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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殺驕楊--獨夫淫賊毛澤東的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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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是在中國大陸生活過的人無不知道毛澤東有一首著名的「悼亡妻」詞「蝶戀花--答李淑一」:我失驕楊君失柳, 楊柳輕揚,直上重宵九。 問訊吳剛何所有? 吳剛捧出桂花酒。 寂寞嫦娥舒廣袖, 萬里長空,且為忠魂舞。 忽報人間曾伏虎, 淚飛頓作傾盆雨。這首詞毛寫於1957年5月11日,其時全...

楊 開慧與毛澤東的夫妻生涯是在毛澤東秘密工作中度過的;楊開慧對毛澤東的忠誠與愛難以言喻。開慧知道,與毛澤東再次見面,難於上青天,且自忖毛對她付給毛的愛和忠誠不夠理解和體驗。所以,她把她的愛,傾訴在字裡行間,藏在牆縫屋角。她想,這感情的記載,終會傳到毛澤東手裡,那就死而無憾了。實則上,這是用血淚寫成的七篇散記。最後一篇是1990年再度修繕她的臥室時,在室外屋檐下霍然露出,可那時毛早己去世多年,再無緣知曉了。那是1930年1月28日寫的,她去世前十個月的手跡,看來字字皆是血:幾天睡不著,我簡直要瘋了,許多天沒有信,天天等。

我不要這樣悲痛,孩子也跟著我難過,母親也跟著難過。

即使他死了,我的眼淚也要纏住他的屍體。

一個月一個月半年一年以至三年。

他丟棄我了,一幕一幕地,他一定是丟棄我了。

他是很幸運的,能得到我的愛,我真是非常愛他的喲。

不至於丟棄我,他不來信一定有他的道理!

父愛是一個謎,他難道不思念他的孩子嗎?我搞不懂他。

我要吻他一百遍,他的眼睛,他的嘴,他的臉頰,他的額,他的頭,他是我的人,他是屬於我的,祗有母愛是靠得住的。

開慧對於毛澤東的愛是真摯的,她渴望有個男人守護在身旁,然而,她心無旁騖,祗愛毛澤東。她寫道:人的感情真是奇怪,王春和那樣愛我,我連理也不想理他。我真愛他呀,天哪,給我一個完美的答案吧!

在開慧思念毛澤東幾乎瘋狂之際,毛澤東正在井崗山落草為寇,且黨內鬥爭諸多不利,正在「走麥城」之際。所以,毛澤東根本就無閒顧及楊開慧,以至楊開慧發自肺腑、無奈之極地哀嘆說:祗要每月能夠賺到六十元,我就可以叫回他,不要他做事了,那樣隨他的勢,他的聰敏或許還會給他一個不朽的成功呢!〔2〕1920年冬天,毛澤東與楊開慧在南門妙高峰下的一座小樓結婚。船山學社毛澤東的臥室便是他們的新房。

1923年4月,湖南軍閥趙恆惕下令通緝毛澤東,他隻身去上海,那時楊開慧已懷了第二個孩子岸青,不能隨行。毛澤東12月底又從上海去廣州,取道長沙。惜別愛妻。

1924年 夏天,楊開慧和母親一起,帶著兩個孩子,來到上海毛澤東身邊,住了半年多,因毛澤東身體不好,帶著全家人回到韶山沖老家養病,毛澤東在家鄉一邊養病一邊組 織雪恥會,成立了中共韶山黨支部。毛澤東去廣州不久,開慧又帶著孩子到了丈夫身邊,在那兒住了一年多,湖南農民運動高潮中,全家又回到長沙,住進瞭望麓園 的一所房子裡。

毛澤東參加中央「八?七」會議後,作為黨中央特派員,回湘改組湖南省委。

結婚八年來,一家顛沛流連。吃百家飯,走萬里路。

1927年9月,毛澤東去瀏陽文家市領導秋收起義,帶著「工農革命軍」上井岡山,楊開慧及三個孩子,祗好寄居在板倉娘家,他們沒有真正的家啊!

