫院院長被雙規,鋃鐺入獄罪有應得,「惡有惡報」自古如此!

 

我立即給警察發簡訊,阻其前來看望:

「呼籲政改的我,被以顛覆國家政權罪抓捕,以煽動顛覆國家政權罪判刑。大牢三年,屢遭毒打喋血監籠至腦卒中,不予搶救;奄奄一息,押送至省監獄中心醫院診斷為高血壓三級極高危後,竟突然將我轉入看守所病區,讓匿名的嫌犯打得七竅流血,左耳失聰。並停止救治,鐐銬加身押回十里豐監獄,被宣布為精神病犯強行送『死』。命大的我一次次被閻王拒收,陰陽沉浮,才熬出煉獄,才有回京與家人妻子團聚的一天,治病療傷、延口活命。當下,中共政要呼籲政改,看透塵世的我隱身山林,坐看雲湧起。整修八達嶺工作室,制陶、畫畫,賣藝養命!卻仍遭『被漏水』『被加倍收費』『被限制翻修工埸』,難得安寧!延口喘喘疲於奔命!命在旦夕的我不在乎生死,別逼我殊死抗爭!!!」

 

帶著拍攝機的台州警察說來就來,第二天就到回龍觀《鐵玫魂園》,立即直驅八達嶺工作室,可我在淄博設計訂購制陶的窯爐。警察將淄博聽成河北,還說我躲貓貓,我說:

「認為我與『炸藥獎』有關,拿逮捕證或搜查證才能進我家的門。」

電話中警察還喊:

「多個朋友多條路!」

於是我說:

「我沒有朋友!」

 

嚴正學 2010/12/02

責任編輯: zhongkang  來源:自由聖火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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