從此,天各一方,蘇區與白區,儼然陰陽兩界。開始,毛澤東還通過地下渠道,鴻雁傳書,給開慧帶去無限的慰藉,井岡山上「才到初秋霜已降,每逢春盡雪方消」,毛澤東在信中說,山上氣溫低,可戰士們還穿著秋收起義時的單薄裝束,毛澤東穿著草鞋行軍,腳被磨破潰爛了……分別了幾年,毛澤東才給妻子去過一封信,稱自己患了「足疾」。

開慧接到這封信,便在一張毛邊紙上寫了《偶感》一詩:天陰起朔風,濃寒入肌骨,念茲遠行人,平波突起伏。足疾已否痊,寒衣是否備,孤眠誰愛護,是否亦悽苦?書信不可通,欲問無人語。恨無雙飛翔,飛去見茲人。茲人不得見,惆悵已無時。1929年12月26日,是毛澤東的36歲生日,開慧下了麵條,遙祝夫婿平安健康。待孩子睡下,她在桐油燈下鋪上毛邊紙,繼續寫她的散記。

天哪,我總不放心他。祗需他是好好地,屬我不屬我都在其次,天保佑他罷。

今天是他的生日,我格外的不能忘記他,我暗中□□□□(筆者註:原件字跡不清)家人燒了一點菜,晚上又下了幾碗面,媽媽也記著這個日子。晚上睡在被裡又傷感 了一回。聽說他病了,並且是積勞的緣故,這真不是一個小問題,沒有我在旁邊他不會注意的,一定□死方休。他的身體實在不能做事,太肯操心,天保佑我罷,我 要努一把力,祗要每月能夠賺到六十元,我就可以叫回他,不要他做事了,那樣隨他的勢,他的聰明或許還會給他一個不朽的成功呢!

又是一晚沒有入睡。我不能忍了,我要跑到他那裡去。

小孩,可憐的小孩又把我拖住了。

我的心挑了一個重擔,一頭是他,一頭是小孩,誰都拿不開。

我要哭了,我真要哭了,我總不能不愛他……

開慧在散記中還記下了一個秘密:板倉有兩個男子,給她獻殷勤,拼命地追求她。當時她二十七八歲,是個成熟的少婦。但她心無旁騖,祗愛毛澤東一個人。出身於書香之家的楊開慧雖然也跟隨著夫君毛澤東去「幹革命」了,但到底與出身寒門的農家子弟毛澤東有完全不同的人生觀、價值觀和世界觀。她需要一個有別於毛澤東「共產主義」的信仰。她在一九二九年六月二十日的日記中寫道:「唉!殺!殺!殺!耳邊只聽見這種聲音!人為什麼這樣獰惡!為什麼這樣殘忍!為什麼呵???我不能去設想了!我要一個信仰!我要一個信仰!來一個信仰吧!!」〔2〕開慧的處境是十分危險的,板倉離長沙也僅百十公里。自從1927年國共分裂馬日事變以來,板倉被殺害的革命群眾就有460多人。所以,她好似生活在虎口和魔掌之間,隨時都有生命危險。

要革命就會有犧牲,對於這一點,開慧是有心理準備的。

不久,朱德妻伍若蘭在長沙司門口梟首示眾,正好讓開慧目睹慘狀,偶 然在長沙城碰見伍若蘭殺頭示眾的事,對開慧可是個不祥的預兆,她更作好自我犧牲的心理準備,祗是,捨不得三個活潑可愛的孩子啊!岸英八歲、岸青七歲,岸龍 才三歲,萬一自己遭遇不幸,可孩子怎麼辦?母親年紀大了,丈夫遠在江西打仗,且行蹤不定,生死未卜,自己死不足惜,孩子託付給誰?在萬般無奈的情況下,她 給堂弟楊開明寫了一封託孤的信:一 弟:我好像看見了死神——唉!它那冷酷嚴肅的面孔!說到死,本來而(於)我並不懼怕,且可以說是我喜歡的事,祗有我的母親和我的小孩,我有點可憐他們! 而且這個情緒纏繞得我非常厲害——前晚竟使我半睡半醒的鬧了一晚。我決定把他們——我的孩子們託付你們,經濟上祗要他們的叔父長存,是不至於不管他們 的,且他們的叔父是有很深的愛對於他們的。但是倘若真正失掉一個母親,或更加一個父親,那不是一個叔叔的愛抵得住的,必須得到你們各方面的愛護,方能在溫 暖的春天裡自然生長,而不至於受那狂風驟雨的侵襲!

開 慧寫信時,淚珠兒不斷,心肝俱裂,她作了最壞最壞的估計——她和毛澤東都不在世了,孩子會怎樣的悽苦,她提到孩子的叔父「是不至於不管他們的」。楊死後,毛的三個孩子經中共地下黨機關,送進上海大同幼兒園後,毛澤民、錢希均夫婦熱情地呵護他們,常去看望孩子。

楊開慧做夢都不會想到,曾經熱烈追求過她並對她海誓山盟的毛澤東在1927年上井岡山之後不久,1928年初,離開妻子楊開慧才四個多月,就和年方十七歲,有「永興一枝花」之 稱的賀子珍同居了。老毛這一舉動,一是政治上的權謀:1927年冬老毛帶著「秋收起義」失敗的一幫湖南農民痞子,被政府軍四處追剿無處落腳喘息唯有扛著大刀長矛上井岡山「聚義」當土匪,,在土匪頭子袁文才和王佐山寨中寄人籬下。賀子珍的哥哥賀敏是山寨的實力派,和袁王二人又是同學,交情甚厚,老毛 追求賀子珍也是為了拉攏賀敏,發展自己的實力,架空袁王二人。要不老毛怎麼會提出宋江架空晁蓋的理論呢?就是因為他當年也就是個宋江。

後來朱德的隊伍也上了井岡山,強龍直壓地頭蛇啊,紅軍也變成「朱毛紅軍」了,老毛落到了第二位。朱德為人厚道,漸漸地,袁王二人也由毛派變成朱派了。老毛一見自己後院起火了,無毒不丈夫啊,就在1930年初派人火併了袁文才和王佐二人,(當然,事後還要假惺惺地說是手下人亂搞,自己不知情)。此時,老毛需要利用與袁王關係密切的賀氏家族來安撫袁王舊部,不敢得罪賀子珍,更怕她把自己設局殺害袁王的真相捅出去,自己苦心經營的軍隊怕就要鳥獸散了。原因之二是毛澤東生來性慾異常,據湖南當地的老一輩講,男人凡欠雄性性徵,不長鬍子、沒有喉結,聲線女化者均被稱作「青龍」,這種人性慾異常強烈。乃至後來在所謂「二萬五千里長征」的長途流竄中,爬雪山過草地這麼艱難困苦朝不保夕的環境下,毛澤東還一點都不顧妻子的健康,縱慾無度。毛親口對斯諾說「(賀子珍) 長征中吃了不少苦,跟我十年生了十個孩子,年頭一個,年尾又生一個……。」非但如此,甚至還在一眾共黨男女高幹面前羞辱自己的妻子:「你們為什麼怕生孩子呢?你看看賀子珍,她生孩子就像母雞下蛋那麼容易,連窩都沒有搭好就生下來了。」長途流竄還未喘定,未進延安城之前在瓦窯堡,就又喜新厭舊把賀子珍摔到一邊,移情別戀大城市來的三流影星藍萍去了。登基以後,雖年事日高,但獸性不改,在他的思想意識里,做皇帝的是有權享盡天下女人的,據其私人醫生李志綏《毛澤東私人醫生回憶錄》、《開放》雜誌「毛澤東情人自白錄」以及海外傳媒網站上xuejinghui (土潮の宅男) 的文章「毛澤東淫亂史——被他蹂躪過的女性高達千人」所揭露的事實深刻全面地揭露和證實了毛澤東不但是個政治流氓,還是個生活流氓,在兩性關係上充分暴露了他醜惡的靈魂。

近來一些有關楊開慧回憶錄中中提到,楊曾幾次提出要去井岡山,但是毛不同意,要她留在長沙「做地下工作」。一個孤身女人自己帶三個孩子,家務事就忙得她掰不開鑷子了,哪裡有多少精力來搞革命工作?大概祗是毛怕她上了井岡山壞了他和賀子珍的好事,託辭而已。

就是楊開慧真要搞地下工作,至少應該找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隱居才是。為什麼反倒一直在離長沙不遠的老家板倉住著?要知道楊的老爹是大學教授,在板倉那小地方是大大的名人了。楊開慧住在老家樹大招風,為何不搬走?

如果毛澤東真為楊開慧著想,就是不敢接她上井岡山,也應該把她送去什麼上海香港之類的安全地帶。老共當時也不是沒錢,楊死了以後,她的三個兒子不就被送去 上海了麼?就是毛澤東真想省錢,把楊開慧安置在長沙附近開銷小啊。那麼,兔子不吃窩邊草,你的部隊就不應該對長沙進行騷擾才對!

可是正相反,楊開慧被殺前幾個月,毛澤東在幹什麼?——「兩打長沙」!

那不是分明要楊開慧的命嗎?!

真是不研究不知道,一研究嚇一跳。請看一下官方公布的那一段時間表:1930年7月22日到27日,彭德懷帶領2萬紅軍攻打長沙,祗殺得血流成河。紅軍占領長沙後,搗毀了國民黨省政府、省法院等機關,救出毛澤東的弟媳王淑蘭。彭德懷打長沙,毛當然知道,救出了毛的弟媳,大概也是受毛所託。奇怪的是,怎麼不託附彭去看看同在長沙附近的楊開慧呢?

8月5日, 紅軍在何鍵的大舉反攻下,主動撤離長沙。老共打長沙殺了那麼多人,何肯定會報復。毛為什麼不趕快把楊母子轉移到別處去,反而留在長沙等著挨抓?

8月23日,毛澤東任總政委和黨的總前委書記,朱德任總司令。24日,總前委作出了第二次進攻長沙的決定。二打長沙是毛親自領兵了,你倒是先把楊開慧母子接出來呀?嘿嘿,他老人家偏偏不做。

8月30日,毛帶領4萬紅軍向長沙發起攻堅戰。但終因缺乏攻堅訓練及相應的炮火支持,進攻不能奏效。呵呵,老毛的4萬軍隊還不如老彭的2萬軍隊能打,你叫老毛如何不嫉恨老彭?

9月4日起,雙方陷入僵持狀態。

10月,毛澤東說服了黨中央的代表和紅一方面軍的幹部,主動撤出了進攻長沙的戰鬥,安全返回到贛南根據地。你老毛在長沙地區燒殺了一個來月,怎麼就不去看看你的老婆孩子?一九三零年十月中旬的一天,毛剛退兵,楊開慧和兒子毛岸英就被抓到長沙警備司令部。

1930年11月楊開慧被殺於長沙瀏陽門外的識字嶺。

楊被殺之後,毛沒有任何悼念之詞,倒是在幾個月後寫了充滿「革命豪情」的兩首詞:

漁家傲《反第一次大圍剿》(一九三一年春)

萬木霜天紅爛漫,天兵怒氣沖宵漢。 霧滿龍岡千嶂暗,齊聲喚,前頭捉了張輝瓚。 二十萬軍重入贛,風煙滾滾來天半。 喚起工農千百萬,同心干,不周山下紅旗亂。

漁家傲《反第二次大圍剿》(一九三一年夏)

白雲山頭雲欲立,白雲山下呼聲急。枯木朽株齊努力,槍林逼,飛將軍自重霄入。 七百里驅十五日,贛水蒼茫閩山碧。橫掃全軍如卷席。有人泣,為營步步嗟何及

!

這就不由得後人不懷疑毛是另有動機了。〔7〕究毛澤東生平,他沒受過多少正規的現代教育,不通外文,因此無緣直接吸取西方先進的科學文化知識,他生長在一個封建保守的農民家庭,自小養成根深蒂固的封建意識小農觀念,從小崇拜帝王將相,一心想做個亂世裊雄光宗耀祖。嗜讀「三國」、「水滸」。有些大陸出版的毛澤東傳記稱,毛父在家中如何專制,嫌毛懶惰,規定他每日必須挑夠多少擔大糞下田方得休息,於是毛就趕緊挑完,然後就一頭鑽進小樹林裡看他的「三國」、「水滸」做他的皇帝夢去了。毛對這兩本權謀和造反小說的偏愛終其一生。據老毛的警衛回憶,井崗山時期攻進一家大財主的圍子之後,老毛就交代:好好找 找,看有水滸沒有。皇天不負有心人啊,結果還真找到一本水滸。老毛視若至寶。老毛戎馬倥傯窮極無聊之際便翻來復去地研讀「水滸」,為他的造反和經營山寨王國吸取經驗。後來居然上癮了,文化革命後期還玩了一大昏招——「評水滸,批宋江」,結果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此是後話。因此說毛澤東的基本知識不過來自「三國」、「水滸」兩本通俗小說並不為過。根據毛澤東的知識結構,他的人品,一生所為,後人懷疑他學「水滸」中秦明借刀殺妻另娶,是有道理有根據的,這種存疑是合理的。懷疑者指毛很有可能是學宋江,打長沙,逼迫軍閥把自己的老婆抓起來殺掉。

話說水滸里的宋江抓到秦明之後,想逼迫入伙,就派人扮裝成他的樣子去打青州,當時秦明的老婆孩子還在青州城裡呢。結果青州知府大怒,就把秦明的老婆砍了 頭。當然,那秦明也不是什麼好人,一旦花榮答應把自己的漂亮妹子嫁給他,馬上就忘了殺妻滅子之仇,跟宋江幹革命去了。民間有傳說秦明早就看上了花榮的漂亮 妹妹,就提出要花榮把妹子嫁給他才肯入伙。那花小姐也是大家閨秀,死活不答應做小老婆。秦明急了,才想出一條借刀殺人的毒計,自己帶人去佯攻青州,借知府 之手殺了自己的黃臉婆,才把花小姐娶到了手。

「投鼠忌器」,乃是造反的基本常識。一定要把家小安置好了才能安心幹革命。轟天雷凌振被抓上梁山,宋江利誘他入伙,凌答道:「小的在此趨待不妨;爭奈老母妻子都在京師,倘或有人知覺,必遭誅戮,如之奈何!」就連李逵那樣的粗人,也知道要把老娘接上山去,別讓官府抓了。

毛澤東丟下楊開慧母子,自己上山造反「鬧革命」去了,留下老婆孩子在「敵占區」。熟讀「三國」、「水滸」的他難道不知道危險?可他不但不好好安置好她們,反而兩次興兵攻打長沙,怎教人不懷疑他在借刀殺人?

聯想到蕭瑜《我和毛澤東行乞記》中所說:「光祖深深地嘆一口氣道:『是潤之殺了開慧。』」楊開慧之死不是很值得我們後人們懷疑和取證去嗎?

蕭瑜在書中記敘自己為此作詩一首,末兩句為「太息無情貪霸業,害妻飲恨在黃泉。」意指無論毛主觀上是否有殺妻的動機,客觀上是為了個人的權謀害死了楊開慧。這兩位對毛澤東了解最深的當年湖南一師同學好友對楊開慧之死的剖折和結論,難道不值得後人特別是研究中國現代者的學者好好探討和深究嗎?

毛當年追楊大概也和現在的某些農村學生追教授女兒的想法差不多,愛不愛是另一回事兒,攀個高枝兒麼。楊的老爹雖然知道毛有幾分才,但是 覺得他厚黑太過,非情義之人,並不贊成愛女嫁給他,而希望她嫁給另一同學蕭瑜。祗是蕭已有了老婆,楊老爹又早逝,毛才把楊開慧追到了手。小楊大概覺得是對 不起老爹,不好意思請親朋好友來呀,所以拒絕和毛舉行正式婚禮。

中共官方黨史為論證毛澤東忠於與「革命伴侶」楊開慧的「偉大愛情」,雖不得不承認老毛在井岡山和賀子珍見面沒幾天就同居了,但是強調說沒有結婚,一直到一九三一年(呵呵,剛好是楊屍骨未寒啊)中共中央通知他可以結婚的決議才結婚,並藉此說明毛還在愛著楊開慧。

不過那賀子珍可是個火爆脾氣的醋罐子,後來在延安曾為了吳廣偉和史沬特萊當著老毛的面大打出手。在井岡山時年輕氣盛,手下人馬又多,老毛只是個山寨新丁上門女婿,賀豈有甘心做小妾之理?肯定天天逼著老毛休了前妻。把她扶正了。

1930年那會兒的黨中央還是海龜們和知識分子掌權呢,得知老毛和楊開慧、賀子珍的婚姻糾葛後,對毛的離婚申請大加批判。理由也很簡單,楊開慧是1921年入黨的老黨員,有知識,人緣又好。楊的老爹又和黨的創始人陳獨秀李大釗是好朋友。而賀子珍祗是個女土匪而已。為此事,當時黨內掌權的李立三還親自向毛問過楊開慧的情況,毛竟推說楊下落不明,無法照料給予保護!試想想:一個守活寡的年輕少婦帶著三個孩子,得不到丈夫一點幫助,甚至信息,除了厚著臉皮回娘家還有什麼地方可去?況且那是上門女婿也去住過的。

黨不批准和楊離婚,賀這裡又逼得緊,八成還威脅老毛如果不把老娘扶正,老娘就揭你的老底,你也就休想在井岡山上混下去。自古梟雄們都嗜權如命,妻子如衣服,隨時可更換,這就是老毛借刀殺妻的時代背景。

最初老毛還想避嫌疑,自己不打,而鼓動彭德懷的隊伍去打長沙。老毛對自己借刀殺人的高招得意得不得了,還寫詞一首說:「六月天兵征腐惡」,還特意註明是從汀州向長沙……沒想到軍閥何健被老彭打了個稀里花拉也沒想起來應該去抓毛的老婆……於是老毛一咬牙,一跺腳,親自帶人來打長沙。

這一仗也打得怪怪的,老毛號稱是游擊戰的專家,打不贏就走麼,可是這次偏偏在長沙城外耗上了,而且一耗就是一個來月。再說當年國共兩黨是政治鬥爭,抓到共產黨,都要登「自首啟事」聲明退黨才放人(如「薄一波等六十一叛徒案」等) .可楊開慧案就奇怪了:何健一不要楊交出地下黨的名單,二不讓楊 寫悔過書,只要在報紙上發表聲明,跟毛澤東離婚,就放揚走人。這不是很奇怪嗎?故有毛澤東與何健作政治交易之說:以迫楊離婚交換毛撒兵。更有史家分折說:楊是個心高氣傲之人,脾氣也倔強得很。讓那個負心的陳士美得意洋洋地去娶小妞?門兒也沒有!我就是要拖著你,死也不離婚。反正中央不批准,你就也結不成婚。

何健也沒啥辦法,就給老毛捎信,說你老婆是湖南倔騾子,說了死也不離,你看怎麼辦吧?老毛回信說什麼,人固有一死,為老公的利益而死,就比泰山還重。不過我那3個兒子希望你要保全什麼的。

何健是軍閥啊,殺人不眨眼,殺個女人更算不了什麼了,就跟楊開慧攤牌了,不離婚就得死,把老毛的信也給她看了。楊一看毛的親筆信,自己愛過的人居然一心要致自己於死地,只覺得萬念俱灰,這個婚是絕對不離的,活著也沒有意思,但求一死。

信件一來一往,拖了一個來月。相傳行刑隊的劊子手同情楊的遭遇,故意沒有打中要害。行刑隊剛要走,老毛派去的細作在一邊喊了起來:「沒有打死,沒有打死!」劊子手無奈才又回來補了一槍。

楊死了以後,老毛托人給何健送去了銀元作酬勞。何健放了楊的3個兒子,聽任老毛把他們接去上海。〔7〕(此一說雖無證據,但倒也頗符合老毛的人品性格及歷史環境,姑且錄此備考——筆者注) .就連大陸的史家在回憶評述楊開慧時都說:「世間多少痴情女子,薄情郎啊!」〔1〕張戎在廣泛訪問調查毛澤東、楊開慧親朋舊友後,在《毛澤東——鮮為人知的故事》中總結說:「儘管楊開慧對毛澤東始終是一往情深,忠貞不二,但毛澤東對楊開慧卻是典型的用情不專,始亂終棄。」〔5〕老毛一生對知識分子一直是充滿了嫉恨,大約也是當年被北大拒絕錄取留下的後遺症。這點和德國老希也相似,老希的申請被藝術學校的猶太教授拒絕以後遂和猶太人結了死仇。故所以老毛找女人也無甚品位,除楊開慧外,其餘如賀子珍,江青張玉鳳孟錦雲謝靜宜陳惠敏、列車員、小護士……。大抵找的都是沒有什麼才學的胸大無腦的女人。從而也可看出老毛狂妄掩蓋下的自皁,如當代作家章貽和在《往事並不如煙》(海外版名《最後的貴族》)中所引其父章伯鈞之言:「別看金鑒殿坐上了,舉手投足還是個農民。」看來,雖被捧上神壇,但毛一生都解不開困擾自己一生的「小知識分子」情結。

《毛澤東——鮮為人知的故事》作者張戎之弟張朴在《我和張戎回鄉記》一文中說:「李銳談到毛澤東與女人的關係時說:「毛澤東早年的同學蕭三(蕭瑜之弟)曾對他說,毛對女人從來都無情無義,卻又愛到處亂搞。肖三稱毛是「鐵雞巴」我忍不住大笑。在整個旅途中,我不時回味著肖三對毛的這三字評語。這根「鐵雞巴」曾橫掃天下,不光摧花折柳,還幾乎毀了我中華文化。」

現代派詩人、香港作家、攝影師廖偉棠在評論中表示: 「楊開慧如此,賀子珍如此,一個連自己愛過的女人都不肯負責、擔當的人,你們竟以為他能擔當一個國家?」

附註:

〔1〕彭明道「毛澤東的『枕上』『離人』究竟是誰?--《虞美人-枕上》探幽」

〔2〕歐金林《留取丹心照汗青--館藏新發現的楊開慧手稿試讀》

〔3〕埃德加o斯諾(Edgar Snow) 《西行漫記》

〔4〕 陳漱渝《毛澤東時隔五十年屢次修改當年所作情詩之謎》

〔5〕張戎《毛澤東--鮮為人知的故事》

〔6〕1982年8月17日宋美齡致廖承志公開信

〔7〕駱賓父《是誰害死了楊開慧?》

〔8〕蕭瑜《我和毛澤東行乞記》

(寫於2012年7月10日-7月25日,香港)

毛澤東第二任妻子楊開慧母子

楊開慧手稿在修繕楊舊居時在室外屋檐下發現

毛澤東的初戀情人陶斯詠

楊開慧父母意中之女婿蕭子升(蕭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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